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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蛋了!”權在石的腦子裡閃過了這三個字。
本來他還打算說能不能讓趙純良花一筆錢贖回他老婆,現在趙純良這一出手,那就沒有了任何回旋的余地了。
“帶我去找他們的老大。”趙純良在將面前的一個人打飛出去後,對著權在石說道。
“老弟,你衝動拉,你怎麽能打青龍幫的人…”權在石話剛說到一半,忽然看到另外兩個青龍幫的人對著轟出了拳頭。
權在石幾乎要驚叫出來,但是卻看到趙純良只是冷冷的瞪了一眼那兩個青龍幫的人,那兩人就自己飛了出去,重重的撞在牆上,不知死活。
“老哥,馬上,帶我去見他們的老大。”趙純良黑著臉說道。
這時候,趙純良才完全的展露出了他的殺機。
冰冷的殺意,讓權在石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他連連點頭,也顧不上勸誡趙純良了,直接帶著趙純良走進了空手道館中。
道館裡的人早就已經聽到了門口的響動,一群人看到趙純良窗門而入,直接衝了過來。
趙純良猛的一揮手。
那些氣勢洶洶衝過來的人,竟然全部倒飛了出去。
“先天高手!!”
一個坐在一塊“武”字招牌下的中年人瞪大眼睛看著趙純良叫了出來。
“那就是青龍幫這個堂口的老大。”權在石指向了那個中年人。
一陣風吹過。
中年人回過神來的時候,他的脖子已經被掐住了。
趙純良單手掐住中年人的脖子,將中年人舉了起來,冷冷的看著對方,說道,“我問你,今天你們是不是綁了一個穿咖啡色衣服的女人?”
“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中年人痛苦的哀嚎著,他的脖子被掐的十分緊,他幾乎喘不過氣來。
趙純良的手臂猛的一甩,中年人整個身子重重的撞在了身後的武字招牌上,然後摔倒在地上,噴出好幾口鮮血。
“說。”趙純良冷冷的說道,“如果你不想死的話。”
“你…你敢對我動手,青龍幫,是…是不會放過你的!”中年人顫抖著聲音說道。
趙純良眉毛微微一揚。
轟!
一聲巨響,中年人好似被什麽東西給壓住了一樣,整個人面朝下趴在了地上,血從嘴裡不要錢一樣往外噴。
“最後一次機會。”趙純良面無表情的說道,“那個女人,在哪裡?”
“她…她被樸組長帶走了。”中年人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脅,終於說出了趙純良想要的。
“帶去哪裡了?”趙純良問道。
“帶去吉壤了!!!”中年人叫道。
“你帶路。”趙純良走到中年人身前,一把抓住中年人的衣領,將中年人提了起來,然後往外走。
“館主!”
“館主!”
那些被趙純良打飛出去的人紛紛衝向了趙純良。
“閉上眼睛。”趙純良對權在石說道。
權在石愣了一下,隨後鬼使神差的聽從趙純良的話,閉上了眼睛。
噗!!!
漫天的血光,將整個空手道館染紅。
溫熱的血液,濺了權在石一臉。
權在石的身體劇烈的顫抖了一下,隨後顫顫巍巍的睜開了眼睛。
眼前所發生的一切,權在石可以對天發誓,他一輩子,都忘不了。
整個空手道館裡的人,全死了!
遍地的屍體,遍地的鮮血。
權在石腳下一軟,癱坐在了地上。
這…這到底是怎麽回事?怎麽一瞬間就死了這麽多人?
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趙純良已經不知去向了。
“惡魔,你是個惡魔!!”中年人親眼目睹了趙純良彈指間殺死所有人的殘酷與冷血,失魂落魄的叫了出來。
趙純良並未說話,抓著中年人的衣領來到了街上,抬手攔下一輛轎車,把駕駛員從駕駛座拖出來後,趙純良坐進了駕駛座,然後開著車往出城高速而去。
“帶路。”趙純良面無表情的說道。
“惡魔…撒旦…惡魔…”中年人好似傻了一樣不斷的重複著這兩個詞。
趙純良眉頭微微一皺,一把抓住中年人的腦袋往一旁的窗戶上砸了過去。
砰的一聲,窗戶完全碎裂,中年人滿頭是血。
“啊!別殺我,別殺我啊!”
這個平日裡在蒼松區無人敢惹的青龍幫堂主,此時就好像是一隻受了驚嚇的兔子一樣驚叫 了起來。
“帶路。”趙純良說道。
“出城,往西邊走就是吉壤,盧會長就在那裡!這次的東西成色很好,樸組長會先把東西帶去給盧會長!”中年人大叫道。
“給他打電話。”
趙純良從口袋裡拿出自己的手機扔給了中年人,說道,“要是他傷了蒹葭一根汗毛,我滅他滿門。”
“打,打電話?”中年人愣了一下,隨即連忙拿起趙純良的手機打了個號碼出去。
在他看來,趙純良如果偷偷摸摸的去吉壤,也許還能敢在樸組長把東西送去給盧會長之前攔下東西,現在他竟然敢讓他打電話給盧會長,這根本就是找死。
你先天高手是厲害,可盧會長身邊可也是有這樣的高手的!!
“喂!”
手機裡傳來了一個低沉的男聲。
“盧會長,是我,我是燦宇!!”中年人激動的叫道。
“燦宇?你找我什麽事?”電話那頭的男人問道。
“盧會長,樸組長剛才綁架了一個神州的女人,現在那個神州女人的丈夫讓我跟您說,如果您敢動那個女人一根汗毛,他就要滅您滿門!”中年人按照趙純良交代的話對電話那頭的盧會長說道。
“滅我滿門?很猖狂嘛,你現在被他抓住了是麽?”盧會長問道。
“是的,盧會長,咱們青龍幫在蒼松區的堂口也已經被他滅了,現在就我一個人還活著了會長!對方是先天高手!!”中年人連忙說道。
“先天高手?”盧會長似乎有些驚訝,隨後說道,“ 如果他沒有殺我的人,或許,我會給他一個面子,但是現在,他殺了我的人,那就算他是先天高手,我也不可能放過他,和他的女人了。”
“如果你不碰她,或許你還能活命。”趙純良的聲音幽幽傳來,透過話筒傳到了盧會長的耳朵裡。
“那我倒是想看看,你能不能攔得住我,哈哈哈!”
盧會長傲然一笑,將電話掛斷。
“這…”叫做燦宇的中年人憂心的看向趙純良,他真的很怕趙純良一巴掌把他給拍死。
幸好,趙純良並沒有那麽做。
轎車飛快的行駛在通往吉壤的路上,而與此同時,樸新輝的車已經抵達了吉壤,停在了吉壤一幢高大的建築物下。
這幢高大的建築外頭掛著一個巨大的泡菜國語言的招牌,翻譯成漢字應該就是青龍進出口貿易公司的意思。
吉壤這個地方是距離首都整容市最近的一個一線大城市,因為不如首都繁華,而環境又比首都好,所以這裡被很多有錢人當成養老的地方,到處都可以看到豪車豪宅,而在這樣的地方,有著很多外邊沒有的東西。
比如人口貿易。
外人很難想像,在吉壤這樣一個地方存在著整個亞洲最大的人口貿易市場,在這個市場裡,有人口販賣,也有人體器官販賣。
在吉壤,只要你花得起錢,你可以將你身體上所有的器官都換一遍。
這種人體器官的販賣自然是違法的,不過也不知道是什麽原因,這麽多年下來吉壤一直沒有被泡菜國政府打擊過,曾經有國際刑警組織試圖對吉壤進行調查,不過也被泡菜國以此事為泡菜國的內政而擋了下來。
據說在吉壤的郊區有一個巨大的火力發電廠,這個發電廠表面上看起來和正常的發電廠沒有什麽兩樣,但是據說,這個發電廠每年至少要燒掉上萬具的屍體。
因為自願捐獻或者自願售賣身體器官的人實在是太少,所以吉壤的人體器官絕大多數都是非法所得,遍布在全世界的人販子,將一些流浪漢,或者一些不懂事的人給蒙騙,拐賣到了吉壤地區,然後由專門的人對這些人進行解剖,把他們身上健康的器官拿走,而那些被拿走器官的人自然沒有辦法繼續存活,於是那些人就被拉到了郊區的火電廠進行焚燒。
當然,這只是一些傳言。
“快把她搬下來,送上去給盧會長看看。”樸新輝從車上下來,著急的命令幾個站在車旁接應的手下。
那幾人還是第一次看到樸新輝這麽著急的樣子,一點都不敢怠慢,連忙打開車後門,等他們看到車內的蒹葭的時候,所有人都驚為天人。
他們沒想到,這樸新輝竟然會帶回來這麽漂亮一個女人。
“可小心著點,這可是寶貝,要是碰倒磕到,你們就準備一輩子打白工吧!”樸新輝黑著臉說道。
“是是是!”幾人連忙爬到車內,將撤離的蒹葭小心翼翼的搬了下來。
蒹葭似乎依舊在沉睡當中,而她身上的蠱因為沒有主人的命令,也呆在體內沒有其他異動。
幾個人將蒹葭抗進了大樓內,一個擔架車早已經準備好,這幾人將蒹葭放到了擔架車上面,隨後將擔架車推進了電梯。
電梯直接上了六十八樓頂樓。
叮咚一聲,蒹葭被人從電梯內推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