整個游泳館內的漢子們安然無恙。
流川蜂起了很大的作用。只是,流川蜂們領銜果體n人組。煙塵彌漫中,很多刺果著身體的漢子站了起來。是的,站了起來。
每一個漢子的臉上都寫滿了困惑以及憤怒。
誰啊,是哪個不知道死活的小東西敢拆了盛基學園的游泳館?
然則,事了拂衣去深藏功與名的小母龍已經變得很淡定。小母龍變成幼形態站在ol惡魔娘食屍惡魔旁邊。這都是重點,重點是小母龍在目測光著身體的漢子的小鳥的長度。
盛基學園漢子們出籠的小鳥,形態不一,狀態不一。有的鳥躍躍欲飛,有的鳥蔫了,有的鳥歪了,還有的鳥濕了一地。誠然,林子大了什麽鳥都有。
“我的侍女啊,你看流川蜂的鳥約莫有。”
小母龍指著流川蜂的蜂鳥對食屍惡魔娘說道。
“嗯嗯。8錯。”
食屍惡魔娘點頭道。
“哦哦哦,還有的袖珍鳥。”
“是的,好迷你。”
“那隻漢子的鳥是向左邊歪著的啊。”
“8錯8錯。”
小母龍負責提問,食屍惡魔娘負責回答問題。
只是小母龍、食屍惡魔娘並未在普通的漢子面前現身,除了靈能者沒有人能夠看清她們的面容。流川蜂、西法等人自然可以看到小母龍、食屍惡魔娘。
上官雪的眼睛已經被張小雨捂上了。緊接著張小雨使出了他的馬賽克之靈力,所有光著臀部的漢子的重點部位都被張小雨打上了馬賽克,當然也包括流川蜂還有吼吼學長。西法就沒必要了,因為西法穿著比基尼。
打完馬賽克的張小雨這才放開捂著上官雪的左手。
上官雪還在狐疑為何張小雨就捂上了她的雙眼,待上官雪再次凝神一看。沉默了,美少女沉默了。特麽的去全是打了馬賽克的漢子啊。
上官雪的視線掠過眾多打了馬賽克的漢子。小白同學很無奈,因為他的那兩團超超級乳也被張小雨打上了馬賽克。那些馬賽克其實是張小雨的靈力黏糊了氣流形成的。
流川蜂感覺怪怪的,因為他的蜂鳥上打的馬賽克不透風啊。是密封的。
“臥槽,我的蜂鳥會不會被捂死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流川蜂不安的想道。只是這裡有三隻女人,流川蜂不便發作。
和流川蜂有著相同想法的還有眾多漢子。漢子們的各種鳥都被張小雨打了馬賽克。
小母龍咆哮著衝著張小雨衝了過來。
怒吼道:“這萬惡的馬賽克啊,小雨,你個混蛋快點給本公主解碼啊,本公主不要看打了馬賽克的漢子。不要騎兵,我要步兵啊。我要的是高清無馬。”
“小主,說的好。我完全明白您的意思,馬賽克真是討厭。”
食屍惡魔娘深有體會。一部好好的成人動作配種大片打上了馬賽克。甭提多影響心情。食屍惡魔娘相當討厭騎兵。
面對盛怒而來的小母龍,張小雨伸出手按住了蓓蓓的腦袋,任憑他向前衝動。揮舞著手臂向張小雨抗議的小母龍也只是衝動性的舞舞她的小手而已。
“小雨,脫了你的褲子讓我看一看你的鳥啊。”
“……喂喂,這可不是幼龍該說的話。”
“8錯,小主人你不能看小雨大人的鳥,至少現在不能。”
“那咱什麽時候能看啊?”
小母龍提出了疑問。
“……自然是夜深人靜的時候。”
食屍惡魔娘別有深意說道。
“……”
張小雨只能選擇沉默。
哎呦喂,那邊的惡魔娘姐姐,你的節操掉了。是的,食屍惡魔娘還在記恨張小雨等人綁住了她。並且試圖用蠟燭、注射器等道具侵入她的身體。
幸災樂禍的瞅著爪牙已露的小母龍,食屍惡魔娘心中湧起千百丈豪情。“小主啊扒了小雨大人的褲子吧,您看那。小雨大人的緋聞女友也在。你若在上官雪面前扒了小雨大人的褲子,上官雪的表情一定會很精彩。”樂呵呵的想道。
上官雪神情平靜而又鎮靜。絲毫不把幼龍放在眼裡。“這小東西,根本構不成我的對手。”上官雪心道。不過,那邊的成熟的姐姐就不同了。上官雪對食屍惡魔娘表現出了很強的敵意。
流川蜂很苦惱,因為搞趴下了游泳館的罪魁禍首正是小母龍。幼龍的難纏與霸道,流川蜂已經見識過多次。他是不會主動招惹那位小祖宗,只求幼龍不主動找他麻煩。
麻煩上身,傷神又傷感情。流川蜂苦惱著怎樣向理事長解釋游泳館塌陷一事。
“總之,先解散鳥上打了馬賽克的漢子們再說。”流川蜂抱定主意。
“英雄們好漢們。大家散了吧散了吧。記住啊,回到更衣室穿上護鳥的衣服。”流川蜂向著諸多打了馬賽克的漢子說道。
“好的。我們先走了蜂鳥。”
“蜂鳥,記得刮乾淨你菊花周圍的毛。”
“蜂鳥。我先走了,不知為何我的鳥感到很憋屈。需要透氣啊。”
“啊啊,我也有相同的感覺。”
漢子們一哄而散,向著更衣室撒丫子狂奔而去。
基佬三人組也精心呵護著吼吼學長的菊花離去。兩名彪悍的看門管理員也離開了。流川蜂沒有離開,他需要的是說法,幼龍必須給他一個說法。否則他不好向理事長交代。“導師一定會痛毆我一頓。”流川蜂暗道。
流川蜂的全身籠罩了霧氣一樣的玩意。
“蓓蓓啊,說吧,你為什麽弄散了游泳館?”
流川蜂盡量的和顏悅色。
“小蜂,你知道的。我想幹嘛就幹嘛。”
小母龍得意道。
“所以?”
流川蜂擠出艱難的微笑。
“所以我就用尾巴拍散游泳館,我想知道人類漢子的鳥的形狀有多少種。而我的侍女告訴我盛基學園的游泳館裡都是刺果果的漢子,沒辦法嘍,我只能勉為其難的弄散游泳館的上方,誰知道我一個不小心拍散架了整個游泳館。”
小母龍滔滔不絕的講著,像是在述說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事實上對她來說真是一件不值一哂的小事。拆了整個盛基學園,她也不是做不到。
流川蜂的怒火騰騰跳,只是不敢當著幼龍的面傾瀉。又不能揍她,悲催的是不一定能揍過她,即使能夠擊倒一隻幼女,貌似也不是啥光彩的事情。崇尚俠義的流川蜂不屑為之。
“蓓蓓,你能不能和我一起去理事長那裡解釋一下。”
“不要。不關我事。”
幼龍撇撇嘴,當即抹乾淨了嘴巴。也順便抹乾淨了手。
幼龍待在張小雨的懷裡,無辜的瞅著流川蜂。
“小蜂,你怎還不離開?”
納悶的問道。
“……”
我哭啊,流川蜂苦澀的心想。我能離開嗎,我能解釋的清嗎,導師能放過我嗎,他非得給我放血啊。
上官雪用同情的眼神看著流川蜂。“悲催的漢子。”
“8錯,我太他母親的悲催了。”
流川蜂表示讚同。
“小主人,我們能不能和小蜂大人一起去向主人解釋一下?”
食屍惡魔娘說道。她對流川蜂還是蠻有好感的,當然,食屍惡魔娘對流川蜂的好感建立在她對咪咪味甜食店老板娘的厭惡之上。對比老板娘,食屍惡魔娘怎麽看流川蜂都覺得這漢子將來很耐操。
“要去你們自己去,我要和小雨玩耍去。”
蓓蓓催促著張小雨離開。
上官雪撫摸這白馬的鬃毛,不便參與幼龍還有流川蜂之間的那點破事。她來盛基學園是幹啥來著?“我為啥來找小雨?”似乎忘掉了,上官雪想不起原因。
“就醬紫。小蜂,侍女,你們走吧,一邊玩去。”
蓓蓓向著食屍惡魔娘還有一臉苦逼的流川蜂揮動手臂。
“沒事的話,我先離開了。蜂鳥,辛苦了。”
張小雨衝著流川蜂微笑,離開。
上官雪拍拍白馬的脖子, 白馬歡呼著跑走了。它認得路,自行回到合百學園弓道部旁邊的馬廄。弓道部是白馬的第二個家。
“小雪啊,你來找我做啥?”
“忘了。”
“……”
“你為什麽讓我在外面等了那麽長時間?”
“各種原因,不想說。”
“算了。我也懶得知道。”
“這位人類姐姐,你真的是人類嗎?”
蓓蓓不懷好意的盯著上官雪。小龍女從上官雪身上感到了異樣的氣息。
“如假包換。我將來是要做人.妻的淑女。”
說這話的時候,上官雪不時地用眼睛瞄著張小雨,觀察張小雨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