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配合施鈺的行動,我只有硬著頭皮與司馬鈴一同走料我們剛一露面,便被數字倉庫守衛包圍了起來,對方手中雖沒有拿任何槍械,但是如此迅捷靈敏的反應,估計也與那些訓練有素的士兵有得一比。
“你們是什麽人?”為首一個留著滿臉絡腮胡,看上去十分健壯的中年男子大聲呵斥道。
他穿著一身黑色的工作服,打扮得就和一般倉庫管理員沒有什麽分別,但是從他犀利的眼神中,我卻分明察覺到了一股堅韌的性情。這種軍人般的特質,只有那些經過長年訓練的人才可能擁有。
環顧周圍,就見那些跟隨在他身後的守衛也是如此。他們平凡的裝束下透出股股強韌的特質,而這也更加肯定了我對這個倉庫的懷疑。很顯然,這些人都是由一些經過專門訓練的軍人裝扮的,如此來說,這個倉庫中所隱藏的東西,想必也不是尋常物品。
“哦,大叔,我們是路過這裡,由於天黑迷路了,不知道可不可以借我們一個地方住上一晚?”我立刻滿臉堆笑地道,只是這個老套的理由似乎還是顯得有些無力。
只見那名中年男子,姑且稱其為“絡腮胡”吧,他面上並沒有流露出任何表情,依舊擺著那張冷冰冰的臭臉回答道:“不好意思,這裡不是小孩子玩的地方,趕快離開這裡!
“
他說話時。目光不由瞟視向我身旁地司馬鈴,眼中的羨慕之色一閃而過,顯然,司馬鈴的美貌還是深深打動了這個一身正氣的守衛大叔,想必在他接受的那些特訓當中,可沒有不許多看兩眼美女的規定。
“小野。他們不讓我們進去嗎?”
正在我無計可施之時,司馬鈴那嬌媚異常地聲音立時響起,搖曳在空氣中宛如是一串優雅的音符,沒想到這個清純的女孩發起嗲來竟這等酥骨消魂,看來很有培養前途。
“大叔,你看現在天色這麽黑,我們也看不清楚回去的道路,不如就讓我們待一個晚上吧,明天一早保證離開。”美女的懇求果然不同,只見司馬鈴話音未落。那些守衛已經紛紛退立到了兩邊,讓出一條寬敞的道路直通倉庫。
我不知道施鈺有沒有潛進倉庫,但事已至此,我也只有跟隨著那個絡腮胡朝前走去。穿過那片空曠的廣場,我才發現原來那間倉庫的大門是緊鎖著的,而我們自然也沒有進入這間大倉庫。而是徑直繞到後方。步入了那間較小一些的建築。
“總裁,這裡怎麽看都不像是倉庫,不會是政府地秘密研究所吧?”司馬鈴走在我的身旁,壓低了聲音詢問道。
“呵呵,不管這麽多了,進去了再說,不過妳剛才裝得還真像啊!”我回想起她剛才表現出的誘人模樣,忍不住伸手從後攬住了她的腰肢。言語中也表現出了些許輕浮。
司馬鈴聞言。臉色一下潤紅了起來。微微眨動的睫毛下,雙眸中劃過一絲羞澀。但是身體卻沒有掙脫我的環抱,而是更向著我地懷中貼緊了一下,將朱唇湊近我地耳朵說道:“那當然了,如果不這樣,他們怎麽會相信我們是情侶呢!”
那徐徐吐出的熱氣吹呼在我臉頰上,令我頓時全身火熱,幾乎抑製不住地就想將其抱起,好在精神力迅速起了作用,腦海中也同時浮現出了那個嬌媚的身影,才讓我即刻冷靜了下來,看來這次星痕還真幫了我的大忙。
在前帶路的絡腮胡顯然也是察覺到了我們的親昵舉動,他悶哼了一聲,便自顧自地加快了腳步。從他忿忿不平的嘟囓中,我聽見了一些“闊綽子弟,有錢公子”之類的……
很快,我們來到了那幢矮小建築地大門前,仰頭望去,只見這幢小樓雖然相對較低,但是也足有六、七層高。這對於一間普通地倉庫辦公室而言,可謂是綽綽有余了,至於其中究竟還隱藏著些什麽,就隻待我們地親自調查了。
“謝謝這位大叔,為了表達感謝,這個是一點小意思,不成敬意,還請能夠收下。”我伸手從懷中取出幾張百元的鈔票,強行塞進了絡腮胡佯裝推脫地手中。
這一招果然管用,他自從收了我的錢後,臉上便始終保持著微笑的狀態,雖然那副傻乎乎的模樣讓我實在不敢恭維,但是能夠得到這樣熱情的“微笑服務”,我和司馬鈴都還是非常樂意看見的。
於是,在絡腮胡的引路下,我們來到了位於二樓的一間雙人“客房”。我發現這幢小樓內部裝飾就如星級賓館一般,走廊周圍放滿了各式各樣的花卉植物,整個布置雖然談不上華麗富貴,但是整潔自然的環境給人一種舒適安逸的感覺。能夠在其中小住一段時間,也別有一番度假的風味。
“不知大叔如何稱呼啊?”眼看著絡腮胡準備退出房間,我趕忙上前抓住最後的機會問道。
“哦,我姓胡,他們一般都叫我大胡子,不知兩
什麽要求?”對方並沒有用那些冠冕堂皇的客套話,的賄賂後,他似乎已經將我們當成了自己人,甚至是另一個上司。
“呵呵,我姓楊,大叔叫我小楊就可以了。我只是好奇這裡為什麽會有一幢裝修好的賓館,不知道會不會有什麽不方便呢?”我故作擔憂地問道,不過心中確實也對這幢小樓的布局感到懷疑。
“噓,楊先生,我告訴你,你可別到外面瞎傳!”大胡子機警地開門環視了一下周圍,在發現走廊上一片寂靜後,才返回房間對我說道:“這裡其實是一個秘密地療養所。是專門提供給那些國家高級研究人員放松的。不過現階段也不知道為什麽,這裡的房間似乎空閑了許多,不如剛建成時的那幾個月來得熱鬧。你們就放心住吧,無論半夜鬧出多大的響聲,都不會被人發現的!”
大胡子說話時,一雙色瞇瞇地眼睛不停掃視著司馬鈴的胸口。其一語雙關的話句,羞得司馬鈴匆匆低下了腦袋,而我為了能夠裝得更貼切些,不禁緊緊將她摟進了懷中,我們在嬉鬧玩笑中,將大胡子趕出了房間。
“討厭,總裁,你竟然幫著外人欺負我!”
我剛一將門鎖上,背後就遭受到了一頓粉拳的襲擊,縱然不痛。我還是應聲向一旁逃竄而去,想必在這個時候,是沒有一個男人會和女孩子計較的吧!
“好了,不要鬧了,我們還是說正事吧!”好不容易抓住司馬鈴兩隻捶打不已的小手,我一邊喘著粗氣。一邊說道。
“不行。你得先向我道歉!雖然你是總裁,但是並不意味著可以胡作非為!”司馬鈴也是一臉嚴肅,那副不依不饒的樣子,像足了平時的施鈺。
我不禁懷疑她們兩人是不是因為長時間在一起,性格相互受到了影響。但是施鈺的性格怎麽沒有變得溫和一點呢?
“好好,我道歉行了吧?趕快坐好,我們可要商量怎麽樣與施鈺會合。”
經我這一提醒,司馬鈴才意識到自己現在的“醜態”。由於剛才地嬉鬧。我和她此刻正面對面癱坐在雙人床上。她一條嬌嫩雪白的**正橫壓在我腿上。牛仔裙也高高地拉到了大腿上方,露出一大片雪膚玉肌。以及那條白色的蕾絲內褲。
我的一隻手掌正擱在她的大腿上,手下那一片溫熱細膩的肌膚觸感,竟然讓我舍不得把手抽回來。兩人就這樣四目相對,直到她臉上升起一抹緋紅,我才尷尬地將臉轉過去。
感覺小腹中地熱力正逐漸醞釀,我趕忙抽回手跳下了床沿,讓自己先行冷靜了下來。
當我鎮定了心緒,平穩地坐在另一邊地一張紅木椅上時,司馬鈴已經將身上的衣裙悉數整理妥當,邁著優雅的步伐來到我面前。
“好了,鈴鐺,說說妳對這幢樓的看法吧!”我這時才體會到了身為一個總裁的優越感——翹腿坐在靠背椅上,聽著屬下在面前匯報工作,更重要的是,對方還是個千嬌百媚的美女——這樣的感覺真地用言詞很難形容。
“我覺得這裡應該就是我們一直在尋找地地方,至少從這個小樓地賓館格局來看,此前估計是為了集中科學家而準備的,而其目地或許就是為了研究那些外星飛船的殘骸……
所以這附近很可能還有一個研究中心!”司馬鈴恭敬地站立在我面前。
她雖然分析的頭頭是道,但是我總覺得其中還有某些瑕疵,恐怕她並不適合做這些邏輯性的推理吧!
“呵呵,好了,我們還是先不討論這個話題了!妳不是精通材料研究嗎?不如我們來探討一下吧?我也知道一些金屬元素合成的方法,也許能對妳以後的工作有些幫助。”
司馬鈴顯然是被我突然轉變的話題給弄胡塗了,一對眨巴的眼睛中透現出一絲興奮的神采,看來對於這個學術她還是十分喜好的:“總裁也懂得材料合成技術?”
“略知一二吧,當初第一次聽說妳是攻讀重工業的,並且對此研究還頗為透徹,也沒仔細問,現在有了閑暇時間,不如切磋一下。”
“但是施鈺姐姐現在……”司馬鈴聞言,不無擔憂地問道。
“沒關系,我心中自有分寸,不會耽誤到這次行動的。”
其實我很清楚,以施鈺的盜賊身手,恐怕在我和司馬鈴與守衛們說話時候,就已經成功潛入倉庫了。即便她那時沒有來得及潛入,以我們兩個現在的處境也幫不了她什麽,與其白白出去冒險,還不如在這裡靜觀其變,等待更好的機會。
“那好吧,不知道總裁想和我討論哪一方面呢?”司馬鈴終於安心地問道,臉上也表現出一股強烈的期待之色,看來在這麽多年流浪地生活中。她已經很久沒有接觸過這方面的研究了。
“金屬元素!”其實我之所以會有興趣和她討論這些,除了想投其所好,增強她的自信之外,
我在之前剛好在星海中翻閱過那本《金屬元素》,剛會與她一起研究一番,用來增進一下感情也不錯。
“哦?那金屬元素中的哪一項呢?”司馬鈴繼續問道。
“這個……”被她這麽一問。我反倒陷入了沉思之中,雖然我將那本《金屬元素》用精神記憶法完全刻入了腦中,但並不代表這些知識我都已經融會貫通了,所以一旦說起細節來,我還是不免感到有些彷徨。
“不如這樣吧,妳對於金屬元素合成方面有什麽疑惑,就向我提問出來好了。”百般無奈之下,我隻得說出了這個近似於狂妄的回答。
然而剛一說出口,我便感到悔恨不已,要知道對方可是這方面的專家。若是所問地問題用《金屬元素》解答不了,屆時豈不是丟盡顏面嗎?
“好吧,那我可就要開始了哦!”
眼看著司馬鈴的情緒高漲到了極點,我不禁伸手抹了抹額頭上的冷汗。橫豎都是一死,不如拚一下,或許真的可以得到美人傾慕呢!
“總裁。其實在我過去的研究階段。一直有一個疑問沒有得到解答,希望今天能得到你的解惑。”司馬鈴微笑著說道。
而我則沒想到她竟然也不先試探一下我到底了解多少就問出難題,難道一上來就想讓我出醜嗎?
“好,妳說吧……”除了說這個,我還能說什麽呢?
緊接著,司馬鈴說出了一大串專業術語以及公式符號,直聽得我頭昏腦脹,眼冒金星。
直到半個小時之後。我才感覺耳根子清靜了一些。再舉目望去。只見司馬鈴滿面期待地凝視著我,似乎真是把我當作了老師。
“這個……讓我先考慮一下!”我茫然無措之下。只有先搪塞道。
她也不著急,頷首站立在我面前,只是目光不停在我臉上轉動著,先前的疲憊之態一掃而空,整個人精神煥發,就宛如變了個人似的。
百般無奈之下,我只有將精神力匯聚,並緩緩沉入了意識空間中,試圖從星海中尋得解決的辦法,而本身的**,則如剛才一般托腮靠在椅背之上,只是對於外界完全沒有了感覺而已。
星痕那熟悉地身影出現在我面前,裙底的幽暗光影,猶如在雪白的小腿上籠罩了薄霧似的黑紗,顯得格外誘人,真是每次見到都令人血脈賁張,忍不住就要上前一親芳澤。
“嗨,星痕,近日可好?”
“我在星海中並沒有年、月、日之分,不知道野說的近日是指多久呢?”星痕似乎還沒有完全掌握幽默細胞,雖然語氣顯得極為柔和,但是意思還是那樣的生硬嚴肅。
“好啦,不必太計較了,有沒有讓我趕快理解這些典籍地方法?”我焦慮地問道,心知自己並沒有太多地時間來思考,萬一司馬鈴發現我突然失去了知覺,恐怕會造成不可預測的後果吧……
“哦?怎麽突然這麽問?其實很早以前我就告訴過你,想要盡快學得星海中的這些典籍,除了平時苦心鑽研學習之外,還必須提高精神力的修為,只有那樣,才能對典籍內記載的知識理解得更透徹。”星痕剛一開口,就把我教育了一番,可惜這些對於火燒眉毛的我而言,只不過是耳旁風而已。
“這些我都明白,但是這麽大的星海中,難道真的就沒有什麽速成法之類地東西嗎?即便是暫時地也好啊!”我一手抓住星痕地手臂,像孩子般搖擺起來。自從前兩次與她有過肌膚之親後,我們兩人的肢體接觸似乎也頻繁了起來,不知道這算不算是件好事。
“野, 你是不是遇到什麽困難了?”星痕莫名地看著我地眼睛,手臂卻沒有從我手中抽出來的意思。
“當然了,比死還可怕的危急啊!”我苦苦哀求道,幾乎是表現得聲淚俱下(對於男人而言,面子或許真的比生命重要)。
“那好吧,既然這麽危險,看來只有那一個辦法可以試試了。”看來星痕並沒有領悟我話語中的意思,更確切的說,應該是尚沒有通曉人性的複雜,一陣猶豫之後,終於還是妥協了下來。
“什麽方法?”我猶如看見了黎明前的一線曙光,抓著星痕手臂的手不禁又加大了幾分力量,但總體而言,還是算溫柔的。
“原本我不想這麽早告訴你的,不過既然你這麽執意,又面臨著滅頂之災,也只能嘗試一下那個非常之舉了。”星痕言罷便不再多話,直接帶著我默默走到了一處高聳的書架前。
此刻,我感到異常的奇怪,星痕之前向來都是用星芒來指引我典籍的位置,今天怎麽突發奇想地親自帶我來了?一幕壓抑的氣氛瞬即籠罩在我心頭,星痕用沉重語氣所說的那個方法,不會是要我犧牲什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