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上就是印玄在加入喜當爹之前發生的所有事情了,讓時間回到現在。
印玄打開病房的門,準備趁著夜色正濃悄悄地離開喜當爹。可是當他剛打開門簡南春苦著一張臉出現在他的房間門口。
印玄面無表情的看著簡南春,幾秒鍾以後他回到房間裡,關上門。隔著那塊前幾天剛剛裝上去的門板對門外的簡南春說道“大晚上不睡覺你要幹嘛”
門那頭的簡南春說道“不知道,院長叫我在這裡守著你,哪也不讓你去。”很顯然,簡南春同學又被坑了。
印玄不清楚張正為什麽要讓簡南春來守著自己,可能是最近他的反常表現引起了他的注意。不過大門肯定是不能再走了,於是他決定從窗戶跳下去。
誰知道他剛有這個想法的時候門再一次被砸碎,簡南春握著拳頭對印玄說“你準備去哪?”
“該死”印玄用手臂護著自己不被門板的碎片砸到,一面一直往後退去與簡南春拉開了距離。
在這裡生活了那麽久印玄早就知道了簡南春的不同尋常,如果說整個醫院裡還有一個人會讓印玄忌憚的話,也隻有簡南春了。
“你要攔著我嗎?”印玄眯起眼睛危險的說道。
“院長說了,你哪也不準去!”簡南春挺胸抬頭,一副底氣十足的樣子說道。
印玄沒有和他廢話,當機立斷的從窗戶跳了出去,幾個起落以後消失在視線裡。
“別跑!”簡南春也追了出去,身影一起隱入了夜色中。
兩個人就像動漫裡的超級英雄一樣你追我趕奔跑在城市的屋頂上,最後在某棟摩天大樓的屋頂上停了下來。
簡南春大喝一聲“你這潑猴,往哪跑,還不快快束手就擒!”
“你以為,我真的是在逃嗎?”印玄站在夜色裡,白色的病服被夜風吹得隨風飄蕩“真的很羨慕你這種活的自由自在的人”
“魔頭,直到現在你還要妖言惑眾嗎?”簡南春向前一步,一身浩然正氣的說道。
“那麽就算是答謝院長這麽久以來對我的照顧吧”印玄說話的聲音很輕,好像風一吹就會被吹散“我會給你留一個全屍的”那一刻,身隨話動,印玄就像一支離弦之箭一樣射向簡南春。
簡南春猝不及防整個人就被打飛了出去,從摩天大樓頂層墜落下來。
這五十幾層高的大樓,簡南春若是墜地必死無疑,就在這千鈞一發的時候。他伸手拉住某扇窗戶的窗框,完成了一次緩衝,腳下在牆上用力一踏又一次緩衝,借著這股力重新回到了樓頂。
“你這魔頭好生歹毒!”簡南春怪叫道。
印玄不廢話,左手對著空氣憑空揮出一掌。掌心裡浮現一個血紅色的‘蒼’字。
“蒼穹破”一陣強大的力量憑空湧現,力量所過之處就連地面都承受不住這股力量而裂開。
簡南春不閃不避,一手鉗出那股狂暴的力量居然一瞬間就被打散。
印玄好像早就料到了似的,再次揮出一掌,此時手裡浮現的是一個“軒”字。
那股強大的能量風暴線動成面,以印玄為中心,百米之內所有物體都被積壓成了粉末。而簡南春則在風暴裡苦苦掙扎著,感覺好像隨時都會被著狂暴的力量碾成碎片。
“放棄吧”風暴中心,印玄居高臨下的看著簡南春。
“你是說,放棄殺了你嗎?”就在時候,簡南春輕輕地睜開眼睛,眼裡一片赤紅,用暴戾的語氣說道。這一刻他給人的感覺就像剛剛蘇醒的雄獅。
簡南春一揮手,周圍的風暴就立刻被驅散,然後他在印玄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瞬間出現在印玄的上方,
一拳砸在對方的腦袋上。憑借著這股力道,印玄被死死的打到在地上,那恐怖的力道甚至把地板砸出了無數明顯的裂縫。“你就這麽想試一試嗎?”簡南春乘勝追擊,踢出一腳,打穿了樓頂的地板,於是那些碎石就連同印玄一起掉到下一層去了“你就這麽想試一試嗎?我真正的力量。”
樓下傳來印玄的怪笑聲,從聲音判斷出,對方並沒有受到任何傷害“呵,好像很可怕啊。”
簡南春聽到這裡不由得握緊了拳頭,他有種不好的預感。
果不其然,下一秒一個全身燃燒著火焰的巨大手掌就從樓下伸了上來“有被殺掉的價值!”伴隨著印玄的聲音,那隻手掌一巴掌拍在簡南春站立的地板上,火焰瞬間把他給吞噬。
大火點亮了寂靜的夜。
第二天早上,張正坐在辦公室裡喝著廉價的速溶咖啡看著昨天的報紙,頭條是“昨日凌晨,本市某大廈爆發恐怖分子襲擊,整座大樓化為灰燼,幸好無人傷亡,預計損失達上億元。”
張正一口氣喝光所有的咖啡,有氣無力的說道“這兩個家夥還真敢做啊”
這時候米樂拖著奄奄一息的簡南春來到辦公室。
“整個皮膚80%以上嚴重燒焦,肋骨斷了一大半,內髒多處震蕩,能活下來真的是奇跡啊”米樂終於說道。說完還踢了一腳簡南春“你是怎麽辦到的”
“喂喂喂,不要虐待我家病人好嗎”張正無奈的說道
從簡南春這個樣子看起來整天打鬥結果再明顯不過了“果然讓他去和那種怪物對打實在是太勉強了嗎”張正想到。
這時候還辦公室的門被推開,一個留著雪白羊胡子,頭髮卻烏黑濃密的老人拄著拐杖走了進來“看來你遇到了一點麻煩啊”來人正是解雷
張正撇了一眼來人,並不對解雷的到來感到驚訝,反而用一種‘你怎麽不去死’的語氣說道“麻煩你妹妹啊,你私闖民宅信不信我抓你浸豬籠啊”
米樂打量著來人,對張正沒好氣的說“是你認識的人嗎,怎麽可以對老人家這樣說話,老人家坐下了喝口水”
解雷欣慰的看著米樂,似乎對他的表現感到滿意,他捋一捋胡子說道“客氣客氣,口水就不必了,給我來一瓶橙汁。”他把喝口/水理解成了喝/口水
“婦炎潔你要不要啊”張正說道
“別這樣嘛,要尊老愛幼”米樂說完就伸手去扶解雷。
“在那之前”老人好像想起了什麽似的對米樂說道“小姐,你是什麽罩杯啊...”
“呵呵......老人家正幽默”米樂表情顯然有些僵硬。
“看起來很小嘛,隻有A吧”解雷仍舊不怕死的說。
屋子裡的氣氛一下子凝固了,米樂伸出去的手僵硬在半空中。
一分鍾以後
米樂抗著自己的火箭炮對張正吼道“不要攔著我,我要斃了這個老頭!”
張正一隻手抵住米樂的額頭不讓她上前, 用輕松的語氣對她說“省省吧,你那種玩具對他沒有的,還會把我辦公室給打壞。”
安撫住米樂以後,張正和解雷對坐在辦公桌前,張正倒來兩杯咖啡對老人說道“老不死的,你來幹什麽。”
解雷首先把兩個人的咖啡調換了一下,把張正吐過口水的那一杯換到他的面前,然後說道“我覺得你有麻煩了,所以我來幫你”
被識破的張正面不改色倒掉手裡的咖啡說道“你是指印玄嗎”
“還有誰呢?”
“他到底怎麽了”
聽到這裡,解雷忽然嚴肅了起來,放下手裡的咖啡,用一種詭異的語氣對張正說道“‘透明’那裡有動作了,他們首領召回印玄不知道要做什麽。我早就說過了,那種家夥,太過可怕,當初殺掉就好了。現在,唉”
“老頭子,你知道我和你的差距在哪裡嗎”
“你總是把內褲穿在裡面”解雷說道
張正一掀桌“你以為你是超人啊,把內褲穿外面,誰要和你說這個了”
解雷面不改色喝了一口咖啡“我一般不穿內褲,好吧,你把那瓶婦炎潔放下,我不插嘴了”
“我可不會因為某個人的過去而把對方拒之門外,隻要他真的是一個病人”張正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你要去找他嗎?你一個人簡直是去送死,需不需要買一份保險”末了解雷又加了一句話“寫我的名字”
這時候肖姬正好從門外走進來,看見解雷以後用一種熟稔的語氣說道“誒,老不死的你也在啊”
老人一口咖啡全部吐到了桌上,還沒來得及說話,張正就說道“你看吧,我不是一個人在戰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