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飄來幾個字,那都不是事。
才怪哩。
天空飄來的不是字,而是人啊,在張小雨他們的上方,飄來了一個男人,男人穿著披風,頭髮濃密,體型偏瘦,麻杆腿。他看上去很年輕,男人披風外面暴露的麻杆腿,甚至可以看清楚其腿毛。
張小雨想,那位哥們披風下面,是不是什麽都沒穿啊?
不知道為什麽,張小雨就是有這種感覺。
披風男人,懸浮在半空中。
威風凜凜。
“是惡靈啊。”
米粒說。
“惡靈是什麽?”
張小雨問。
“徘徊在現世的不純潔的靈魂,懷著對這個世界的恨意,不願離開。”
米粒能看到空中懸浮的惡靈披風男人。張小雨能看到,同樣能看到的還有愛麗絲家的暴躁蘿莉,她剛才還對兔耳娘比劃中指來著。
“你們都在看什麽?”
偽魔女愛麗絲問道。
因為張小雨、愛麗絲家的蘿莉,都抬頭看著天空。可在愛麗絲看來,天上什麽都沒有。愛麗絲看不到惡靈。
管家,還有小隊長,他們也看不到惡靈的樣子。
“人類啊。”
天空中的惡靈突然開口說話了。
披風惡靈臉蛋扭曲了一陣子,不知道是因為激動還是因為不習慣。
“衣服是時代的遮羞布。”
披風惡靈一本正經的說。
“所以呢,我們為什麽要穿衣服?”
披風惡靈用反問的語氣,問候下面的張小雨、兔耳娘、蘿莉。
他想說什麽?張小雨稍稍感興趣,區區惡靈,竟然也能說出一番大道理,不是麼,最初的人類,他們根本沒穿衣服,人類進化之後,反而穿的衣服越來越多,分類也越來越詳細,像漂亮女孩穿著的吊帶襪,絲.襪,網襪,三點式,繩子一樣的**、內.褲,還有爺們穿的皮質膠衣(全身上下,不著一縷,隻穿膠衣。有塑體、彰顯爺們本色的作用),當然,還有安全狀態下的麻繩。人類的衣服越來越多了,有人人穿的少,隻為博得異形的眼球,心裡很開心,嘴上還罵咧咧的,“看什麽看,沒見過美女嗎。”既然穿的少,還在乎別人看嗎。矛盾啊,人類真是矛盾。
張小雨意外的發現,他和披風惡靈的波長還有相似的地方。
“傷心啊,我好傷心。”
披風惡靈掀開了他的披風,惡靈扭動屁股,噢噢哦,哦哦噢,扭一扭啊,泡一泡,那啥,惡靈兩腿間的一團打上馬賽克的東西是啥?
“自帶馬賽克功能!!”
張小雨驚呼。
不管披風惡靈怎麽扭動屁股,他不該露出的身體器官都打上了馬賽克,是他自己打上的?
“男人啊,向著你喜歡的女人露出你們的屁股吧。”
披風惡靈轉動身體,把屁股留給兔耳娘她們,還啪啪的拍打自己的臀部。
張小雨有點擔心披風惡靈。且不說米粒性情流.氓,就連那坐在金屬皮箱上的蘿莉,也是一尊悍妞,拍打臀部的惡靈,不是在找死嗎?
粉紅色的鐮刀,刷刷刷刷,在空中橫平豎直的劈了四下。
披風惡靈的身體也斷裂為四段。
磷粉,披風惡靈從嘴裡還有菊花裡噴出了磷粉,是G博士的不完全實驗體身上帶的那種磷粉,但凡被磷粉沾染的生物,都會把第一眼看到的活物當成他們的母親!
噗呲噗呲,張小雨看到披風惡靈從菊花裡噴出磷粉,也是呆了。惡靈就是惡靈,放屁不但自帶音效,而且還有顏色。可從嘴裡噴出的磷粉和從菊花裡噴出的磷粉一個顏色,張小雨就不知道是為什麽了,難道惡靈也能從口裡放屁?
米粒舞動鐮刀,粉紅色的靈氣形成一圈圈波紋,攪拌著披風惡靈釋放的磷粉,最後,波紋圈攪拌著磷粉,像是絞肉般,絞碎了惡靈的四段身體。
“切,我做了多余的事情啊。”
米粒自言自語。
自始至終,坐在金屬皮箱上的蘿莉,都沒動手,她看著兔耳娘搞定了披風惡靈。“惡靈P眼裡噴出的磷粉,那是什麽?”蘿莉日有所思。
愛麗絲、小隊長、管家,他們圍著張小雨,愛麗絲搖晃張小雨的大腿,“果王,你在看什麽,不要無視我!”
看到惡靈消失之後,張小雨低頭,看著愛麗絲,偽魔女,偽蘿莉。“大姐,咱抱大腿,也不是像你這樣的抱法?”
愛麗絲是用掐的,掐著張小雨的大腿。盛基學園的西裝褲,很薄透氣。被愛麗絲隔著褲子掐上幾掐,還是很疼。
張小雨也不想對愛麗絲解釋,什麽是惡魔娘,什麽是惡靈。如果偽魔女想知道,去問她家的真正的蘿莉吧,那隻坐在皮箱上的蘿莉,是什麽來歷?為什麽和愛麗絲扯上關系?愛麗絲家很有錢,那隻蘿莉是為了錢才接近愛麗絲?
在張小雨思考的時候。
光頭肌肉漢子們,終於趕上來了。漢子們嘴裡嚷嚷著要喝張小雨的奶。
喝喝喝喝。
張小雨也是呵呵一笑。
一定要找到G博士的不完全實驗體,要不然,張小雨以後出門,身後可是會跟著一群壯漢,壯漢們怎怎呼呼,滿大街的嚎叫“俺們要喝果王的奶,果王就是吾輩的導師,張小雨。”
“搞定他們。”
愛麗絲對管家、小隊長說。
愛麗絲可不敢再拜托皮箱上的暴躁蘿莉了,那孩子,愛麗絲只知道她是父親強塞給自己的,姓名、年齡、來歷、性別等等,一切都是未知。
名義上是主仆,愛麗絲相信,萬一自己這個小主人,某一天激怒了那孩子,那孩子會不會打開她的金屬皮箱,金屬箱子裡的可是大殺器,愛麗絲單薄的小身體,還不夠擋子彈用的呢。
小隊長,管家,對付光頭漢子們,還是綽綽有余。
數十個回合之後,肌肉光頭爺們們,都趴在了地上,他們用委屈的眼神看著無作為的張小雨,母親啊,張小雨是他們心靈的寄托,中了G博士的不完全實驗體播撒的磷粉之後,漢子們就把第一眼看到的張小雨當做了母親。可母親什麽都不做,看著兩頭**欺負自己瘦弱的孩子(額,用詞不當,光頭肌肉漢子們,身體也是杠杠的,那腰大腿粗,壓根和瘦弱扯不上關系)。
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
他們現在是擁有爺們身體嬰兒心的壯漢。
所以哭吧哭吧不是罪。
一個爺們嚎啕大哭,沒什麽。
一群爺們嚎啕大叫大哭,可熱鬧了。
“媽媽米啊, 你不要我們了嗎?”
“媽媽米,我不喝你的奶,不要丟下我,我會暖床。”
“媽媽啊,你好狠的心,我是你的乖寶寶,你怎麽忍心讓我這麽可愛的光頭寶寶傷心流淚,嗚嗚嗚嗚~~~~~~~~~”
“爹啊,我要爹,媽媽米啊,你把我們的爹地還回來,既然你不愛我們了,讓爹地疼愛我們!”
“媽媽米。”
“爹地。”
“媽米。”
“爹。”
“媽爹。”
“罵爹?”
“雅蠛爹?”
“一哭一哭?”
“大麥?”
“哈呀貼?”
光頭漢子們的對話向著奇怪的方向發展。
張小雨也是莫名其妙。
誰是他們的媽媽米啊,小雨同學壓力山大。而且他們嚷嚷個不停,要找爹,張小雨很想哭,“我被你們誤認為是母親,還要負責給你們找個爹?你們是逼著我去那啥嗎?”
不可。
張小雨看了看米粒,看了看坐在皮箱上的蘿莉,兩隻擁有蘿莉身材的少女,都很幸災樂禍。如果張小雨讓她們解決眼前的麻煩,不消說,她們一定會用最原始與暴躁的方法,屠.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