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第二章送到,繼續求票求收藏。 “這事兒還是你跟強子說吧,我說不如你說對他的衝擊力大。”陳然賤兮兮地望住雷鳴,想到他和沈雪晨,馬上揶揄道:“今後千萬別在我面前狡辯你跟沈雪晨的關系只是純潔友誼了,再這麽說哥們兒真看不起你。話說沈雪晨的態度也很明朗啊,她絕對想把你小子據為己有,不然不會事事都關照你的。在學校那會兒我怎麽沒看出來呢,你這家夥居然有當小白臉的潛質。唉,畫皮畫骨難畫虎,知人知面不知心啊。同樣是一個學校畢業的大學生,做人的差距怎就那麽大呢。”
看著話說到最後一副垂頭喪氣模樣的陳然,雷鳴樂了,舉拳打了他一下,說道:“你小子知足吧,被你搞上床的女人還少了?甭跟我念叨大學那會兒的破事兒,我純潔的像一張白紙似的孩子,愣是讓你拐帶的吃喝嫖賭抽樣樣在行,後來要不是承蒙師父搭救拉了我一把,弄不好哥們兒現在就行走在與人民為敵的道路上了。”
陳然拍著方向盤笑得眼淚都出來了,邊笑還邊點頭說:“嗯嗯,這點沒錯,在老師眼中,我是個無可救藥的壞分子,你是被我這個壞分子坑害到墮落邊緣的危險人物,咱倆是老師們異常關注的重點人物。我記得老蘇曾經說過這麽一句話:老夫從教40年來,什麽樣的混蛋學生沒遇到過啊,哪個在我面前不是老老實實的,但是像雷鳴和陳然這樣的奇葩學生,老夫真是第一次見,用‘奇葩’兩個字形容這倆禍害,都是對‘奇葩’這個詞的侮辱,這倆人,給他們一根金箍棒,他們就敢把天捅個窟窿,我是束手無策了,只能寄希望有一天,老天爺開開眼,把這倆貨收了吧。”
雷鳴一拍大腿說道:“是有這麽件事,我記得那次是寒假剛過吧,咱們返校後你穿了雙新買的3515強人軍靴到處顯擺,最後嫌不露臉,得得瑟瑟地跑到球場去踢球,一個大腳把足球開到了科研教室的門窗玻璃上,好死不死的,蘇老夫子正在裡面做實驗,打著旋兒的足球砰地砸在他面前的玻璃器皿上,差一點沒把老頭兒的心臟病嚇出來,老頭兒跑出來後,一身的化學製劑,五顏六色的跟大馬猴兒似的,扯著嗓子就罵開了:哪個王八蛋搗亂,給老子站出來,老子保證不打死他!”
陳然哈哈大笑道:“對對對,你這麽一說,我全想起來了,蘇老夫子思想緊跟時代步伐啊,網上的時髦話運用的比我們都嫻熟。要不怎麽說你小子仗義呢,看到老頭子動了真怒,你二話不說拉著我就跑,雖說最後還是被某些熱心群眾給舉報了,但老頭子不也沒把咱倆怎麽樣麽,把咱倆從他辦公室趕出來的時候,老家夥那臉綠的,都快趕上刷了綠漆的黃瓜皮了。”
兩人又是一陣哈哈大笑。
後座上的金華玲實在忍不住了,撲哧一聲笑了起來。
聽到金華玲的聲音,雷鳴頓時像一隻被掐住了脖子的鴨子,嘎嘎地笑聲戛然而止,猛地扭頭望住她,心說壞了,這娘們兒根本就是在裝睡,奶奶個腿兒的,剛才哥們兒和陳然的對話,豈不是全被她聽進耳朵裡去了?簡直太壞了,太陰險了!
陳然也是一陣愕然,把著方向盤的手不由一滑,車子搖晃了一下,他趕忙將方向盤扶正,眼珠子也通過後視鏡瞪視著金華玲,顯然對她裝睡偷聽的惡劣行徑十分不滿。
看著兩人噴著火的凶狠目光,金華玲俏臉微微一紅,咬著嘴唇心虛地低下了頭。沒錯,她根本沒有睡著,
並且把兩人的對話聽了個一清二楚,起初,自己私生活的那點破事被陳然說出來,她還非常不滿,但是聽到最後,她心裡竟然有點慌張了,金華玲無法否認,作為一個婚姻不幸的女人,她非常希望身邊有個男人給予她關懷、照顧,如果這個男人長得像雷鳴這樣陽光帥氣,那就更靠譜了。 金華玲對自己的婚姻已經不抱希望了,外人不知道的是,最近她和孫連山鬧得很凶,她已經顧不上繼續維護公爹孫望亭的臉面了,近期正準備和孫連山攤牌離婚。聽到雷鳴吩咐陳然調查孫連山,金華玲芳心暗自竊喜,再怎麽說,自己終究是個女人,有些事情實在不方便拋頭露面。再說,孫連山是個什麽人金華玲太清楚了,那就是個寧願自己不拉屎也要佔住茅坑不讓別人拉的自私貨,自己跟他提出離婚,他能同意那才是出了鬼,激怒了他,打自己一頓也不是沒可能的。這種手段孫連山也不是沒用過,想想,金華玲就覺得不寒而栗。
想到雷鳴,金華玲芳心一顫,這個背景深厚、能力卓然的男人,將來的前途必定是不可限量的,別看他現在還只是個副科級幹部,短時間內不敢說,五年之後,人家的級別不一定會比自己低,所以,現在靠攏和今後看齊,絕對是有雲泥之別的。
況且雷鳴已經流露出招降的意思了,即便是不能成就那事兒,傍上這麽一支潛力無窮的績優股,今後的日子想必也不會太難混吧。
但是剛才的偷聽事件,會不會引起雷鳴的不滿,金華玲心裡沒底了,男人嘛,都是要面子的,自己忍不住笑出聲來,會不會讓他感覺傷自尊了呀?
越想越覺得心浮氣躁的,都是這張破嘴,怎就沒能忍住呢。金華玲心亂如麻,不有微微抬頭瞄了眼雷鳴,聲音帶著抑製不住的顫抖說道:“那啥,你不要生氣啊,我也是無意中聽到的。”
看著金華玲緊張中帶點羞怯的表情,雷鳴哼哼道:“金部長,說謊話也是需要技巧的,你見過誰像你一樣一句話掰成三瓣說的同時,眼珠子還帶抽筋的?”
陳然聽了雷鳴的話,呵呵笑了起來,這家夥太壞了,這是典型的罵人不帶髒字兒啊。
金華玲羞愧的無地自容,轉念一想,自己好歹也是你的領導吧,你至於這麽連削帶打的嗎?眼珠子轉了一圈,威嚴的氣勢又回到了這女人身上,她抬頭挺胸,目不轉睛直視著雷鳴,說道:“我就是故意聽的,你想把我怎麽樣吧?”
這下倒是把雷鳴鎮住了,看著金華玲挺胸收腹的樣子,雷鳴愣了一下後心說,我還真不敢拿你怎麽樣,當然,被逼到這個份兒上,自己的氣勢也不能弱了,想了想後,雷鳴冷聲說道:“偷聽別人的談話,等同於侵犯別人的隱私,領導,這個話傳出去,對你的影響不大好吧?”
金華玲沒想到雷鳴居然在這兒等著她呢,瞠目結舌看著雷鳴,心裡頭剛建立起來的那點自信,像飄在空氣中的塵埃,瞬間消失不見了。
“好吧,我承認耍嘴皮子我不如你,反正聽我也聽了,你想怎麽辦就怎麽辦吧。”要不怎麽說千萬不能跟女人講道理呢,她打定主意跟你胡攪蠻纏愛怎怎地,甚至來個死豬不怕開水燙,你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降下車窗,把煙頭丟出去,雷鳴有點頭疼了,不經意間扭頭看著金華玲流露出來狡黠笑容,雷鳴怒了,一拍腦門兒懊惱的說道:“我靠,上鬼子當了,金部長,你地良心大大地壞啦!”
金華玲毫不顧忌淑女形象的哈哈大笑起來,笑過之後說道:“你說的那事兒真的還是假的?”看到雷鳴一副悠然自得死不開口的表情後,金華玲身子前傾,抬手打了他一下,氣呼呼說道:“你這人真討厭, 別跟我裝傻說你不知道什麽事兒啊。”
這哪是打啊,分明就是調/情嘛。
看著打過來的粉拳,雷鳴鬼使神差的隔空一抓,可惜的是,抓空了,驚喜的是,用力過猛,巴掌直接覆蓋到金華玲胸前的波瀾起伏上了。雷鳴起了壞心,用力捏了捏,嗯,陳然說的沒錯,手感相當不錯啊。
沒一點心理準備就被雷鳴襲了胸的金華玲啊地尖叫一聲,身子條件反射般向後仰去,這一動不要緊,一股暖流劃過心尖兒,讓她的小心臟不受控制的猛烈跳動起來。
“你……臭流/氓!”女人表達對男人的騷擾十分厭惡的形容詞,似乎只有這麽三個字,但這三個字在金華玲嘴裡說出來,居然透出一股子欣喜的味道。
雷鳴嘿嘿一笑,把罪惡的手指伸到鼻子前聞了聞,拿捏出一副陶醉的表情刺激金華玲道:“男人不**,身體不正常。啊,真香啊。”
金華玲的粉臉更加嬌豔了,緊咬著櫻唇說道:“年紀輕輕的,怎麽這麽色啊你?別得意了,快說,我的忙你真打算幫?”
收斂起笑容,雷鳴變得一本正經起來,指著陳然說道:“他辦事,我放心,就是不知道我辦事,金部長放不放心。”
金華玲沉吟了一會兒,下定決心似的狠狠點頭說道:“你辦事,我也放心。”說完後,金華玲整個人像被抽空了一樣,重重地吐出一口氣,歪倒在座椅靠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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