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子!”在這千鈞一發之際,蕭鳳發出悲鳴,手中白光一閃,單刀脫手而出,割開了青斧神的右臂,一大塊肌肉被削掉了。魚仔手打盜版
青斧神退了兩步,眼神充滿了怨毒,這個時候我也已經站起來了。魚仔手打盜版“好,好!你們兩個的樣子我記下了,只要你們還在五州,我一定會回來找你們。”青斧神放了句狠話,呼喊兩身,帶著自己那票小弟離開了。
我們想追,但卻有心無力,這個叫青斧神的家夥實在太凶狠了。魚仔手打盜版我松了口氣,快步上前,狂龍被小播求扶器,他的胳膊受了點傷,幸好沒什麽大礙。
“強子,謝了。”狂龍感激地望著我,看了看身旁那些傷痕累累的小弟,歎了一聲:“走吧。”
當夜我們扶著那些受了傷的兄弟回到住所為他們包扎傷口,每個房間都坐滿了傷員,狂龍雖然受了傷,可精神卻很不錯,他揮舞著胳膊興奮地大叫:“兄弟們,這次乾得不錯,哈哈哈!女馬的,沒丟我的人!很好,很好!”他使勁拍著一名受傷小弟的胳膊,那小弟疼的額頭冷汗直冒。
烈火他們先我們一步回來,正率領著一票小弟屋裡屋外拿藥箱,我們與青年幫這一站,傷一百零九,死四十八,屍體搶回十余具,當晚就被埋在了屋後。魚仔手打盜版忙活到凌晨三點,才將所有小弟的傷包扎好,送他們回到附近的住所後,我們幾個老大又坐到了一起商討如何入主“同合”。
“青年幫這次傷亡慘重。依我看,他們不會善罷甘休,肯定會在同合加派人手,我們現在最要緊的事就是快點擺平那些本地幫派地人,有了那些本地幫派的支持。我想……青年幫對咱們也不敢輕舉妄動。”情聖頓了頓,看向我:“強子,談判的事就由你來做吧。”
“我?”我愣了一下:“為什麽是我?”
眾人大笑,指著我,幾乎是異口同聲的說:“因為你的長相,就適合乾這個!”
“我!”
忙碌了一晚。我躺在床上,回想著那個叫青斧神地男人,心裡多少有點後怕,要不是當時蕭鳳及時救了我。我這條小命可就保不住了,女馬的,怎麽連一句謝謝都沒跟她說?
人在心裡有事的時候總是睡不著的,我也如此,在床上翻過來倒過去,最後實在憋不住了,套上件乾淨的襯衫,我敲開了蕭鳳的房門。
開門地是小草,他睜著大眼睛奇怪地看著我。歪著腦袋:“呦,瘸子強,這麽晚了還找我姐幹嘛?”
“恩哼恩哼!”我乾咳兩聲,走進屋:“連你自己都說了,我在找你姐,你這丫頭那麽多事幹啥,誒?你姐呢?”
小草穿著半透明的睡衣,躺在滿是毛茸茸鋪墊的沙發上:“我姐跟宋老二他們出去宵夜啦。”
我哦了一聲。眼睛不經意地掃過小草的身體,這丫頭不過也就二十來歲,身材發育地也太好了點,正常男性都應該有生理反應在我身上得到了完美的體現,我連忙掏出煙把腦袋挪到一旁。盯著電視機裡正蹦蹦跳跳的女明星,用以轉移視線。
“哎,我說,我姐哪點配不上你?”
“恩?”我一愣,小草盤腿坐在沙發上:“你要是喜歡我姐,就早點把握機會,男人做事果斷點,該上就上,你TM要是不喜歡,就趕緊跟她說明白,讓她死了這份心。”
小草也不知道吃了多少斤了火藥,說話跟機關槍似的:“扭扭捏捏的,一個大男人怎麽跟個娘們似的,我看了都煩。”
“小草……看你的電視去,大人的事,小孩子別攙和。”我裝出一副老成持重地樣子。
小草來到我身邊,聲音忽然軟下來了:“瘸子強,我挺喜歡你的,有你做我姐夫,姐她肯定不會被人欺負。”
我尷尬地笑了笑:“行了行了,別說了,你姐她要是回來了,帶我跟她說聲謝謝,挺晚了,你早點休息。”說罷我起身要走。
小草拉住我的胳膊,很認真地看著我,但卻不說話。
“幹嘛?”我又愣了。就在我愣神的這一瞬間,小草竟然一把攬住我的脖子,把嘴巴湊了上來,我一個躲閃不及{其實是根本沒想躲。}跟她重重的吻在了一起。
電視裡經常播放的故事情節是男主角一把攬住女主角,然後開始狂風暴雨的熱吻,在吻了幾分鍾後,男主角一把攬住女主角,然後鏡頭切換,到第二天清晨,而現在,我們地位置完全調換了,我如公牛般強壯的身軀竟然被小草使勁推倒在沙發上。
小草的喘息聲越來越緊湊,從她身上傳來的女性幽香讓我難以控制,幾乎是半配合的將手伸進她地睡衣。
剛撫摩到他柔滑圓潤的胸脯,大多數電影都會出現的一幕放聲了,門被推開,有人進屋了…
我像是一個做了錯事的孩子,連忙從沙發上坐起來,心如小鹿亂撞,如倒吊在半空中的水桶。
宋老二發愣地看著我,他後背還背了一個人,那人正是蕭鳳,他很明顯是喝多了, 喝到不省人事。
“強哥,你在呢。”宋老二打了聲招呼,我趕緊上前幫忙,抱起蕭鳳,將她抬進了屋。
宋老二也是個非常知趣的人,在南吳混的時候也經常聽到他的大名,雖沒什麽大作為,可做人卻是圓滑無比,他摸了摸腦袋,衝我咧嘴一笑:“強哥,我就先回去休息了,呃……恩……走了。”
宋老二剛一走,屋裡的氣氛頓時變得尷尬起來,我看著臉蛋通紅的小草,轉身也要離開,這次我是真的想走了,我個成年男子,而屋內有兩個身體成熟的女性,會做出什麽舉動不用說大家也知道。
“不準走!”小草一把抱住我,我原地轉了個圈,由小草關上門,而我則是順手關掉了廳內的燈。
次日清晨,在我的朦朧睡意中,蕭鳳的尖叫聲讓我不知所措。
蕭鳳扯著棉被遮住自己的胸部,指著我,和熟睡中的小草,不等我解釋,甩手就是一巴掌…
“哎喲!!”這是我清晨的慘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