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瘐立玲是真相了。
顧綿就是坑紀貞,她先拿了紀貞開刀,紀貞定力不足城府不深,只要撞幾回牆肯定就會做出些什麽笨事來。不過她倒是沒有想到瘐立玲這麽會猜到,而且兩個女人還真折騰了些事出來。
紀家到加坡沒幾年,但是靠著瘐家支持,國內財產和事業基本都轉移了過來。再加上這幾年運氣奇怪地好,所以也算是家境很不錯了。瘐海威這次和k國兩個集團搭上關系,四家某一方面便成了一體。
而另外兩個集團實際上也有些親戚關系,集團董事長小姨夫,是l集團董事長夫人叔叔,雖然一表三千裡,但雙方素是合作關系,k國是擰成一股,頗有些聯手殺敵意思。
瘐家和紀家財力和人脈上遠不如人和l,但是他們與礦目前主人一個手下有點聯系,和l需要這麽一條線,這才跟他們建立了合作。
紀貞自己確定了這段時間不順是顧綿與她作對,對顧綿恨意到了不能控制程度。瘐立玲同樣。
兩個女人湊一起想了三天反擊辦法,終於想到了。
“可是,我們這樣犧牲太大了吧?”紀貞很是猶豫。
瘐立玲咬了咬牙道:“犧牲是大了點,但是你想想,扳倒了顧綿,甚至扳倒了g集團,我們是不是商界一鳴驚人了?到時候我們可以把瘐家和紀家扶上一個前所未有高度!我們所能擁有財富說不定是現是好幾倍!你想想看,這樣子收獲,是不是值得?”
紀貞被她描繪未來吸引住了。終於。點了點頭。
集團董事長沙譜其實是個喜歡虐變態。他已經六十歲了。但是喜歡年輕貌美女孩子。這一點對圈中某些人來說是心知肚明。
瘐海威決定跟他們合作,自然也對他們進行過一番調查,那調查報告中就有這一項資料。瘐海威不知道是瘐立玲看過了這份調查報告,而且,她就記住了這一段。
瘐立玲是十幾歲就男人堆玩,對這種事她並不十分排斥和震驚,當時她看到資料想是,都六十歲老男人了。還這麽能玩?然後她順便記住了其中寫一點,沙譜對每個他床上下去女孩子幾乎都是有求必應。曾經有一個才十六歲女孩他床上呆了一夜,第二天提出請求是,把她父母給殺了,結果,沙譜真去買了殺手,將那對黑道上混了多年夫妻給殺了,不問原因。
沙譜不找妓女,他隻玩有些家世,或是清白女孩子。
瘐立玲和紀貞都不清白了。但她們年輕,而且。是合作方千金,她們篤定沙譜不會拒絕。
兩人便同時跟家裡找了個借口,飛去了k國。
那天晚上,兩人同時出現了沙譜床上。
為了報仇,她們把自尊全部拋到了腦後。瘐立玲即便是玩了多年,但也是第一次跟表姐妹一起服侍同一個男人,還是一個年輕跟她們爺爺差不多老男人。她放不開,紀貞就放不開了。
但是沙譜並不需要她們放開。看著兩人驚慌、尷尬、羞怯不安樣子,他興奮。
“來嗨皮吧,我兩位小公主!”沙譜邪笑著拿出全套“玩具”,有很多就連瘐立玲都不知道是做什麽。
第二天下午她們才互相攙扶著從沙譜別墅裡出來,除了臉,兩人身上都是青青紫紫痕跡。
那天晚上,紀貞自己酒店房間哭了一夜。
瘐立玲則拿著筆和紙一直寫著顧綿名字,然後把那些名字全部撕得粉碎,就好像自己已經把顧綿撕碎了。
z國商場,突然像起了暗湧。
半個月後,這段時間一直z兩國奔忙蘇乙突然間發現,往上報,近期員工浮動有些大了。有些老員工突然離職,然後不得不吸收鮮血脈,可是那些位置表面上看不明顯,實際上都是公司中舉重若輕職位。比如說某門店經理,比如說聯系著各子公司間業務往來跟單,比如說某子公司財務經理,比如,負責多個子公司中高層員工招聘工作人力資源部經理。
蘇乙會覺得奇怪,是因為這幾年他已經了解到g員工對集團歸屬感和喜愛,去年年底,全國受員工歡迎企業,g名列榜首。所以一般來說,進入g就不會想著離開,只會努力往上爬。g業務越來越大,分公司越來越多,對人才需求根本就沒有飽和,進了公司,大把上進機會。為什麽要離職?
不得不說,如果不是因為太了解這一點,如果g不是真這樣受員工歡迎,蘇乙也不會意這些人突然離職。畢竟其他公司,員工離職,招聘員工,那是再正常不過事情。
而蘇乙能夠取得今天這樣成功,能把g打理得這樣好,其中一點就是因為他心思細膩,目光敏銳。
他當即把這件事報告給了顧綿。這個時候,他們都回到了z國,墨清梧要處理些墨幫事務,顧綿要回校轉轉。蘇乙報告時候顧綿和墨清梧同時到了盛世三十六樓辦公室,正各自忙著。
顧綿聽到這件事,第一時間想是,集團近是不是下了什麽政策引起人心浮動了?
但是想了一會,沒有啊,就前不久還剛發了年終獎金呢,g年終獎是相當豐厚,這個年大家應該能過得好。今天她經過前台時,那位美麗俏姑娘還笑得甜甜地跟她說,董事長年好,今年來上班我收到了很大開工利是哦。
他們這邊是有這個風俗,年後第一天上班,會給員工發開工利是,每個人拿都一樣多,只是一個意頭而已。
墨清梧他辦公桌上埋頭看一份文件,這時突然道:“這件事不簡單。”
顧綿和蘇乙看向他。
雖然他們現是有分工,墨幫這些暗裡事務交給他,顧綿自己處理是g,但是卻也沒有涇渭分明到完全不能過界地步,很多事還是會聽對方意見。而墨清梧心比顧綿黑,所以很多時候他想事情會複雜些。
“怎麽說?”蘇乙見顧綿不問,墨清梧又拿著筆那文件上劃劃寫寫,忍不住出聲追問。
墨清梧將文件改好,合上,放到一邊,才轉了過來,沉聲道:“你自己都看出來不太正常了,還用問嗎?”
蘇乙郝然,是啊。
“寶貝,我聽你上回說,年公司會制定幾條政策,但是還沒有那麽出來,甚至還不可能傳出去,是吧?”
顧綿點了點頭。沒錯啊,但是為什麽要談公事時候叫她寶貝?
墨清梧走了過來,站她旁邊,拍拍她頭,道:“你傻不傻?你之前說那幾條政策可是對員工都有利,就算是傳了出去,他們也只是開心不舍得離開g,怎麽可能會這個時間離職呢?”
蘇乙也忍不住點頭:“沒錯。”
“所以,這事交給我吧。”
“要讓他們去查?”顧綿問道,他們自然是指衛閃耿勤他們,讓他們去查話,就說明這事已經涉及得深了。“好吧。”
“走吧,不是要去看迷情裝修?”
“嗯,雷娜和狄應該也過來了吧。”
兩人出了辦公室,乘著電梯下樓,剛走到大堂,便見一對六十來歲老夫妻站前台,對前台說著什麽,樣子很是焦急。
顧綿站住了,自言自語:“公司不招老人吧?”
“聽聽?”
“嗯。”兩人站一旁,就聽見那老太太道:“他真不是那個意思啊,姑娘,能不能跟你們經理說說,讓他回來?要不我們自己去求你們經理?你就告訴我們他哪裡就好!”
“老婆子,你說啥呢,這是大公司,當然要照規矩來,人家那經理是你說想見就見?咱先好好跟這姑娘說, 行吧?我來說。”
然後顧綿他們就從兩人話中拚湊出來一個事情,這對老人是g原來一個後勤主管張犁父母,兩人都鄉下,張犁進了g一年半了,一直做得好好,過年還買了很多年貨,帶了錢,帶了媳婦和小女兒回家,一家人過了個好年。除夕餐桌上,張犁還說了,今年要公司好好乾,就算他本事不夠,但是做穩下來也好,因為g是按入職資歷算薪資,做得越久,拿得越多。兒子原來私人企業做得又累又沒什麽尊嚴,經常被老板喝罵,還曾熬到暈倒,老人擔心得很,現看g做得這樣好,他們也開心。
但是就前幾天,剛剛過了年返回京城要上班張犁,突然又帶著老婆孩子回了鄉下,說辭職了,要回家種田!
而兒媳婦就淚水漣漣,也說不出個子醜寅卯來。老人心裡著急,竟然坐了火車到京城來,想到g求個情,讓張犁回來上班。
兩人穿著很舊但收拾得很整潔棉襖,腳上穿著白底黑面布鞋,手凍得有些發紅,焦急地說著。
ps:這幾天時間有些變化,實是沒存稿了,然後網絡又有點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