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就要跟柳家說一下。管束去打電話,客廳裡又剩下顧綿和季末寒。季末寒沉默地泡茶,顧綿沉默地喝。
好半天季末寒才出聲:“以後盯著你人會越來越多,你自己小心點,凡事三思而後行。”
顧綿心中一暖,低聲應道:“我知道了,季教官。”她雖然已經退役,但是還是一直叫他季教官。
季末寒眉間一動。他不想糾正這個稱呼,因為如果不叫季教官,他會忍不住要求她叫自己名字,如果她叫“末寒”,他會心動。
“請示過上面了,妹紙,既然是商業競爭,那麽收購或吞並是常事,即便是破產也是生意場上常有,是吧?”管束回來,一坐下就甩下這麽一句。
顧綿一聽就明白了。先來一場商業撕殺吧,反正如今她也是有人支持了,管放手去做就好。
這次出來兩件事都辦完,她便告辭了。
盛世開了一個小會議,把事情安排下去,自然有下面人去做,如果什麽都要她親力親為那她不得累死。
這不是簡單商戰,背後可是各站著一位老大,他們現不過是對方手裡武器罷了。既然是武器,顧綿就選擇了鋒利方法,雖然有些不擇手段,但對方何嘗不是?
文學網站上,無非就是重利將對方台柱全挖走了,而對方公司幾名高層也數被她挖了過來。中層記者被收買,高層離開之後簽名通過幾篇文是反動思想,然後立即就有相關部門上去查。緊接著周道天出門遇到歹徒,被搶公文包裡竟然有張碟,隨後便被發上了網絡,竟然是與某官員一同去錄像。
外人看來,背後似有一隻手推著事件進展。那官員緊接著也被調查,又牽連出一串官員來,貪汙受賄吃喝嫖賭,簡直是樣樣都沾。政府有心想壓下去,但不知道為什麽總是會被第一時間揭露出來,既然已經擺公眾眼前,也不好再遮遮掩掩。這麽一來,這個年有很多人就過得很是淒慘。
顧綿看來,這江姓一方實是注定落敗,這個時候來找她麻煩。是有多蠢?他們這邊一動手,其他兩方哪裡會錯過先滅掉一方機會,三方齊動。這江姓一派還有活路?
一連串反應下來,官場又是一次小洗牌。春節後,剩余三方便忙著爭奪江姓一方下馬之後空出位子,忙著安插自己人。而顧綿也忙,雖然mg算是站了那三方眼皮底下。但是這一次江姓行為也讓另兩方吸取了教訓,他們暫時肯定不敢向mg動手,免得步江姓一派後塵。這麽一來,mg大大方方地將周道天公司給吃下去了,商場上那些個消息比較靈通,眼光比較毒辣也看出一二分東西來。對mg是隻敢迎,不敢違。
作為得利一方,mg集團這個春節給員工發獎金相當豐富。每個員工都是眉開眼笑。網站上有兩個投票,受員工歡迎公司和人氣旺公司領導人,第一名是mg集團和顧綿。這是良性循環事情,公司好了,受歡迎了。就有資本挑選好員工,而公司裡都是精英。公司業務才會做得越來越好。而今mg就是這樣。雖然開出待遇很高,但是不是真正肚子裡有料人根本就進不來,每個職位都需要激烈競爭,能夠進來都是精英中精英。
顧綿這個年過得也有些忙碌,主要是走動人多了。墨清梧自上次老爺子請出家法之後,祖孫倆感情還是有影響,老爺子自己也還沒走出那種不自,墨清梧索性就回了z國,秦家過春節。而秦家現多了秦意,丁儒夫婦也跟了來,一下子就熱鬧了不少。
年初二墨惜和韓慎也上門來了,當是走娘家。
初三初四顧綿拉著墨清梧去拜年,去柳元帥家,管束家,然後又去跟一幫手下吃大餐,算是慰問。霍九和卡米自然是跟著來,像衛閃唐壹韋中華他們都是沒什麽家可回,所以都留守京城。
唐壹大著肚子,果然胖了很多,臉都是圓,走路有些笨重,那個模樣誰能想像得出來她竟然是個殺手?衛閃跟她旁邊寸步不離。
“大小姐,你送禮真夠重。”唐壹懷孕之後感性了很多。
顧綿是連著寶寶出生和滿月禮全部一起送,直接就送了一套房。以前青洲,衛閃和唐壹住是她房子,來了京城也是,房子是顧綿名下,名義上只能算是單位宿舍。
衛閃和唐壹是先跟著她,而且兩人總是記著顧綿救命之恩,根本不像其他人是員工和屬下心理定位,他們倆簡直就拿自己當成了古代賣身契顧綿手裡仆人一樣。雖然現墨幫做得那麽大,mg賺了那麽多,但是他們不會借著顧綿左右手職位去撈錢,也不過是一本正經拿薪水,還不想自己買房,覺得住“宿舍”與顧綿關系親近。
這一次顧綿出手就送了一套帶學位四居室,順便把他們兩人戶口搞定。總歸是有孩子人了,以後孩子要上學,要過上正常人生活,不能還什麽都不做。
“行了,可別婆婆媽媽。”顧綿笑了笑。
晚上回到墨棉園,兩人練了兩小時功之後,顧綿禁不住墨清梧霸道,被他拖去洗了個很費時間澡,出來後全身都是酸軟。
墨清梧讓她坐椅上,拿了電吹風幫她吹頭髮,暖風吹著他穿過她黑發手,讓他心裡從未有過地暖和。如果未來生活一直是這樣,應該就是幸福吧。
“寶貝,明年我們結婚吧。”
明明他話不是征求意見,而是直接宣布語氣,但顧綿反對起來表示沒有壓力。這個男人一開始讓她覺得有點可怕,但是相愛之後她就知道他寵著自己。
“不要。”
“不要?”墨清梧關了電吹風,將她臉轉了過來:“為什麽?”
“已婚,感覺一下子就老了,已婚身份讓人覺得是中年婦女。”顧綿嘻嘻地笑。
墨清梧一臉黑線。“我二十八了。”難道今天看了懷孕唐壹沒讓她心裡有所觸動嗎?
顧綿睨了他一眼,站起來,勾住他脖子,整個人掛到他身上去,雙腿纏住他腰,笑道:“我才十九!大叔!”
“又嫌我老,嗯?”墨清梧臉都黑了,大手將她臀部往自己按了下去,語氣帶著威脅。
“沒有沒有,我只是說我還年輕——”顧綿識相地改口,免得等下某人又要用可怕方式來證明他不老。
可惜她還是點火了,墨清梧很又把她剝光壓床上。
後他很鬱悶地發現,雖然自己吃飽喝足並讓某少女累趴了,但他求婚還是又失敗了。
過了年,墨清梧便y國和z國之間來回跑。顧綿跟他說了柳元帥一事,墨清梧表面上雖然沒說什麽,但墨幫卻開始暗地調查那些人,只是動作不能大了。九階以上高上,幫裡現誰被察覺了都逃不過一個死。他們現確還不能掉以輕心,隻覺得這暗地裡水深混了,如今黑白也錯綜複雜全然分不清。但是那又如何?當年覺得那麽難困境他們都闖過來了,現擁有勢力和自身能力比當年強那麽多,還怕不能再衝破這一亂局?既然顧綿選擇好了站隊方向,那麽他們就一定能將那一位扶上去,誰擋滅誰。
而那些古武高手既然也已經投靠了陳姓一方,自然是得受到約束,江姓一方現出了事情況下,那邊必然暫時不會有太大動作,所以顧綿等了近月時間沒有對方消息之後就暫時將這事放了下來,將關注重點放了自己這方古武訓練上。
讓她欣喜是,程明浩資質很不錯,又因為有特訓營訓練基礎讓他習慣了苦練,因此兩個月時間,他進步非常大,都已經接近破階了。雖然未到一階,但跟尋常人相比已經不得了,即使是陳一飛如今也絕不可能勝過他。
而陳姓那方估計也急著用這一計得到想要結果,柳雲東故意猶豫拖延了幾次,陳澤群竟然親自來了京城。對於陳澤群,顧綿是痛恨,所以聽到管束傳來消息她忍不住冷笑。
“行啊,急著讓他兒子輸,那就來吧。”
“這麽肯定?這兩個月你不讓任何人見程明浩, 柳雲東都有點忐忑呢。”管束說道。
“元帥忐忑嗎?”顧綿問。
“這倒是奇怪,元帥似乎很相信你,他老人家淡定得很。”
顧綿笑了:“那你們急什麽。”
比賽時間就定三天后。這三天,顧綿親自跟程明浩比了一場,當然,她是不會使出自己全部實力,就是一成,都把程明浩打擊死。
“師父,我就要去比賽了,你還這樣打擊我,不怕我一點信心都沒有了嗎?”程明浩滿身大汗倒地上。
而顧綿依然一身清爽,頭髮都絲毫不亂,就像剛才負重百斤五千米跑就只是飯後散步。她瞥了程明浩一眼,淡淡地道:“如果是陳一飛來跟我比,他現已經暈過去了。”
程明浩眼睛大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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