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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泳褲薛峰他們一起吃飯,氣氛竟能如此愉快,童莎莎是真的沒想到。
泳褲是個不多話的,她倒不擔心,主要是薛峰,從頭到尾就是個有話直說的主,就怕他打從心裡還接受不了她和於墨的的感情,而在言語上有所偏激。
事實上是她想多了,薛峰是個直來直往的人沒錯,正是因為如此,在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之後,往往也是最容易接受現實的。所以,盡管沒有很煽情的祝福,說話卻很實,以至於到後來,她都沒想到薛峰居然會拍著於墨的肩膀嚷道:“回眸你也是不錯的,但是如果你辜負了我們家月下,我一定煽動探戈再把她追回來。”
於墨笑著回了他一句,“你說錯了,她現在是我家月下。”
“嘿,你這小子這麽計較。”
“不計較怎麽行?”
“哈哈哈,好樣的,月下沒看錯你!”
“謝謝!”
“……”
幾個人聊得歡,以至於童莎莎坐在一旁跟著笑的時候,突然覺得如果菊花一朵、吳家大少他們也在場,不知道會鬧成什麽樣的場面,會不會菊花一朵這樣的性子也會跑過去和薛峰稱兄道弟什麽的呢?
想歸想,童莎莎邊說話,邊聽他們聊天,又要邊吃東西,還要邊看著餐廳周圍有沒有熟悉的人影,著實也特別忙,完全是一心好幾用的節奏。(風流鑒寶王)
至於熟悉的人影,那就非土豪羅子樂和妖精七七莫屬了。
早就聽說羅子樂會在今天晚上就把妖精七七帶到這家大酒店來的,雖然在這之前都還沒接收到來自羅子樂的短信,可是也不排除他們過來這裡用餐的可能性。
如果在這裡剛好遇到了羅子樂和妖精七七,那倒也不是什麽壞事,泳褲看到了,自然也就明白在這漆黑的夜晚,妖精七七和別的男人到酒店裡是什麽意思,一樣也可以讓泳褲看清妖精七七的真面目。
到時候。饒是妖精七七腦子再怎麽好用,都是百口莫辯,想要再迷惑住泳褲就難了。
如此一想,童莎莎瞬間就分出了一部分的注意力。不時東張西望,找著人。而這樣的現象,就被看在了眼裡。
首先,是薛峰打趣的聲音,“月下啊,你這是在看看別的地方還有沒有帥哥嗎?愛美之心人皆有之,但是,你的男朋友就坐在你邊上,你就不能收斂一點?”
得,就會取笑她!若是以前的她估計只會眨著眼睛爭辯他理解錯了。(戀上校草的吻)可是現在可不同了,到底是受於墨荼毒了不短的時間,腦子比以前好用多了。
“唉,我是在看這周圍有沒有比他更帥的男生,看了這麽久。連一個入眼的都沒有,更別說是可以和於墨相比的了。”
泳褲是第一個不給面子笑出來的,“月下,我怎麽覺得你變了許多?以前的你可說不出這樣的話。”
童莎莎很惆悵,瞥了身邊笑盈盈的某人一眼,“形勢所迫啊!”
這會,於墨接口了。“那也得迫得動你啊,你臉皮這麽厚!”
“你才臉皮厚得跟城牆一樣。”
“你這麽汙蔑我是不行的,”於墨頃刻間就來了興致,雙眸閃閃,帶著一絲不懷好意,“你總是要舉例說明。”
“……”
這廝絕對是故意的!他臉皮厚的時候。往往都是佔她便宜的時候,這種事她好意思在別人面前說麽?擺明了就是知道她開不了口的才敢如此明目張膽地看她笑話。
她開不了口,所以隻得恨恨地用眼神威懾他,豈料,對面兩位看戲的興致勃勃。(歡喜記)“咦?怎麽不舉例了?說出來,我幫你評評理。”
於墨也繼續刺激她,“你看圍觀的反應多激烈呢!再說了,你如果舉不出例子,那就是你故意抹黑我的清白。”
呵!童莎莎是真的吸了口冷氣,於墨這丫的,又在下套子給她鑽了,無時無刻都是把他的快樂建立在她的痛苦之上。
她牙咬咬,把送進嘴裡的一塊肉咬得吱吱作響,“我錯了,你的臉皮並不是厚得和城牆一樣,而是比城牆還要厚!”
童莎莎不覺得她說的這句話有多喜感,卻把在座的三個大男生都給笑趴了。
許是看到童莎莎被於墨氣得頭頂冒煙,泳褲還是算比較有良心的,笑得也是最含蓄的,他開口說和。
“回眸你也真是的,不知道女朋友是用來疼的?有時候逗一逗還可以,你看把月下氣得,小心等會兒進房間她讓你跪鍵盤。”
於墨拉她的手,她恨恨地躲開,再抓,再躲。終於,他舍得憋住笑了,“親愛的,我錯了,我不該惹你生氣。”
“恩恩,這就對了,月下別氣。”
“我……”不說了不說了,瞧瞧他們吃頓飯,於墨都幹了些什麽,她稀裡糊塗地又被這廝給氣成這模樣了!童莎莎忍不住在心裡給自己掬了一把淚。(傲世星尊)
最終,幾個人吃得太開心,一頓飯從6點多吃到7點多,又因為氣氛一好,居然各自又叫了點酒,這一喝就到了9點。
眼看著天色已晚,9點多出去也沒什麽好逛的,遂,酒飽喝足之後,四個人都讚同回到房間裡休息。
其中,當屬薛峰最急,而他急是因為探戈。
“探戈這人沒遭過什麽罪,感情上更是沒受過挫,別說讓他主動找女生了,一般都是女生纏著他。所以,這次他是真被你們兩個給傷害到了,我得去安慰安慰他,勸他想開些。”
薛峰說完,晃了晃特地給探戈帶上去的幾罐酒。
“但願這些酒能給他點慰藉。”
童莎莎點著頭,“那探戈就拜托你和泳褲了啊!我也沒想讓事情發生到這個地步。”
薛峰擺擺手,“探戈的性子就是這樣,”說著,他壞壞地覷了於墨一眼,“當初他如果能在第一時間聽我的話,就不會是這樣的結局,讓回眸給佔了大便宜。”
於墨倒是笑得開懷,配合著打趣,“你知道得太多了。”
“哈哈哈……”
於墨刷卡進房間的時候,童莎莎才是真的松了口氣,靠在房間裡頭的牆壁上,臉上的表情才是真正地松懈了下來。
這一放松,才發現臉上開始在發燙了,想來也是因為自己喝了幾杯紅酒的原因。
她正想往房間裡走,不料一隻手勾過她的小腰,她一個沒防備,就被擁進了於墨溫暖的懷裡,猶能聽到手下的那個胸膛,咚咚咚跳得強健有力的心跳聲。
如此安全放心的感覺。
只是這貨人前一個樣,人後一個樣,冷的時候會嚇到人,熱的時候又像要融化人一樣,著實會讓身邊人一驚一乍,猜不透他前一刻的想法,下一刻的做法。
就比如童莎莎,盡管很喜歡窩在他的懷抱裡,甚至這會兒,兩隻手還很自然地摟在他的腰間,她仍然擺出一副惡聲惡氣的嘴臉。
“你又想幹啥?”
於墨的聲音輕輕貼在她的耳邊,柔柔的,輕輕的,“我得抱緊你,省得你被別人帶跑了。”
“你今天不是打了一場很漂亮的仗嗎?”
於墨撲哧一笑,很無賴地摟著她親了親。
“原來你看出來了,也不是那麽笨啊!看在你今天這麽配合的份上,我決定送給你一份大禮。”
於墨如此一說的時候,童莎莎不免嘴角就抽了抽,真不是懷疑,她總覺得於墨所說的這份‘大禮’對她來說肯定不是什麽好事,經驗之談啊!
她抽著眼角問:“什麽大禮?”
於墨又是一笑,忽地把她往裡頭帶,“我決定奉獻出我既年輕結實又強壯激情的身體,給你!”
“噗!”
童莎莎一個沒忍住,差點就噴了把無賴當職業的男神一臉的口水,她就說吧,這廝人前人後表裡不一,前一刻還在高冷中微笑,下一刻就又把無賴給耍上了。
可無賴歸無賴,眼看著前頭那張大床已經在跟她招手,就算於墨是跟她開玩笑的,自己被抓到床上去,不免要被壓著調.戲一番。
那可是很容易走火的事情啊!萬一她反撲怎辦?節操已經被於墨揮霍完了, 全身上下就剩最後的那點貞操還在苦苦堅持中,她說什麽都不能讓它就這樣也淪陷了啊!
“喂,住手,快停下!”童莎莎開始在於墨的懷裡掙扎,可惜自己不僅沒掙開,還在於墨低低的笑聲中一步一步往大床移動。
每靠近一步,童莎莎都會心跳得越發快,越想說話,越是著急。可男女差距就在這裡,力量懸殊,所以,盡管她一直都沒停下反抗,還是在最短的時間內,被某人直接拋上了床。
童莎莎隻覺得自己被那麽一推,身子就不受控制地往後快速墜下,她甚至還來不及說點什麽,就覺得自己撞上了軟綿綿的物體,柔軟到她似乎又會被彈起來,卻被身上的那具身軀又給穩穩當當結結實實地壓了下去。
所以,童莎莎剛剛意識到自己已經被某人壓在了床上,就見自家男神已經噙著笑容欺了上來,她幾乎是條件反射般地閉上了雙眼。
好吧!於墨這廝耍無賴的時候從來就沒有失手過……(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