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裡偷閑,閑裡**。馬教授不再想過這樣的生活。人馬漢子的生活,即是沒羞沒臊的沒日沒夜的打洞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一想到,壓在他心頭上的一座大山樣的小娘皮就要離開人馬島,馬教授不禁中年之淚橫縱而流。玩弄馬教授衝天牛角辮的年輕母馬,嚇了一跳,“教授,為何你哭了,是不是太感動了?”
馬教授好爽的吸了一口煙,胸肺一陣煙霧迷蒙,如那氣蒸雲夢澤般飄飄然,似乎,還可以再乾上一場,打洞,打洞啊。馬教授推開母馬,“……嘿,潔斯拉離開人馬島之後,我也許該換一換口味,騾子娘,驢娘,羊娘,都是不錯的選擇,還有大海裡的派大星,也很耐操啊。”馬教授真的想了很多,不能怪他,馬教授的打洞生活很豐富,但終究是放不開手腳,在人馬娘的強勢壓迫下,他還是知道收斂、不可為不為。
三級靈裝。馬教授他們挖掘出來的是三級靈裝的構件圖!靈裝,惡魔用不了,可人類不同,靈裝本來就是惡魔為了向契主示好,獻上的裝備。
潔斯拉不久前才和人類訂下契約,若把三級靈裝獻上,馬教授相信潔斯拉一定會為了收集合成三級靈裝的材料奔走相忙,還會待在人馬島麼。封印在卷軸中的三級靈裝構件圖,也是馬教授他們誤打誤撞得到的。
運氣使然。“幸運女神也在眷顧我,人馬姑娘已經不能滿足我輩的口味了,騾子姑娘才是王道。”馬教授惡狠狠的在心裡怒道。
年代久遠,封印大惡魔的墳塚的魔法禁製,逐漸渙散,馬教授和他的考古隊才能順利進入。多年的付出,快到收獲的季節。再也不用偷偷摸摸的在荒郊野外同母馬搞野外馬戰,“我以後待在人馬島的沙灘上,騾子姑娘們,一個接一個的撅起臀部,等著我打洞。”
夜色迷茫。水汽籠遭著憔悴的山林,唯有大乾特乾的馬教授,揮灑著汗水,他抱著母馬,在後面一陣瘋狂的運動。
※※※
作為見習狩獵者,麻花辮姑娘她們,都是菜鳥。紅蠍子耐心的指正她們的心態,“你們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嗎?”
抱著遊戲的心態,你們連怎麽死的都不知道。該說你們年輕?還是無知。紅蠍子苦笑。這群嘰嘰喳喳的姑娘,看上去貌似成熟,實則生澀,狩獵者,遠比她們想象的殘酷。和紅蠍子同一期的狩獵者,十五個見習狩獵者,活下來的只剩下紅蠍子一人。紅蠍子,有時候想一想,生命是一場鬧劇,滑稽的生死離別,在你不經意上演,誰敢保證自己就是不那主角。
麻花辮姑娘,紅蠍子的親妹妹,自家妹妹走向和姐姐相同的道路,紅蠍子反對不能。她和麻花辮妹妹,是家裡的幸存者,父親、母親,還有那還在喝奶的弟弟,死於大惡魔奇萊內的公牛之蹄下,通體紅燙的公牛,高高揚起尖銳的牛角,一個穿刺,紅蠍子的父親、母親,身體像破爛似的分散開來,她們的弟弟,被公牛吞入腹中。
被壓在掀倒汽車下的紅蠍子、麻花辮,她們眼睜睜的看著雙親、弟弟死於公牛的踐踏下,紅色的大惡魔,傲慢的從汽車旁走過,看也不看汽車下的紅蠍子、麻花辮。公牛鮮紅色的惡魔之眼,帶著無盡的嘲弄與傲慢。那是,紅蠍子和妹妹難以掩去的夢魘。
紅蠍子,已經記不得雙親的面貌,她的小弟的那雙手,卻猶如晃在眼前,被大惡魔嚼碎之前,尚在公牛的唇外胡亂的煽動。
“媽的。”
紅蠍子抓著她的光頭,指甲撓破了頭皮,血液塗紅了腦殼上紋著的蠍子。
“教練?!”
“你怎麽了教練?”
“教練,你為什麽抓破自己的腦袋?”
見習生們,圍了過來。
紅蠍子陰沉著臉,擠開一群不知死活的想要成為狩獵者的女孩子們,“你們自己訓練,內容和昨天的差不多。你們的教練,先去爽一下。”
她在胸中怒火壓熄不得的情況下,一般去牛狼俱樂部,點上幾隻強壯的牛狼,強行宣泄胸腔中的憤繾。
紅蠍子的妹妹,麻花辮姑娘,撫摸著錘子,也不去管她姐姐去哪裡,她是成年人,會為自己負責,也必須為她的妹妹負責。
一輛銀灰色的曼哈頓車疾馳而來,停在了紅蠍子前方不遠處。車窗放下來,一隻戴著手鏈的手衝著紅蠍子搖晃。是夏莉。大長腿美女夏莉。
“……今天,和夏莉一起玩算了。兩女N男。”紅蠍子吐出一口濁氣。
她們以前,也不是沒這樣玩過。挺有趣的,雖然那幾隻牛狼放不開,紅蠍子和夏莉,玩的相當盡興。有種說法怎麽說來著,男人之間的關系要想變得很好,一起扛過槍,玩過姑娘。同樣的道理,在姑娘中,也行的通。紅蠍子和夏莉,是一起玩過小白臉的關系。關系應該很親密。
拉開車門。紅蠍子坐在副駕座上。“有煙嗎?”光頭美女問。
夏莉的手,向後座上摸索一番,從她的小包包裡拿出香煙、打火機。遞給了紅蠍子。
點火, 猛吸了一口,紅蠍子感到暢快多了,她的右手搭在車窗外。
夏莉雖然瞥到了紅蠍子腦袋上的抓痕,她也沒說什麽,除了紅蠍子她本人,誰敢撓她的腦袋,這位可是心狠手辣的紅蠍子,毒蠍。
“去哪裡?”夏莉問。
“你來找我幹什麽?”紅蠍子反問。
“不做什麽,就是看看好朋友。”夏莉笑道。
“你又想算計我?”紅蠍子瞪了一眼夏莉。
“朋友之間,說什麽算計,是互幫互助。”夏莉說。
哈,是相互利用吧。紅蠍子在心裡冷笑道。也罷,彼此有所求,有所需,也不是玩過之後,拍拍屁股就揍人的關系,大家一起玩吧。看誰先玩死誰。紅蠍子彈飛了煙頭。“老地方。”她說。
“你想男人了吧。”夏莉問。
“你呢?”紅蠍子說。
“禁欲中。”夏莉說。
“**在說笑吧。”紅蠍子像是聽到了極好笑的笑話。大家都是婊.子,不要裝清高。壞女人就要有壞女人的樣子。不玩男人,還玩什麽?“……玩姑娘?”紅蠍子腦中閃過一個荒謬的想法。似乎,她和夏莉還沒和姑娘愉快的玩耍過,會有什麽別樣的樂趣?紅蠍子開始思考這個問題。
夏莉開車相當生猛。
紅蠍子,夏莉,都沒系安全帶。兩個瘋狂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