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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製於觀測偵查設備的影響,30公裡的距離,不是憑借肉眼能夠觀測到的。”當流年楓火急火燎的趕到艦長室,林國祥正在非常不務正業的和手下的親兵打著撲克。
是的,作為走在中國最前面的海軍,撲克這種消遣方式已然在海軍中流行起來。當然,作為一個中國人,林國祥還是更喜歡麻將一些。
可惜,麻將畢竟是四個人的運動,艦長室雖然比船員的艙室寬敞,也很難放得下一副桌子,四個板凳。更何況,麻將需要四個人,動靜太大,在軍令嚴苛的海軍中,這也是一件影響很不好的事情。
比較之下,撲克攜帶方便,空間要求不高,兩個人就能躲在一起,秘密的玩耍,安全系數高了很多。
好了,題外話少說,看到流年楓進來,輸了不少錢的林國祥一邊飛快的丟下手裡的撲克,一邊義正言辭的說“你一個人怎麽可以在這裡玩撲克,今天的的賭資我要沒收,以儆效尤。”
在林國祥親兵的苦笑中,林國祥飛快的收拾了局面,才一臉不爽的看著流年楓“流年公子,你最好給我一個理由,不然我就把你丟到海裡去,治你一個不敬長官之罪。”
“好了!林管帶,如果你能活過今天,再來治我的罪吧”流年楓一副你活不久了的樣子“剛才我收到了情報,日本人的三艘巡洋艦已經距離我們不到30公裡了,而且正在向我們急速靠近之中,恐怕不出一個小時,我們就要面對面了!”
“你瘋了!”林國祥被嚇到了“你在開玩笑對吧!三十公裡的距離,又沒有快艇巡邏報告,你怎麽可能知道有日本人的船要過來了。”
“我是怎麽知道的!你就別管了!”流年楓哪裡解釋的清楚雷達這種東西,“你趕緊和我去找方管帶,我有沒有說假話,等一個小時就知道了,到時候,日本人沒出現,你們拿我怎麽樣都好!”
“你騙我你就死定了!”林國祥聽到流年楓這麽說,忽然覺得背後一涼,好像真的有什麽事情要發生了,趕忙吩咐水手放下小船,幾個人坐著小船,就到了濟遠的邊上,好不容易登上濟遠,已經是十分鍾後的事情了。
此刻,方伯謙還在睡懶覺,被流年楓給吵醒了,自然非常的不爽,待聽到流年楓的來意後,更是不屑一顧,拍拍被子,睡意盎然的說“昨天晚上打撲克打的太晚了,讓我多睡一會!”
“你給我起來!”流年楓一把就把方伯謙的被子給拽了下來,船艙裡還是比較冷的,被子一去,一股巨大的寒意,瞬間就讓方伯謙清醒,然後火冒三丈。
“你個臭小子!給你三分顏色,你還開染坊了是吧!要不是濟遠纏著你,我早就把你小子丟到海裡去了!”方伯謙被這麽一弄,原本積累的火氣爆發了出來,什麽實話也往外講了。
“可以!”流年楓冷冷的說“如果你能活過今天的話!”
同樣的,聽了這話的方伯謙背後一陣陰涼,把他的火氣降下去了不少,他眼珠子一轉,很是認真的問“你敢不敢立下軍令狀,如果一個小時內,日本人沒來的話,你就自己給我跳到海裡去。”
“這有什麽不敢!”流年楓嗤笑一下“我立軍令狀可以,但是你要下達命令,濟遠和廣乙進入戰鬥狀態,火炮開封,彈藥上膛,鍋爐全速運轉。還要派人通知前面的操江和高升,讓他們掉頭回去,這種戰鬥,他們來了也沒用,反而是個累贅。”
“這樣!”方伯謙開始認真的思考了,半響,回了一句話“濟遠可以進入戰鬥準備,廣乙你去問林管帶,至於通知操江和高升,抱歉,我沒有這個權利,在沒有接到事實的情報之前,我也不能把你這個不靠譜的消息,告訴他們。”
“那就遺憾了!不知道有多少人要無辜喪命呀!”流年楓回了這麽一句,但也沒有什麽能夠阻止操江和高升趕來了,畢竟,方伯謙只是濟遠的管帶,不是艦隊的司令,下了命令也沒有人會聽的。
“林管帶!廣乙能否進入戰備狀態?”
“沒問題,小心沒有錯,一個小時而已,就當演習好了”林國祥同意的非常爽快,然後,他就坐小船回到了廣乙上面,開始指揮進入戰備狀態,流年楓和吹雪則留在了濟遠上面。整場戰鬥,濟遠才是真正的主力,廣乙能夠保住自己的命就不錯了。
距離一個小時的期限,還有半個小時。
把準備事宜都吩咐妥當了的方伯謙帶著濟遠到了流年楓的身邊。
“我覺的我是不是瘋了!因為你小子的一句話,濟遠就進入了戰備狀態,這些可是要寫在航海日志裡,供上面查閱的。光是準備工作,就花費了百兩白銀,要是你的情報有誤,不但你要死,我恐怕也要承受呵斥。”
方伯謙擔心的說著,其實,看著這個風平浪靜的海面,他心裡的不祥預感越來越重,甚至在潛意識裡認同了流年楓的情報,但他打心眼裡希望流年楓的情報是假的。以濟遠和廣乙這樣的戰鬥力去對抗三艘巡洋艦,怎麽看,都是凶多吉少呀。
“看來您是殺不了我了!”流年楓聳了聳肩膀,指著海面遠處一個非常不起眼,正常人幾乎不會注意的小黑點。“日本人比我想象的還要急迫一些。”
“什麽!”方伯謙慌忙舉起他從流年楓那裡買的望遠鏡,只看了一眼,整個人就軟了一半了。
“戰備!戰備!”方伯謙撕破了嗓子“所有火炮上膛,給我往東北方向瞄準,給廣乙傳遞旗語,東北方向發現日本艦隊!,要求廣乙和我們組成戰列線。”
傳令兵飛快的把方伯謙的命令傳達了出去,待到所有人都各就各位的時候,方伯謙忽然拉住了流年楓的胳膊,“是你!是你把日本人引過來的,對不對!”
“別傻了!沒出發的時候,我就告訴你日本要來的消息。”流年楓看著驚慌失措的方伯謙,試圖讓他冷靜下來“冷靜!冷靜!現在抱怨這些沒有用處,就算真的是我引過來的,你也逃不脫一戰了,方管帶你還是趕緊冷靜下來,好好指揮戰鬥。”
“打不過的!打不過的!”方伯謙已經有些失常了“逃!我們逃吧!”方伯謙忽然尖叫著,“廣乙在這裡……”
“夠了!”流年楓心裡不由的唾棄這個家夥,歷史書上說,他是被一發炮彈嚇傻的,如今看來,這家夥還要沒用一些,只是看到了艦船的影子,就生出了逃跑的想法。不過,怎麽才能讓這個家夥戰鬥下去的心思堅定下來呢?貌似心靈雞湯之類的話,完全是不頂用的。
流年楓思索了一會,馬上發現了方伯謙的一個死穴,他道。
“方管帶不戰而跑,還丟下了堅持作戰的廣乙,恐怕回到旅順後,天下也容不下方管帶了!”
這話聽得方伯謙當時就不說話了,低著頭,渾身打著寒顫,過了半響,日本艦船的雛形已經能看的清楚之後,方伯謙終於下定了決定。
“打!”——————————————————————————————————
“東鄉閣下,清國人似乎已經提前發現我們了,他們已經列好了戰列線,在隊形上,我們和吉野有些脫節,恐怕不利於戰鬥呀!”說話的是東鄉的副手藤本喜久雄提出建議,他和東鄉是親戚,才二十歲不到,在學校裡是個尖子生。可惜他一直仰慕海軍,不願在學校中多待下去,反而求著回家省親的東鄉帶他入伍,經過一番運作,他就成了東鄉的副手。
“無妨!你看清國人雖然已經列好的戰列線,但是濟遠的航速忽快忽慢,廣乙老舊,噸位不足,只能勉強的配合,到時候,只要我們依仗速度突進去,打亂他們的陣勢,優先集火廣乙,再配合後面趕來的吉野和秋津洲,這兩艘船就死定了。”
“嘿!東鄉閣下謀略非凡,久雄佩服!”小小的拍了拍東鄉的馬屁,藤本喜久雄就恭恭敬敬的行了個軍禮,道“請東鄉艦長下達作戰命令吧!”
藤本喜久雄本以為東鄉會像他剛才說的那樣,命令浪速突進到清國人的陣型之中,誰知東鄉搖搖頭,道“坪井航三老師就在後面,他統領全局,沒有他的命令,我們不能輕舉妄動。”
就這這句話一說話,一個傳令兵就衝過來報告。
“報告!旗艦傳來指令,命令我們高速突進敵人的陣型,糾纏住濟遠的同時,全力集火廣乙,吉野,秋津洲隨後會從兩個方向猛攻,爭取半天內結束戰鬥。”
“果然,老師和我想到一塊去了!”東鄉平八郎欣喜的敬了軍禮,轉而對藤本喜久雄下令“鍋爐全力加壓,不要吝嗇損耗,我要在最短的時間內,像一把尖刀,插進清國人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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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告!管帶大人!敵艦浪速正在全速向我們靠近!”瞭望手在瞭望台上,舉著望遠鏡向方伯謙報告,方伯謙吃了一驚,自言自語道。
“沒道理呀!日本人瘋了嗎?為什麽不三條船形成戰列線,向我們炮擊,這樣才能最大的發揮他們的優勢呀!”
“他們想全殲了我們!方管帶!”流年楓冷笑道“浪速的艦長就是那個東鄉平八郎,一個瘋狂的家夥,做出這種事情毫不稀奇。浪速的速度快,吉野的速度更快,只要浪速小小的糾纏住了我們,等到吉野到了,就是一場屠殺!”
“你說的對!你說的對!”方伯謙失了神“我們該怎麽辦才好!
”“開炮!全力開炮,一定要阻止浪速靠近我們,否則我們就死定了!”流年楓提出了建議,這個建議沒什麽營養,是個人都知道要開炮阻止,可是,方伯謙,這個嚇破了膽子的家夥,居然不肯。
“不能先開炮!朝廷沒有宣戰,如果我們開了第一炮的話,那就是我們挑起事端,朝廷不會放過我的!”
方伯謙的心思讓流年楓一陣無語,都生死關頭了,還在糾結朝廷會不會怪罪他。可惜,時機稍縱即逝,方伯謙還在猶豫的時候,浪速的炮手已經放出了第一發炮彈,準頭不錯,可惜運氣不行,打到了離濟遠就十幾米的地方。
“開炮!開炮!”方伯謙見日本人開了第一炮,終於放下心來,命令濟遠開炮。
“轟隆!”濟遠的雙聯裝210mm克虜伯前主炮開炮了,不得不說,在主炮火力上,濟遠是優於浪速的,炮彈濺起的水花比浪速的大了好些,不錯,濺起的水花,濟遠第一炮一樣放空了。
之前說過什麽次,戰艦,擊中目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歷史上率先衝過來的吉野,頭幾炮就打傷了濟遠,嚇傻了方伯謙,所以濟遠當時就逃跑了。
可是這次衝過來的浪速,運氣似乎沒有吉野的好,炮戰也持續了十分鍾左右,雙方依舊是零比零的結果。
“流年公子,你沒事吧!”這個時候,原本在核心艙內,穩定整個船隻,輔助進行各種炮擊的濟遠忽然出現在了甲板上。
剛才有一發炮彈幾乎是擦著濟遠的左邊過去的,離流年楓不到十米的距離,通靈全局的濟遠非常的擔心,害怕流年楓受到什麽傷害,所以希望他可以和自己一起呆在安全的核心艙內。
“不行,大家都在戰鬥,我怎麽能躲在那裡…………”流年楓剛剛拒絕,方伯謙忽然恍然大悟一般“沒錯,甲板太危險了,濟遠,我和你一起到核心艙去,那裡視野好,方便指揮,也安全些。”
“恐怕安全才是你最關心的吧!”流年楓在心裡吐槽一句,也不阻止方伯謙的膽小行為,這種天生的性格問題,沒辦法心靈雞湯的。
“好的!”濟遠和方伯謙還是很親近的,見流年楓不肯進去,就決定先把方伯謙給弄進去,哪知,在這關鍵的時候,浪速的一發炮彈終於長了眼睛,命中了濟遠的左舷,呆在那裡的一個水兵當場被炸的粉身碎骨,一些白花花的腦漿,還有很多分不清是手,是腳,模糊不清的血肉直接就打在了方伯謙的臉上,把他染成了一個血人!
“死了,死了,死了!”方伯謙兩眼翻白,莫大的恐懼佔領了他所有的想法,而唯一一個不是恐懼的想法,就是要活下去。
“白旗!掛白旗!”方伯謙忽然大聲的叫喊,命令“掛上白旗,掛上白旗,我們撤,我們撤!”
雖然和歷史上有些不同,但是,在交戰二十分鍾後,方伯謙同樣的精神崩潰,宣布了掛起白旗的投降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