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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途》第10章 股市重挫
哇,原來這樣就是拍電影啊,導演,我們可以開始了作不知的大步走向場景區,東看一眼,西瞧一下,隨後放聲對著躺椅上的大胡子導演叫喊道。

 “小子,是誰允許你上去的,一點規矩都不懂,還不趕快給我下來!”導演顯然是被我這出人意料的舉動給惹急了,趕忙吩咐兩名助手把我從場景中架了下來。

 雖然被眾人當成是野蠻人一樣看待,但我的目的總算是達到了,在擺脫了眾人熾熱目光後的蘇媛,拍著胸口長長松了口氣,當她面帶感激的朝我望來之時,我還給她的只是一絲淡淡的微笑而已。

 “好了,時間不早了,我們可以開工了!”

 導演的這句話在我聽來格外別扭,剛才也不知道是誰故意拖延時間,就像前世都沒有看過美女一樣,一個勁的盯著蘇媛的美腿不放。

 “小子,你知道自己現在該乾些什麽嗎?”導演吩咐完後,見我站在原地沒有反應,不由轉頭呵斥了一聲。

 “知……知道。”我趕忙邁步來到了場景房屋的門外,在導演做出一個開拍的手勢後,一如編劇之前交代的那樣,敲門走進了蘇媛的房間。

 此後,一切都按照流程一板一眼的進行著,我在故意中了一刀後,軟軟倒進了蘇媛的懷中,在這一刻,我感到台下有無數雙羨慕的眼神朝我投來,作為一個小小的臨時演員,竟然能夠和歌星蘇媛有肌膚之親,這也確實值得這些工作人員嫉妒一番了。

 或許是因為導演也不想再看我佔一次便宜的關系。只在一次試鏡之後,這個場景的拍攝就順利通過了。於是,在剩下來地時間中,給我和蘇媛一段充分的聊天時間,雖然她現在並不認識我……

 “蘇小姐,很高興認識妳。”雙雙來到台下,我禮貌的伸出了手掌。

 “彼此彼此,多謝先生剛才的幫忙。”蘇媛嘴上雖然這麽說著。但是卻沒有和我握手的意思,這也使得我只能悻悻然收回了手臂。

 “這只是小事而已,不必掛在心上。請問蘇小姐,我們過去是不是在哪裡見過?我看妳好像很眼熟哦!”望著周圍的工作人員正在匆忙布置場景,我知道暫時是沒有人會來打擾我們了。

 “先生,你不覺得這種搭訕方式很老套嗎?對於你剛才的幫助,我表示由衷的感謝,但是這並不代表我會答應你些什麽。更不會和你有更多地認識。”蘇媛的態度很堅決,在娛樂圈內打拚多年的她,很清楚自己現在的身份和立場,她是不會隨意和來路不明的人套近乎的。

 “蘇小姐。我想妳是誤會了。我這次來這裡,並不是想要一睹小姐的芳容,而是以老朋友的身份來探望一下妳,至於妳剛才說地謝謝,我就當作是妳欠我的一次人情吧!”我微笑著拭去了臉上的妝容,由於“容膠”是防水的,所以我很容易就用清水把臉擦拭乾淨了。

 但是即便如此,蘇媛還是沒有認出我地廬山真面目來,畢竟我現在的容貌已經和過去截然不同了。就算是換成我自己,也無法把這兩副相貌聯系到一起。

 “先生,我不明白你的意思,難道你認識我嗎?”蘇媛在我的誘導下,終於對我的身份產生了懷疑,就像是墜身於一個充滿懸念的遊戲。讓她欲罷不能的胡亂猜測起來。

 “哈哈,準確的說,應該是我們彼此都認識,只是妳現在記不起來而已。”我撇嘴一笑,但卻沒有表明身份的意思。

 首先,我並不希望這個樂趣無窮地遊戲這麽快就結束,其次,我也不想在公眾面前暴露自己天野集團總裁的身份,屆時,就算我不被他們的口水淹死。那些見縫插針的媒體也會把我和蘇媛的事情炒作得滿城風雨!

 “好了,這位先生,我可沒有多余的時間和你閑扯,如果你地戲份已經結束了,就請你馬上離開這裡。”蘇媛突然一改她往日的溫和,在她看來,我或許只是一個前來碰運氣的歌迷,故意套交情來獲得搭訕的機會,這個創意還算新鮮。

 “那好吧,既然蘇媛小姐這麽忙,我就不打擾了。”我用手指順了順額前的亂發,露出一副詭秘的神色:“如果下次有機會遇到葉,記得替我向她問好。”說完,我轉身走向公車站,步履很慢,似在等著蘇媛追我。

 一聽見我提及葉的名字,蘇媛的臉色頓時凝重了下來,一個側身擋在了我的面前,原本嬌麗的臉龐赫然被一幕陰霾所籠罩。

 “先生,你是怎麽知道我和葉地關系的?”蘇媛的聲音很低沉,讓我感覺到一股殺人般的窒息。

 “是妳親口告訴我的呀!”

 我話音剛落,蘇媛的表情為之一滯,凝視著我的大眼睛裡,寫著一片猜忌,彷佛又再次陷入了記憶的搜尋之中。

 “好了,實在想不起來也沒關系,既然蘇媛小姐這麽忙,我就暫時不打擾了。”我揚手輕輕推開了蘇媛擋在我面前的玉臂,這次真是頭也不回的走向了車站方向。

 其實我此行的目的已經達到了,既看見了蘇媛的現狀,又好好戲耍了她一番,甚至還平生第一次參與了電影拍攝,這對我來說也算是一個額外的經歷收獲。

 “你到底是……”蘇媛的聲音在寒風中顯得異常無力,但是話剛出口,就像是霍然明白了什麽一樣,硬生生把後半句又收了回去。

 我並沒有在劇組內逗留太長時間,不過後來回想起來,如果我當時知道那個大胡子導演的身份,就是聞名整個華人影壇的著名導演李博,我一定不會走得這麽匆忙,至少也會在索要一個簽名後,再非常禮貌的向他告辭。

 不過正是因為我的突然出現。也為李博在炒作這部影片時增添了不少題材:無名男子甘當白工,為與歌星蘇媛見面,不惜擔當義務臨時演員。這則新聞,此後不久以後,就出現在全國各大媒體地娛樂頭版上,當眾人在猜測那個神秘歌迷究竟是誰的時候,我只能再次對施鈺的“容膠”深表讚歎……

 重新回到天野大廈,帶著勞頓了一天的疲勞身體。我迫不及待的跳進了舒適的大浴缸中,讓溫水浸沒了自己的脖子。

 林清美已經開始住校生活了,施鈺也正在忙碌於諾亞公司的談判之中,春草三月則在努力消滅自己

 那一百斤蘋果,而自從天野集團上市之後,倪萱和雪在辦公室裡研究行情,就連田清妃都被無盡的軟件設計忙得暈頭轉向,在這份難得的清靜之中。我的思緒也開始天馬行空的遊走起來。

 —

 大腦稍稍整理了一下這段時期內所發生的事情,我這才發現自己手頭的事情非但沒有減少,反而呈現出遞增的趨勢,而這所有一切問題地源泉。又都和金錢脫不了乾系。

 除了在《死亡商業》遊戲中所耗費的那一個月時間以外,我也算是完成了不少的工作了,看來我這個總裁天生就是勞碌命,每當處理完一個問題後,其牽涉到的更多問題就會接踵而來,也不知道這樣地緊湊生活什麽時候才是盡頭。而我心目中所向往的,只是那種平淡安逸的田園生活而已。

 我自嘲的看了看鏡中的自己,光著身子的我,就像是裸被人剝光了一樣。無論何時何地,都受到商業經濟的束縛,除非我能跳出這個世界,不然就只能接受商途的命運……

 在這一刻,我才真正了解到了商途的含義,人們時常所向往地這條康莊大道。其實只不過是一個世俗的繭蛹而已,金錢的利益高於一切,甚至高於自己的夢想,只不過對於我來說,我需要獲取金錢的理由,比其它商人更加高尚一些而已……

 好在我還有一個方法可以跳出現實的約束,那就是遊戲,在虛擬地世界中,我無需背負太多的責任和使命,所擁有的。只有本性的和掠取而已。

 從夜晚九點到第二天凌晨三點,連續六個小時的奮戰,讓我再次找回了之前那種瘋狂的感覺,而當阿神和小胖問及我有關最近為什麽上線率減少的時候,我除了淡然一笑之外,只能玩笑似的拋下一句:你們老大最近被軟禁了,而且是被六、七個張牙舞爪的地獄女惡魔……

 短暫的遊戲時間很快就過去了,在一直沉睡到星期天中午時分,而春草三月也終於如願以償見識到了倪蝶送來地那兩架新型飛機,以及音速遨遊碧空的感覺……

 擔任試飛任務的是蝶龍航空公司的四位資深飛行員,其實對於這兩架完全由計算機導航的高科技飛機而言,配備這樣優秀的飛行員簡直就屬於人才浪費,但是倪蝶考慮到我這位總裁,以及她女兒的生命安全,還是做下了這個萬全準備,後來的事實證明,她這個決定絕對是屬於明智的。

 飛機起飛的時候相當平穩,考慮到春草三月的年齡只有八歲,而這兩架新型客機坐艙足有一個小型辦公樓層那樣寬敞,我們大家還是決定一同登機,唯一的區別就是,春草三月以這次試飛主人的身份,坐在了本該屬於我的總裁位置上,雖然那張座椅的寬度和她的身材格格不入。

 “好了,起飛吧!”春草三月興奮的下達了命令。

 隨著一陣微弱的顫動,飛機以其優越的升空能力直衝向了蔚藍的天際。

 此後的一切都很順利,這架被命名為“天野一號”的新型客機,在空中展示出了它卓越的平衡和提速能力,如果拋除它略顯得有些臃腫的體積不提,這完全就是一架能夠與世界頂尖戰鬥機相媲美的超級飛機,況且在配備了超現代科技的能源壓縮系統後,對於“天野一號”的長途飛行能力我毫不懷疑。

 在我們這些人中間,最興奮的應該就要屬於春草三月了,只在飛機剛一升空不到五分鍾,她就從我那張總裁座椅上跳了起來。扒著機艙窗口向外望了許久,在轉回頭時,臉上的表情已經被癡癡的傻笑所代替……

 “小野,所謂地超音速也就只有這種程度嗎?我一點也不覺得有多快呀!”春草三月瞥了一眼窗外呼嘯而過的白雲,也許在她的理解當中,超音速應該是一種轉瞬即至的奇妙速度。

 “三月,這個問題妳可以打電話詢問古乾博士,不過在這之前。妳必須從我的座椅上下來才行!”我指了指春草三月腳下的座椅,我可不想自己今後的椅子,被別人當成彈簧床那樣蹦跳……

 春草三月識趣的跳了下來,不過就在她雙腳落地地那一剎那,飛機突然發生了一陣劇烈的晃動,對於“天野一號”這樣一架平衡性能優越的客機而言,這是絕難想象的,唯一的解釋就是。我們遇到了意外!

 “飛機現在正處在颶風氣流范圍內,風力十四級,紅色警報,望所有乘客系緊安全帶。“

 驀然。從機艙的擴音器中傳出了一個嚴肅的指令,緊接著,就是兩位正副機長的專業對話,從他們地言辭中我們可以知道,他們已經把飛機從自動操作狀態切換到了手動控制,為了應付這場突如其來的颶風,他們也是達到了高度警備狀態。

 這就是蝶龍航空公司在設計這兩家飛機時的人性化方面,將駕駛艙內的活動完全透明化,這也有利於我在危急時做出臨時決定。畢竟這兩架客機都是我地專用客機,所以並不用擔心引起乘客恐慌,除非我的精神率先崩潰了。

 而我現在雖然失去了現實中的精神力,但是在精神強度方面還是要比普通人高出不少,即使是面對最悲觀的飛機失控情況,估計也不會害怕到精神崩潰吧……

 經過一連串驚心動魄的震蕩。“天野一號”終於在十多分鍾後停止了左右擺動,看著機窗外再度透射進來的陽光,眾人的心都與我一樣放松了下來。

 “報告楊野總裁,第一部分測試結束,『天野一號』在面對強烈氣流時不會有任何技術問題,請問是否進行第二部分測試?”這時,擴音器中再次傳來機長的聲音,話音剛落,就使得在場所有的人都陷入了鬱悶之中。

 “機長,你是說剛才地動蕩只是一次測試?”我強忍著心中的憤慨。盡量平和的問道。

 “不錯,按照倪蝶總裁的指示,『天野一號』將進行三部分、七小項的嚴格測試,在這過程中,搜羅了今後可能遇到的一切危急情況,這是為了隨時讓導航計算機熟悉這樣地情況發生,以及測試一下飛機的實際性能。”機長不緊不慢的將操縱權轉讓回了自動駕駛,整個駕駛艙中的氣氛再度平靜了下來。

 “那你們豈不是在拿我們的生命開玩笑嗎?”原本還滿面驚恐癱坐在靠背椅上的春草三月,此時

 座椅上跳了起來,指著駕駛艙的數字屏幕大聲嚷嚷道

 “對不起,這也是按照倪蝶總裁的指示,請各位能夠諒解。”

 既然對方都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我們自然再沒有了其它辯解理由,唯一能做的,就是彼此相視苦笑了一下,倪萱能夠擁有這樣一位敢於大義滅親的母親,真是有夠幸運地……

 至於春草三月,自打她從“天野一號”上著陸以後,我從今往後就再也沒有見她要求乘坐飛機,充其量,只在計算機遊戲上仿真駕駛一下虛擬飛機,就是這樣,還時常驚出一身冷汗,飛行恐懼症在她心頭留下了深刻的烙印。

 就在這種驚悚與荒誕相結合的氣氛下,我短暫的周休二日就此劃上了句號,等待著我的,依舊是第二天的股市大戰!

 周一股市剛一開盤,我和倪萱等人便泰然自若的坐在辦公室內,一邊聽著財經新聞,一邊盯著即將拉開帷幕的大盤軟件,有了上一周神話般的漲幅基礎,不但是我們這些天野集團的內部人員,即使是那些證券市場內的散戶都對天野集團的股票充滿了篤定,現在唯一的疑問就是,這支黑馬新股究竟還能夠漲多少?

 然而,出乎絕大多數人意料之外的是,天野集團的股價不但在開盤時跳空低開,並迅速奔向跌停板了價位。這一始料未及的變化,打得所有持有天野集團股份地人都措手不及。

 一時之間,證券交易所內、網絡上,但凡是購買了天野集團股份的股民,都如毒蛇猛獸一般的將其拋售了出去。而股市往往都存在跟風效應,因此就在開盤後短短一個小時之內,飛速席卷起了一股拋售熱潮,把天野集團的股價牢牢定死在了跌停板上。

 有炒作股票的人都會知道。跳空之後形成的缺口將會對該支股票股價以後攀升形成壓力,要想突破這個壓力帶需要做多的一方具備極大的能量。天野集團在上市第二周就形成了一個向下地跳空的大缺口,足以證明了做空方的決心,以及他們的技術實力,造成了天野集團剛一開盤就面臨前所未有的不利局面。

 於是,在倪萱的辦公室中,我們這些所謂的高層管理者緊急召開會議研究對策。經過雪兒和宋雨慧的一番調查,發現造成天野集團處於現在不利局面地源頭。都是來自網絡以及各大媒體上的不實消息。

 而且還是在多個網站與電視頻道同時出現,除了白氏集團沒有公開報導之外,幾乎所有的上海頻道都統一播報了一則新聞——天野集團在進出口貿易方面受到海外集團強有力的阻撓,以致近期就會陷入經濟低谷。而之前地一系列漲停,都是他們迷惑大眾的障眼法。

 既然了解到了事情發生的原由,我命令宋雨慧緊急召開記者招待會澄清事實,聲明公司一切貿易業務均正常發展,並沒有出現傳聞中的海外集團阻撓,網絡上流傳的一切消息都是不實傳言。

 只可惜事與願違的是,這次記者招待會雖然被多家電視台報導,甚至各大網站都貼出了澄清謠言的標題。但是即使這些消息成功登上了電視和網絡,周二天野集團的股價仍然再次被封在了跌停板上。為什麽?唯一可以解釋的理由就是:所有股民都把這條報導當作此地無銀三百兩來看了,直接導致天野集團地信任危機空前強烈。

 看著股價持續跌停,我和倪萱立刻決定調動手中現有資金全力托盤,可是公司現有的資金流量僅有不超過兩千多萬美金,對於現在幾乎無法控制的局面無異於杯水車薪,剛一投入。就被空方以技術手段化於無形,直到這時我們才真正意識到這個對手的強大可怕。

 面對這一突發事件,無奈的我們只能在第一時間向蝶龍航空公司發出了求救。慶幸的是,倪蝶並沒有眼睜睜看著自己地女兒傾家蕩產,於是緊急趕來上海天野大廈研究對策,隨身所帶的流動資金,當然也不在少數。

 但是這一切似乎都在對方的設計之中,隨著倪蝶到達天野集團總部,一系列的傳聞再一次在股民中傳開:天野集團與地下商界有染,蝶龍航空公司總裁緊急駕臨研究對策;天野集團出現財務危機。地下商界拒絕注入援救性質的黑色資金等等。

 這些傳言,使得原本一些尚不太堅定的股民,此時也不再猶豫,紛紛拋售手中的天野集團股票,更使得周三原本就瀕臨跌停的天野集團,再次死死地封住跌停板……

 倪蝶在聽取了我們這些人的匯報後,當即陷入了沉思。很明顯,這是一場有預謀的炒作行為,從炒作前地造勢到炒作時的打壓,很顯然是有人惡意炒作天野集團,只是不知道誰能有這麽大的膽子敢在老虎頭上拔毛(我看起來像老虎嗎)。

 在思考的同時,倪蝶也注意到了以前被我們忽略的問題,就是上一周天野集團的股價看似堅實,實際上並非如此。其它莊家不敢打天野集團的主意,完全是看在天野集團上市前期有利可圖的利好消息上。

 但是實際上, 只要有為數不多的幾億資金存在,再加上幾名善於操縱股價的操盤高手,就完全可以撬動天野集團股票的價格。

 不過以現在的形勢來看,由於拋盤的急劇增加,要想把天野集團的股價抬回到原位,恐怕沒有十幾億的資金是不行的。倪蝶回頭問她隨身帶來的雨兒,她需要十億的資金多少時間能到位。

 這名高級秘書不假思索的迅速向她匯報道:“大概在後天上午十點左右可以到位。”

 倪蝶點了點頭,心裡盤算著應該還來得及。看著液晶屏幕上天野集團的股價,所有人的心裡都在猜測,這個人到底是誰呢?難道他不知道天野集團和蝶龍航空公司,甚至是地下商界之間的關系嗎?

 周四早晨,天野集團的股價毫無疑問的又收在了跌停板上,而空方呢,趁機又吸納了兩千多萬的股票。畢竟價格這麽低的天野集團新股可是不多見的啊!但是對方似乎也知道,明天的股價應該會更低,而那才是他想要的價位!

 但是明天真的會如他所想象的那樣嗎?一切都在鬥智鬥勇的拉鋸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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