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他們已經撤回到營地裡,死守營地。而精靈陣營的玩家在外面幫忙擊殺獸人陣營的玩家。而一顆白楊那邊卻失手了。獸人的精英玩家衝破了手持火炮組成的火線,已經朝著人類陣營營地衝了過來,而一顆白楊帶領僅剩不多的人員在後面追擊。
鷹擊長空看到這種情況,馬上命令百戰不殆帶人出去攔截,務必要把獸人陣營的玩家堵住。而負責守護旗幟的則變成了也僅剩不多的黑色颶風這隊人馬。
現在的情況非常的嚴峻。人類陣營剩下的戰鬥力太少了,若是沒有精靈陣營的幫忙,根本就沒辦法抵禦獸人玩家的攻擊。
時間在一秒一秒的跳動。所有人類玩家都緊張起來,第一次覺得時間過得如此的緩慢,三分鍾而已,一眨眼就過去了。可就是這一眨眼卻過得如此的緩慢。
安然抬眼就能看到整片的人類玩家倒地死亡,而時間才過去幾秒鍾而已。人類陣營的玩家就算衝上去拚命拖延時間,可效果卻甚微。
安然已經看到了,獸人陣營的玩家破開了一個口子,直接朝著營地衝擊,他們要帶回屬於獸人的旗幟。
安然回頭,看到碉堡四周還有很多大型的石塊,一個念頭在心中閃過,就算死,也要多擊殺幾個獸人玩家。
安然轉身就朝著石塊奔跑過去,直接站在了石塊上。
站在高處,安然就好似成為了靶子一樣般醒目。好在獸人陣營沒有獵人,他們的攻擊距離不算太遠。安然即使站了出來,如此醒目,獸人陣營的玩家也沒辦法立刻攻擊到安然。
而此刻的安然已經什麽都想不到了。甚至連暗夜的呼喚都沒有聽到。她的目的只有一個,擊殺那個帶頭衝擊進來的獸人玩家。
那個獸人玩家和其他的獸人玩家顯然不同,他全身都泛著光芒,顯然是傳了整套的神器在身上,尤其是他手上的兩把巨斧,更是揮舞的虎虎生威。巨斧所到之處,整片的人類玩家倒下。
就是他了。安然在心中默念。隨後直接丟了個鎖定在其頭上。
這個領頭的玩家是獸人戰士,身上穿著厚重的鎧甲,防禦力極強。人類戰士砍上幾刀,對他都沒有造成任何的傷害。而他身上穿著厚重的鎧甲,防禦極好,就連頭上的頭盔都蓋住了半張臉。唯一能攻擊的地方就是露出來的咽喉。
安然的目標就在戰士的咽喉上,她手上有放血箭矢。在加上她的絕招,應該能一擊致命。另外安然也知道,他們獸人陣營是沒有牧師這個職業的,他們的薩滿法師可以加血。但加血的血量絕對不如牧師,所以安然有把握,憑借薩滿法師的加血肯定沒辦法趕得及救治。
想到這些。安然直接拉弓瞄準那領頭的戰士。這戰士好似戰神俯身一樣神勇無敵,帶領著獸人玩家衝破了人類玩家的阻擋。好似一隻利箭一樣直射而來。
而安然則固定好姿勢,減緩了呼吸,眼睛盯著戰士的咽喉。雖然只有幾息的時間,可安然卻覺得特別的漫長。
好機會,安然抓住一個極好的機會,直接釋放箭雨技能,人類陣營這個箭雨技能都是經過強化的,安然的這個技能也強化過,之前對戰,安然就喜歡使用這個必殺技能。
這個必殺技能安然特意練習過很多次,如今雖然不能保證百分百將箭矢都打在一處,可至少有九成的把握。
在安然雙手輕微的抖動下,本來應該形成扇形的箭雨竟然逐漸匯合起來,形成一條直線直接對著那戰士的咽喉而去。
雖然是混戰,可依舊有很多人發現安然的行為,包括那名戰士。可獸人戰士對自己格外的自信,他們清楚人類陣營有獵人,這個職業對獸人職業有一定的製壓,可他們也早早的見識過獵人的攻擊力,一隻箭矢而已,對他造成的傷害不會太大,在加上他全身都是神器,自然不怕小小的一枚箭矢。
他雖然看到了安然的攻擊,可絲毫沒有在意,依舊帶領著成員朝前衝擊。
安然的箭矢很快,且命中不錯,直接插在了獸人戰士的咽喉上。
這名戰士正揮舞著手中的雙斧,突然覺得咽喉部一涼,微微低頭就看到一枚箭矢插在自己的咽喉上。
他微微皺眉,直接一把將箭矢拔了下來。
這是他們習慣的動作,因為箭矢插在身上,需要一段時間才能刷新。而獸人的玩家都不喜歡滿身好似刺蝟一樣,所以一旦被箭矢攻擊到了,他們的第一動作就是拔箭矢。
可惜他忘記了,這個箭矢是插在自己的咽喉,而且還是安然特質的劇毒放血箭矢,隨著他的動作,箭矢拔掉了,他也從坐騎上掉了下來,直接成了屍體。
爭霸賽中,屍體還會停留一分鍾之後才會被刷新送出戰場, 而現在,這名戰士倒下的位置,下面已經好似疊羅漢一樣壓了不少人類玩家的屍體了。
獸人領頭戰士死亡,讓獸人玩家的隊伍中發出陣陣的驚訝聲。他們都不知道是怎麽回事。而這個時候的安然,第二箭已經釋放出去了。雖然沒有箭雨這樣的必殺大招了,可她卻發現一個有趣的事情。
她特質的箭矢帶有三道放血凹槽,形成的是三棱傷口,若是不拔箭,還能維持一陣,可若是拔掉箭矢,那血線就會快速的流失,她發現獸人陣營的玩家好似特別喜歡拔箭矢,所以安然都沒有任何的遲疑,第二箭也直接對準一個獸人玩家的咽喉射了出去。
這些獸人玩家正在驚訝,他們的領袖怎麽突然間死亡了。安然的第二箭也到了,這次中箭的是一個薩滿法師。
這法師中箭後同剛才那個戰士一樣的動作,直接拔掉了箭矢,正準備釋放法術恢復一些血線的時候,卻發現自己的血線在快速的下滑,嚇得他連忙灌了血,隨後又準備釋放法術加血,可因為箭矢上帶著毒素,這個毒素每秒鍾都在掉血,因為這個關系,打斷了他的法術,這個時候他才發現事情的嚴重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