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吱”一聲,張正辦公室的大門被反恐警察的隊長推開,帶著防毒面具的警察隊長隻身一人進到了張正的辦公室。
辦公桌後面的張正正努力的把攝影師的碎肉拚湊成一個人形,對忽然到來的訪客視而不見
警察高舉著手槍說道“你已經被捕了!”
聽到這張正才緩緩地抬起頭看了一眼警察有氣無力的說道“你進來之前有敲門嗎?”
警察並沒有理會張正的無厘頭,而是緊握著手裡的強死死的盯著張正不敢有一絲松懈,他清楚地知道眼前這個男人是何等的恐怖
“廢話少說,舉起你的手,現在立刻!”
“如果我不呢”張正用感歎的語氣說道“看樣子政府越來越無能了,居然連你們這種蝦米都派出來了”說完這句話張正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出現在警察的身後,手裡拿著一把手術刀背對著那位警察,手術刀是帶著一絲血跡。
“怎麽,怎麽可能?“警察眼睛裡的光芒迅速暗淡下去,脖子上出現一條細細的血痕卻深可見骨。他雙手捂住自己的脖子再也說不出話來,因為他的氣管已經被割破,他努力轉過頭想看看張正,這時候手術刀穿過他的腦袋,刀刃部分裸露在空氣裡,而刀柄部分被死死的抓在張正手上。
抽出手術刀,那位警察也隨之倒了下去,沒有了生命跡象。張正轉過頭左手撫摸鼻梁,這是他思考時候的一貫動作。良久以後他歎了口氣,轉身離開了辦公室。
醫院一共有三層第一層有五十幾間病房,每間病房有三張床位,是張正用來收容普通精神病人的,目前第一層滿打滿算也隻住了二十名病人而已,而這些警察的到來無疑為這原本空蕩的第一層注入了一些新鮮血液。
第二層則隻有四間病房,每一間病房大約有一百個平方隻擺放一張床和一個私人櫃子。四間病房彼此之間隔得很遠,中間留出了很大的活動空間。這也是張正刻意為之,他並不希望住在這裡的四位病人過多的到樓下打擾那些普通病人(相對而言)。
‘喜當爹’精神病院成立之初病人也隻有二樓的四位病人而已,不過隨著越來越多的醫(S)生(B)來到這兒以後病人反而漸漸地多了起來,哦,順帶一提,這些醫生在治療四位病人之後因為壓力過大做出了集體患上精神病的決定。
總之從那以後張正不得不把一樓作為普通病房以此來把普通人和二樓的幾位‘賽亞人’隔開來。
“七月份的尾巴~~你是獅子座~~~”三樓就是張正的辦公室了,張正哼著‘獅子座’走出門七拐八拐下了幾個樓梯以後終於來到了一樓。
此時一樓場面略顯混亂,剛剛還不可一世的反恐警察紛紛丟盔卸甲加入了‘喜當爹’這個和諧的大家庭。
一部分警察圍著簡南春促膝而坐,雙手背在身後一副幼兒園小孩乖乖聽講的表情。
而被圍在中間的簡南春臉上掛著長長的鼻涕,一臉豪邁的發表著不知所謂的宣言“財富,名聲,力量。過去曾經擁有整個世界的男人――火雲邪神*屎太濃。他臨死前所說的話讓人趨之若鶩的奔向精神病院‘想要我的財寶嗎?想要的話可以全部給你。去找出來吧,這世界上所有的一切都在那裡!’男人們都湧向精神病院,去尋找他們的夢想。世界迎來了神經病時代!”
張正停下來聽了一會然後搖頭走開了,作為二樓四個高級病患之一簡南春的病情不但沒有好轉反而在不斷加深,而且張正仿佛看到了不久的將來,醫院又將多出一批以簡南春為首的中二晚期患者。
還有一部分人則被那骨瘦如柴的中年男子和老人給挾持,只見警察們渾身上下一絲不掛,雙手抱頭紛紛靠在牆邊低著頭一副等著接受洗禮的樣子。
看著眼前這些一絲不掛的男體,老人虛著眼用一種懷念的語氣,似乎是在追憶有好像在懷念“想當年,西莞掃黃那陣子我也經歷過不少這樣的事啊,當真是長江後浪推前浪,歲月總是不饒人啊”
張正忍不住吐槽“先不說這種事情有什麽好炫耀的,光光是你後面兩句不知所謂的詩根本就接不上吧。。。。”
另一邊瘦子手裡拿著一塊肥皂不停的走在這些反恐警察的周圍,嘴邊帶著癡狂的笑容還掛著幾縷晶瑩的唾液。
另一邊肖姬跪在地上痛哭失聲大喊“周崇光,你出來啊,周崇光你出來啊,你為什麽不敢出來見我,你出來出來啊。”
肖姬哭的梨花帶雨,邊說還邊用拳頭輕錘地板“崇光,你出來,你出來,你不出來。。。。”說到這肖姬就站了起來從身後抽出兩把菜刀,帶著哭腔聲嘶力竭的吼道“你不出來我就去找你了!”說完揮刀撲向躲在牆壁後面遲遲不敢現身的幾位反恐警察。
張正摸了摸鼻梁然後頗為欣慰的說“總的來說,大家今天還是挺正常的嘛。”
“咳咳”張正清了清嗓子用所有人都聽得到的音量說道“好了,所有人在十分鍾內回到自己的房間去,超過時間就沒有晚飯吃!”所有人一聽沒有晚飯吃立刻爭先恐後的往自己病房跑,臨走前還不忘把幾名神智還沒有完全崩潰的的警察拖到病房了繼續調/教。一時間醫院裡回蕩著幾位還沒有完全崩潰的警察不甘、絕望、和屈辱的慘叫。
“喂,喂,喂!你們四個給我回二樓去!”張正指著那四個想渾水摸魚的‘高級’病人說道。幾個人極不情願的回到了二樓,臨走前瘦子還企圖把肥皂扔在地下引誘張正去撿。結果張正直接用腳把那玩意踹進了下水道,瘦子這才憤憤不平的走開。
看著所有人都走了以後,張正才一臉無精打采的自言自語道“看來這裡也被他們發現了,看樣子隻好換地方了”說完他手裡出現一個藍色的半圓形光罩,一開始那光罩隻有籃球般大小隨著張正一抖手那光罩就迅速擴大一下子就把整個醫院給籠罩進去。
然後張正才後知後覺的吐出兩個字“世界”
另一邊,醫院外面,被安排做接應的兩名警察看到隊長已經進去十五分鍾卻依然不見音訊,對講機也沒用回應,正在考慮是請求支援還是衝進去和敵人來個同歸於盡。
下一秒等他們回過神來哪棟三層的小醫院就這樣無聲無息的消失在他們的面前。
一秒,兩秒,三秒.....不知道沉默了多久兩個人當機立斷拿起電話撥通了兩個不同的電話號碼。
“喂,是醫院嗎,我懷疑我患有嚴重的的白內障和妄想症,我希望你們可以盡快給我安排一場開顱手術,是的,如果能順便把我大腦整個一起切掉就再好不過了。”
“喂,國安局嗎,我們被外星人襲擊了,他們擄走了我的長官和我的戰友。,我只知道他們用一家精神病院做掩護,他們也許掌握很高端的衛星空間三段轉移技術,聽著夥計,那技術不是我瞎編的,少年漫畫上有寫。不,我沒有妄想症,我希望你們立刻營救我的戰友,你才是精神病,喂,我要和你們的上司通話!喂,喂,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