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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荼蘼春夢》第24回 不倫之惑
無論怎樣,林寶兒都難以被田暮嚇倒。她心裡始終認定他是絕對安全的。他還能對她怎樣?她的女兒身不是早已給了他嗎?她的身上明明寫著他的姓氏。他想怎樣就怎樣好了,她才懶得反抗。林寶兒忽然發覺他們的分手竟然變得毫無意義。只要他高興,他仍然可能再次臨幸她。更可惡的是她對此不但不反感,甚至還有一些期待。拋開情感不談,田暮仍是她唯一想共度的男子。大概是她的身體認得他。

 林寶兒阻止翻騰的繼續作祟,努力堅守著最後一點理智。田暮此時滿面風流,讓她不由想到“西門大官人”。感覺到潛在的危險,她站起身,退了半步,低罵道:“你真無恥。”

 話音未落,田暮已傾身將她柔軟的身體覆壓在潔白的床上。本以為會遭到林寶兒激烈反抗,卻看到她緊閉起雙眼,一副逆來順受的樣子。他的動作隨之溫和起來,拇指輕撫她糾結的眉心,心中漾起濃濃的憐愛之情。分別後,他常會夢到這彎多情的眉眼:“寶兒,不鬧了,聊聊。”

 她睜開眼,鼻尖幾乎碰著田暮挺拔的鼻梁。林寶兒忽然有種很想吻他的衝動。

 “聽說你在給健打工,辛苦嗎?”他的問話讓林寶兒覺得,分別後他依然在關注她的生活。

 “還好,只是內務。”近在咫尺的距離,讓她講話時很不自然。

 “目前有新朋友嗎?”他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問出口的。他心裡不得不承認他極不情願她有別的男人,即使她已不再屬於他。

 “朋友,現實中健算一個。網絡上也有個聊得不錯的。”林寶兒逐漸放松了情緒。

 “說說你網絡上的新豔遇。”田暮表現得很有興趣,“能得到你的讚賞就很不一般了。”

 “覺得他很博學,練達穩重。是個不可多得的聊友。”林寶兒憑直覺描述。

 “你喜歡他嗎?”田暮問的很心虛。

 “只是欣賞,他不是我心儀的類型。可能是過於圓滑了。”田暮這種類型才能準確刺中她的軟肋。

 “他約見過你嗎?”田暮坐起身,靠在被子上。雙手分別交握著林寶兒的十指。

 “恩,只是被我拒絕了。”她把他溫熱的手背貼在自己的臉頰上,“你是我見的最後一個網友。”

 “寶兒,答應我,不要繼續和他聊了。”田暮誠懇的請求。

 “為什麽?你幹嘛管我的私事。”她已經不屬於他了,他幹嘛又操她的心。林寶兒心中升起一絲不悅。

 “現在是欣賞,說不定以後就變成喜歡了。”田暮的話酸酸的,好象打翻了醋瓶子。

 “那又怎樣?乾卿底事?”林寶兒討厭他這樣,他算什麽。吃的哪門子醋!當初他怎麽就那麽不在乎她?“新仇”勾連起一大堆“舊恨”。

 “聽話,乖,不要聊了,算我求你!”田暮頭一次在她面前低三下四,真是奇怪,難道今天夜裡出太陽了?

 “要是我不答應呢?”她非要折磨他,享受報復的快感。他情緒驟變,惱怒的從床上蹦起來,點了支煙,在房間裡來回轉悠。她坐起身,冷眼旁觀,等待他下一步的行動。田暮,啊田暮,竟然也有讓你在乎的事。

 他擠熄了煙,狠狠看了她一眼,若是當初,她定會被那眼神嚇得渾身發抖。如今,她揚起下巴,絲毫不肯妥協。

 “好吧,錢與權是我父親。”他艱難地講出這句話時,目光轉向門口,可能是不願尷尬丟臉,口氣卻如釋重負。

 “呵呵。”林寶兒輕笑一聲,似嘲笑,似苦笑,百感交集。事實上,該覺得窘迫的人是她才對,她才是製造不倫事件的罪魁禍首。她竟然還有迷惑父子兩代人的本事。她實在無法接受這離奇的現實,疲憊的理智開始罷工。

 “發現他和你聊天,我就擔心會有事情發生。我試探過,他對你的評價過分的好,他也承認他對你有一點點興趣。”田暮焦慮地拍了拍額頭,“你究竟還要我怎麽說?換個名字上網,不行嗎?”

 “我開始有點後悔,沒有答應見他。”林寶兒講話時,嘴角玩味上挑出誘人的弧線。她完全脫離常態:“我到真想見識一下一對父子究竟有什麽不同?看來我錯失了機會,要知道遭遇一對父子比中彩還難。”林寶兒開始幻想,她若真與“錢與權”有了故事,田暮會是怎樣一副白癡表情。

 “想都別想,你要是敢招惹他,我一定會讓你死的很難看。”恐嚇掩蓋不了他此時的狼狽,他怎麽就沒發現她竟然如此……他不知道該用什麽詞匯形容她。

 “我想知道,要是你真有機會動手,你會用什麽方法?”林寶兒已經無法控制自己的行為,仿佛被魔鬼牽引著走向田暮。

 他捕捉著她複雜的眼神,面前的女子驟然使田暮感到窒息,他清楚的看到她眼中燃燒著的竟然是誘惑。骨感的手指已在她細膩光滑的脖頸上遊走,他猶如中了邪一般回答:“咬斷你的喉嚨。”話一出口,空氣中蘊藏的危險急速轉化為色情。林寶兒輕抬下巴,挑釁著把喉嚨暴露給他。

 田暮繃緊的神經即將斷裂,撕碎所有的理智,如一只出籠的困獸欲將這妖媚的孽障生吞活剝。他不停的咒罵,在她的身體上不斷留下他殘暴的印記。他近似報復的方式竟推動著她體驗到從未有過的強烈震撼……

 清晨的陽光透過風兒扶動的白色窗紗照進房間。林寶兒醒來,發現田暮蜷縮著身體,擁著她胸口的無限春光依然熟睡著。她伸手輕撫著他的頭頂,仿佛他只是個年幼的男孩子。

 輕輕推開他,她下床放著洗澡水。浴室很快聚集起氤氳的水氣,回想起昨夜恍如夢境。感慨良多,心中默頌著“花非花,霧非霧,天黑來,天明去,來如春夢幾時多,去似朝雲無覓處。”這詩仿佛是在描述她激蕩的,那隻屬於夜色的幽香,一旦天亮,就被深深鎖在理智的重樓中。

 田暮推開浴室半掩的門,走了進來:“一起吧。”他不象征求她的意見,到象是做出決定,抬腿進了浴盆,林寶兒隻得無奈的往前挪挪,給他騰出足夠坐下的地方。

 “昨晚還好嗎?”他分明不是關心她的睡眠狀況。她不想理會他的問話。

 “感覺好嗎?”他邊問邊用手指在她凝脂般的背上畫著圈。

 “好什麽!又被你這狡猾的老東西騙了。”她假裝抱怨,心裡卻細細回味著昨夜的耳鬢絲磨。

 “你是說我狡猾,還是說我老。需要我證明一下什麽叫老當益壯嗎?”田暮又開始不正經,林寶兒轉身惡狠狠的白了他一眼。

 “你說我是不是命犯桃花,怎麽總會喜歡上水性楊花的女人。”他指尖劃過昨夜留在她身上的斑斑殷紅的“罪證”。

 “你是說我水性楊花,還是說愛我。”可惡的家夥,明知道他說她沒品行,卻對他發不出火。

 “答應我,隻給我。”田暮搬過她的身子,說的很認真。

 “要是我將來結婚了呢?”她的問題很現實。田暮的心刺痛了一下。

 “我忘了你還得嫁人。”他說著圈緊雙臂,那力道仿佛是要將她勒死在他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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