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乾脆坐在路邊的草地上,下了馬好多了,看著大隊在我們眼前走過,常遠過來問了情況,聽我說是貪吃的過,我眼看著他頭上落下了三條黑線。
我讓他跟上皇上的車,他現在的是二等侍衛了,主要是保護我,偶爾皇上還會借人來,常遠現在倒忙了許多,也成了皇上跟前的紅人,他看老十一直陪著我,應下就走了。
“好點兒沒?”看大隊人馬走過去了,我又不說話,老十關心的問著我,我衝他笑笑。
他乾脆躺在了我邊上,我也直接躺下,兩個人就這麽抬頭看著天,一片片的雲飄了過去,不是厚厚的雲朵,只是絲絲的雲,好美。
我拿手機照了下來,然後讓老十看,老十衝我笑了笑,他把我摟到了胸前,我就勢趴著,也不亂動。
他輕輕的拍著我說:“你剛才嚇我一跳,突然臉色那麽差。出來的時候大夫不是說沒事兒了嗎?怎麽又惡心了?”
“我也不知道,突然的,現在好了很多了,可是我最近沒有腳軟,發懶什麽的不是嗎?”
他點了點頭:“那也得在意點兒,不行就一直坐車吧,安全些。”
我摟著他:“我不,人家想和你一起騎馬,不然你找皇阿瑪多要輛車來,你陪我坐車。和皇阿瑪坐一輛車的壓力很大的。”
他笑了起來:“咱們倆坐一輛車裡,別了,指不定我要做出點兒什麽來呢呵呵。不過說真的,我不想和四哥一起走。那天他在咱家,我看了其實很火大的。”
我和老十都是直腸子,有什麽說什麽,我倒喜歡這樣子,省得猜來猜去的費腦子。
我抬起頭看著他:“我知道,那天我看出來了,是不是吃醋了啊?”
他一點我鼻子:“我這吃醋的毛病還不是你害的?離他遠點兒哦,我不想你和他走的太近。”
我有些不滿的說:“他是哥哥,我能說走的遠就走的遠嗎?你啊,別想太多了,放心吧。”
他對我的回答很不滿意,扭過臉去有些生悶氣的樣子,我把他臉扭過來,在他嘴巴上親了下說:“我的眼裡是你,心裡是你,腦袋裡也是你。”
說完他一愣,哈哈大笑起來,這是他平時給我洗腦時候的話,我現在對他說,他受用的很。
我看他笑了起來,對他說:“我啊,現在給你一個承諾哦,我會一直陪著你的,我是你的。我的身體沒有變化,如果有一天你早我一步走了的話,我會給你殉葬。相信我。”
他聽完驚了,沒想到我會說出這麽極端的話來,坐起來抱著我:“這可是你說的哦,我可記下來了,呵呵,我放心了,能讓你這麽說很有難度的。”
這個壞蛋,呵呵,我抱著他,遠處有馬蹄聲,我想掙開他,可是他一點兒松手的意思也沒有。
我又推了推他,他小聲說:“不管誰來,我都讓他們看看,我想抱著我福晉,誰管得到啊。”我的天啊。
馬蹄聲停在身邊,他也松開了手,我忙轉過頭,對上十三弟驚訝的眼神,他木然的看著我們,老十起身笑著說:“你來接我們了?”
說完拉我起身,十三弟皺著眉看著我,眼睛沒有離開我的臉,我不好意思的低下頭去,我可沒老十那臉皮厚。
他冷冷的說:“皇阿瑪說在二十裡外扎了營,我請了命來找你們的。沒想到壞了十哥的好事兒。”語氣裡的不滿太明顯了。
老十倒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笑著說:“哪有什麽好事兒啊?她難受,我還不看著她點兒?倒是你這一張死人臉,還真是嚇我一跳呢。”
他也覺出來自己的樣子不好,關心的看著我:“好些了嗎?”我點了點頭。
老十對他說:“你先走吧,她不舒服,我們晚點兒過去,你跟皇阿瑪回一聲去吧。”
他又看了我一眼,老看我乾嗎啊?我避開了他的眼神,老十扶著我上了馬,他策馬就走,留下了馬上的我們,老十在我身後說:“他要是還不死心的話,我就沒辦法了。”
唉,何苦呢,都結了婚的人了,還這麽孩子氣,真是受不了。
晚上帳子裡的他,溫柔的像另一個人,平時更像是兩個孩子在玩鬧,總是嘻嘻哈哈的,今天的他像極了一個丈夫。
好久,激情過後,兩個人都累了,他後背已經出了汗,我抱著他,他壓在了我的身上,他說他就喜歡這樣子壓著我抱著我,感覺像是一個人一樣。
他在我耳邊輕輕的說:“你今天的話讓我感覺特別的踏實哦,你說的那些不走啊什麽的,都不如今天說的頂用。”
我笑著說:“哈哈,咱們可是成了親的人,你怎麽這麽沒有安全感啊?”
他看我笑,不高興的吻住我,在我脖子上還用力的印了個印子,天啊,明天怎麽見人啊?
他看了眼滿意的點點頭:“告訴你,不是沒有安全感,這叫危機感,這群兄弟哪個都不是省油的燈,如果他們敢搶的話,我一定殺了他們。”
我看著眼前這個暴力老十,忙安慰他說:“好了好了,他們不會的,乖乖的哦,什麽時候動了這麽大的殺念了,抱抱乖哦。”
他看我像哄孩子一樣哄他,笑了起來小聲說:“不過我可是很自信你不會離開我的,嘿嘿,老婆,明天咱們晚點兒走好不好啊?”
我已經感覺出來他身子又有變化了, 忙搖頭說:“不行,明天跟皇阿瑪他們一起走,不許再來了,我已經累了,人家現在病人啊。”
他壞笑著說:“沒事兒的,我會好好疼你,讓你快點兒好起來的。”天啊,我眼前這麽近一條大色狼。
他看我一臉的驚慌,哈哈大笑起來,坐了起來:“看你嚇的,我逗你的,知道為啥我讓他們把咱們的帳子建的和帳群遠些不?還不是因為你。”
我突然想到原來在漁村那些村婦說的話,臉一下子紅起來,也坐起身子來錘著他,他忙拉過被子把我包好,怕我著了涼。
第二天,我們真的比人家都晚走了,原因很簡單,我們全睡過了,常遠一直等我們睡醒洗漱好才進了帳子來。
他看了我一眼說:“你倆也真成,這麽晚才起,皇上特別交待了讓我等你們一起走,咱們走吧?服死你們了。你們就不能節在點兒?這是在外面呢,這帳子和帳群那麽遠,周圍還不讓有別人,你們不能太另類。”
他在前面一直的碎碎念,我和老十在後面跟著偷笑著,他現在跟個老媽子一樣,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