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來!我就奉陪到底!”黑衣人面對著崔穎的*近,卻是並未顯現去驚慌之色,反而是面色一震,一甩手巨大的戰斧便是出現在了自己的手中,同時,黑衣人的心裡暗喝一聲:“暗舞決!”
“嘩嘩嘩!!!”黑衣人的身影在空間之中迅速穿梭,本身武士強者的速度與暗屬性之力的速度發揮到極致,一道道的漆黑殘影在天空中劃過,令人光是看著就眼花繚亂。
“該死的!”崔穎暗罵一聲,崔穎轉頭向自己的四周看看,卻是發現自己已經被重重包圍在了殘影之中,根本就沒有突破口。
崔穎刹那間感知力量全出,努力的尋找著突破口,但是無論他自己怎麽找,卻總是感應不到。
就在這時,崔穎的感應之力發出了巨大的警告,崔穎頓時便是抬起紫色大刀擋在自己面前。
“當!”兵器的撞擊聲傳來,旋即便是發出強大的漣漪,但是並沒有將那些殘影震散,反而是將歐陽戰與雨兒給震飛出去不少。
不過雨兒實力比較高,歐陽戰又有狂雷黃金甲護體,兩者都沒有受到什麽傷。
“這兩個人,好強啊。”現在的歐陽戰也算是恢復了一點屬性之力,迷迷糊糊的想到,說實話,他自己也沒有想到,以黑衣人武士三重的實力竟然能夠和崔穎直接對轟,而且還能不處於下風。
“這兩個人的戰鬥就有這麽強的破壞力,那當時三大首席大將齊聚的時候,破壞力又有多大啊。”雨兒在此時張了張小嘴,微微說道。
“不錯不錯,主修電屬性之力的人速度就是快啊,不過對於我暗屬性之力來說,還是差了點!”黑衣人的聲音在那一堆堆的殘影中忽然傳出來。
“那就再來!”崔穎經過這一擊,也並沒有因為黑衣人的強大而膽怯,反而是越戰越勇,電屬性之力驟起,龐大的身軀化成一道紫光在殘影之間來來回回的穿梭,每穿過一個殘影便是會留下一聲兵器的撞擊聲,旋即而來的卻是一道道巨大的漣漪,使得雨兒和歐陽戰不得不向後退去。
“好強大的屬性之力碰撞!”歐陽戰在心中感慨到,他是第一次看見武士級強者的交手,所以難免還是有一些震驚。
在歐陽戰的驚歎之時,崔穎在殘影之間已經交手了不下數百次,周圍的樹林已經完全成為了一片狼藉。
“不應該啊?崔將軍的實力比他高那麽多,就算這殘影大陣把他困住了,也不可能會被他壓著打啊?”雨兒看著完全處於被動狀態的崔穎,微微皺了皺眉頭。
“的確不應該。”歐陽戰聽到雨兒這麽一說,感知力量頓時放出,將戰場上的黑衣人和崔穎二人全權包圍了起來。
感知力量剛剛接觸到二人,歐陽戰便是感覺到兩股強大的屬性能量相撞,不過此時的他已經顧不得這麽多了,迅速調集所有的感知力量將黑衣人全權包圍了起來。
過了良久,歐陽戰緊閉著的雙眼猛然睜開,說道“果然有蹊蹺,暗黑國禁術,果然名不虛傳啊。”
“禁術?”雨兒驚聲喊道,不過想想也是,向暗黑國這種地方,隨便一種武技可能都會是禁術,像這種提升實力的東西自然就是更不用說了,當然,有讓自己短時間內提升能力的武技也並不是沒有,短時間內提升能力卻不對自己造成反噬危險的叫作聖術!而並非禁術。
為什麽叫暗黑國的這種術法為禁術,因為暗黑國的這種術法僅僅只能讓修煉暗屬性之力的人使用,若是其他人使用的話,便會與自身的屬性之力在體內抵抗,最後爆體身亡,而並不是說一定會有反噬的危險或者危險極大。這也是暗黑國術法稱為禁術的原因。
“可是我並沒有看到他使用禁術啊?難道,是他說的暗決??!!”歐陽戰先是疑惑了一會,旋即驚聲喊道。
“沒錯,肯定是暗決,只有這一個解釋。”歐陽戰拍了一下手,忽然喊道。
“那現在那個暗黑國強者的實力到了什麽程度?”雨兒對歐陽戰眨了眨大眼睛,疑問的說道。
“武士七重!”歐陽戰一吐霧氣,假裝平靜的說道。
“嘶~怪不得我連和他交手的實力都沒有。”雨兒吸了一口涼氣,現在黑衣人有暗決相助,崔穎會開始變得極其的棘手。暗決不僅是一門禁術,也同時是一們破壞力強大的武技,所以,現在的崔穎危險了。
此時,戰場上也終於是開始發生了一些微妙的變化。
“噗哧!”殘影之中不知是誰,一口鮮血噴出,旋即猶如斷了線的風箏一般飛了出去。最後重重的落在了地上,一把巨大的紫色巨刀插在地面上。
“崔將軍!!!”望著掉落下來的人影歐陽戰和雨兒迅速上前去,將他扶起來。
掉落下來的人赫然便是崔穎,這場戰鬥,以自己的屬性之力即將告罄而結束,顯然,是因為崔穎修煉的功法沒有黑衣人所修煉的高深。
“這下子,我看還會有誰來救你們!”黑衣人不知道什麽時候出現在了歐陽戰的身邊,淡淡的說道。
歐陽戰緊緊地握著拳頭,此時他正在準備使用全部的屬性之力凝結成元素之波拚死一戰,雖然他知道,用過之後,自己的屬性之力可能會完全報廢。
就在歐陽戰準備凝結屬性之力時,一道虛無縹緲的聲音卻是忽然傳出來:“還有我!”其聲音在空間之中久久不散,震得黑衣人一陣耳鳴。
旋即一道虛無縹緲的身影便是從歐陽戰的身體裡飄了出來,這道身影一身白袍,花白色的胡須已經證明了他的年齡和實力,臉色有著一位老者般的慈祥,但是在黑衣人看來卻是極其的恐怖。
在黑衣人看見這道人影時,腳步也是不自覺的向後退了退,因為他可以清楚的感覺到從白袍人的身上所散發出的威壓,當下便是雙腿一軟,差點堅持不住跪在地上,不過饒是如此,也是單膝跪地。
“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