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再次感謝王飛a同學的打賞。
雷鳴沒想到金華玲居然敏感成這個樣子,嘴巴從她的櫻桃小嘴兒上飛快撤離,在左側山峰的粉紅櫻桃上輕輕舔了一下,就讓她如墜雲霄。指尖劃過兩個突起,撩撥了兩下後感覺到櫻桃漸漸大了些,雷鳴笑得更加淫/蕩了。
受了刺激的金華玲身子猛地向後仰著,將如雪般白皙光潔的肌膚完全暴露在雷鳴的視線中。嘴巴裡發出嗯嗯啊啊的聲音。
這下更加助長了雷鳴的囂張氣焰,雙手繼續向下摸索,當藍色短裙阻礙了雙手遊移的方向後,他毫不猶豫扯著短裙的邊緣,使勁往上一推,將之推到了金華玲纖細的腰間。肉色連體褲襪浮現在雷鳴眼前,絲襪裡面的黑色蕾/絲褻褲清晰可見。
雷鳴感覺到獸血在沸騰,小腹處那團火焰以百米十秒的速度衝向大腦中樞神經,冰涼的雙手禁不住在金華玲雙腿間摸了一下。
這一摸,讓金華玲緊繃的身體更加繃緊,汪了水的眸子迷離的望向雷鳴,雙手緊緊抓住沙發坐墊,緊咬著嘴唇試圖阻止喉嚨中發出羞人的靡靡之音,雙腳卻不由自主的架到了茶幾上,這麽一來,等於把雷鳴圈在了她的兩腿之間。
雷鳴差一點沒忍住笑,小腹處的怒火已經上升到了頭頂,同時,一個惡趣味也油然而生,在褲兜裡摸索了一陣,沒摸到鑰匙,看著手指甲挺長,就用指甲在絲襪中間輕輕一挑,肉絲瞬間崩裂開來,露出裡面已經濕透的褻褲。
金華玲沒想到雷鳴居然會來這一手,羞得俏臉更加豔麗,小手捂住臉,嘴裡嘟囔著:“這個流/氓。”心裡卻被這從沒感受過的異樣方式刺激地砰砰直跳。
時機成熟,雷鳴不再猶豫,飛快地將身上的衣服除去,將金華玲筆直的雙腿架到肩膀上,兩根手指輕輕撩開褻褲,不由分說,一個猛子扎了進去。
**滿園,浪漫滿屋……
次日清晨,雷鳴是被一泡尿憋醒的,看著懷中還在春睡的金華玲,雷鳴苦笑連連,三天放翻了兩個妞兒,一個還是自己的頂頭上司,想想也是醉了。想起昨晚的戰果,雷鳴不由感歎成**人的強大,金華玲就像個加滿油的大功率水泵,經過了初始的羞澀後,放開後的這女人居然主動挑起了戰爭,各種花樣翻新,各種體位變化,全都在雷鳴身上實驗了個遍。
饒是從小就特別注意鍛煉身體的雷鳴,做了幾次後也力不從心了。
比如現在,稍微一動彈老腰就發緊,雷鳴心說,什麽TMD一夜七次郎,都是騙人的,五次哥們兒就扛不住了。
不過讓雷鳴感到興奮的是,金華玲居然是個極品,沾了身子後才發現她身懷寶器。
金華玲被雷鳴一動給驚醒了,發現雷鳴看著自己,羞澀的俏臉立刻浮上了一層粉紅,低聲說道:“還沒看夠啊,你這個害人精。”
雷鳴哈哈一笑,摟著金華玲的手緊了緊,問道:“害人精?此話怎講?”
說著,他的手又不老實的向金華玲的胸部蓋過來,抓住一點輕輕揉捏,金華玲嚶嚀一聲,嬌嗔道:“這還不夠害人的呀,別,別動,癢……”
等雷鳴真得沒了動作,金華玲又感覺到了一絲空虛,氣呼呼地白了他一眼,歎息道:“我怎麽就看上了你這麽個小流/氓,這輩子算是毀你手裡了。”
雷鳴哼哼了兩聲,俯身在她額頭上親了一下,說道:“那就毀一輩子吧,哥們兒有個很不好的習慣,但凡被我沾了手的東西,別人休想再拿走!”說完,霸道的壓了下去,在金華玲的呼喊聲中,開始了晨練……
剛上班,邵明誠就被葉天辰喊到了書記辦公室裡,葉天辰面色很難看,見邵明誠走進來,指著沙發對面的位置說道:“明誠同志坐吧,大清早的把你喊過來,有兩件事情要跟你商量一下。”
邵明誠點頭後在葉天辰對面坐下,等秘書將茶水端過來離開後才問道:“書記有指示吩咐就是了。”
葉天辰這才收起了嚴肅地面容,說道:“昨天的上訪事件,給我們敲響了警鍾啊,對於幹部考核任用方面,我們的工作是非常不到位的。再加上金河縣出現的大面積幹部違規征地問題,讓我對齊州市的幹部選拔考核工作完全失去了信心。這幾天我一直在考慮一個問題,怎樣建立一個長效的幹部考核機制,讓我們的幹部時刻存在危機感,始終覺得自己的頭上懸掛著一把達摩克利斯之劍,如何用制度去約束他們的行為。你是從中組部下來的,這方面,你幫我琢磨一下?”
邵明誠笑道:“書記,不瞞您說,在中組部工作時,我也確實參與過不少幹部考核機制方面的政策撰寫,目前看來,最行之有效的方法是建立健全幹部監督機制,您這麽一說,我倒是想起來了,我們部裡的一位年輕人最近寫了一篇關於幹部問責製的材料,其中有幾個觀點我還是非常認同的,要不,回頭我給您拿過來?”
葉天辰微笑著說:“哦?是哪位同志啊,竟然讓你這個中組部出身的組織部長如此推崇?”
邵明誠說道:“他叫雷鳴,來咱們齊州組織部工作前,是北大的經濟學碩士,說他你可能不熟悉,但是一說他的導師,你肯定認識。”
葉天辰爽朗一笑,點著邵明誠說道:“你還跟我賣關子。”
邵明誠也是展露笑顏,說道:“其實他跟我同出一門,論輩分的話,他要喊我一聲師哥的,我們的師父是北大經濟學博導譚培鈞先生。”
聽完邵明誠的話,葉天辰微微一愣,邵明誠的背景他是知道的,卻沒想到市委組織部裡還藏著這麽一尊真神呢,這個可是……葉天辰一時間沒了形容詞,低著頭笑了笑,抬起頭來後笑容依然不減地說:“難怪讓你如此推崇,原來是譚先生的關門弟子,說起來,我跟譚先生還有過一面之緣,當年在北大進修,我有幸聽過他的經濟學概論課程,老先生在國內經濟學領域內可是鼎鼎大名的人物,是學術界的泰山北鬥,你這位小師弟有幸得到他老人家的指點,將來的成就不可限量啊。哦,對了,他姓什麽來著?”
邵明誠微笑著回答:“姓雷,雷鳴。”
葉天辰又是一愣,腦子裡猶如被人灌進了一暖瓶熱水,頓時沸騰了,手指著天,低聲問道:“雷老是他的?”
邵明誠點點頭說:“那是雷鳴的爺爺。”
葉天辰恍然大悟,嘴裡嘶嘶抽著涼氣,目光也凝聚起來,說道:“我聽說,金河縣的問題,就是小雷率先發現的對吧?還有昨天早晨上訪群眾堵門事件,也是被他碰到的吧?我看也別等以後了,現在你把他喊過來,咱們一起聽匯報。”
邵明誠苦笑著說道:“書記您還真是個急性子,說實話我也不知道昨天的事情,既然您發話了,我就把他倆叫過來,讓他們當面向你匯報。”
電話撥出,鄭鵬飛接到後有些訝異,但隨即就釋然了,說著跟雷鳴隨後就到,然後掛斷電話。
去辦公室喊了雷鳴,看著他紅光滿面的樣子,鄭鵬飛更是詫異:“你小子昨天晚上吃了過期春/藥啦?怎麽弄的跟剛配了種的公豬一樣?”
雷鳴心說,這也太神了吧?哥們兒倒是沒吃過期春/藥,但生活很愉快啊,連忙嘿嘿笑了兩聲,掩飾住尷尬說道:“鄭處你這玩笑可開大了啊,我孤家寡人的,吃那玩意兒不是自尋死路麽,我可不是柳下惠那個擼男子,坐懷不亂是假象,回頭自摸一把過乾癮。”
鄭鵬飛哈哈一笑,說道:“材料帶著呢吧?葉書記點名要看的。”
這話有點醋味兒,雷鳴不懷好意地看著他,說道:“帶著呢,要不,署名寫咱倆?”
鄭鵬飛眼睛一瞪, 氣道:“說什麽呢?哥哥像那麽無恥的人麽?”
“像!”
“我靠!”
市委書記辦公室,不在市委辦公樓主樓,市委主樓是個是二層建築,左側裙樓是政法委和紀委的辦公場所,右側屬於市委組織部。在主樓後面,有個四層小樓,市委的工作人員都知道,這座小樓是常委辦公樓,十三名市委常委,在這座樓裡都有屬於自己的辦公室。
只是,市長仁傑和常務副市長、常委副市長以及紀委書記、組織部長,甚至軍分區司令員等常委,因為便於工作的因素,很少來常委樓辦公罷了。
雷鳴和鄭鵬飛走進這座小樓門廳時,不出意外的被武警戰士攔住了,出示證件,說明來意,等武警戰士打過電話確認身份後,方才予以放行。
葉天辰的辦公室在四樓,兩人拾級而上,來到門口時發現秘書王彤等候在此,打過招呼,王彤將兩人引進書記辦,然後撤離。
初次見葉天辰,雷鳴對這位齊州市的父母官印象頗佳,葉天辰儀表堂堂,嘴角含笑,氣質儒雅,想來年輕時也是帥哥一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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