咪咪味甜食店的地下室。
關於地下室總有各種各樣的傳說,好的,不好的,黑暗的,邪惡的,罪惡的。咪咪味甜食店的地下室屬於那種調.
教系列的暗房。
昏暗的燈光,冰冷的牆壁,牢不可破的結界。
肩胛骨、鎖骨、盆骨被鎖住的惡魔娘。
犬耳娘。
老板娘在大惡魔娘之角事件中俘獲的犬耳娘,她的本體是獵狗,雌性獵狗。只是犬耳娘神情萎靡,她的左臉高高
腫起,眼睛睜不開,眼角有黃色的膿液黏連。
指甲,犬耳娘的指甲被老板娘剝掉了。同樣被剝掉的還有她的腳趾甲。老板娘不喜歡這隻犬耳娘,她本身被人冠
以惡名“瘋狗”。碰到真正的犬耳娘,老板娘絕無放她一馬的意思。再者,犬耳娘的人類契主,一位上位惡魔狩獵
者,不幸的是犬耳娘的人類契主死掉了,死於老板娘的導師之手。
順其自然,老板娘接手了敵對狩獵者的惡魔娘。盛基學園的理事長也不會說什麽,他是老板娘曾經的導師,理事
長優秀的學長不止老板娘一位。
老板娘想要的是犬耳娘主人的收藏品,一隻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老年狩獵者,他的藏品一定會讓人大開眼界。渠
道,獲得死掉的老年狩獵者收藏品的渠道存在於他的惡魔娘腦袋裡。這隻被折磨的不像樣的犬耳娘,她拒絕回答老
板娘的問題,因為她知道她說出答案的時候也就是她被屠宰的時間。
犬耳娘和她的人類契主之間的關系普普通通,相互利用各取所需。她沒有為他保密的義務,相反的犬耳娘也想得
到主人的收藏品。只是,她得有命去拿。
餐刀。
老板娘手裡捏著一把餐刀。
餐刀在她的手指間打轉。她不是在恐嚇犬耳娘,而是在切剝她。
犬耳娘的一雙耳朵被老板娘割下來釘在牆上。
犬耳娘的鼻子也被割下來扔進了炭火裡。
犬耳娘的尾巴禿了,上面的毛發被烤乾淨了。燒烤的附帶效果是一條燒熟的尾巴。犬耳娘不爭氣的聞到了自己被
烤的噴香的尾巴,肚腹裡的饑餓感更甚以往。口腹之欲原來進食靈力還要來的猛烈。
犬耳娘的兩條腿折了,站不起來,支撐著她站在冰冷地板上的是鎖鏈。穿過她肩胛骨、鎖骨、骨盆的鎖鏈固定了
犬耳娘的身姿。
“你知道我為什麽不動你的舌頭嗎?”
老板娘問。
“噗——”
犬耳娘對著老板娘那張姣好的臉吐出一口淤血,她幾天前就想這麽幹了。只是苦於沒機會,以及害怕老板娘瘋狂
的報復行動。惡魔狩獵者中的“瘋狗”可是有仇必報的毒婦,犬耳娘早有風聞,只是親身體驗卻是另外一回事。如
果可以選擇,犬耳娘不會出現在老板娘面前。想到這裡。犬耳娘再次詛咒她死掉的人類契主。
混合著口水、淤血的穢物黏在臉上,老板娘依舊笑眯眯的。漂亮的人都是愛乾淨的,邋遢的美人作踐自己誰喜歡
啊。愛乾淨愛美的老板娘真能忍受犬耳娘吐在她臉上的穢物?
難矣。
老板娘側著脖子,展顏而笑。
她隨手一抹,掌心裡的靈力衝刷乾淨了她臉上的穢物。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老板娘還是覺得她被犬耳娘吐過
的臉很髒。隱隱有狗臭味。
人在懷疑一件事的時候,總會出現各種神邏輯,有道理沒道理都會向主觀意識上靠攏。
“珠珠。”
老板娘輕聲呼喚她的惡魔娘,一隻紅眼褐身的蜘蛛娘,擁有少女的上半身、蜘蛛的身體。
蜘蛛娘磨蹭著老板娘的臉頰。討好她。蜘蛛娘並未顯現她的本體,現在的她加上蜘蛛的高度超不多和老板娘同樣
高。蜘蛛娘磨蹭的是老板娘的半邊臉頰,方才被犬耳娘吐了穢物的半邊臉。蜘蛛娘的臉頰分泌出一種粘液。也可以
說是一種香料。老板娘的臉頰上沾染了蜘蛛娘分泌的粘液,變得香噴噴的,吹彈可破。
心情好了。
老板娘抱著她的惡魔娘。
“還是珠珠懂得討人喜歡。”
“因為人家是你的惡魔娘嘛。”
“珠珠,我該如何對付那隻犬耳娘?”
“你該對她做的都做了呢。”
“可她不開口,我也不敢保證讀取出來的她的意識是否正確,萬一她在誤導我,我豈不是很吃虧。”
“……怎麽看吃虧受苦的都是那隻母狗。”
蜘蛛娘在心裡小聲道。
珠珠也不是良善的惡魔娘,並不會因為犬耳娘的遭遇而同情她。如果要說感想,珠珠暗道:選擇一個實力深厚的
主人很重要。
犬耳娘的主人不是不強。可他遇到了比他還要強勢的惡魔狩獵者,只能認栽。
老板娘放開蜘蛛娘。因為珠珠的乳fang不夠大。沒有波妹的大。想到波妹,老板娘感到一陣沒來由的厭惡。她看
中的妹子卻被夏莉弄走了。
心情好多了的老板娘拿出一個包裹。她當著犬耳娘的面打開包裹。黑色的包裹裡陳列著一排餐刀。老板娘慢慢那
有條理的為每一把餐刀加持鋒銳的靈力。
犬耳娘想笑,笑不出來。不必消耗腦細胞她已經知道接下來會發生的事情。
“瘋狗”會用那一排餐刀折磨她。
老板娘的速度不快不慢,她享受著犬耳娘畏懼卻倔強的目光。
一開始就屈服反而沒意思。
調.教的過程遠比結果愉悅。
“你的舌頭能再生嗎?”
老板娘認真的詢問犬耳娘的意見。
“……”
犬耳娘沉默著。
“珠珠,堵上她的嘴。”
老板娘對身後的蜘蛛娘下命令道。
“好的。”
蜘蛛娘的肚臍噴出一把白色的蛛絲,蛛絲如棉絮般射向犬耳娘的微微張開的嘴巴,堵住了,蜘蛛絲堵住了犬耳娘
的嘴巴。
老板娘用手指撥開犬耳娘流膿的左眼皮。
“這顆眼珠子基本上廢掉了。”
老板娘說。
不知道是對犬耳娘說的還是對蜘蛛娘說的。亦或者是自言自語,不管是哪一種,聽在犬耳娘的耳朵裡都是極度的
恐懼。因為犬耳娘知道“瘋狗”接下來準備做什麽。
扣住。
老板娘的一隻手扣住了犬耳娘的脖子。另外一隻手捏著一把小巧的餐刀。
餐刀鋒銳的刀芒刺痛了犬耳娘的神經。
刺下。
餐刀刺了下來。
刺入犬耳娘發白浮腫的左眼。
悶哼一聲,犬耳娘昏死了過去。痛。無法用語言形容的痛,痛不欲生。
挖出。
老板娘挖出了惡魔娘的左眼珠子。
捏開惡魔娘的嘴,老板娘把餐刀刀尖上插著的眼球塞入她的嘴裡。“啪”老板娘闔上犬耳娘的嘴。
“你不是很肚餓麼。”
老板娘溫柔的在犬耳娘的耳邊小聲道。
雖然惡魔娘的犬耳不在,卻並不影響她的聽力。
抓著鎖鏈,老板娘喚醒了昏厥過去的犬耳娘,掙扎,犬耳娘奮力掙扎,她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她的靈力被封
鎖,身體被禁錮,全憑本能掙扎。
老板娘捏著犬耳娘凹陷的腮幫子,幫助她碾碎嘴裡的眼珠子。
“你若不吃了它,我會挖出你的右眼。”
淡淡的說道。
老板娘語氣輕描淡寫。
她沒有多說第二句話。
做了。
嚼碎了。
絞細了。
咽了。
吃了。
犬耳娘吃掉了自己的眼球。
苦澀的肉。
品嘗不出味道。
犬耳娘也曾吃過肉,吃過別的惡魔娘的肉,吃過她們的胸部,吃過她們的肝髒,也吃過她們的眼珠子。只是,她
從沒想過有一天會吃自己的眼珠子。
從不相信因果報應的犬耳娘突然悲哀的想到了這是報應。
“別胡思亂想了。好好的活下去才是真理。”
老板娘輕柔的對犬耳娘細語呢喃。
求死。
“讓我死。”
犬耳娘用僅有的眼球對老板娘無聲述說著。她的嘴又被蜘蛛絲堵上了。
“我突然改變主意了,你必須活下去。”
老板娘收起了包著餐刀的裹布。蜘蛛娘接過主人遞來的裹布。“挺沉的。”蜘蛛娘心道。
掏出犬耳娘嘴裡塞著的蜘蛛絲。
老板娘撫摸著她瘦弱的臉龐。
“可憐的小家夥,你在害怕嗎?”
老板娘問。
“真惡心。”
犬耳娘艱難的笑道。
“好吧。我承認我做的過分了。”
老板娘抱著犬耳娘的腦袋, 毫不介意她臉上的汙血穢物。
“你,又想玩什麽遊戲?”
埋在老板娘手臂裡的犬耳娘悶聲問道。
“我想玩什麽遊戲呢……”
老板娘輕聲道。
“我想啊。”
勒緊。
老板娘勒緊了雙臂。
“只要你的腦袋還活著就好了,我把你的靈魂禁錮在你的腦袋裡。”
老板娘說。
蜘蛛娘掃瞄著地下室,看看是否能找到一托盤。
用來托著犬耳娘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