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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絕色榜》第24章 尤物王后
葉鋒現在的位置是處於金月城的城郊,等他回到城中的禦館後,天也大亮了。

 一回到禦館自己的房門前,看見林素正伸手欲敲門,不過想了想,又縮回手來。

 葉鋒走上前去,笑道:“素妹,早啊。”

 林素回過頭來,眼中有些驚訝,道:“原來大哥已經起來了,我正準備叫你吃早餐呢。”

 端詳了葉鋒兩眼,關切地道:“大哥昨晚沒事吧,在房中一直沒出來,連晚飯都沒吃,本來我打算叫你吃的,只是李大人說,你練功的時候不要打擾你,所以我就沒叫了。”

 葉鋒微笑道:“我沒事,多謝素妹關心。”

 林素含笑道:“大哥沒事就好。”忽然有點不自然地避開了葉鋒的目光。

 葉鋒略為詫異地問道:“素妹怎麽了?”

 林素又望了葉鋒一眼,低聲道:“不知為何,大哥今日的眼光特別明亮,似能看到人的內心去。讓人不敢和你對視。”

 “哦。”葉鋒心想原來如此,笑道:“練功後都是這樣的。”

 想了想,道:“對了,我現在要去洗個澡,素妹待會把我換下來的衣服拿去洗一下,那些侍婢總是笨手笨腳的,老是洗不乾淨。”語氣中頗有丈夫吩咐妻子的味道。

 林素臉一紅,低聲道:“嗯。”

 等葉鋒洗過澡,李會偉正好派李木過來叫葉鋒和林素一起吃早餐。

 見到葉鋒時,李會偉眼中露出詫異之色,仔細地打量了葉鋒兩眼後,緩緩道:“看葉兄弟眼中神光充足,昨晚似是收獲不小啊。”

 李木四兄弟也凝視著葉鋒,眼中露出“果然如此”的神情。

 葉鋒心想你眼一直都是尖的,笑道:“李大人眼神果是銳利,昨晚屬下的功力確是突破了一些障礙,又精進了一層。”

 李會偉笑了起來,連道恭喜。在用膳途中,他又想起一事,對葉鋒道:“對了,今日楊大家要離開金月城,葉兄弟知道了吧。”

 葉鋒眼中露出一絲黯然之色,微笑道:“昨天下午,楊大家就和我說了,我也和她說定,等會去送她。”

 李會偉歎道:“楊大家一走,連金月城都少了一層光彩啊。不過李某今日有事,不能前往相送,葉兄弟就代我向她表示祝福之意吧。”

 林素也接著道自己要趕繪圖紙,抽不出時間相送楊姐姐,請大哥也轉告她的祝福之意。

 葉鋒點頭答應了。

 等葉鋒來到楊雨住的“聽雨軒”時,不由吃了一驚,只見軒前軒後人山人海,所有的空地上都擠滿了人,不管男女老少,平民又或是達官貴人都有。看來他們都是自發來相送楊雨的人。

 葉鋒正要進軒,忽然人群一陣騷動,只見楊雨在安國夫的的陪同下,從軒內嫋嫋地走了出來。

 立時“楊大家一路順風”的聲音漫天響起。一些少男少女甚至哭成一團。立時現場充滿了離別的情緒。

 楊雨的臉上也滿是黯然的神情,一邊和安國夫人說著話,一邊應酬著那些達官貴人,一邊一雙妙目還不斷地在人群中尋找著什麽?當看到葉鋒迎上前來的時候,她的眼睛一亮,臉上露出欣喜的神情。

 葉鋒走到她面前,立時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在了他的身上。

 葉鋒神情平靜,先向安國夫人行禮,接著端詳了楊雨那明媚的俏臉半響,拱手道:“楊大家一路順風。”

 楊雨微笑道:“謝葉公子。”又白了他一眼,道:“我還以為葉公子不來了呢。”

 葉鋒鬥然見到她這種兒女情態,不由心中一動,只可惜她人都要走了,再次見面也不知是什麽時候了。

 微笑道:“怎麽會呢,我答應過你的。”又向她轉告了李會偉和林素對她的祝福之意。

 楊雨歎道:“謝謝他們了。”

 深深地凝視了葉鋒半響,欲言又止,最後柔聲道:“葉公子,後會有期了。”

 葉鋒心中泛起了一絲傷感的情緒,也道:“後會有期。”

 楊雨又對身前身後的百姓深施一禮,再瞥了葉鋒一眼,然後進入了鸞馬之中,在幾百高大隨從和大月王派來的一千騎兵的護送下,起程往煙夢國而去。

 而數萬民眾也隨之追在鸞車後面去了。

 望著楊雨的車鸞慢慢地消失在風雪之中,葉鋒歎了一口氣,極力收拾起了情懷,該做什麽還是要去做什麽的。

 這時,他身旁的安國夫人笑道:“看來,小鋒很舍不得小雨走啊。”

 葉鋒有點不自然地道:“安國夫人取笑小鋒了,事實上,金月城誰也舍不得楊大家走。”

 安國夫人神秘地一笑,道:“小雨是個好女孩,不過小鋒也不用太擔心,以後你們見面的機會還是多的。”

 不等葉鋒說話,又道:“對了,好幾天小鋒都沒來將軍府做客了,如果有空的話,就抽個時間到府上來陪陪我,我還想和你學那種奇的曲子呢。”

 葉鋒連忙點頭答應。

 安國夫人滿意地點了點頭,在一乾侍女侍從的護衛下,嫋嫋而去。

 而葉鋒也直接前往金月城魔教的分壇處。

 “稟教主,據屬下所查,那李談現暫住在城南的迎風客棧中。”

 “帶路。”

 “是!”

 半個小時後,一身常服的劉明之帶著葉鋒來到了城南的迎風客棧中,這是個規模中等的客店,不過兩人從後院進入時,竟沒遇到一個人。

 到了一間院落後,劉明之向其中的一間客房指了指。

 葉鋒點了點頭,在窗外淡淡地望了望,只見李談一身醉態,正獨自一人在喝悶酒,一邊喝一邊口中猶自在喃喃罵道:“葉鋒你這個廝算什麽?……老子……老子不會放過你的……”

 劉明之聽了大怒,就要衝進去。

 葉鋒伸手攔住他,接著冷笑一聲,推開房門,緩緩地走了進去,笑道:“李談兄不會放過我什麽?”

 李談鬥然見到葉鋒,怔了半響,怒道:“是你……”

 他截指罵道:“你先是從我手中搶去花怡,現在又把林素從我身邊帶走,我……我……”

 “呀”的一聲怪叫,辟手將手中的酒壺向葉鋒扔來。

 葉鋒閃身避過,身形一晃,已欺到了李談的身前,“砰!”的一掌,便將他打飛出去。接著背負雙手,含笑地看著在地上掙扎爬起的李談。

 李談被葉鋒這一掌打得已經酒意全消,雙目寒光一閃,一聲低吼,便欲去拔床頭上的青龍劍。

 葉鋒豈能讓他如願?電閃至他的身旁,低喝道:“看著我。”

 李談一怔,不由自主地轉頭看向葉鋒。

 葉鋒虎目中亮起詭異的光芒,喝道:“神功。”

 而李談接觸到葉鋒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全身一顫,雙目泛起了茫然的神情……

 “稟教主,李談已經出了迎風客棧了。”

 “嗯。”

 “稟教主,李談已經進了金月城驛館了。”

 “再探!”

 “是!”

 “稟教主,李談已經出了金月城驛館了。”

 “很好,明之,我們出城等候。”

 ※※※

 這是一條長滿樺樹的斜坡,底下是一條狹窄的谷道,是金月城通向玉月城的必經之路。葉鋒站在坡頂上眺望,不由精神為之-振。

 底下皆是廣闊的平原,茂密的樹林在坡下延綿起伏,漸次低去。左方可以看到附近的一個村落上有幾縷炊煙正嫋嫋升起。再遠處甚至可以看到金月城的一角。

 葉鋒眺望了一會兒,歎道:“這人看來還是要經常到野外走走啊。吹吹風,這精神上感覺就是不一樣。”

 劉明之及十幾個“寒夜”組織中的魔教教眾恭立在他身後,聞言忙接口道:“教主所言甚是,城市裡人多擁擠,烏煙瘴氣,是挺難忍受的。”

 忽然他神情一肅,因為此時前方的樹林中升起了一股奇特的煙霧,劉明之仔細觀看了半響,對葉鋒恭敬地道:“稟教主,李談果真出城往玉月方向這邊來了,教主真是明見萬裡。”

 葉鋒微笑不語,只是眼中閃過一絲寒光,心想:“李談,你死期到了!”

 不多時,就見一行人馬約十幾人,慢慢地走進了這條谷道之中,葉鋒眼尖,認出了前面那坐在馬上的人正是李談。

 他望了身邊的劉明之等人一眼,卻見劉明之等人不需他的吩咐,已各自手中扣好了幾枚粹毒暗器。

 葉鋒淡淡道:“其他人全殺人,隻留李談一人。”

 劉明之低聲道:“是!”

 等李談等人進入了暗器范圍,劉明之低喝一聲:“射!”

 立時破空聲大作,漫天的寒星,夾著奇異而尖銳的呼嘯,從坡頂上劈頭蓋臉向李談等人而去。

 在措不及防下,這行人只有挨打的份兒,在一波一波猝厲的暗器下,連逃命都來不及,不多時,除了李談外,其余人便都死得乾乾淨淨。

 而李談則似是嚇呆了,只是怔怔地望著從坡頂上緩緩走下來的葉鋒、劉明之等人。

 葉鋒微笑道:“李談兄你好啊,我們又見面了。”

 李談沙啞著嗓聲道:“是你……你要做什麽?”

 “哦~”葉鋒輕松地道:“也沒什麽,只是來送李兄升天罷了。”

 “升天?”

 李談顫抖了一下,隨即恨聲道:“你要殺我?”

 “是啊!”

 葉鋒轉頭望了一下周圍的景色,笑道:“此處風景優美,作為李兄升天之所是再理想不過了,李兄真是好福氣啊。”

 “不過你放心,你升仙之後,你在玉月城的產業我會代為保管的,你就放心地去吧。”

 劉明之等人一齊狂笑起來。

 李談的臉色越顯灰白,指著葉鋒道吼道:“為什麽?我跟你無冤無仇,你為什麽一定要置我於死地?”

 葉鋒的臉陰沉了下來,冷冷道:“無冤無仇?李談兄這話不對吧?你好象忘記你在玉月城‘佳麗樓‘廣場前指示人殺我的事,不要以為這件事我不知道是你乾的。隻憑這一點,你就死定了。”

 “怎麽樣,敢不敢承認?”

 葉鋒眼中寒光一閃,猛然大聲喝道:“回答我,象個男人一樣的回答我。”

 李談的臉色陰沉不定,但卻遲遲不敢接口。

 葉鋒忽然笑起來道:“其實這個並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我不想讓你的存在影響了我素妹的心情,她應該了無牽掛地嫁給我,開開心心地做她的新娘。”

 李談聽到“素妹”時,猛然全身一顫,喃喃道:“素妹,林姑娘。”

 舉目望向四周,突然叫道:“為什麽?為什麽我會在這?我在金月城的事還沒辦完,為什麽會來到這?”

 又狂抓著頭髮自言自語道:“我記得中午時我對林姑娘似做了些什麽,但腦中一片空白,想不起是什麽了,隻記得一個心思回玉月城,玉月城。”

 “我倒底做了什麽?”

 猛然他盯著葉鋒道:“你告訴我。”

 葉鋒淡淡道:“哦,也沒什麽,你只是對她說了一些她永遠也不會原諒你的話,這輩子,她不會再想見你了。”

 李談怔怔道:“不會的,我不會這樣做的。”

 葉鋒淡淡道:“你當然會這樣做,你看著我的眼睛。”

 李談一呆,不由自主地望向了葉鋒。

 葉鋒又運起了“神功。”眼中現出了詭異的光芒,立時李談的眼中又泛起了茫然的神情。

 葉鋒收回功力,微笑道:“明白了嗎?”

 李談的眼睛回復了清明,“啊!”的驚天動地地叫了一聲,狂吼道:“原來是你搞的鬼,原來是你搞的鬼。”

 他拔出了長劍,狂叫著:“我要和你同歸於盡!”

 有若癲狂般地向葉鋒衝了上來。

 葉鋒冷笑了一聲,身形一晃,已避開了李談瘋狂的一劍,然後右手虛引,以太極拳中的四兩拔千金,趁勢便抓住了李談的手腕,然後向後一拉,李談收不住力氣,身子順著勢子跌了開去。

 當然這還沒完,葉鋒趁勢以李談的手腕為軸心轉了一圈。李談意識到了危險,想把手臂轉回去,可是哪還由得他,葉鋒鋒的手腕再施加了一些力氣,只聽一聲慘叫,李談的手臂已經折成數段。

 不容他退卻,葉鋒大喝一聲,又是重重的一拳擊在他的胸口上,只聽哢嚓一聲,李談的胸骨已然盡碎。而且葉鋒這拳擊出時還運起了“吸功”,只見李談全身一陣顫抖,身子迅速萎靡。

 他的眼中現出極為恐懼的神情,一聲大叫,運起了全身的功力,拚命一掙,這下力道極大,竟然被他脫了開去。

 但葉鋒自然不會讓他跑了,大喝一聲:“烈火掌!”

 右掌隨即變得赤紅,又是有如鬼魅一般地一掌印在他的胸口上。

 立時李談又發出了一陣有如驚天動地般的慘叫,全身已然著火,尖叫著狂退了開去。

 他的惡夢並沒有結束,葉鋒令人心寒的聲音又響起:“寒冰指!”

 又是一道有如千年寒冰般的寒芒激射在李談身上,只聽“嗤嗤”聲響,立時他身上燃起的火全熄了,但隨即他全身又騰起了一股徹人的寒氣,並迅速將李談凝結成了一個冰人,然後聽到“啪!”的一聲響,夾著李談絕望的叫聲,他已然全身炸裂,分成了無數塊,四散飛了開去。

 而葉鋒則騰空而起,一個美妙的弧形後,穩穩地落在了一棵高大的樺樹上,身形紋絲不動,冷冷地俯瞰著大地。

 見到葉鋒如此威勢,劉明之等人一齊拜伏在地,齊聲大呼道:“教主神功無敵,威震天下。”

 而此時陽光照射在葉鋒的臉上、身上,當真是威風凜凜,宛若天神。他負手而立,半響,才迎天發出了一陣暢美之極的歡笑。

 “明之,你們把現場好好收拾一下。”

 葉鋒從樹上落下來,吩咐劉明之道。

 劉明之恭敬地道:“是!”

 同時他和一乾教眾的眼中都現出崇敬的神情,葉鋒處事明斷,心狠手辣,頗對他們的胃口,看來離神教複興的日子不遠了。

 一行人沿金月城方向往回走,路過一片窪地時,葉鋒忽然心中一動,只見窪地上一大片的皆是一種綠油油的植物,這種植物給葉鋒一種非常熟悉的感覺。

 他心中升起了一股莫名的激動,走到窪地上一株植物面前,撕下了一片葉子,放到鼻子邊聞了一下。立時他眼中現出一種欣喜異常的神情。

 “煙草?”

 他迎天大笑起來,老天爺還是眷顧自己啊。

 而劉明之等人卻是莫明其妙,不知道教主為什麽一看到這種在大月國並不罕有的植物,會笑得如此的開心。

 回到金月城驛館時,只見李會偉等人正坐在大廳上黯然搖頭,見到葉鋒回來,李會偉忙道:“葉兄弟回來得正好,你快去看看林素姑娘,她正在房中痛哭呢。”

 葉鋒心中有數,表面上卻裝作大吃一驚,問道:“出什麽事了?”

 李會偉歎道:“具體什麽事我也不清楚,只知道先前曾有一個叫李談的男子來找林姑娘,在房內不知說了一些什麽話,等那男子走後,林姑娘就一直在房內哭泣。我們問她,她也不回答。你快去看看吧。”

 葉鋒三步並作兩步地衝到林素的房前,遠遠的便聽到一陣陣非常淒楚的哭泣聲。他醞釀了一下感情,猛地推開房門,叫道:“素妹,素妹……”

 只見林素趴在桌前,香肩正不住的抽動著,聽到聲響,她轉過頭來,一雙秀目已然通紅,見是葉鋒,起身撲到葉鋒的懷裡,哭泣道:“大哥……”

 淚珠更是滾滾而下,轉眼間葉鋒的肩頭已是一片冰涼。

 葉鋒緊緊地抱著她,連聲問道:“素妹,你怎麽了?出什麽事了?”

 林素只是哭泣搖頭。

 葉鋒捧起她的臉,沉聲道:“素妹,你盡管跟大哥說,不管什麽事,大哥都會為你作主的。”

 林素的淚眼凝視了葉鋒半響,淚水又滾滾而下,嗚咽道:“大哥,我不明白,為什麽我對他一片真心,他卻棄我如蔽履?”

 葉鋒緊緊地摟著她的纖腰,寒聲道:“是李談?他來找你了?對你說了些什麽?”

 林素哽咽道:“中午時李公子來到了驛館,他對我說一直以來只是逗我玩玩,從來都沒我放在心上。還說象我這麽普通的女子,根本就不配入他的眼睛。”說到這裡,她的淚水又是滾滾而出。

 “什麽?”

 葉鋒氣得全身發抖,怒道:“這廝竟敢如此說?這個……畜生……”

 “我要殺了他!……”

 葉鋒猛地跳了起來,一把拔出身上的“破龍”,大喝道:“我要殺了他!……”怒吼著就要往外衝。

 林素衝上前來,死死地抱住葉鋒,哭泣道:“大哥,不要,不要啊……”

 葉鋒咆哮道:“素妹放開我,我一定要殺了這個畜生,我一定要殺了這個畜生!”

 他用內力吼出這個聲音,立時整個驛館的人都聽到了,李會偉等人紛紛趕來。而驛館中的其它人也早就圍在了門口,一邊指指點點,一邊還不住地歎息。

 “不要……”

 林素哭倒在葉鋒的腳下,死死地抱著他的右腿,搖頭哭泣道:“不要,大哥不要……”

 而這時李會偉等人也趕到了,連聲道:“葉兄弟冷靜,不可衝動。”

 葉鋒怔怔地點了點頭,歎了口氣,扶起林素道:“素妹你不用難過了,那種負心漢並不值得你為她難過,再說,你還有大哥我呢,我永遠都會陪在你身邊的。”

 林素抬起梨花帶雨般的秀臉,淚眼婆娑地望向葉鋒,癡癡地凝望了葉鋒一會兒後,哽咽道:“是真的嗎?大哥永遠都會陪在我身邊嗎?”

 葉鋒愛憐地撫摸著她的臉頰,柔聲道:“當然是真的,大哥永遠都會陪在你的身邊,永遠對你好,素妹你要相信大哥。”

 林素凝視了葉鋒良久,猛地緊緊抱住葉鋒的腰身,似要用盡全身力氣似的,並把頭伏在葉鋒的胸前,哭泣道:“大哥,如果你拋棄我,我就死給你看。”

 葉鋒狂喜,林素說這話不預於是把她的終身托付給他,自己做了這麽多,等的就是這句話,他緊緊地摟著林素,柔聲道:“不會的,素妹,我會永遠對你好,永遠!”

 這是他在對林素說,同時也是對自己說,他堅信自己可以做到。

 “嗯。”

 林素啜泣著,死命地抱著葉鋒,似是要融進他體內似的,又似這樣才能給她帶來安全感。

 而驛館中的人見此情景,皆不約而同地會心笑起來。而李會偉和李木幾人也是相視一笑,招呼各人離去了。

 經過這一番折騰後,林素已經是心力交悴,葉鋒溫柔地扶她到床上睡下,並細心地給她蓋好棉被。

 林素一直癡癡地望著他,見葉鋒站起身來,急忙伸手抓住葉鋒的衣角,略帶點驚慌地道:“大哥,不要離開我。”

 葉鋒又坐了下來,伸手握住她冰涼的小手,微笑道:“好,我不離開你,我就在這陪你,乖,睡吧。”

 “嗯。”林素柔順地點了點頭,閉上眼睛,不一會兒,便沉沉睡去。

 葉鋒坐在床沿邊靜靜地望著她,看著她那蒼白秀氣的臉上滿是憔悴之色,幾根青絲尤自散落在額前,不由愛憐地把它們理好。良久後,在她的臉頰上吻了一下,緩緩地站了起來,心想:“下面,該是去辦王后的事了。”

 ※※※

 葉鋒告知了李會偉要進宮為王后教授曲藝後,便單人獨馬,前往了王后的寢宮。

 走在路上時,他便打好了主意,今日一定要將王后的身心征服。而且經過下午的殺戮後,他心中有一種特別想發泄的,一想到王后那端莊秀麗的面容,他就渾身發熱。

 王后早已派心腹太監到宮門口迎接葉鋒了,很快地,葉鋒便在王后的寢宮——泉心宮中再次見到了王后。

 而一見到葉鋒,王后的眼中不由露出欣喜的神情,揮手摒退一乾侍女太監後,便急切地問葉鋒道:“葉先生,不知小兒之事如何了?”

 葉鋒微笑道:“恭喜王后,本人已經尋到那侍衛長的蹤跡了。”

 王后嬌軀一顫,語音顫抖地道:“真的嗎?此人在哪,快……快差人去把他抓起來啊……”

 葉鋒卻歎了口氣,緩緩地喝了一口茶。

 王后望了葉鋒一眼,神情也略為平靜下來,柔聲道:“哀家差點忘了,不知葉先生想要什麽賞賜?”

 葉鋒沉默了下來,低頭不語。

 見葉鋒如此,王后眼中有點疑惑,試探地道:“先生,你要什麽賞賜隻管和哀家說。”

 葉鋒猛然抬起頭來,眼神變成非常炙烈,站起向王后躬身道:“只要能為王后解憂,就是對小民最大的賞賜。”

 王后呆了半響,再接觸到葉鋒那炙烈異樣的眼神,略微有點不自然,不過隨即又感動地道:“沒想到葉先生竟對哀家如此忠心,真是哀家之幸,葉先生請坐下說話。”

 葉鋒卻又一下子拜倒在地,誠懇道:“王后,小民有一些肺腑之言憋在心裡很久了,一直想對王后說,但卻不知合不合適。”

 王后詫異地瞧了葉鋒半響,柔聲道:“先生有話盡管講。”

 葉鋒以最真誠的眼光望著王后,同時眼中還帶著一絲異樣的光芒。以一種非常低沉悅耳的靡靡之音道:“記得小民第一次見到王后,是在新春時的醉月樓上,當我第一眼見到王后時,就為王后的絕世風華所傾倒,同時王后眉角眼梢中的那股濃濃的憂鬱,深深的寂寞,又讓小民一下子又心生憐惜。”

 “望著您那優雅而孤寂的笑容,小民整個心都揪痛無比。回來後小民就一直在想,是什麽讓王后這麽不開心?我一直反覆對自己說,只要能讓王后的臉上露出一絲舒心的笑容,就是讓我馬上去死,小民也心甘情願。”

 他猛地移前幾步,對王后道:“王后,小民犯了思念王后的死罪,請王后責罰。”

 在葉鋒那炙烈而勾魂的目光下,他那低沉而又悅耳的靡靡之音中,特別是葉鋒那驚人的話語中,王后早已是秀眉深蹙,粉面通紅,又帶著一絲手足無措。她銀牙緊咬,胸口急促地起伏著,怒喝道:“你,你……你說什麽呢?真是太放肆了。”

 葉鋒又拜倒在地,道:“請王后處決我,也讓我免受去這等思念苦楚。”

 王后越加的手足無措,怒瞪了葉鋒半響,軟化下來,歎道:“先生起來說話吧。”

 葉鋒堅決地道:“不,小民今天豁出去了,一定要把心裡話就清楚。”

 王后冷冷地道:“你不要太放肆了,你以為哀家不敢殺你嗎?”

 葉鋒凝視著王后的明眸,道:“請王后成全。”

 王后和葉鋒怒視了半響,葉鋒的眼中忽然又閃過一絲詭異的光芒。

 王后有點受不了葉鋒那炙烈之極又炫目之極的目光,不自然地移開目光,有點軟弱地道:“你還有什麽話,就說吧。”

 葉鋒柔聲道:“王后進宮也有幾十年了吧,大王有幾年沒來泉心宮了?”

 在葉鋒那低沉悅耳的聲音當中,王后的眸子望了葉鋒半響,又凝視向前方,有點不由自主地道:“有七、八年了吧。”語氣中滿含著幽怨。

 葉鋒道:“是啊,七、八年了,人生有幾個七、八年呢,王后,您覺得值嗎?”

 說到這裡,葉鋒心中歎了一口氣,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都是女人最需要雨露滋潤的時候,可她卻要獨守空房,老天待她確是不公。

 葉鋒又繼續說到:“王后,您也是個正常的女人,也需要人疼,需要人愛,憑什麽大王就不給您?讓您形影相吊?”

 王后的心思卻飄向了遠方,想起自己和大王幾十年夫妻,從開始成親的情投意合,恩恩愛愛,到現在的形如陌路,她的內心真是淒楚無比。

 “自己暗地裡落了無數的眼淚,內心充滿了惆悵,為什麽大王看都不看一眼?難道華貴妃就那麽好?”

 “自從成為王后以來,自己就一直對上孝順,對下謙和,甚至每年都要為大王親手逢製一個小荷包,以示自己的一片真情,為什麽自己會落到這步田地?這是為什麽?”

 刹時,被葉鋒的話語觸動,多年來積在內心的幽怨如決堤的潮水般泉湧而出,王后的內心更加的淒苦。

 就在王后神情淒迷的時候,她忽然感覺到自己的手不知什麽時候已被葉鋒握住了,她粟然一驚,驚呆地望向葉鋒,卻見他凝視著自己,一字一頓道:“王后,您,有權追求自己的幸福生活!而我,則願意做那滋潤的春雨,撫平您那寂寞乾涸的心田!”

 呆了好半響,王后才反映過來,立時雙頰暈紅,斥道:“你在做……做什麽?還不放開你的手?”

 隨即她又一聲驚呼,原來已被葉鋒緊緊地摟到了懷裡。她頓時渾身如同觸電一樣,顫動不止,嬌喘連連,顫聲道:“放開我,快放開……我……”

 ※※※

 雲收雨散,兩人相擁在一起劇烈地喘著氣,良久,兩人的情緒才平複了下來,

 葉鋒溫柔地撫摸著王后的身體,王后舒服地閉上了眼睛。此時她仍是臉上酡紅,激情尤未完全退去。

 葉鋒柔聲道:“王后,你怪我嗎?”

 王后睜開眼睛,略帶著些恨意地瞧著葉鋒,內心在激烈地衝突著:“他佔了我的貞操,讓我對不起大王,我……我要將他處死。”不過她隨即又在想:“不行,我做不到,我不能沒有他,剛才我真的很快樂,從沒有這麽快樂過……我需要他!”

 葉鋒平靜而溫柔地望著她,眼中更射出一股深情,讓王后更是欲恨還喜。內心掙扎良久,王后眼中的恨意消去,有點茫然地道:“我不知道,剛才其實我也是自願的。或許,我真的很需要一個男人愛我。”

 葉鋒仔細地凝視著她,此時,她溫熱的身子仍緊緊地貼在自己身上,豐潤雪白大腿就跨在自己的腿上尤自不知。看著這個美麗而又不幸的女人,葉鋒心中湧起了憐意,情不自禁地用手理了理她那烏黑發亮的頭髮,觸手柔順得讓人心顫。手滑過她的臉龐,又感覺滑膩細白,而紅唇則柔軟而又不失彈性。

 他柔聲道:“我就是你那個男人。”

 心裡卻在想她外表文靜端莊,方才時竟是那麽的熱情如火,這是隱藏在她內心深處的本質呢嗎?而剛才從她身上獲的那種舒服暢快的感覺,又是無法言喻的,真是一個尤物。

 王后卻歎了口氣,道:“先生會幫我孩兒的事嗎?”

 葉鋒凝視著她道:“你要先回答我我是不是你的男人?”

 王后有點不自然地避開葉鋒的目光,臉上升起了一片紅暈,半響,低聲道:“是!”

 葉鋒心中大感得意,微笑道:“放心吧,我是你的男人,你的兒子就是我的兒子,我不會不管的。”

 王后羞得全身都紅透了,啐道:“什麽我的兒子就是你的……兒子,胡說八道。”

 葉鋒故作驚訝地道:“我是你的男人,而太子是你的兒子,你又是我的女人,那他不是我的兒子是什麽?”

 王后呆了半響,卻怔怔地流下淚來,哭泣道:“我不是個貞潔的女人,我是個壞女人,我對不起大王。”

 葉鋒知道象她這種貞潔的女人一旦做出背叛的事,總是心中充滿了罪惡感,當下柔聲安慰,說了許多甜言蜜語。

 勸慰良久,而王后最後也好象也認了命,加上她確實需要葉鋒,當下放下一切似的摟著葉鋒的脖頸膩聲道:“先生不可負我,否則哀家饒不了你。”

 葉鋒當然拍著胸部保證不會負她,一邊說一邊還用他那溫情的手不住地在她的裸背上撫摸,從精神到上都讓她放心。說實在的,在心底,他對這個不幸的女人也是充滿了憐惜和愛意的。

 最後兩人又緊緊地擁抱在一起,而王后更是拋開一切,表現出了一個成熟女人的嫵媚風情,並主動挑逗葉鋒,在葉鋒進入她體內後,還扭擺腰臀去迎接葉鋒那猛烈的衝擊……兩人再一次達到了性的極樂顫峰。

 最後兩人定下了幽會之期後,才依依而別。

 從王宮出來後,葉鋒就直接到了金月城會壇處會見了劉明之,在密室中和劉明之及四個舵主密密商議了一番。並對劉明之道:“劉壇主,這些時間裡,本教主看你辦事甚為得力,決定嘉獎你,現卓升你為我神教的下使者,希望你再繼續為本教立下大功。”

 劉明之大喜,忙跪下磕頭。而其它教眾眼中也露出羨慕之意。

 葉鋒接著又立那個叫那個叫鬼不同的舵主為金月城壇主後,這才帶著劉明之以及十幾個教中的教徒回到了禦館中。

 此時李會偉尤未回來,葉鋒徑直吩咐禦館中的侍從給劉明之等人打掃了一些房間出來,讓他們休息。然後他又來到了林素的房間中。

 剛在床沿邊坐下,林素正好醒來,看見葉鋒正溫柔地注視著自己,她的眼中露出喜悅的神情,低聲道:“大哥,你一直在這陪著我嗎?”

 葉鋒微笑道:“你不是說讓我不要離開你嗎?我當然就在這陪著你了。”

 林素眼中現出柔情,凝視了葉鋒一陣後,臉上泛起了紅暈,低下了頭道:“哥,你對我真好。”

 葉鋒見她說出只有情侶間才稱呼的“哥”,心中更是歡喜。握住她的小手道:“傻孩子,我不對你好誰對你好?”

 “嗯。”

 林素用力地點了點頭,緩緩地把頭*到葉鋒的胸前,喃喃道:“哥,我覺得我好幸福,以前我不知道幸福是什麽滋味,現在我知道了,原來是這麽甜。”

 葉鋒低頭凝視向她,見她原本蒼白憔悴的臉上此時已是容光煥發,一雙眼睛也是光彩奪目,給她平淡的臉上增添了無窮的嫵媚和韻味,不由心中一動,慢慢托起了她的臉,仔細打量她。

 林素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緩緩地閉上眼睛,軟若無骨般地斜*在葉鋒身上,一顆心也狂跳起來。

 見她這種嬌羞的表情,葉鋒更是心中大動,慢慢地便向她紅唇親了下去。

 兩唇正要相接,林素忽然睜開眼睛,急切而羞澀地偏離了葉鋒的嘴唇,有點不敢看葉鋒似的顫聲道:“哥,到……到洞房花燭夜再如……如你所願好嗎?”

 葉鋒不由呆了一呆,沒想到林素竟是如此的潔身自好,連親個嘴兒也要等到洞房花燭夜那天。不過……他向來喜歡貞潔傳統的女孩,林素此話其實正合他內心之意。

 不過他還是裝作失望地歎了口氣,道:“唉,連親個嘴兒也不行,看來這‘大哥‘和‘哥‘也沒有什麽區別嘛。”

 “哥~”

 林素更是羞不可抑,低頭不依。

 “哈~大哥跟你開個玩笑呢。”

 葉鋒笑了起來,隨即又正色道:“素妹,我尊重你的決定,我們就等到洞房花燭夜那天再親熱。不過你要答應我,等玉月比武後,你就和依妹如姐她們一起嫁過來。”

 “嗯。”林素紅暈滿面,細若蚊蟻般地應了一聲,偷望了葉鋒一眼。見葉鋒正望向她,又是臉上一紅,忙低下頭,而且飛快地從床上爬了下來就往外跑,葉鋒不由啞然失笑。

 跑到門口時,林素停住了腳步,又轉頭低聲對葉鋒道:“哥,您坐,我去設計圖紙了。”抬頭望了葉鋒一眼,忽又展顏一笑,這才婀娜而去。

 葉鋒卻是呆住了,方才林素那一笑直可用絕世風華來形容,其中的嫵媚和風韻竟不輸於花怡、楊雨這種傾國尤物。為什麽她那平淡的臉上竟可以展現出如此眩麗的笑容?直到葉鋒呆坐了良久,也想不出一個所以然來。

 ※※※

 “什麽?”

 李會偉全身一震,驚喜地道:“葉兄弟此言當真?”

 當李會偉回來時,葉鋒就把探到太子侍衛長的事告知了李會偉,他聽了真是驚喜交集,如果此事屬實,那太子脫困有望了。

 “千真萬確。”

 葉鋒微笑道。他又指著身邊的劉明之道:“這是屬下最新收進的手下,名叫劉裡,他下午來投*我時,為了表示敬意,就把這消息當成了給我的見面禮。”

 在金月城會壇的密室中,葉鋒早已和劉明之等人決定,讓劉明之裝成是上門投*葉鋒的人士,好進行此事。而劉明之在金月城的公開身份乃是本地一武館教頭,因此非常合適。

 “哦。”

 李會偉望了劉裡一眼,倒是沒有懷疑他的身份,事實上在大月國,有聲望、有實力的人都會有人主動上門投*,而葉鋒現在聲望如此之隆,劉明之等人上門投*也是很正常的事。

 他和顏悅色地向劉明之道:“這位是劉裡兄弟吧,你能把此事再詳細敘說一遍嗎?”他為人精明,此等大事自然不肯放過任何細節。

 劉明之躬身道:“是,大人。”

 接著又道:“小人乃是金月城人氏,以前曾見過這侍衛長幾次,因此小人對他頗有印象,前日前往金月城外的劉陽鎮會友時,小人無意中撞見了這侍衛長,他化妝成了一個六旬老者,不過小人的本領乃是過目不忘,因此憑著他的身形舉止,仍是認出了他。”

 “而且小人也知道此次太子危機之事,又知道葉爺乃是在李大人手下辦事,因此投*葉爺時,為了表示我的敬意,就把這個消息送給他作為見面禮。其中真偽,李大人派人一查即知。”

 李會偉更無懷疑,哈哈大笑道:“劉裡,你這個見面禮可是送得太及時了。”

 接下去的事情就簡單了,李會偉迅速派人到劉陽鎮依著劉明之指定的地點查探,果然發現了這侍衛長藏在此處。他又飛速報知了太子以及李飛等人。

 太子這一喜真是非同小可,連忙細細地和李飛、李會偉商議布置了一番後,派出了手下數大高手,到劉陽鎮將這侍衛長擒獲,並連夜嚴刑拷打,用遍了酷刑,不料這侍衛長頗為硬氣,死去活來幾次,就是不招。

 最後李會偉用上了一棵“九轉陰魂丹”,此丹奇毒無比,服用後小腹中會有如千把利刃在其中穿刺,讓人生不如死,且須哀嚎七天七夜後方死。

 而在這侍衛長服用後痛不欲生的同時,太子又和顏悅色地向這侍衛長許諾,只要他招拱,他定會給他解藥,並會保他事後免於一死,而且還會給他大批金錢,秘密地把他送到國外,讓他愉快生活。

 在這死亡和自由生活的雙層壓迫下,侍衛長終於屈服,招拱出此事乃是出自於五王子的指使,自己只是因為家人受製,才不得不從,他哀求事後太子能救出他的家人妻小。

 太子點頭答應了他,第二天一早上朝時,就將此事奏知了大月王。

 大月王自然是震怒異樣,經過審訊侍衛長,真相大白後,便下旨將五王子招來,經過嚴歷的詢問和侍衛長的對質後,五王子招出了乃是因為忌妒太子,故而才鬼迷了心竅,設局陷害太子,請求父王寬恕。

 最後大月王將五王子貶為庶人,同時傳旨對太子進行撫慰。

 多日罩在自己頭上的冤屈終於大白,太子自然是欣喜異常,回府後大排筵席,宴請李會偉、李飛、左臣相、仆射楊柳玉、劉國公趙金全等人,而葉鋒自然也是座上賓。

 而且此次朝上城守因刺殺李會偉一案,七天之期已過卻乃不能破案,已被革職查辦,打入了死牢。現在的城守是太子這邊的人。更增喜悅。

 在席中,眾人高談此事,皆是快言難言。不過李飛卻說出了一個疑惑,五王子平時和太子並無罅隙,如果僅因為忌妒太子,便設局陷害他,這種說法太過兒戲,而且以五王子目前的聲望,搞倒太子,他也坐不上王位,他為什麽要這樣做呢?

 眾人也是百思不得其解,便把這個想法先放到一邊。

 這邊太子望了葉鋒一眼,親自起身為葉鋒斟了一杯酒,又舉杯道:“如果不是葉先生,本王現在還尤自是愁眉未展呢。來,本王敬先生一杯。”

 葉鋒起身微笑道:“殿下客氣了,這是在下應盡的本分罷了。”不過他嘴裡稱殿下,內心卻是暗叫兒子。

 太子更是歡喜,點了點頭,坐下後對李飛、左臣相等人道:“可惜我大月國非貴族不能封官,現在只能向葉先生多賞賜財物,才能表示本王的感激之情了。”

 左臣相、劉國公等人點了點頭,臉上露出同感之色。只有李飛、李會偉兩人卻是若有所思。

 葉鋒卻是心中一動,道:“稟太子,小人有一些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太子心情極佳,微笑道:“葉先生有話請講。”

 “小人要講的乃是一些關於貴族和庶族方面的事情。”

 葉鋒望了李會偉一眼,從容道:“太子當知我大月國的慣例乃是不許庶族參政。即使是一個再有才華,功勞再大的人,也不容許他獲得官職。只是這樣一來,往往導致了大批的有識之士被埋沒於下層而得不到發揮的機會。”

 說到這裡,葉鋒掃視了眾人一眼,發覺太子的神情頗為凝重,李會偉、李飛是撫須點頭,而左臣相、仆射楊柳玉是皺起了眉頭,劉國公趙金全則是露出同意的神情。

 他又繼道:“反觀大陸其它國家卻是大力提升人才,特別是西冬寒國,更是不擇手段地吸收人才,許出了種種誘人的條件,在這種情況下,我大月國庶族中的大批大批的有學之士都紛紛逃往了西冬寒國,這些人通常都了解我大月國的內部情況,已對我大月國構成了非常大的威脅!如果我大月國再不改變,危矣。”

 “說得好。”

 李飛讚道:“葉兄弟這話對我大月的一些問題說得非常透徹,老夫長期駐守在西冬寒國邊境,深明此國的可怕。他們最可怕的不是他們的勇力,而是他們的兼容並蓄的人才制度,不管你從哪個國家來,不管你的出身門第,只要能為我所用就行,正因為如此,所以他們的國勢才發展得如此快。加上他們那好戰的天性,如果我大月國再不改變,老夫擔心大陸歷1445年那次的慘劇又會從演。”

 眾人不由粟然而驚,李飛這個大月國唯一的上將軍、大月國的第一名將都這樣說,自然更增葉鋒的說服力。

 李會偉歎道:“李上將軍說得是,會偉就是擔心此事發生,所以此次上京才向大王陳述此事。提議進行大國比武大賽,以選拔人才。”說著望了左臣相一眼。

 左臣相卻是臉色陰沉,沉聲道:“實情雖是如此,但祖宗之法又豈能違背?”葉鋒此時也看出來了,這左臣相定是個死硬保守派,也是變革的堅決反對者。

 劉國公趙金全咧開了他的大嘴笑了一笑,拍了拍左臣相的肩膀道:“左臣相大人,如果一個國家都沒有了,那祖宗之法存在又有何意義?”

 左臣相一時啞口無言,說不出反駁的話。

 太子歎了口氣,和聲地對左臣相道:“左臣相大人,幾位愛卿說得有理啊,我們大月國確是需要改變了。只是這如何改變,如何選拔人才卻是頗費心思啊。”

 葉鋒心中暗喜,又對太子道:“稟太子,小人有一個選拔人才之法想說出來供太子參考。”

 太子喜道:“葉先生請說。”而其它人也都望著葉鋒,方才葉鋒的一番話已令他們刮目相看。

 葉鋒道:“是。”

 從容道:“小人把此法叫做科舉製。”

 “科舉製?”

 眾人都感到頗為新鮮,太子微笑道:“先生請詳細道來。”

 葉鋒平靜道:“如何選拔人才,這是個問題,小人針對我大月國情況,再經過深思熟慮,才想出了這個方法。”

 “總體而言,小人把這科舉製分為三級。一,乃是秀才級,由各地童生每年一次聚在府、州或縣舉行某種考試,考中者即為秀才。”

 “二,舉人級,乃是由各地秀才每三年在各省省城舉行比秀才更高一級的考試,考中者即為舉人。而考得第一名者,稱解元。”

 說到這裡,李會偉、李飛等人有些明白了,眼中皆露出讚歎震驚的神情。

 葉鋒又繼道:“三,乃是進士級,在舉人考試後的次年,由全國舉人匯集在京師,參加由大王、又或是大王親自己指定官員的考試,然後再選取成績最優秀的若乾名,授於官職。而考取第一名者,即名為狀元。”

 “此乃設文官,而武官也同樣是如此,只不過他們考的乃是騎射武學,並以騎射弓馬的成績及文章對策的成績決定錄取與否和等級的高低。而考取第一名者,同樣也名為武狀元。”

 “這樣就可以大批地選拔我大月的民間人才,而有出路了,人才外流現象也必然停止,有哪個大月國人會不愛自己的國家呢?”

 “好啊,說得好啊。”

 李飛和李會偉不由拍案叫絕。李會偉歎道:“葉兄弟比我想得更為長遠,更為具體,也更為實際,此法可行。”

 李飛也歎道:“如此絕妙的方法,真不知葉兄弟是如何想出的。此法確是可行。”

 仆射楊柳玉、劉國公趙金全也紛紛讚同,最後左臣相也點了點頭。

 最後眾人皆望向太子,看他的決定。

 只見太子猛地拍了一下桌子,高聲道:“好,就是如此。明日我就向父王稟告此法。”

 又對葉鋒笑道:“不用說,武狀元到時肯定是葉先生的了,不知到時為武狀元設一個什麽樣的官職好呢。”

 眾人皆笑了起來。葉鋒自然也是笑得歡暢無比。

 而從太子府出來後,王后早已是迫不及待地把葉鋒以傳藝之名宣入了宮。

 早上她就聞知了太子清白昭雪的事,早已是喜極而泣,而且她也知道此事乃是葉鋒出了大力,因此再次見到葉鋒,除了說不盡的感激之情外,更是熱情如火地以美豔的向葉鋒逢迎,讓他盡享歡樂。

 而當葉鋒提到科舉製的事時,王后自然是滿口的答應,葉鋒如能中個武狀元或是文狀元而獲得官職的話,對她自然也是更有好處。

 而葉鋒要告辭出來時,他又知之了王后以後不要公然宣他進宮,以免引起旁人的懷疑。他晚上會施展天下絕世的“流雲訣”來會她。王宮內雖是高手如雲,但“流雲訣”在天下輕功中排名第一,進出王宮,自然不是難事。王后點頭答應了。

 而第二天,太子果然言而有信,聯同了李飛、李會偉等人向大月王力陳此事,仔細述說科舉製的種種好處,他現在的清白已昭雪,在大月王心中的地位立時不一樣。

 再加上王后的大力勸說,最讓人意外的是此事連二王子也是非常讚成,自然而然的,二王子那邊的人也是紛紛讚同。這樣在大月國頒行科舉製之事便定了下來,隻待吏部制定詳細法則後便施行。

 而且再經過太子的進言,大月王又把葉鋒招來,對他言道,如他能在接下來的玉月城大賽中奪冠,將授於他大月國首個武狀元之職,並許以高官厚祿。

 葉鋒自然是心中暗喜,忙磕頭謝恩。

 而太子危機一過,李飛、李會偉兩人在京城中已是沒有什麽事了,不過後天就是元宵節,因此他們也決定了過了元宵節再走。

 而這幾天葉鋒自然都是晚晚都使出“流雲訣”潛入王后的寢宮,和她共享魚水之歡,兩人親密得有如恩愛夫妻一般。

 白天王后是外表端莊秀麗、冷然不可侵犯的大月國王后,夜裡她則褪盡衣物,溫馴的有如綿羊般躺在葉鋒的懷裡,歡樂葉鋒的同時,她自己也走出了孤寡空寂的陰影。而且越是和葉鋒接觸,她對葉鋒的迷戀也就越深。

 不過快樂的日子總有個盡頭,熱鬧非凡的元宵節之後,葉鋒也必須走了。這天晚上,兩人又纏綿在一起,盡情歡樂,說不盡的柔情密意和難分難舍。最後定下了再次相見之日後,才依依而別。

 第二天,葉鋒早早便收拾好了行裝,而他的一顆心也早已飛到了玉月城。他深深地吸了口氣,仰望向天空。

 “怡姐,我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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