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雨的靈魂,黎曼的身體煩惱的時候,同樣的情況發生在黎曼的靈魂、張小雨的身體上。黎曼得到了張小雨的身體,當機立斷,和她的好閨蜜聯系上了,因為黎曼操作的是張小雨的身體,就連聲音也是小雨同學的。所以說,當黎曼以張小雨的聲音和閨蜜通話的時候,對方可是火上心頭。“誰啊,要不要這樣折磨人啊,啊,等一下,真是黎曼的號碼,不好,黎曼凌晨幾點鍾,手機被年輕的男人搶走了,在凌晨的時候,年輕的男人,精力都很旺盛,他已經強迫黎曼做了她不想做的事情嗎?可惡呐,羨慕死我了,神啊,賜予我一精壯的爺們吧!!”黎曼的閨蜜,艾爾瑪小姐,很是羨慕黎曼。
手機的那頭,黎曼也冷靜了下來,“這可怎麽辦?艾爾瑪小姐又在發-情,她一定在做些奇怪而又激烈的妄想,在她的妄想中,她被幾個強壯的漢子,那啥了。我是笨蛋嗎,怎麽能用張小雨的聲音和艾爾瑪說話。”黎曼拉扯著花褲衩,也很煩惱。
夜空中那最亮的星星啊,你能告訴我,我當如何自救?黎曼再一次欣賞張小雨的小小雨,哎呀哎呀,不管怎麽看,都好爺們!我太幸福了,相信張小雨的身體會給艾爾瑪小姐帶來無邊的幸福與姬動!黎曼奪取了張小雨的身體,似乎也被張小雨樂觀的身體感染,事情都在向著好的方向發展著。
由於是凌晨幾點鍾。街道上,空無一人。偶爾有野貓兩眼冒著綠光在垃圾桶裡翻翻撿撿。可一個穿著花褲衩的年輕的男子,雖然他的靈魂是女的,靈魂的容器卻是漢子。
威武的漢子,你大步向前走,票子大大的,妹子多多的。大妹子,辣妹子,辣妹子辣,好姑娘今天就要嫁給我啦。黎曼用張小雨的聲音快樂的吼嘯夜空。嚇得野貓油亮的毛都炸起來了啦。
就在黎曼漫不經心的走著的時候。
她卻不知道,在她背後,已經有一個全身籠罩在黑暗裡的男人,男人謹慎的跟在黎曼後面,男人就是盛基學園中流傳的喜歡爆菊年輕男子的都市傳說中的人物。男人盯上黎曼,不,是盯上了黎曼的靈魂寄宿著的軀殼,年輕男子的軀殼,張小雨的軀殼!
男人盯著張小雨一扭一拜的豐滿臀部,因為黎曼控制著張小雨的身體,女人還是用女人喜歡走路的方式,一步一行。黎曼不知道她這樣的走法,已經讓張小雨嬌嫩的小菊花暴露在黑衣男人熾熱的目光中。在黑夜男人看來,張小雨的花褲衩,張小雨挺而翹的臀部,都是上上之選,此夜不爆之,何時爆?
“菊花台上說菊花,
滿腚傷來菊花蠶。
待我銷魂歸來日,
滿城盡帶黃金甲。”
黑衣男人神情陶醉,雙手掩面,喜極而泣。最後,淚崩如注。在黑衣男人的心裡,惡魔之卵有節奏的跳動著,男人的靈力被惡魔娘抽取,心裡產生了裂縫,惡魔之卵靜悄悄的汲取著男人殘存的靈力與生命,黑衣男人的絕望,黑衣男人的痛苦,黑衣男人的怨恨,都成了惡魔之卵的上好營養。惡魔之卵煽動黑衣男人走向了爆一抱年輕男子菊花的衝動。黑衣男人,因為戀人被車撞上,無人搭理,戀人孤寂死去,趕來的黑衣男人繼而抱著戀人冷掉的死體,繼而對世界產生了極強的悲願之怒,他的靈魂、他的心靈都出現了裂縫,惡魔娘的出現,進一步加深了黑衣男人的墮落,所以現在的黑衣男人已經對異性不能提起興趣了,在惡魔之卵的影響下,他隻喜歡年輕強壯的年輕男人。美味的小鮮肉,乃們的菊花洗乾淨了嗎?黑衣男人與黑暗中,一次次為數個小鮮肉帶來了菊花上的痛苦以及精神上的滿腚傷。
黎曼扭動張小雨的屁股,這美妙的畫面,給黑衣男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本來張小雨瘦削的身材吸引不了黑衣男人,是屁股,是張小雨的屁股吸引了黑衣男人。黑衣男人雖然沒看到張小雨的正面,卻強烈的感覺到那有著絕色好臀的花褲衩,值得菊花盛開!
“啊,光是想想,我的大刀早已經**難耐!”
黑衣男子跟隨黎曼,不想掉隊。
一旦時機成熟,他將會對張小雨的臀部做些有傷大雅的事情。玻璃碎了一地……
黎曼的靈魂漸漸感到背後熱情的目光,不對,是張小雨的身體在提醒黎曼的靈魂,“漂亮的大姐姐,小心我柔弱的菊花,我感覺菊花一緊,大概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是的,張小雨的身體對危險的警覺性很高。和手有菜刀的妹子住在一起,再加上父親大人、母親大人無微不至的身體上的調與教、壓榨與擊打,張小雨已經開啟了“賢者模式”。
就算張小雨的軀殼被黎曼佔據,身體的敏感還是保留著。比如說,黎曼用誠摯的靈魂之眼熱情的盯著張小雨的小小雨的時候,張小雨的身體也會感到害羞,何等熱烈的女人的目光啊,俺,俺可不能羞啊射。張小雨的身體一遍一遍的衝刷著寄宿在其中的黎曼的靈魂。他與她,真正的達到了肉與靈的河蝦。清燉河蝦可好?
黎曼驅使著張小雨的身體加快腳步,怎奈,黎曼亦不能完全的掌控張小雨的身體,主導權不在黎曼,而在張小雨的軀殼。張小雨的軀殼霸道的想要壓製黎曼的靈魂,好你個**,想要和少爺我作對,不把你強行架空,咱可對不住自己。張小雨的軀殼和黎曼的身體不屈不撓的做鬥爭,可軀殼也保留意見,要是軀殼沒了靈魂,那可就是屍體,所以張小雨的軀殼希望黎曼用最低的控制權主導軀殼離開這裡。
按照黎曼靈魂的想法,黎曼還想用張小雨的軀殼去搭鉤上她的好閨蜜艾爾瑪呢,據說,閨蜜之間,相互撫摸身體,揉一揉胸部之類的,都是常見的事情。張小雨的軀殼相當激動。一想到可以痛快的去那啥,軀殼就想吼上一吼,“咱的小小雨,終於要告別十指姑娘了。”
黎曼的靈魂突然打了一個機靈,她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張小雨的右手,哇草手心裡居然長了一張人臉,人臉只有眼睛和嘴巴,而且那張臉突然紅了,從嘴巴裡吐出了兩個字:“擼,吧。”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黎曼的靈魂嚇到了。於是她鞭策張小雨的雙腿,發足狂奔。
凌晨四五點,花褲衩小鮮肉的尖叫聲,是那麽的美麗動聽,聽者無不乾急而奇,“好一個鮮美的尖叫,是吃了邁炫的節奏嗎,那酸爽,根本停不下來。”
“納尼?!”
黑衣男子看到狂奔的張小雨的身體。
“不好, 一定是前面的年輕男子,他感受到了我散發的基情!所以才受到刺激,沒命狂奔?”
黑衣男子不由自主的加快速度,跟了上去。
“那年輕男子,跑步的動作,真是帥呆了。”
黑衣男子,目露欣喜。
可他不知道的是,在黎曼的靈魂發癲發狂的時候,張小雨的身體已經在很誇張的跑動著,張小雨的兩條長腿,每一步都能跨出三米遠,按照張小雨的軀殼的話來說,“停下來,快停下來,風緊,扯得蛋蛋發痛!!”
風緊,扯呼?
漂亮的大姐姐啊,你可知道,燦爛的一天,開始了。
而遠在張小紅房間裡的張小雨的靈魂,也感覺一陣陣不蛋定的痛覺,何事?為何我有種蛋蛋的憂傷?寄居在黎曼身體裡的張小雨的靈魂,竟然淚流滿面。
“小雨姐姐,你怎麽了?”
黎曼的身體突然就流眼淚,這可嚇壞了張小紅,因為張小紅明白,她的小雨哥哥就在這個大奶姐的身體裡。只要小雨哥哥的靈魂沒事,就算毀了那個女人的身體,張小紅也毫不猶豫。
“我妹,我蛋痛。”
張小雨痛苦的說道。
“……”
張小紅不淡定了。
因為現在的張小雨,不,是黎曼,是母的啊,木有蛋。何來疼痛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