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前,滿嘴仁義道德,人後,幾把亂插。睜眼行讓人瞎眼之事。
是欺世盜名,還是行無鎖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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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蘇,一吼成名。
試問,有哪個女孩可以大聲嚷嚷,公開宣示:漢子的奧義,就是幾把啊。
蘇蘇做到了。
所以,她出名了。
出名的方式很多,急於快速成名者,不惜脫了褲子在網上賣肉,也有功利心機者,投身於潛之規則中,一些列讓人目不暇給的配種,花式配種,男男配種,女女配種,各種博眼球,各種萌萌噠。
小狗,短腿汪汪叫,太陽當空照,小鳥說,早早早,你為什麽起得那麽早。
蘇蘇的名聲,如狂風過境,橫掃各大派系,熱血高校的爺們包括基佬,盛基學園的漢子,包括偽娘,合百學園的妹子包括腐壞的美少女,惡魔中的姑娘包括女流.氓,H縣的變.態包括大雕,無不側目。信以為然。沒錯,細細拆分漢子,分析漢子的構造,最終奧義,當真是幾把啊。沒有幾把毛,你說個啥啊。
張小雨,冷汗直流。
小雨的樹葉裙,某處激凸。
蘇蘇的手,在撫摸樹葉。
米粒、上官雪,早已**難耐,不,是激怒難待。流.氓兔,班長大人,二女出現在張小雨身邊,一左一右,插入張小雨的肋下,架走了果王雨。
“啊。”
蘇蘇的手落空。不能撫摸綠油油的樹葉,不能感受某隻漢子樹葉裙下勃勃旺盛的生命力,甚為可惜。心裡凹凸不平。
認為漢子的亮點是胸毛的張小紅,呆了好長時間,小紅妹妹和賈大雕、賈大鵬爭論了好久,毫無結果,幾方派系,互不降服。直到蘇蘇的“幾把之說”,振聾發聵,喚醒了漢子與少女的乾涸的心情。
然則,胸部就是正義,看臉看胸部看木耳。黑還是粉,是個問題。看錢看權不看臉,幾把相爭,無關長短。
掰手腕遊戲,是進行不下去了。
會場的氣氛,很明顯,既顯得僵硬而又熱烈。
這個時候,輪到主持人上場,帶動氣氛,引導話題流向。
愛麗絲款款而來。攜著張小雨而來。
張小雨意猶未盡,震驚於蘇蘇的撫摸還有雞九減一之說。
愛麗絲斜睨了一眼搭檔張小雨,“被摸得爽嗎,果王?不要忘了你的身份。”
張小雨點頭,小聲道:“謝謝提醒,我明白了。”
愛麗絲不再贅言,露出職業性的微笑,拿起麥克風,說道:“渣渣們,靜一靜。不要瞎機吧扯蛋了,聽我說。”
女主持人,標新立異的語言,一吐出來,掃蕩了一大片觀眾。
一乾人等,豎起耳朵,側目而視主持人。嘿,這才是愛麗絲大姐頭,乾得漂亮。
熱血高校的爺們,不識愛麗絲。他們很不爽,被叫為渣渣,心裡不爽很正常,他們不了解愛麗絲。女主持人愛麗絲作為主持人的口頭禪“渣渣”,H縣的變.態們,習以為常。反正在他們看來,愛麗絲也不是啥好鳥,和他們一樣不正常。
作為男主持人兼受人尊敬的大變.態果王,張小雨受到了大家的敬仰。果王說:“諸君,我回來了。你們好嗎?”
很多人大聲道:“果王,脫一個,脫一個!”
“果王,你不脫,就不是果王了。”
“果王,沒了你的引導,H縣,好無趣。”
“果王,剛才摸你小夥伴的女孩是誰啊,介紹一下她唄,你們的關系貌似不錯。”
“果王,你還是處嗎?”
“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果王,和我談談人生理想。”
眾人激情的發言,讓蘇蘇、上官雪等女孩,美目瞎了。她們雖然聽說張小雨很受歡迎,可不知道他受歡迎到這種程度。倉鼠,很激動,在第七大道,她就很崇cos奶忍的張小雨。如今,倉鼠更是堅定了追隨張小雨的想法。“小雨,果王是我命中注定的幾把啊。”倉鼠自言自語道。是的,蘇蘇的發言,也影響到了倉鼠。
面對自家歐尼醬受歡迎的場面,小紅妹妹,開心之余,有種危機感。“……相信,很多女孩子都想讓我做她們的小姑子。包括這幾隻。”小紅妹妹一眼瞥到了上官雪、米粒、23號等人。
惡魔娘中的禦姐丫丫,還有偉大的二逼人馬娘,潔斯拉,她們並肩站在一起。潔斯拉若有所思,丫丫不苟言笑。
偉大的二逼開口問道:“黑鳥啊,你對我的主人小雨,有什麽想法沒?”
丫丫不爽:“母馬,不要和我說話,我和你很熟嗎?”
偉大的二逼:“黑鳥,你來到現世多長時間?”
丫丫:“母馬,我很想和你乾架。懂不?”
偉大的二逼:“黑鳥,你見過漢子的挺拔的幾把嗎?”
丫丫:“……”
天呐,丫丫痛心疾首,鴉娘真是沒見過。啞言了。
潔斯拉笑了,人馬娘笑了。“黑鳥,你真可憐,你那裡,注定會發霉,有機會的話,拿出來晾曬。”
丫丫,怒道:“你見過嗎,母馬,不要說得你好像見多識廣似的。”
潔斯拉鎮定講道:“在人馬島,我飼養了五隻人馬小白臉,我用鎖鏈把他們拴在木樁上。我按照他們的某種器官的長度,為他們命名,你說,我見過嗎?”
丫丫:“……哼,人馬島,都是一群沒有節操與貞操的公馬、母馬。”
潔斯拉:“嫉妒嗎。黑鳥。”
丫丫:“你被很多公馬上了嗎?”
潔斯拉:“至今還是處馬。”
丫丫:“喂,你為什麽不丟節操?”
潔斯拉:“比起被插,我想做那主動插的一方。”
丫丫:“……”
鴉娘震驚了。
丫丫同潔斯拉的聊天內容,自然沒有傳播到周遭漢子、女孩的耳朵中。她們是強力的惡魔娘,自有手段讓人聽不到她們不想讓他們聽到的事情。
同時,人馬娘,鴉娘,她們也影響不到張小雨、愛麗絲炒熱的氣氛。
喧囂塵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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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惡魔,楊小小,和人類母體,楊小貝走在街上。
小惡魔說:“媽媽。”
楊小貝:“揍你哦,不要叫我媽媽,人家是高中生哎,漂亮的年輕的高中生。哪有你這麽大的女兒。你是小怪物。”
楊小小:“真是不討人喜歡的母親。”
小惡魔瞅著楊小貝的眼睛,戴著一隻眼罩。遮住了小惡魔之眼。
何必呢,明明擁有了很棒的眼睛,偏要遮擋起來。
想不通人類為何有那般想法。
楊小小:“你帶我出來幹啥?”
楊小貝:“哼,還能幹啥,你不是說,可以幫我殺人嗎?”
楊小小:“嗯嗯, 可以啊。我是你的女兒嘛。”
楊小貝:“打住,我不想繼續女兒這個話題。”
楊小小:“真是無情的年輕母親。”
楊小貝:“小惡魔是什麽東西,你知道嗎?”
楊小小:“不知道,反正我就知道我是小惡魔。”
楊小貝:“你這麽大的體積,怎麽會從我的心臟裡誕生?”
楊小小:“惡魔之卵,無關大小。你的心臟滋養了惡魔之卵,僅此而已。”
楊小貝:“你找到同伴了嗎?”
楊小小:“沒啊,我誕生不久,還很弱小。”
楊小貝:“這樣啊。”
楊小小:“我再弱小,也可吃了你哦,母親。”
楊小貝:“我只是利用你。”
楊小小:“彼此。”
面容相似,心懷鬼胎的女孩,小惡魔。
向她那種年紀,愛恨分明。卻又分不清什麽是真正的愛,什麽是真正的恨。一切都很模糊,界限不明。無緣無故的愛,無緣無故的恨,來得快,去的也快。有想要弄死的人,只是想法,沒有付出行動的意思。
約束。能力、教育、自身的約束。
如果失去枷鎖。
且問,人是人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