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玩鬧起來真的是完全覺不出來眼前這是個女孩子,笑的很大聲,喊起來比誰都凶,下棋還老耍賴,大哥和三哥居然看到她都會笑出來。
晚上和她一起睡覺是最好玩的事情,第一個月,她跟我比勁兒,哈哈這小丫頭太自不量力了也,反正我次次都能抱著她睡著。
慚慚的,她好像也知道爭不過我了,乾脆也不爭了,晚上睡的也踏實多了,我想她是習慣邊上有我了吧,呵呵下一步要讓她生活中總是有我的存在。
我總是時不時出現在她的周圍,其實我是跟五哥請了假故意跟著她的,她走路從來不知道別人在跟著她,怎麽這麽粗心啊?沒心眼兒,真是。
兄弟們全知道她是女孩子了,而且三哥和四哥更有把她收到府裡的意思,十三弟和十四弟也喜歡她,特別是十三弟,我知道他有讓她做嫡福晉的心思。
她整天沒心沒肺的和這群男人為伍,我真的不太高興,我知道我自己在吃醋,可是她對他們卻好像只是兄弟之間的感覺,我這個旁觀者能覺得出來,她的小女兒樣只在我面前有過。
中秋的時候,她唱的那首據說是她們家那邊的情歌時,我真的看呆了,那種忽男忽女的感覺一直衝擊著我,我突然發現不管她是男是女,我都想獨佔她,我這是怎麽了?好像中毒了一樣。
她身著嫡福晉朝服出現在我們眼前時,我真想衝過去抱住她,可是注意到邊上的十三弟也站起來時,我心裡一疼,如果他真的跟我爭,我會怎麽做?她會選誰?
這個小妖精把我們全搞亂了,心思都在她的身上,不光是我們,就連那個慧琳也喜歡她,我好苦啊,別人的情敵是男人,而我居然還多出個女人來,可是看著她又覺得很值。
她拒絕慧琳拒絕的很絕,一點兒余地沒留,可是她竟然說她有喜歡的人,是誰?我隻想殺了他,這樣子她就不會再把心放在那個人身上,後來居然聽她說她在騙我們,真想衝過去咬她,這好像是她的經典話吧,呵呵。
第一次帶她出宮去玩,她對什麽都新鮮,哈哈看著她這個樣子真像小孩子,哪像比我大的人啊。
額太的鞭子落在她身上的時候,跟抽在了我身上一樣,好疼。可是她卻忍著疼用那個叫手機的東西錄下來額太的話,回來讓皇阿瑪聽。
一直到太醫來我才看到那傷口,我眼淚都想往下掉,心疼的抱著她,真的害怕她就這樣子消失了,比她抱著她包袱來回的進出乾清宮時還害怕。
額太被送入宗人府的時候,她並不開心,她是有心事的,只是很少表現出來,但那天我看出來她並不是真的開心。
她送我的生日禮物現在就在劍上,本來我是武劍不掛佩飾的,可是為了她做文劍也無所謂,她會給我梳頭,雖然笨笨的,可是手很輕,生怕弄疼我一樣,這時我就會有一種為人夫的幸福感覺,雖然她現在並不是我的呢。
感覺到她的威嚴時,那時候她收了一個日本武士做她的保鏢,當時的她真的很有一種壓迫的感覺,那種我們身上都沒有的壓迫感,讓人不敢直視,呵呵,我怎麽會喜歡上這種女人啊?
那個常遠總是很玩味的看著她,心機很重,和他說話總是感覺是在被套話一樣,而他又好像什麽都能猜透,特別是對她。
在紅螺寺,我聽到那個什麽前世今生的故事時,我知道了為什麽一直對她有種特別的感覺,知道為什麽喜歡她喜歡的不得了。
我很開心,可是她好像並不高興,看著她坐在石頭上的背影時,那種孤單的感覺我根本走不過去,是啊,她不屬於這邊,我也在想她留在這兒真的好嗎?
她看到我時愣了一下,晚飯時她的表現更讓我感覺她在這兒並不是真的快樂,我是不是該放手啊?
從紅螺寺回來後,兄弟都開始用各種手段去追她,很明顯了,四哥沒事兒就讓她過府吃飯,十三弟只要有事情就叫上她一起,十四弟更絕,仗著自己小,沒事兒對她親親抱抱的。
呵呵我有絕對的優勢,我和她住在一起,別的兄弟可不知道這件事情。
我和十三弟還在到處找她的時候,就看到皇阿瑪和四哥急急往南三所去,當聽說她帶著常遠去給靖琳出聲的時候,我心想壞了,這丫頭不定做出什麽事情來呢,她脾氣的火爆程度不比我差。
當看到地上那倆努力臉上嘴裡的血的時候肯定了我的想法,別看她平時嘻嘻哈哈的,她辦起正事來的鐵腕手段真是嚇人,而我從小就知道的公主們的待遇從此改變了,想著都覺得她很神奇。
偶爾晚上起來,碰到了常遠,他很關心我和她的事情,甚至給我出了一個半夜夢遊的主意,這可真是累慘了我了。
我找來原來教我行房的女官臘兒,讓她幫我演了這出戲,其實我一直覺得挺對不住她的,她都快出宮了,我也知道她喜歡我,可是還只是被我利用。
承羽睡覺怎麽會這麽死?除了一次半夜跟我到一半我返回去就把她嚇的不敢出來了。
這個遲鈍的家夥,居然讓我這麽演了一年,我都懷疑我自己是真的夢遊了,可是為了把她留下來,我只能這樣子了,拚了。
當回去看到她哭的發抖的身子,我知道我和常遠的計劃成功了,放心的睡了過去,好久沒有這麽安心睡覺了。
後來的一段時間她天天晚上拴著我睡,呵呵正好我能睡個好覺,我打發走臘兒時,她那個不甘的眼神讓我很沒底,不過無所謂,她又能做出什麽來啊?
常遠很奇怪,我能感覺到他是喜歡她的,可是為什麽要來幫我?他看她的眼神透露的感覺和我的是一樣的,可是他總是很神迷的一笑,然後丟下想不透的我。
她沒有準備好,我不能收她入房,她還是想回去,而且好像有事情要發生一樣,她最近總是皺著眉頭想事情,原來總是想著就笑出來。
我現在要了她,如果她回去的話,那對她不公平,哎呀,我在胡亂想什麽啊?
突然一柄劍向我揮來,我一愣看到常遠在對我笑,他笑著說:“這出神的毛病是不是傳染啊?她在屋子裡胡思亂想,你在這邊胡猜亂猜,你倆啊。小孩子。”
我把他的劍打開,生氣的說:“說誰小孩子呢?你也不大,你來了多久了?”
他跟我對上劍後說:“一會兒了,看你出神亂揮著劍來提醒你下的,她晚上還拴著你嗎?”
我搖了搖頭,有些擔心的說:“咱們這麽騙她不好吧?”
他著急了說:“有什麽不好的啊?一年多啊,咱們天天晚上不睡覺演這戲,就算沒夢遊的毛病也快有了,咱們這是騙她嗎?這叫苦肉計,你別跟她說啊,不然我就慘了。她凶起來太可怕了。也怪了,你怎麽就喜歡上她了?那個臘兒不是挺好的嗎?”
我白他一眼說:“你不懂,我也不懂,我就知道沒她不行,她凶你又沒凶過我。真的奇怪啊,別看她跟你們打打鬧鬧的,跟我也打鬧,可是那種感覺就是不一樣。”
他無奈的點點頭說:“對對,情人眼裡出西施,在你眼裡她一切都是最好的,她就是發瘋你都覺得她是在可愛。”
我笑著說:“你不也是嗎?她說你很奇怪,我也覺得你奇怪,你好像很了解她一樣。”
我看到他的臉一紅,看來是真的,他也喜歡她。
他苦笑著說:“呵呵,我和她是不可能的,不然我第一次見她的時候,就算你們一起上也攔不住我帶她走的,可是我知道,我留不住她。”
我收了招走到他邊看,看著他苦惱的想樣不知道為什麽有些同情他,我並沒有優越感,但是打從心裡同情他,我拍拍他肩。
他輕輕的說:“我和她來自同一個時代,她是整個人過來,而我,只有心,我這身體都不知道什麽時候就不是我的了。”
我愣住了,他看我的樣子苦笑了起來接著說:“我跟你講不太清,也許只有她能聽懂吧,她這種女生在現代也不太多吧。她和別的那些假小子不一樣,她身上的男生感覺和女生感覺都太極端了,總是在最合適的時候體現出來,你有沒有一種被她把心都抓住的感覺?”
我點點頭,對啊,就是這種感覺,她像男生時就一點女生的感覺也沒有了,可是她撒起嬌來那種可愛的樣子,想到這兒不自覺的笑了起來。
他給我一拳說:“想什麽呢又笑成這樣子。我想找個機會跟她講,可是怕她受刺激太大,呵呵,既然我得不到她,不如成全了你們,我也走的安心。”
我不信的說:“怎麽可能?她都走的沒指望了,你能走?”
他點點頭說:“嗯,可以,只是時候還不到,她也一樣。你要好好對她,如果我走了,這個身體可能也會消失掉,這個身體的主人早就已經死了。”
我隻感覺像在聽天書一樣,什麽也聽不懂,他笑著說:“呵呵,看吧,跟你說你也不懂,我還是找機會跟她說吧。她要是知道我能走,但她走不了的話,我看她還得發次瘋啊。”
這點兒我信,呵呵,她發起瘋來挺嚇人。
我拍拍他肩說:“你可找對機會,別讓她發瘋啊,還有她要是發瘋的話最好我在她身邊,我可不想別人有機可乘。不跟你聊了,我去看看她,她發呆時間再長下去的話人就真呆了。”
他笑著搖搖手回了自己的房間,我走進去叫醒正在發呆的她,看著她那對晶亮的眼睛,天天能看到她其實也是一種幸福,有時候幸福真的要自己爭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