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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途》第8章 解救小美
高中時,我同樣也是一個窮困的學生,因此對小美的觸。在沒有家庭資助的情況下,一個普通孩子想要靠自己的能力來賺足每個月的學費是相當困難的,一個女孩子會通過這種途徑賺錢,無疑是迫於無奈的最後選擇,但也有很多女孩子則是假借這種理由來騙取嫖客的同情心。

 “老板,這裡的錢比起外面那些已經算多的了,而且這裡處於公司內部,安全也可以得到保障。若不是我同學介紹,我還沒辦法進來這裡工作呢!”小美略帶辛酸地說道。

 這樣的話從一位花樣年華的女孩口中說出,更是讓人心痛不已。

 我倒也不在乎被她騙去一點小錢,況且我也非常相信星痕的意念,於是當下取出了一迭百元紙幣,遞到了小美的面前,道:“給妳,這裡是五千,除了交學費之外,陪妳媽媽去醫院看病吧!”

 小美聞言一愣,好不容易回過神來,推卻道:“大哥,我不能收你的錢,店裡規定兼職的人不能收小費,我……還是很謝謝你。”說著就要將錢還給我。

 “不錯,店裡是不允許收小費,但是如果妳現在不是店裡的人呢?”我淺淺一笑,隨後大聲把老鴇叫喚了過來。

 “老板,有什麽吩咐?”老鴇此時雖然一肚子氣,但是對我這個貴客還是絲毫不敢得罪,臉上的笑容依舊燦爛。

 “其實也沒什麽。就是想麻煩妳一件事情。”我伸手抽出一支香煙,拒絕了對方地打火機,只在指間擺弄起來。

 “老板盡管說,有什麽事情我們一定辦到。”老鴇極力獻媚道。

 “那好,從今天起,妳店內不許再讓這位林清美小姐在這裡上班。她的所有事情也將與這裡沒有一點關系。”

 我話剛說完,小美臉色蒼白地猛然跪倒在我面前,忍不住流淚哭訴道:“老板,對不起,我會努力為你服務的,請不要趕我走。”

 我彎腰扶起地上的小美,憐惜地用手指抹去她眼角的淚痕,輕捏著她的鼻子說道:“誰說我要把妳趕走了?我只是讓妳換一個工作環境而已。”

 小美地表情有些迷茫,不置可否地從地上站了起來,嗚咽道:“這……這是什麽意思?

 “

 “呵呵。小美,妳年紀還小,不應該依靠這樣的工作來掙錢,從今天開始,妳可以去上海的天野集團工作,相信在那裡的工資會比這裡高上許多。”話到一半。我突然收起祥和的表情。轉頭對那老鳩問道:“這位媽媽桑沒有意見吧?”

 “沒……沒,老板您說怎麽辦,就怎麽辦。”老鳩滿臉堆笑的回答道,對於她而言,少了林清美這樣一隻雛雞,對她的生意幾乎沒有一點影響,但若是得罪了倪蝶總裁的貴客,恐怕她的這家店都別想在這裡開了。

 “那好。小美。妳隨時可以到天野集團報到。到時只需要找一位倪萱小姐,告訴她是楊先生讓妳去工作的就可以了。”

 “但是我需要上學。還有我地媽媽……”小美猶豫不決地嘀咕道。

 “放心吧,到了上海我自然可以派人替妳辦理轉學的手續,至於妳媽媽,到時可以一起去上海居住,我相信天野集團中那麽多客房,足夠妳們兩個生活的。”我笑著遞上了一張自己的名片,當即在房間中劃過一道銀亮。為了別出心裁,我已事先在名片上印下了精神標記,要知道這麽多名片可是花費了我很長時間的。

 “楊野……”林清美低聲默念著我的名字,再抬頭時,臉上已經展露出了本該屬於她這個年紀地活潑笑容,看在眼裡,讓我覺得格外舒心。

 接著,我帶著林清美走出了茶室,剛一出門,就看見莫明叼著香煙,無所事事地斜靠在牆邊,看著眼前來來回回的嫖客和妓女,面上帶著一副事不關己的表情。

 林清美一走出店門,就如一隻受驚的小鹿般緊緊依靠在我的身邊,其實一米的她在女孩當中並不算矮,但是走在我和莫明兩個身高都超過一米八(莫明超過了一米九)的男人身旁,就顯得異常嬌小。

 走在路上,不時會有人朝這邊吹起口哨,嚇得林清美拽著我的小手中滲出了絲絲汗水,而每每到這個時候,我都會向莫明使個眼色,讓他用自己地威勢震住對方,這才有驚無險地走出了這片娛樂中心。

 重新回到我地房間,倪蝶早就在這裡守候多時了,只是她似乎也沒料到我還會帶來一位小姐,臉上的笑容當即僵在了那裡。

 “倪蝶總裁,麻煩妳一件事好嗎?”我來到倪蝶跟前問道。

 “哦?什麽事?”

 “請妳派一個可靠地職員,替我把這位姑娘送回家去。”

 “我可以自己回去的……”面對著蝶龍航空公司的總裁倪蝶,林清美的聲音輕得猶如蚊吟,當然,她的堅持並沒有得到我的同意。

 “原來是這點小事啊,沒問題,我這就安排。”

 楚狀況之後,倪蝶欣然答應了我的要求,對於整件事她則表現得一點興趣都沒有。

 “那就多謝了。”草草感謝完後,我轉身對林清美說道:“小美,妳回家後先帶媽媽看病,然後盡快起身去上海吧,祝妳一路順風。”

 “嗯,多謝楊大哥。”林清美甜甜一笑,隨後在倪蝶的指示下走出了房間。

 “看不出我們的楊野總裁還是一位喜歡英雄救『美』的人。”待林清美走後,倪蝶嬌聲調笑道,沒有親眼目睹事情經過的她,竟也從我的舉止中猜出了幾分事情地經過。果然不簡單。

 “倪蝶總裁見笑了,我只是盡些微薄之力而已,談不上英雄。”我笑著坐到沙發上,抿了一口事先泡好的咖啡。

 “楊野總裁太謙虛了,其實有錢人只要手指稍動,就能改變許多人的命運。只是很多人不願意這樣去做而已。”倪蝶輕歎了一口氣,眉宇間呈現出了一絲難得的老態。

 這時,我突然想起當時雪兒所說的,她們四個高級秘書都是接受了倪蝶的幫助,才能使她們脫離了平凡地人生,這樣看來,倪蝶雖然表面上有些陰險,但是內心還是一個相當善良的人,只不過她平時不太表露出來而已。

 “呵呵,倪總裁。妳在這裡等我,不會只是為了向我感慨這些事情吧?”想到這裡,我對倪蝶的態度不禁有些改觀,說話時的語氣也變得輕松起來。

 “咯咯,當然不是了,不過在談這事之前。我希望我們之間的稱呼是否可以改變一下?

 “

 “哦?怎麽說?”

 “不如直接叫名字吧。後面加個總裁難免有些生疏。”

 “好,就聽妳的,倪蝶。”我爽快答應了對方的要求,畢竟我對總裁這個稱呼也感覺有些別扭。

 “楊野,這次來找你,我是有一個商業計劃想和你合作。”倪蝶一說到這裡,臉上的表情立刻嚴肅了起來,可見這個計劃非同小可。

 “等等。我還是勸妳不要浪費口舌了。現在的天野集團根本就是倪萱一個人的公司。我這個總裁地頭銜只是掛名的而已,根本就沒有一點實權。更何況我現在的商業經驗不多。估計無法與妳一同合作。”我趕忙拒絕道,其實還有一個理由我沒好意思說出口:那就是我不希望自己變成一個工作狂,那樣生活會非常累的……

 “倪萱的問題你不必擔心,只要你回答我是否同意就可以了。”倪蝶詭異一笑,讓我倍感莫名。

 “那好吧,妳先把這個計劃說來聽聽。”我並沒有給出一個確定的答覆,但是對於倪蝶要說地這個計劃,我還是很好奇地。

 “在你答應我之前,我是不會隨意泄露計劃內容的,不過我可以先把雙方的利益關系告訴你。”倪蝶說著,從隨身的活頁夾中取出了一份合同:“一旦你在這份合同上簽字,除了這個計劃每年帶來的收益,天野集團能與蝶龍航空公司五五分成之外,本公司還會送給你兩架最新研製的私人飛機,這兩架飛機以後歸你私人所有。怎麽樣,是不是很誘人啊?”

 我重重咽了咽口水,私人飛機,這個名詞過去在我的腦海中只不過是幻想而已,但是現在,我卻有機會將它變成現實,其中的誘惑力真是讓人有些難以招架。

 “讓我考慮一下。”我側眼悄悄望向那份合同,想從中偷窺到些許蛛絲馬跡,卻發現它已被倪蝶小心地收入了活頁夾中。

 “沒關系,我可以等!”倪蝶無所謂地聳了聳肩,臉上掛著自信地笑容,那笑容裡包含著勢在必得地決心以及一絲輕視。

 “好吧,我答應妳了!”在強烈好奇心地驅使下,我終於下定了決心。只是一個商業合作計劃而已,更何況對雙方都有利益,我可不想因此而被倪蝶小瞧。

 “先簽字吧!”倪蝶取出合同的最後一張,敲了敲乙方地簽名處,狡猾的她並不想讓我過早看見合同的內容。

 我接過筆紙,稍一猶豫之後,還是毅然在合同上簽下了自己的姓名。這時,倪蝶滿意地把其它合同紙張遞送了上來,自己則悠閑地靠在沙發上,品嘗起了她親手泡的咖啡。

 仔細閱讀完合同的所有條款,我才長吐了口氣。原來這份合同描述的是一個有關航空飛機場的建設計劃,作為地下商界裡航空龍頭的蝶龍航空公司,其實早有在世界各地建設屬於自己名下飛機場的打算了,因為這樣不但可以擺脫終日生活在黑市交易中的日子,更能使他們製造出的飛機產生數倍,乃至數十倍的效益。

 但是此中有一個最大的問題,那就是蝶龍航空公司始終是一個不被世界各國政府承認的地下公司。以他們地名聲,絕不可能贏得與政府的談判,因此,倪蝶決定借助天野集團的名號,與外界政府談判,獲得機場的建造使用權。

 在這份合同中。蝶龍航空公司扮演著幕後財團的

 一切飛機以及資金都由他們來提供,而天野集團則扮者的角色,機場地管理,以及人員的招募,都是天野集團的任務。至於所有機場的收益分成,則按照倪蝶剛才所說的,兩個公司各取百分之五十來算。

 看完這份合同,我腦中不禁浮現出了一個機場建造的藍圖,但是在這幅宏大的畫面中。總感覺還缺少了些什麽。

 “這個計劃很不錯,不過我感覺還需要加入一個至關重要的元素。”我若有所思地提議道。

 “哦?是什麽?”

 “美女!”

 “美女?”倪蝶顯然沒有明白我的意思,瞪大的眼睛中充滿了疑惑。

 “不錯,只要機場中地航空小姐一個個都美若天仙,相信一定會大大提高機場的收益,到時得利的可是我們兩家公司。”我沾沾自喜地道出自己的這個計劃。早在上海的候機大廳有了這個念頭後。它就佔據了我腦中的一個位置,沒想到這麽快就有機會實施了,這種興奮讓我禁不住眉飛色舞起來。

 “這個計劃確實有一定可實施性,我們所建立地機場可不是一兩個,你準備到哪裡去找這麽多美女?”倪蝶斜倚著身體,用嬌臂托著腮問道。

 “放心吧,對於選美方面,我可是有獨到地見地的!”我回憶著自己當時在天野集團招聘會上的經歷。那時的輝煌場面。應該說就和一場上海選美大會沒有多少差別了。

 “好。那就聽你的,希望我們這次可以合作愉快。”倪蝶悠然起身並向我伸出右手。欣然接受了我的提議。

 “還有一個問題。”我並沒有從沙發上站起,而是側著腦袋凝視著倪蝶:“倪萱真的不會干涉我的決定?”

 “咯咯,楊野,看來你平時對倪萱十分忌憚哦……”倪蝶意味深長地把聲音拖得很長,有故意揭短地嫌疑。

 “這個……我只是想確定一下,以免影響到我們今後地計劃。”我尷尬道。

 “沒關系,到時候你就知道了。”倪蝶神秘的態度讓我感到很不爽,不過既然對方都如此保證了,我也不好再說什麽,只能心不甘情不願地伸出了手臂,與她形式性地握了握手。

 “妳當然沒關系啦,直面妳女兒地人可是我啊……”看著倪蝶的身影漸漸消失在門口,我抱怨道。

 一想到回上海後倪萱可能會有的反應,我的心立馬冰涼了下來。

 由於整個蝶龍航空公司總部處於山壁內部,所以每個房間中都沒有窗戶。望著四周朦朧的燈光,我靜靜躺在那張大床上想著剛才那個興建機場的計劃:如果把空姐的質量,用某種標志按照不同顏色來分級,不知道會不會產生更好的效果……

 想著想著,我的思緒不由自主地被引進了星海之中,這還是我第一次被星痕的精神意識牽引入星海。

 剛一站定,就發現我此刻並非在那間熟悉的圖書館內,而是置身於浩瀚的星空之中,藉著四周銀白色的星光,我感覺一切彷佛都離我那樣的遙遠,但又似乎近在咫尺。

 腳下的黑色平台再次沿展開來,當飛轉的星團漸漸平息之後,那個奇異世界再次展現在了我的面前。

 “星痕,這裡是什麽地方?”我詫異地伸出手臂,想要抓住眼前的一道星芒,幾次嘗試之後,才發現它們真的離我很遠。

 星痕一如既往地凝體出現在我的眼前,雙手優雅地交握著垂放在身體前方,一雙明亮的眼眸上下打量著我,這種奇特感覺就像首次見面一樣。

 “有什麽不對的嗎?”我低頭看了一遍全身,在沒有發現任何異樣之後,這才困惑地開口問道。

 “野,我發現你很善良。”星痕突然說道。

 “哦?這話怎麽說?”我發現這個星空原來是真空區域,於是不由盤腿懸浮在了半空,充分享受起失重狀態下的奇妙感覺,這種感覺,在現實生活中可是很難有機會體驗到的。

 星痕笑而不答,只是悠然看著我的眼睛,一時之間,我發現她的神態似乎比過去豐富了許多,舉止中也更富有了一些女人的魅力。總體而言,星痕已經更像一個普通人了,而且是一個異常美麗的人類女性。

 在我納悶之際,就見星痕手指一揚,原本茫茫星空中霍然出現了一片圖像,其內播放的,正是當時我幫助林清美的畫面,原來在這星海之中,還能留下現實中我經歷的情景!

 “哈哈,星痕,妳是指我幫助小美的事情吧?”

 星痕默默點頭,看著我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絲讚許:“野,我慢慢開始知道怎麽做好一個『人』了。”

 “是嗎?說來聽聽。”

 “嘻嘻,我心裡明白就好。”星痕說話間,整個身體突然凌空飄來,眨眼之間,就落進了我的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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