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安陵也沒想到林洛洛竟然是去拿(假)證!
林洛洛也沒想到阮安陵給那群的人狼們帶來了多大的震撼和驚恐。
當林洛洛帶著阮安陵進了那一個辦假正的院子的時候,那一群人狼倒是一個個都老老實實的呆在那裡。
這兩天的時間裡,他們也是吃夠了苦頭。
跑到醫院裡,根本沒有醫生能夠看出他們骨頭關節裡的問題,更別說是治好了。
這樣一來,這動一下就帶來針刺一般的痛楚,絕對不比林洛洛痛經時來的差了。
證件早就老老實實的準備好了,就等著暗黑女魔頭來給他們解開詛咒了,到了約定的這一天,對於林洛洛的到來,一個個竟然生出幾分迫不及待、忐忑不安的期待感來。
但是,當他們看到一身警服的阮安陵扶著林洛洛進來的時候,一個個還是嚇得呆在了那裡。
“我要的證件呢!”
林洛洛一拍桌子,朝著金鏈子叫道。
“這······”金鏈子看了看林洛洛,又看了看阮安陵,一時間還摸不過什麽情況來。
林洛洛這個警盲不知道阮安陵肩膀上這個一朵花和兩撇橄欖枝代表了什麽,但是視警察為天敵的人狼們對於這個可算是門兒清的。
這V字形的橄欖枝,加上那一朵銀花,就是一個三級警監啊!
這可是妥妥的高級警官!
金鏈子敢肯定,在江城這個地界上都找不出幾個警銜比這還高的警察了。
但是,這個高級警官來這裡幹什麽?
難道這個女人是臥底,來自己這裡釣魚(執)法,然後今天是來收網來了?
隨即,金鏈子又暗暗搖頭,他還不覺得自己這個小窩點值得這種高級警官親自來查辦。
難道這個高級警官是個假的?
嗯,很有可能,能夠成為三級警監的,怎麽可能這麽年輕!
不過,前幾天還真就聽說江城新來了一個年輕的警察局長,聽說好像就是才二十多歲的樣子,不會真就是這位吧?
這麽想著,還真把眼前這位和傳言中的那位對上號了。
看到金鏈子竟然在那裡不說話了,本來就處於經期情緒不怎麽穩定的林洛洛心下一怒,一拍桌子:“你搖頭晃腦的做什麽!我問你,我的證件你辦好了沒有?”
“啊?”金鏈子這時算是爬到了半山腰,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一咬牙,也顧不得別的了,這兩天晚上白日的疼得他都快瘦了一圈了,為了將胳膊治好,先伺候好這姑奶奶再說:“辦好了,一張身份證,一張工商學院的學位證。”
說完,金鏈子一揮手。
馬上就有小弟將辦好的身份證和學位證拿了出來。
林洛洛看了一眼,做得倒是很精致,和真的一樣。
林洛洛拿出手機上網查了一下,號碼什麽的倒是都能夠查到。
而看到認真檢查的林洛洛,金鏈子心裡也是直嘀咕:“你認識一個三級警監,還是江城警局的局長,還用得著我們給你?
他還不是分分鍾就能辦妥?”
林洛洛查了一下,發現身份證和學位證確實是真的之後收好了,將所有人狼的胳膊全都複位好了。
等到林洛洛和阮安陵離開之後,金鏈子才覺得心落回了肚子裡,顫巍巍的說道:“麻溜兒的,搬家!”
阮安陵也沒想到林洛洛竟然是來拿假證的。
林洛洛輕聲的說道:“我說,你不會計較這種小事的,是吧?”
阮安陵此時確實沒什麽心情和這些的計較,聽到林洛洛的話,頗為無語的說道:“你可是我的恩人。以後需要這個,只要你不乾違法的事,給我說一聲,我給你搞定就可以了。”
“嗯。”林洛洛點了點頭。
阮安陵問道:“我送你回家?”
林洛洛搖搖頭道:“不用了,我等會兒打個車回去就行了。”
“不行。”阮安陵堅持道:“你現在很虛弱,還是我送你回去吧。”
“那好吧。”林洛洛應了一聲。
林洛洛看著阮安陵打了個電話,很快就來了一輛黑色的奧迪轎車。
“局長。”
從車上下來了一個戴眼鏡的年輕人,拿著一把黑色的傘就跑了出來,舉到了阮安陵和林洛洛的頭上。
“行了。”阮安陵走向了汽車的駕駛座,說道:“我先送人回家,等會兒我直接開回家了。你先找輛車回去吧。”
“好好,局長您有什麽事兒隨時招呼,我隨時待命。”
坐進了奧迪車裡,汽車駛進了雨幕。
林洛洛坐在副駕駛座上,詫異的看著阮安陵。
阮安陵被林洛洛看的有些不自在,終於忍不住問道:“林姑娘,你看著我做什麽?”
“你還是叫我林洛洛,或者洛洛吧,都行。”
阮安陵將車裡的暖氣打開,說道:“那我叫你洛洛吧,聽著親近。”
林洛洛問道:“你還是一個局長?”
一開始,林洛洛看阮安陵年輕,還以為阮安陵只是一個普通警員來著。沒想到阮安陵一個電話就叫來一輛奧迪,那個年輕人還對阮安陵這麽巴結, 而且還叫阮安陵局長。
這讓林洛洛意識到自己可能低估了這個極其俊朗的美男子了。
阮安陵說道:“我也是剛剛來到江城。原來我是在軍隊工作的,複原職後就分配到了江城警察局,現在委任於江城警察局局長一職。”
林洛洛沒想到阮安陵竟然真的是江城警察局局長的職位。即便林洛洛再孤陋寡聞,也知道在江城這個副省級城市,警察局長最少也是一個副廳的級別。阮安陵看上去這麽年輕,竟然就已經成了副廳級的幹部!
林洛洛心裡頗為市儈的想道:“我竟然就這麽認識了一個大官?認識了江城警局的局長,我以後應該能在江城和螃蟹那樣橫著走了吧?哈哈哈哈哈······”想到這裡,林洛洛忍不住嘿嘿偷笑。
又想到:“這應該算得上是國家最年輕的副廳級幹部了吧?一複員就能成為副廳幹部,那他在部隊的時候也是一個大官吧?”
這樣想著,林洛洛不禁好奇的問道:“你以前在部隊是做什麽的?”
阮安陵搖了搖頭:“我是在一個直屬中央的秘密部門工作的,具體的工作性質,我不能說。”
阮安陵的話,讓他在林洛洛的眼裡,頓時裹上了一層薄霧,整個人都變得神秘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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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頭好痛啊。不知道是著涼了還是怎麽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