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方道:“我們兩個人自承包了這新需之後每天幾乎都是呆在這需裡的,偶爾出去也不超過一個小時,而且都有工人或是其他人跟著的,哪裡有可能就把東西挖出來搬走?這一點老先生可以去查一查。【本書由首發】”
兩人努力解釋,甚至開始從來緬甸的第一天開始回憶,早上做什麽了晚上做什麽了,把有可能的證人都想了起來,昆柄坐在一旁也不說話,從頭到尾聽著,直到他們說得聲音都啞了,才站起來拍拍屁股。
“我去查,要是讓我知道你們聽了假話,我讓你們生不如死!”昆柄老頭惡狠狠地說完彈指一點,又再次點了兩人的啞穴,再點了睡穴,打開門飄了出去。
新需的工人又開了一小批毛料起來,有人叫了一句什麽,工頭跑過去堪查了半天,臉色很不好看。
“瘐先生和紀先生呢?怎麽今天沒看見人影?平時都是整天耗在這裡的。”
“不知道,早上還看到他們的,突然不知道去哪了。”
“該不會是知道這需開不出什麽東西來,受不了打擊去買醉了吧?”
一群采需工人議論紛紛。
“吵什麽吵!”
“現在怎麽辦啊?還挖不挖?”
“挖屁啊,去哪挖?石頭倒是還有,看著不像是毛料。難道要再往其它地方繼續挖?這邊可是已經劃好了范圍的,你敢越出去半米試試。”
“這可真是虧老本了!”
一批人到處找瘐海威等人不在,也不敢再開,結果在工頭的同意下自己放了個假,全跑回城裡去休息了。
新需這邊一下子就安靜了下來。剩下看守的人找了瓶酒哼著曲湊著去打牌了,誰也沒有發現瘐海威和紀方就在那間鎖著的原昆柄的房間裡。
昆柄老頭要查什麽東西一般是快不了的,這一查就是三四天,竟然把瘐海威和紀方兩個人忘了。
十小時之後兩個人就醒了過來,但是啞穴沒有解開,也不知道昆柄還點了其它什麽穴道,兩人也無法起來,不能動不能言,痛苦得想死。
三四天后,兩人都已經奄奄一息。
昆柄查了幾天發現兩人倒是沒有說謊,又想到他們開采出來的毛料,便又跑到了新需處,把采出來的那些毛料都給解開了,隻得了幾塊中等品質的翡翠,心裡鬱悶得不行。
打開自己的那扇門,見兩人躺在地上,臉色發白有些浮腫,皺起了眉,伸手去探他們的鼻息,幾乎微不可聞。
“真是沒用!老頭我十天半月不吃不喝都沒事!”
昆柄根本就忘了他自己有高深的內力,常人是不能跟他相比的!所以他才會幾天沒有想起來要給這兩人解穴或是送飯。
昆柄自言自語罵了幾句,一手提起一人,竄出了房門,幾個起落,來到了埋著昆西的地方,在旁邊又挖了個大坑,將兩人丟了下去,再次埋了個緊實。
埋土的時候,瘐海威和紀方其實還剩一口氣的,這等於是活埋!
為了這個新需,兩人幾乎付出了一切,最後還落得個被活埋的結局。如果這世上有後悔藥,瘐海威和紀方肯定不會為了這麽一個發達的可能性撲了過來,可惜這世上沒有後悔藥。
而他們原先是想陷害顧綿的,只不過顧綿和墨清梧比他們聰明太多了,也沒有他們貪婪的程度。
埋了瘐海威和紀方,昆柄老頭又低聲咒罵了幾句,腦子裡浮起三個他接下來要查的對象,姓宋的女人,顧綿,墨清梧。
但是在那之前,他要去意國確認一下那批翡翠是不是真的在昆西那一套房子裡。
而昆春麗養好臉上的傷,卻發現聯系不上自己的哥哥昆西了,打他的手機一直關機,網上所有的聊天工具,郵箱什麽的都沒有半句回復。昆西發了財,她現在需要經濟支持,她恨顧綿,她想了一個報復顧綿的方法!
她要到z國京城去開間公司,努力打垮mg集團!她要將顧綿的所有一切都奪走,男人現在奪不走,便奪走她的事業,她的金錢,到時候再找人去劃花顧綿的臉,讓她一無所有又毀容,看墨清梧還要不要她!
但是她找了很久沒有找到昆西,心裡不禁感覺很奇怪。這天,昆春麗查到了機場,想查查他有沒有出境記錄,迎面走來一個老頭,本來昆春麗是沒有注意到他的,但是他穿的那件薄開衫她看起來很眼熟,她曾經買了一件一模一樣的送給了昆西,而且昆西還說這件開衫他穿起來很帥氣,很喜歡穿!
因為注意到這一點,她的目光忍不住就移到了那件開衫最下面的一個扣子,昆西那一件,最後一個扣子曾經被拽掉,是她給他補的,用的是跟其他扣子的線顏色有一點點區別的線,如果不注意看是看不出來的。是白色與米色的區別。
這一看,昆春麗差點驚叫起來,因為這一件開衫,正是昆西的那一件!
她立即衝了過去,攔住了那老頭,瞪圓了眼睛問道:“你是誰?”
這個老頭當然就是昆柄老頭。他要出國得找人幫忙辦理護照,這些手續他不太了解,幸好得到了昆西的所有錢,還有就是瘐海威和紀方兩人當時放在身上的,還有放在新需的臨時辦公室中也有不少的現金,昆柄老頭將這些錢全部佔為己有,找人辦好了護照什麽的,還請了一個翻譯跟著去意國,找到了那批翡翠,心情好得很。
失而復得。雖然已經被昆西賣掉了幾個挺不錯的翡翠,但全部沒了和隻少了幾塊相比,幾塊就不算什麽了,最重要的是那兩塊最好的還在!
昆柄老頭心情好,被昆春麗這樣攔著問,倒是沒有生氣,而且昆春麗臉上的青腫已經消退,就是一美貌年輕女子,昆柄老頭的容忍度大了不少。
“我是誰?小姑娘,要不要跟我出去吃個飯,我好好告訴你?”昆柄咧嘴一笑,牙齒已經掉了大半,臉上還有很多的老人斑,昆春麗覺得有些惡心,簡直是不敢置信,這麽一個快入土的老家夥,竟然叫她出去一起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