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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想鄉的朝雪暮水》天才麻將少女――試做二百一十五;三
  如果往前走的話,會有答案。如果往這條路上走的話,自己那漫無止境的單相思便可以結束,如果這樣走下去的話。

  大約是十月份快十一月份的光景吧,溫和的陽光徐徐照在臉龐卻讓你感受不到溫暖,你只會想要把圍巾再裹緊一點點避免被寒風刺入你的皮膚裡面。

  在這個比較冷的天,一些地方已經被寒風所侵襲,一些沒有人會在這個時候去的地方。在一個較為美麗能夠看得見大海的懸崖邊上面有著這麽一個女孩子,穿著無袖及膝白色連衣裙,帶著枯草色的遮陽帽,正如同哲學家一般的深究的看著懸崖之下,幽深的眼睛看不出任何的情緒。

  又是一陣風吹過,少女本能的打了個冷顫但是表情,眼神,都沒有一絲一毫的變化,依舊在幽深的看著下方的深淵。

  如果跳下去的話…會怎麽樣?這個充滿力的想法讓她邁開了穿著室內拖鞋的雪白小腳往前踏了一步,風將她的帽子吹偏了了點,沒有等她反應過來身體就已經本能的在懸崖邊上停住,伸出了手整理自己的帽子了。

  【往前走一步的話…下場便是死】

  對的,如同她所想的隻要再往前走一步,身體就會失去平衡整個人也就落到了懸崖下面,到那個時候她便會面臨死亡的命運。

  她的眼睛忽然一亮,像是小孩子找到了什麽有趣的事物一樣。清秀而又乾淨的臉上也露出一個危險的,蠢蠢欲動的表情。摔下去,就會死,這是所有人都會明白的道理,但是下方是大海的話。

  【幾率低不代表沒有機會活下來,隻要邁出了這一步…】

  死亡和活著,就像是賭大小中的‘大’與‘小’一樣,沒有區別,同樣是兩個對立的選項,同樣是概率的遊戲。

  【這不僅僅是玩命,這是賭博,懸殊的博弈。】

  這樣想著的她正要邁出哪一步…

  “走下去就會死。”少女自言自語道。

  “嗯,會死的,也有可能活下來。”她繼續凝視著深淵,海潮仍在翻滾仍在不斷地拍打著石崖。這種海潮,跳下去的結果確實是有死無生,唯有不到千分之一的幾率能夠生還,而這種生還的可能性便是她所想要的東西。

  想要的東西是什麽呢?對於少女來說恐怕什麽都不想要吧?但是剛剛踏出去的哪一步已經讓她徹底著迷下去了,看著自己的足部所踐踏的小草,草地,那或許也是她的心境吧?她的眼眶裡流露的是滿溢出來的滿足感,滿溢出來的幸福感,哪一種只需要往前走一步,這具身體就墜毀於懸崖之下的那種恐懼感支配了她的內心,或者說支配了她的‘本能’讓她沒有辦法去邁出這一步,但是恐懼感之下有著狂喜,一種得到物品的狂喜的感覺。心靈在微微顫抖著如同繃緊的琴弦,你猛地拉扯彈奏會讓繃緊的琴弦斷掉,壞掉,但是那卻不是重點,重點在於瀕臨崩潰的琴弦所發出的‘音’

  帶著絕唱的美麗的‘音’便是她的追求,是琴弦先斷掉,還是先演奏出不屬於這個世界的美妙的‘音’呢?

  【我們之所以覺得懸崖上的花朵美麗,那是因為我們會在懸崖停下腳步,而不是像那些毫不畏懼的花朵般,能向天空踏出一步。】

  【……這,就是人性,就是名為人類的動物最大的缺陷,無法觸及到的是‘異常’的,‘異常的美麗’或是‘異常的恐怖’,懸崖邊上的花朵與邁下通往懸崖之下的浮空的道路,這兩個事物的價值是等量的,都是‘異常的’。不要恐懼,美麗與恐怖是等價的,那‘異常的事物’便是我的追求。――追求那極端美麗的恐怖,追求那極端恐怖的美麗。】

  少女乖乖地將頭上的遮陽帽摘了下來,輕輕放在地上。白色的遮陽帽與小草顯得十分的和煦,也可以說是合適,一下子就能夠讓人能夠想象的到一股暖春的溫和景象,暖暖的陽光照在臉蛋上面讓臉龐麻麻的,酥酥的,暖暖的,雖然現在的天氣還是很寒冷,但是這幅景象的意境確實是足夠了。稍後,白色的涼鞋樣式的室內拖鞋也被脫下擺放在遮陽帽的旁邊,看上去就像是一個在春天想要好好享受暖陽野寐一下的女孩子所做的事情一般。

  雪白的雙足像是不屬於這個世界上的顏色,太白了。她的皮膚過於白皙,如果在雪天被人看見的話說不定會以為是雪女呢,年輕的面孔上有絲絲被凍到的紅潤。又是一陣寒風吹過,凍得她再次打了個冷戰,那寒風吹動著白色的無袖裙子,在空中引出了一道白色的迎風飄舞的白綾。

  白皙的臉蛋上面苦惱的露出一個簡單構造出來的笑容,那是一種感覺到自己的心情之後想要做出來的比較應景的笑容,就像是知道自己開心的時候要露出來微笑,知道自己苦惱的時候要露出來苦笑一般,簡簡單單的構造出來的笑容。也不知是不是命運的安排,她的體質偏弱,就算是鍛煉過一段時間也僅僅是增加了體力而已,怕熱喜冷,卻又本能的怕冷。不過這些已經沒有什麽意義了,因為在接下來的賭博中所有的意義都消失了,只剩下少女與命運的賭博而已。

  躍下去,賭博那千分之一活下去的幾率,那不是什麽無謀,也不是什麽失去理智的瘋子所做的事情,這是一種計算出來的結果。不為什麽就是為了想賭而已,不為什麽只因為‘做出決定’這件事情已經足夠有趣了,這就是她的決定。一旦做出了決定她就要去獲勝,找好一個足夠精妙的角度保證自己跳下去的時候不落到石頭上,不落到雜物上,也不落入淺灘上。選擇好一個角度讓自己跳下去如果第一時間沒有死掉的話,隻是昏迷過去飄到淺灘的角度,這就是確保勝利的前提。

  當然,無論如何做出保證:一個不過雙十年華的少女從一個小小的懸崖跳下去然後落入水中卻又不死而且昏迷後還有人救起的幾率實在是太小了,小的幾乎可以讓人忽略。

  所以她就靜靜地站在懸崖邊,掏出了手機給一個不認識的同學隨意打了個電話。

  “嗯…請問你能夠出來一趟嗎?”

  接電話的是個女孩子,是不認識的人吧?少女並不知道是誰,但是應該是她班上的女生。

  “……那麽冷的天你還在外面不要緊嗎?”

  聲音很柔和,跟自己雖然不熟但是卻一下子就關心自己的身體問題,看來關注過自己呢。她心中一種感情湧出,是開心呢。之後她很快的不顧對方的想法和思維報出了所在位置的地址和大概方位――“總之,麻煩您出來一趟了,是很重要的事情。”

  “……”並沒有繼續聊下去,很乾脆的就掛斷了手機,連之後兩個電話都沒有接就扔到了自己的遮陽帽與拖鞋的旁邊。

  電話響了兩次之後就沒有響了,是放棄了麽?

  【對於一些人來說這樣莫名其妙不在‘常理’中的事情會讓她們有興趣,無論承認與否都會來的。】

  大約半個小時之後吧,她一下聽見了那個女孩的聲音,熟悉的聲音――有點點氣喘籲籲的聲音。

  “月見裡同學!”

  是她啊,回過頭一下子就認出了來人的是誰。深褐色的頭髮很柔順,雖然是短發卻又有一種長發飄舞的感覺――她適合長發。

  毫不猶豫或者說毫不在意對方現在的髮型是什麽,少女就已經給這個名叫做宮永D的女生,女同學的頭髮定義了。

  被凍的有點發青卻又有淡淡的櫻色的嘴唇微微張合了一下,“是你啊,宮永同學,那真是太好了。”

  還未等氣喘籲籲的宮永D回答。

  名為月見裡深紅的她便往自己已經選好的賭博的角度猛地一躍――躍下了懸崖。

  【失重感,生命消逝前的倒計時,原來如此…生命,竟然是如此美妙的東西嗎?】

  這一躍便好像跨入了一道門,見到了一個新的世界,看見了過去自己無法看見的東西,看見自己過去無法注意的東西。她滿足的自發露出了笑容,一種光是用眼睛去看便覺得幸福的笑容――【簡直幸福的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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