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這麽高傲的女人當然不可能將自己此時的不爽說出來,更不要說是提到霧歌兩個字了,她只是揚了揚下巴,用一種高傲而挑釁的眼神白了方森岩一眼。[]這一眼裡面還有嗔怒,嫵媚……..不過方森岩卻是隻讀出來了挑釁小樣兒,姐就是坐這裡了,你能怎地?
“你不要得寸進尺……..”
方森岩的心情是很不好的,但是偏偏這個時候還有人來挑釁他………..偏偏挑釁這個人還沒有辦法用拳頭來教訓!所以方森岩一下子就轉了過身來,半跪在了地上,雙手一左一右的撐在了姿頭部兩側的牆壁上。
兩人此時的姿勢就很曖昧了,眼睛與眼睛,嘴唇與嘴唇之間的距離只能用厘米來計算,甚至都可以感覺到對方呼吸的溫熱………
方森岩這麽乾的目的,本來是想要放一句狠話的,但是進入到了這樣的姿勢當中以後,他忽然發覺自己的腦海裡面忽然一片空白。因為這還是方森岩第一次如此逼近姿那精致不失高貴的容顏,第一次嗅到她的身上那種被體溫加熱過後散發出來的女性芬芳,第一次見到姿的那種驚愕中夾雜著微微羞澀的表情。
是的,姿還是第一次被一個男人如此強勢的切入到了自己空間當中,所以她很是驚愕,至於羞澀,那只是女人的本能而已,驚愕的因素卻是要佔據八成。
“你這個該死的女人,我是有提醒你滾開的。”方森岩此時已經開始覺得自己的心裡面像是有一團火在燎烤了。並且還漲得很難受,而他則是一個崇尚簡單直接的人,所以下一步舉動就很不紳士也不禮貌了。
方森岩很乾脆的吻上了姿微微張開的紅唇,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舌頭也伸了進去,而他的右手則是蠻橫的插到了姿的背後將她擁住,左手則是老實不客氣的一把握了上去,說實話。(看小說就到葉 子·悠~悠 M)方森岩想這麽乾已經很久了。
“真是驚人的溫軟與彈性啊。”方森岩這時候忍不住在心中讚歎道,他一面想,一面還竭力的品嘗著姿的嘴唇。
被驟然突襲的姿最初還茫然了一會兒。似乎根本沒有料到竟然會遇到這種事情,然後就感覺到渾身上下發自骨髓裡面的異常酸軟軟,那種懶洋洋的仿佛都浸泡在溫水裡面的感覺。心跳也開始隨之加速,更詭異的是,身體似乎也十分迷戀和享受這種感覺,所以姿在迷惘當中,甚至一度放任……..
直到方森岩的手老實不客氣的奔向了三壘的時候,緊夾的雙腿被試圖強行打開的錯覺,才令姿一下子恍然了起來,頓時“唔唔唔”的掙扎了起來,發覺這種行為很是有些徒勞的時候,乾脆用力一咬……..
方森岩頓時發出了一聲痛叫。然後停止了繼續在姿身上攻城掠地的行為,憤怒的道:
“你要幹什麽?”
姿鄙夷的看了他一眼,順帶開始整理被弄亂了的衣服:
“我鄙視那些乘人之危的人。”
“乘人之危………..好像是我在這裡大哭宣泄一下心中的情緒的耶!你自己跑過來送貨上門,現在居然說我乘人之危?你危在哪裡了?”方森岩惱怒的想到這一系列的東西,不過他也根本沒有打算說出來。因為和一個女人鬥嘴實際上是一件無論輸贏都是男人吃虧的時候,加上方森岩此時也是渾身燥熱能不燥熱嗎?換成任意一個性功能正常的男人也必然是相同的反應所以方森岩根本就不理會姿說什麽,而是再次撲了上去!
唔,這一次方森岩為了避免被咬,所以親吻的地方換成了脖子,然後接下來打算很下流的嘗試一下被哺乳的感覺了。[]
很顯然。姿肯定是不甘心這麽就范的,但是方森岩忽然在她的說了一句話,姿忽然身體僵硬了一下,抵抗的力度一下子也變得象征性了起來。
原來方森岩說的話是:
“我現在的力量值110點,生命值超過四千,並且我們之間的距離只能用厘米來形容,偉大的法師,在這樣的情況下,你覺得你的反抗有用嗎?”
事實上姿早就不止一次遇到過試圖被人非禮的情況了,不過她憑借自己的超強實力,往往都會讓那個擁有不良企圖的家夥死得很難看,因此一直都表現得很淡定,但是………方森岩這麽一提醒,姿才忽然意識到原來自己的憑籍根本就不適用於當前的狀況。
“真是倒霉,怎麽忘記了這檔子事?”在自己修長結實的雙腿被強行分開的同時,姿忍不住很是懊惱的湧出了這麽一個念頭。
所以說女人真是一種很奇葩的生物,男人永遠都不可能猜到她們的腦袋裡面在想什麽。
接下來的喘息聲,呼痛聲,壓抑的呻吟聲,還有啪啪啪啪的聲音就不必多說了,隔了一會兒,這聲音從低到高,然後達到了一個巔峰的程度,最後徐徐回落。最後率先從裡面走出來的是姿,雖然表情故作平靜,高跟鞋踏在了地面上嗒嗒作響,但是雙頰上尚未平息的嫣紅,還有看起來有些別扭的走路方式徹底出賣了她。
對於姿來說,這件事的發生她早就有心理準備了,首先她是一個正常的有需求的女人,因為周圍根本就沒有她能看得上的男人,只有方森岩稍微比其余的人強一點,所以就便宜了方森岩,所以姿的心態就是玩了一個男人,因此悲催的進行深層次的分析的話,差不多在性的方面,方森岩的地位是和女性自慰器處於同一起跑線上。
唔,至於在夢魘世界裡面的冒險,公是公私是私,姿一直都是公私分明的人,否則也不可能將e.s財團管理得井井有條,因此她更不會在生死瞬間的夢魘世界裡面開任何的玩笑。
倒是方森岩此時卻是有一種很難形容的空虛感覺……這種感覺是一種被掏空和疲憊之後的混合體驗,反饋到身體上面之後便隻產生了一種效應,那就是什麽也不願意想,什麽也不願意做,隻想懶洋洋的躺著不動,然後昏睡過去。
好在這個時候方森岩還有一絲理智和毅力,所以他堅持著爬了起來,借著洗澡再從身體裡面榨出來了一絲多余的精力,然後一搖一晃的回歸現實世界,爬上了樓梯躺倒在床上呼呼大睡了過去,之前心中受到的創傷,還有那累積在身體深處的疲憊,也就在這沉睡當中慢慢的開始愈合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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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方森岩鼻子裡面卻是聞到了一股香味,那香味十分熟悉,也是相當的誘人,忍不住就按捺住了睡意一翻身爬了起來,便見到大四叔正吧嗒吧嗒的吸著水煙,笑眯眯的看著他,十分慈祥。而香味的來源則是在旁邊桌子上面的一隻青花粗瓷大碗上,那是一碗肉絲面。
大四叔做的肉絲面其實都是用的很普通的原料,面超市裡面賣的掛面,湯是隨便拎一條魚混合著煮肉一起煮出來的,肉絲則是三分肥七分瘦,切得也是粗細不一,再倒上醬油,撒上味精鹽巴和青翠雪白的蔥花就可以了。
只是對於方森岩來說,童年和少年的記憶當中,能夠吃上一碗肉絲面則是相當幸福的一件事了,勁道的面條咬上一口,呼呼的就吃進了肚子,然後在蔥花的香氣裡面呷上一口鮮湯,順帶將剛剛過水的碧綠添菜吃掉,吃到最後的時候,方森岩的習慣是先吃麵,然後將面湯喝完,然後底部就剩余下了一大堆鮮嫩的肉絲,最後大口吃掉剩余的半肥瘦肉絲的感覺真的是永生難忘。
大四叔的手藝或許略微粗糙,但是一碗面的肉湯湯頭就注定了其必然鮮美,加上肉絲的選材是三肥七瘦,吃起來沒有那種乾乾的感覺,所以也是令方森岩胃口大開。
在吃到最後的時候,方森岩居然還在肉絲的底部嚼到了幾個鹵過的墨魚蛋,很有牙勁和彈性,用力一咬,鮮美的汁水立即就從牙齒的縫隙裡面標射了出來,滿口都是鮮香的滋味在舌面上徜徉著,不過付出的代價是牙齒和舌頭都會被染成黑色了。這也是只有在海邊才能夠享受到的特產,這玩意兒若是經過醃製和曬乾處理的話,那麽無論從色香味三大方面來說,都會遜色許多了
“阿大,三仔起來了嗎?”方森岩滿意的喝掉最後一口面湯詢問大四叔,在沒有人的時候,他也會用大四叔家鄉的父親方言來稱呼他。
大四叔道:
“早就起來咧,他還特意說你比較累,讓我不要來打攪你。”
方森岩笑著點了點頭道:
“那他在忙什麽?”
“好像是在訂機票,不是說你們要去大陸做生意嗎?”大四叔疑惑的道。
方森岩急忙替三仔圓謊道:
“是的是的,我剛剛睡了起來,腦子還有些不清楚。”
方森岩一面說,腦子裡面卻是忽然掠過了一個念頭,三仔這家夥要去大陸做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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