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阱。連環陷阱。藍領戰團的偽娘漢子遭遇了連環陷阱。一共犧牲了二十八枚偽娘漢子。果王雨命令左右護法毀掉了二十八枚漢子的小藍旗。不能將己方的小藍旗交給紅娘戰團。
紅娘戰團的成員收集藍領戰團的十面小藍旗就可換取一次晉級的門票。同樣的,藍領戰團的偽娘漢子收集十面小紅旗也可獲得一次晉級的保障。
唯有家裡旗幟不倒,方能在外插旗播種……
紅娘戰團的陷阱被藍領戰團攻陷的七七八八,沒幾個了。越是殘留下來的陷阱越是可怕,還會犧牲更多的偽娘漢子。
都市萌獸草泥馬坐著的果王張小雨,時刻保持警惕。他有種感覺,上官雪就在暗處觀察他。身體有些不自在,然而果王的胸部尖端翹了起來,唔,原來會興奮噠。
“報告統帥,我方的偵查部隊全滅!他們的‘屍體’已經運回。”
賈大雕著急來到都市神獸面前,他向果王做報道。
既然是“屍體”(活著,但已經失去了進化偽娘花魁的權力),自然不能講話。張小雨擺擺手,示意賈大雕讓“屍體”們離開。他們的犧牲會有意義的,活著的偽娘漢子繼續深化強化偽娘之路!
藍領戰團的犧牲人數逐漸增加,增加到了一個不容人小覷的數字。
芭蕾果王可以淡定,可左右護法賈大雕、賈大鵬蛋定不能。尤其是賈大鵬。他的卵被暗處射過來的無頭軟箭射中了,無頭軟箭的頂端是一吸盤,吸盤現在還吸附在賈大鵬的褲襠上。大鵬一走路。吸盤箭就會抖動。你讓大鵬如何蛋定咩。
“統帥,請為我療傷。”
護法賈大鵬羞恥道。
啊啊,漢子的卵中了一箭,本是難以啟齒的事情,可大鵬以大局為重。他忍痛忍羞讓統帥張小雨為其療傷,治好他蛋蛋的憂傷。
賈大鵬也看出來了,吸盤箭一定出自上官雪的手裡。不一定是上官雪射出的,可別人也能射。張小雨經常被上官雪的吸盤箭射。所以賈大鵬認為小雨的經驗豐富,一定可以治愈他的蛋蛋憂傷。
錯了,賈大鵬錯了。
他錯的好離譜!
“我嚟睇嚇。”
果王張小雨肩膀上站著的幼女跳了下去。
小母龍走向卵中箭的護法賈大鵬。
“做乜嘢?”
賈大鵬心焦,身體一顫。
直覺告訴大鵬8能讓小母龍碰他的卵上吸附的吸盤箭。
“安啦安啦。”
小母龍安慰著賈大鵬。“你相信我咯。很快你的卵就能得到解脫。”
“what?!解脫?我的卵得到解脫。咩啊,我怎敢相信你,8要過來,你再過來我可要喊人呀。止住止住,小蘿莉你8要再靠近我。我心臟不好。”
賈大鵬嚇壞了,小銀龍的一句讓他的卵得到解脫,已然搞怕了大鵬。漢子的卵8能解脫,脫下來安放不回去可就悲劇鳥!
六九學長、小白同學、賈大雕等人趕緊出面製止想要解脫大鵬之卵蛋的小銀龍。
然並卵。
小銀龍伸手一掏,抓住了賈大鵬褲襠上吸附著的吸盤箭。
用力拔用力拔!
小銀龍雲淡風輕的拔下來了吸盤箭。扯得大鵬極為蛋疼。痛叫不已。小蘿莉敢不敢溫柔些。你想將我之卵蛋扯下來嗎?賈大鵬同時放松了下來,卵蛋上的吸盤箭了。
“統帥,明槍易躲暗箭難防。紅娘戰團出現了好多弓箭手。他們好生猛的。很多弟兄們中箭。”
賈大雕認為不妥,需要作出改變。紅娘戰團射出來的吸盤箭實在是惱人。
咣當!!賈大雕的腦門上蓋上了一隻金屬盆。暈暈乎乎,大雕同學走路不穩,差點撲街。臥艸,邊個衰人,怎能隨意放盆。想要搞死我?唔系腦殼硬。腦袋豈不是開花?取下來,賈大雕想要取下來腦袋上扣著的金屬盆。取不下來!!
竟然取不下來。
大雕的腦門冒冷汗。麻痹的,不帶這樣玩的。腦門上扣著一隻盆是怎回事?
“噗——”
“好搞笑!”
“超搞笑的。”
“大雕,你腦袋上扣著的盆是屎盆啊屎盆。”
“太缺德了,紅娘戰團的卑鄙的家夥在大雕護法的腦袋上扣了一屎盆。”
“哦,真的是屎盆。”
“確實。”
藍領戰團的偽娘漢子們發出笑聲。因為金屬盆上寫著鮮紅的醒目大字:屎盆。
當然,這隻嶄新的屎盆裡並未沾過糞。是羞辱人用的小玩意。打擊,精神上的打擊。精神不夠健全者,打擊效果疊加爆表。
張小雨的雙腿夾著都市萌獸草泥馬,騎著草泥馬,張小雨向腦袋上扣著屎盆的賈大雕奔去。“左右護法都被搞了,下一個被搞的是就是我?先將大雕腦袋上的屎盆取下來再說。”
“我來讓我來!”
又是幼女。
幼女蓓蓓再次搶先,她跳到賈大雕的肩頭。雙手扒著屎盆的盆邊沿。“喝呀——”幼女向上猛抬屎盆,沒能抬起來。屎盆安穩的扣在大雕腦袋上。
“我的小姑奶奶呀,輕點輕點,你想殺了我嗎?”
“你系唔系漢子啊?”
“系系。”
“不要叫。我將你的腦袋連同屎盆一起拔下來。”
“……”
倒地了,賈大雕轟然倒地。
殘暴,幼女太tm殘暴。賈大雕不要不要滴。
“夠了,蓓蓓,放手,讓我來!”
騎著都市萌獸草泥馬的張小雨終於趕了過來。
“哈啊,你在說我嗎?”
幼女猛的一拔下。
拔下來了。
賈大雕腦袋上扣著的金屬盆拔了下來。
只是大雕同學腦殼上光溜溜的一大片是怎回事?為何就禿了咩?
饒是臉皮極厚的幼女也小小的吃了一驚。“……額,連他的部分頭髮一起拔下來了,好在我技術好,沒有傷害他的腦袋還有頭皮。你們看啊,他的頭皮錚亮錚亮的,一點血都沒留哎。”幼女丟下了洗臉盆,她用小手摩挲著賈大雕光亮發光的禿了的腦殼。“我擦,我擦!好滑膩,根本停不下來!”
幼女繼續摩擦賈大雕的頭皮。
然後嘛,摩擦生熱,賈大雕醒了過來。
“為乜小蘿莉摩擦我的頭皮,誰能給我解釋一下?”
賈大雕坐了起來,環顧四周,無人為他解惑。相反,大家都捂著嘴,拚命的忍著笑。
“人類呀,問你一個問題。”
“講。”
“……如果,我是說如果你的頭皮上光了一塊頭髮,你會怎樣?”
“我會弄死拔掉我頭髮的人。”
“……”
幼女罕見的沉默了。
她在想,是不是要先滅了賈大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