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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洞口,並不意味著裡面就是個山洞。
事實上,在看到這個口的一瞬間趙純良就明白,眼前這是一個軍事基地。
那巨大的山洞口應該是被人工開鑿出來的,地上有兩條軌道,應該是給門用的。
這麽巨大的洞口,門絕對也小不了。
一輛輛軍用的車子不時的出入山洞口,一個個荷槍實彈的士兵站在各個地方,有的在指揮著交通,有的則是負責警戒。
“這是哪裡?”趙純良問道。
“你們應該覺得榮幸,我們用全國,乃至全世界第一的監獄關押你們。這裡方圓無數公裡,遍布各種感應裝置,就連地下三公裡的范圍內都是感應裝置,這裡不僅有先進的電子設備,更有最原始的設施,這裡駐扎著超過三千名的士兵,並且擁有著全泡菜國最尖端的武器裝備,只要進了這裡,一隻螞蟻,都別想從這裡出去。”金永成傲然的笑道。
“看來你們泡菜國還是很看得起我的。”趙純良笑道。
“這裡被成為先天高手的墳墓,就算你是再強大的先天高手,進了這裡,也只能成為甕中之鱉!走吧。”金永成對趙純良說道。
趙純良笑了笑,就這樣抱著蒹葭一瘸一拐的走入了那巨大的山洞。
山洞後,趙純良看到了導彈發射井,也看到了好幾架最先進的戰鬥機。
這金永成確實說的沒錯,這裡,絕對是一個高防備的軍事基地,或者說監獄。
趙純良被人帶著,穿過一條長長的隧道,再搭乘著一台往下的電梯,一直下到了地底的深處。
關押趙純良的房間,是一個全部由混凝土澆築的房間。
房間只有一扇門,門隻容一個人通過,用的是一種趙純良從未見過的鎖,沒有鎖眼,也沒有任何的觸控屏,全部采用的是遠程控制。
“這裡的混凝土厚度超過三米,而且還是位於地下,就算你們神州發射原子彈過來,你在這裡也不會有任何的事情。”金永成站在牢房的外頭對趙純良說道。
“那還真是謝謝你了,到時候我神州剛好用核武器來打擊你們,你們死的一個都不剩,我們倆還活著,這真真是極好的!”趙純良笑道。
“我們已經對你們神州開出了最後通牒。”金永成說道,“二十四個小時之內,如果神州政府不能夠答應我們的條件,那你們兩個,就只能分開了。”
說完,金永成轉身離去。
等金永成離去之後,那掛在混凝土牆上的一個巨大的排風扇開始運作了起來。
趙純良小心翼翼的將蒹葭給放到了床上。
眼下他和蒹葭受困於此,確實已經沒有了逃離這裡的能力,不過趙純良相信,在外面,一定有人正在為了救他而努力。
他要做的,只是等待。
此時,在牢房外不遠處。
“不管發生什麽事情,你們都不能開門,而且也不能靠近那裡十米內,知道麽?”金永成在即將離去的時候對幾個看守叮囑道。
“是!!”
那幾個看守連連點頭。
眼下的這個牢房總共有五名看守,只有這五個看守一起按下他們各自的遙控器長達五秒鍾,關押者趙純良的那個牢房的門才會打開。
這也是泡菜國為了防止外國滲透的一種方法。
在仔細認真的交代完後,金永成這才滿意的離去。
等金永成走後,五個看守一同坐在了看守房內。
“現在要怎麽辦?”其中一個看守問道。
“我已經將趙同志的消息傳達了出去,中央那邊如果有什麽行動,應該是會要我們配合的,我們只需要在這裡等就可以了!”另一個看守說道。
“我看那趙同志的腳好像受了重傷,如果中央要有所行動,我們必然是行動的一環,只有我們才能夠幫助趙同志從這裡脫困,估計這一次,我們五個都要暴露了!”旁邊一個看守說道。
五個看守面面相覷,不約而同的笑了起來。
泡菜國當初設定五個看守一起用各自的控制器才能夠打開這裡的牢門,以此來防備有人被滲透,但是他們絕對想不到的是,這裡的五個看守,竟然早就已經被神州政府給滲透了。
滲透一個人很簡單,要想全部滲透,那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但是神州政府在蠱惑人心方面確實強悍,他們派出的人不斷的蠱惑這五個看守,竟然最終將五人都給滲透了。
這個地下監牢的五個看守竟然都是神州方面的人,要是讓金永成知道,估計死的心都有了。
不過對於很多國家來說,神州的滲透一直都是非常犀利的,以前甚至於有過敵對國的二把手都被神州滲透的例子出現,所以這地下五個人都被滲透,倒也還說得過去。
此時的趙純良,被關押在 了地下不知道多少米的一個與世隔絕的地方。
趙純良無法聯絡到外界,而外界同樣找不到趙純良。
神州,京城。
中南海。
一號首長邢斌此時正在召開緊急會議。
“現在可以確定的是,趙純良通知已經被泡菜國方面俘虜,我想聽聽諸位有什麽看法?”邢斌坐在上首位置,臉色凝重的問道。
“這一次雖說趙同志是為國效力,但是這麽多年下來為國效力而又為國捐軀的人,大有人在,我們已經做出了足夠多的讓步,給出了足夠多的好處,但是泡菜國這次是鐵了心的要狠咬我們一口,我們是一個國家,我們更應該考慮的是整個國家的利益,如果對方要求得到的利益已經威脅到了我們國家的利益,那我想,我們沒必要再跟對方繼續談下去了。”一個穿著西裝的中年人沉聲說道。
“我同意王部長的話。”一旁的一個人說道。
“我不同意!”一個將軍淡淡說道,“你也說了,趙同志這一次是為國效力,而他本人,只不過是一個國安局的處員罷了,按道理來說,這種任務是輪不到他頭上的,但是,趙同志為了能夠抓出隱藏在咱們領導隊伍裡的叛徒,以身涉險,獨自一人進入到那泡菜國之中,最終完成任務,讓我們在今天早上成功的將那藏在領導隊伍裡的叛徒給抓了出來,這是大功,而現在他卻被泡菜國的人囚禁,如果我們在這時候放棄他,那是否就顯得我們神州國沒有道義?雖說每一個為國做事的人都有了為國捐軀的覺悟,但是那是在沒有任何回轉余地的情況下,而現在什麽事情都還沒有結果,如果我們就這樣選擇放棄,那不僅會寒了趙同志的心,更會寒了無數個為國效力的人的心,所以,我建議,不管如何,也一定要救出趙同志,哪怕付出再大的代價。”
“許將軍,話不能這麽說,如果每一個為國立功的人都需要國家付出這般大的代價去幫助他,那這個國家最後還會剩下什麽?而且,只要讓對方看到有利可圖,那將來,他們一定會不余余力的搜捕我方人員,到時候,我們是救,還是不救?”一旁一個穿著西裝的人問道。
“林委員,您從未當過兵吧?”另外一個穿著將軍服的人瞄了一眼之前說話的人,說道,“我國派駐在外國的人員,都是精英中的精英,哪裡會是人家想抓,就能抓的到的呢?”
“現在不是被抓到一個了麽?我記得那趙純良之前可是0001部隊的人!”被叫做林委員的人說道。
“他要不是因為他的女人,會被抓麽?”
“如果連一個女人都不能放下,怎麽能夠成大事?”
“別吵了!”眼看著會議室裡的人越來越吵鬧,邢斌不滿的敲打了一下桌面。
所有人立馬安靜了下來。
雖然這一任的中央領導班子脾氣都挺好,但是卻也沒有人敢觸犯他們的威嚴。
“楊將軍, 你怎麽看?”邢斌看向楊天壽問道。
“利益易得,人心丟了的話,就很難再收回來。”楊天壽雙手抱胸,靠著椅子的後背,淡淡的環視了一下在場的諸人,說道,“這次不管怎麽說,趙同志對我國有功,而且是大功,如果不是他,也許現在我國已經與泡菜國開站戰了,那時候會發生什麽,誰也不知道,而有功就要行賞,只有賞罰分明,我們的國家才可以真正的走向富強,如果這時候我們放棄了趙同志,那與之前我們找出的那個叛徒有何區別?我們都是為了利益而放棄了自己的夥伴,不是麽?”
所有人都沉默著,那些穿著黑西裝的人面面相覷,似乎有些不好意思。
“但是,我們也不能任人宰割。”楊天壽話鋒一轉,說道,“現在我們需要搞清楚的就是,趙同志身處何處,我的想法是,我們一方面和泡菜國方面周旋,好處之類的,大可以許出去,另外一方面,我們通過安插在泡菜國的人手對趙同志所處位置進行調查,一旦找到趙同志所處的位置,就可以第一時間派遣特種部隊前往,甚至於可以調動道門的特殊戰力為我方服務,我想,只要一切安排的妥當,我們一定可以在泡菜國的最後通牒時間到之前,將趙同志解救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