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喝了不少的酒,他興致很高,我看他那索求無度的樣子倒感覺很幸福,雖然我會感覺很累,可是還是會緊緊的抱著他,親親他,這時候的他就像個孩子一樣。
激情過後他摟著我,輕輕的親著我說:“在你們家那裡,男的是怎麽向女的求婚的啊?”
我一聽來了精神:“我告訴你哦,我一直有個夢想,不對應該是很多女孩子的夢想,有一位白馬王子可以拿著鑽戒,然後帶我去一個有很多花的山谷裡,向我求婚。”我在床上跟他學著那種單膝下跪的禮。
他一直笑笑的看著我:“那要什麽花呢?”說著把光光的我拉回懷裡蓋好被子。
“我們那裡表示愛情的花是紅玫瑰,當然越多越好。”我向往的說著,如果真有我說的那樣子的求婚,婚禮,得讓多少人羨慕至死啊。
“紅色的玫瑰?你是不是累壞了?看來以後要讓你鍛煉身體了,我身體可比你好太多了。睡吧,抱抱睡哦。”他寵溺的把我抱在懷裡。
我往他懷裡鑽了鑽閉上眼,在他的懷裡很安心。
老十的身材很勻稱,不是那種很誇張的肌肉男,但是肌肉很結實,摟著他,使勁摟摟。
抬頭看到他好笑的看著我的小動作,他笑著問我:“你要乾嗎啊?”
我笑開了:“不乾嗎。”
“不乾嗎你摟我這麽使勁兒,不怕勒死我啊。”他覺得我現在的樣子呆呆的。
“不會不會,我舍不得。”我連忙解釋著。
他呵著我的癢:“小東西。”
“哈哈哈哈,一會兒又精神了睡不著了,別呵了。”
“睡不著就不睡了。”他說完又撐在我身上,看著我:“寶寶,你真的比來的時候好看了呢,真的。”
“切,這一段光聽這些了,真沒新意了,有沒有別的啊?”我把他脖子拉低了些,使勁在他脖子上打了個草莓印,他疼了下,不解的看著我。
我壞笑著說:“你去照下鏡子,這是我給你的章,我的專屬章。”
他看了下覺得有意思,回到床上奸笑起來:“哈哈,好啊,我也給你打上章。”
我哈哈的笑了起來,就想著躲開,兩個人就跟孩子一樣在床上鬧了起來,不時的在對方脖子上,胸口上打著草莓印。
鬧累了,兩個人倒在床上,他側過身來,一把抱住我,重重的親我下說:“寶寶啊,我要給你打個最最最最專屬的印記。”
我好奇的看著他,他爬在我大腿上,咬住我大腿內側最嫩那塊肉,重重的咬了下去,疼的我咬住下唇,我腦中晃過《妹妹戀人》裡那個哥哥給妹妹打的印章,男人的霸道看來是通病啊。
他看我咬著下唇,把我拉起來,我看著大腿根這麽私秘地方的印記,臉頓時紅了起來,他笑著說:“我天天晚上都給你打上,一輩子也下不去了,嘿嘿。”
我笑著捶著他,他抱著我,讓我坐在他肚子上,看著那個印記,臉上笑的很享受。
連著三四天,老十都是早出晚歸,但是他說的天天晚上打印記的工作是一天沒落下,我笑他孩子氣,他一臉的成就感,我汗。
老十比較無恥一點兒,就是不讓我去禮部當差了,跟九弟說我身體不適請個長假,也不讓我出宮門,常遠也跟著倒霉了,他還想回去他的小院住幾天呢。
常遠現在不光是我的保鏢,還當起我的教練,教我練劍鍛煉身體,這些也是老十交待給他的,他壞壞的笑著看著我,我臉更紅了,聰明如他會不知道老十讓我鍛煉的原因嗎?
他拿著承影舞了起來,可是就是不順手,那承影實在是太細了,可是又鋒利的可怕,我親眼看到這劍輕輕一劃就把一個茶杯分成兩半。
老十說這劍是真正的殺人於無形了,好像肉眼根本看不到那劍的存在一樣,常遠想辦法找些適合我用的招式讓我練習,嚇的我都不敢用這劍了。
常遠看我這十來天練起劍來也有模有樣了,笑著跟我說:“你還真想文才武功全佔了啊?你個姑娘家的,跟著老十就行了,女子無才便是德啊。”
我沒好氣的說:“屁女子無才便是德,我夠無才的了,皇阿瑪前天過來轉還讓我回去當差呢,我就是一苦力命,唉。”
他喝了口茶,長舒口氣:“我看你倒樂得接受啊,老十關著你不讓別的男人看你,皇上這樣子你不又能自由啦?不過說到這個,那個十三阿哥我看對你不死心啊,十四阿哥好像好些了,我感覺他把你當兄弟更多些。”
我累了坐在他邊上,喝著他遞過來的水:“是啊,十四弟算是我從小看大的,他對我是親情多些,我說不清十三弟,可是應該死心了吧,他都快結婚了。”
他像看外星人一樣看著我:“你是哪個星球來的啊?在咱們那兒結了還能離呢,況且這會兒三妻四妾正常的不行,你還說他快結婚了怎麽怎麽滴,你回你的星球去吧,地球很危險。”
我白他一眼沒理他,當他說話是放屁,豬頭啊他,非得把事情說的這麽透徹乾嗎?
老十回來看我倆在那兒坐著,笑著向我走過來,看他腳上又是葉子又是土的,乾嗎去了這是,種花啊?不會真給我種玫瑰花去了吧?
常遠看老十回來起身:“十阿哥,你最好當心點兒吧,這孩子腦袋讓門擠到了,現在有點兒傻,我還是回房吧,省得傳染。”
老十笑著給他一拳,他也笑了起來,轉身回房去了,老十坐在我邊上看著我。
我撅著嘴看著常遠的背影,然後做了一個超醜的鬼臉,老十一下子笑了起來,不時的點著我額頭。
這天晚上他對我溫柔的很,我這一段鍛煉是有成效的,已經可以招架他了,他很滿意我的鍛煉結果,說以後還要加強鍛煉,我倒。
他在我耳邊輕輕的說:“今天晚上好好睡覺,等咱們真正洞房時,我要好好的疼愛你,我的福晉。”我迷迷糊糊的睡著,他的話就想是咒語一樣。
早上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我下床來活動了下筋骨,昨天晚上睡的好舒服,打了個哈欠,看著他提了個小包袱進來。
他上下打量著我,然後偷笑著看我洗臉刷牙,我莫名其妙的看著現在笑的很白癡的他,他又想啥鬼點子呢?
我洗好臉習慣的坐在鏡子前面等他給我梳辮子,我一看鏡子裡的自己知道他在笑什麽了,打開的領口下面是好多的印記,他又趁我睡著了做手腳,我忙把衣領拉緊。
他坐在我邊上,把我放正對著他,又把我領口打開,看著自己的勞動成果笑著說:“嘿嘿特有成就感,哈哈哈。”
他是不氣死我不甘心啊,唉,平常心對待,不然早晚讓他氣死了。
他把包袱打開,裡面居然全是些胭脂水粉,我好奇的看著他:“你乾嗎啊?唱戲啊?”
他白我一眼說:“乾嗎?給你畫妝,你自己會畫不?”他看我搖了搖頭臉上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
他告訴我不要動後,我只是靜靜的看著他要搞什麽鬼,這個死小孩,老是弄些稀奇古怪的事情來。
我任他在我臉上描來畫去,反正不好看再洗了就是了,看他那一會兒皺眉,一會兒偷笑的樣子,我也覺得好笑。
在他給我畫眉的時候,他靜靜的看著我,動作很輕:“據《漢書。張敞傳》記載:京兆尹張敞和妻子情深,妻子化妝時,他為妻子把筆畫眉,被長安人笑為‘張京兆眉憮’, 後來漢宣帝親自過問這件事,張敞對曰:“臣聞閨房之內,夫婦之私,有過於畫眉者。”
我呵呵的笑開了,說他化個妝還這麽多的講究,他一抬眉帥氣的衝我一笑,齊活。他拿起鏡子讓我看。
天啊這是我嗎?這張臉比我那個五官端正多了很多的嬌媚,甚至比那桂姨娘給我畫的還多了幾分嬌豔在裡面,可是說完全是男人喜歡的類型,這是老十的眼光吧,我愣愣的看著老十。
老十笑著說:“我是去給宜妃請安的時候,偷學到的,你沒看我最近往邊上跑的那叫一個勤,緊張的我不行呢。我看也就是你能被我畫成這樣子了,只有我能把你畫的這麽美,因為你是我的。別一臉崇拜的看著我好不好啊?”
他在我頭上別上東珠發飾,又給我穿上不知道他什麽時候拿回來的嫡福晉的大紅婚服,然後自己換上了跟我一套的婚服出來,拉著我在鏡子前看著,臉上全是笑意。
他給我和自己都找了一件黑色的鬥篷,拉著我出了宮去,路上有人奇怪的看著我,我忙低下頭,他也總是刻意的幫我擋下,他把我側著放在馬上,坐於我身後,同騎一騎出了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