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重又做夢了,又夢到那個伏在身上的**女子。那女子容貌不清,卻體態婀娜,膚感極佳。同前幾次做夢一樣,那女子柔軟的身體在他身上的摩擦,挑起了他的**。
“不能對不起奴兒!”這是他心裡的想法。可是,他身體的反應卻很不爭氣。他想擺脫那女子的糾纏,卻不能移動身體,他呼喚奴兒,可奴兒不知道哪裡去了。他擔心奴兒遇到了危險,想要去解救,那女子卻緊緊纏住他不讓他離開。他情急之下,用力掙扎,腳上一痛,清醒過來。
睜眼一看,他隻穿了一條短褲躺在樓頂泳池邊的涼椅上,被他蹬翻的墊腳椅躺在腳前,一把巨大的遮陽傘支在頭頂上方,將涼椅和一張小圓桌遮擋在陽光外,而旁邊的泳池裡,一條白皙的美人魚正在向他遊來。那美人魚是殷玲。
殷玲抓著泳池邊的扶梯走上來,用一條浴巾擦了一下身體和秀發上的水珠,到圓桌旁給蕭重打開一瓶飲料,柔聲說:“老大,喝點冰茶吧!我聽到了你的叫聲。是不是又做夢了?”
她扶起被蕭重蹬倒的墊腳椅,坐下,將蕭重的雙腳抱在懷裡,輕輕揉捏。
蕭重怔怔地望著殷玲那穿著小小泳裝的性感身體,腦子裡還在回想剛才夢到的誘人的腰肢。對夢中不明女子愛意的恐懼剛剛消退,隨之而來的卻是對**的憧憬和遐思。
“唉!”蕭重歎了口氣。要不是殷玲到來之前就已經做過這種夢,他一定會把近來不斷出現的美夢當作殷玲施展的手段。
“奇怪!總是夢到那個女人……”
殷玲臉上帶著曖昧的笑容,坐到涼椅的扶手上,一隻**挨著蕭重的臉,瞅著他隆起的短褲媚笑道:“是老大需要了。要不要玲兒給你消解一下?”
蕭重一怔,隨即慌忙推開她站起來,叫著“你別挑逗我啊!”頭也不回逃進屋裡。
殷玲則格格笑著躺到涼椅上。“老大!你的病好多了!”她在他身後喊。
蕭重來到運動房,在跑步機上跑了幾分鍾,見不能平伏血脈,就在單杠上倒吊起來,不斷向上起身做腹肌運動。做了一會兒,身體漸漸平複。
他剛放松身體,就看到殷玲笑嘻嘻地出現在門口,倚在門框邊歪著頭望著倒掛的他說:“老大,你不該這麽壓抑的!有了起色,要注意保持,才能痊愈。”
蕭重見她又說他“病”的事,趕快轉移話題:“我說玲兒,我姐姐走了幾天了?來電話了嗎?”
“一星期了!昨天,大姐還來電話,說他爸爸的病好多了,她還要再住些日子。說你要開學了,要我們不要等她,她直接回北京。”
“這個,你好像和我說過。我記不清了。”
“可不是?當時你在練功,人家和你說,你也沒有注意聽,怎能記住?”她說著,走到單杠前,抓著單杠立杆,蹺起腳,好奇地從蕭重敞開的褲口往裡看。
蕭重趕緊從單杠上下來。
“老大,我們明天就走了,要不要在上海買些小禮品?你妹妹喜歡一種發卡,你恢復學籍,你的朋友幫忙不少,你還要……”
“玲兒,不是和你說過了嘛,這些小事你替我打理就行!需要什麽隻管去買,不必問我!”
“人家是說,你要陪人家去,幫人家拿東西。”
“沒有問題!我們明天先逛商場,下午再走。”
早早吃完晚飯,蕭重陪殷玲在海灘玩了一會兒,看看天黑了,便借口練功回家。
在賞鷗園時間過得飛快,轉眼間暑假就將過去。這個暑假是他有生以來最舒心最享受的一段日子。有殷玲和連雨兩位美女伺候著,他得以在這美麗的海濱過上王爺般的生活,也得以集中精力“練功”——給奴兒進補造點。
經過這一段時間的努力,他不僅補足了奴兒在返回地球時的消耗,還完成了眉毛和大部分頭髮的實體化,現在只剩一撮頭髮沒完成,他要在今晚把這件事乾完。
蕭重躺到床上進入奴兒的發體。
奴兒秀發很多,給人以數不清的感覺,可其實給頭髮造點要輕松得多,只要按照頭髮粗度鎖定一截空間,很快就能形成軟晶。蕭重自己都能感覺到奴兒發絲裡軟晶增長的迅速。
蕭重用了五個小時才把活兒乾完。當他把最後一根秀發完成,不由長長地舒了口氣。
已經五年多了。五年來,他利用可以利用的所有時間辛苦勞作,將他的青春和精力消耗在枯燥的造點中。多少個日日夜夜,多少次反反覆複,現在終於完成了曾經以為遙遙無期的作品——將他心愛的奴兒完全製作出來。
看著興奮地甩著秀發的奴兒,蕭重心裡升起成功的自豪感。他就在輕松中沉沉睡去。
不久,他又做起了豔夢。那個美女又出現在他身上,只是美女的臉不再模糊,而是變得清晰。
“奴兒!”蕭重在心裡驚叫。他忽然意識到以前夢到的那個女子就是奴兒。
“奴兒,你幹什麽讓我總是夢到你?”
他覺得自己在向奴兒說。可是,奴兒卻像沒有聽到,只是捧住他的臉不斷親吻,甚至還調皮地咬了咬他的嘴唇,令他一痛醒來。
在黑暗中,只見一個白白的身影在他身上蠕動,他感覺到了輕盈身體的壓感和滑嫩肌膚摩擦的快感,還聞到了一種誘人的香氣。
“奴兒!是你?你自己能出來了?”蕭重掙脫出嘴唇驚訝地問。
他聽到奴兒一聲輕笑,那笑聲有著說不盡的柔媚和濃情蜜意。蕭重心中一蕩,一把摟住奴兒的細腰,將她緊緊摟貼在身上,摸索著打開床頭燈,奴兒的嬌容頓時映入眼中。
奴兒美麗極了。明亮的大眼睛如嬰兒般純淨,芙蓉美面帶著醉人的笑意,那微揚的秀眉,那挺翹的小鼻子,那鮮嫩的紅唇,那小巧的下巴,那白皙的圓耳和柔順的秀發,還有那白玉一般的頸項和身軀四肢。一切是那麽完美動人,一切是那麽耀人眼目。蕭重的心被震撼了。
雖然天天看到奴兒,已經熟悉她的美麗,但那是在意識中,與用眼睛細細審視的感受完全不同,何況還有嗅覺和觸覺的美妙。這是過去難以體會到的。
蕭重用全部感官體察著她、感觸著她,心神完全被她佔據。
“這就是我的傑作——我的奴兒?真棒!她的美麗是無可匹敵的!我好幸運!”蕭重被自己的傑作陶醉了。
奴兒的美目水汪汪的滿是興奮和感激。她緊緊地摟著蕭重,深情地吻著他,柔聲說:“相公,人家從眼睛造好那一天就能出來了,只是那時在你清醒時候還不行。現在,人家成熟了,就能在你清醒時出來了。以後,人家就做你的妻子,給你洗衣做飯,陪你說話睡覺,好嗎?”
“好啊!”蕭重心花怒放,用力摟緊了她,像是怕她離去。“我好高興!我好高興!我好高興……我的好奴兒!”他激動得語無倫次。
幾年的辛苦終於得到回報,最初的夢想終於成為現實,他被巨大的幸福所包圍。
“好好愛我吧!人家是你的。”奴兒柔媚地將臉貼在他胸膛上。
“我會的!我會的!”蕭重小心地捧起奴兒的臉,就像捧起珍貴瓷器。“奴兒,我想再看看你。”
“看吧!相公想看什麽樣子,人家都可以給你。”
奴兒微微一笑,從蕭重懷抱中飄身而出,手一揮,落地燈亮了,她站到燈光裡,一手卡腰,一手上舉,下巴微抬,腳成丁字,擺出個優美的姿勢,就像舞蹈演員在展示舞姿。
落地燈下,奴兒的肌膚閃著柔和的光,身體曲線完美之極。她的腰肢是那麽柔和完美,她的臀乳是那麽圓潤誘人,她的手腳是那麽纖柔嬌嫩。沒有暴露的血管,沒有突兀的骨感,沒有皺褶贅肉,真所謂肌膚如玉,骨肉均勻。她有著人類女子難以企及的潤美!
“可以嗎?”奴兒期待地問。
蕭重沒有搭話,一雙眼睛像被吸住再也無法移開。
奴兒似乎有些緊張,在蕭重**辣的注視下,不安地扭動一下,帶動了**的微微顫動。
蕭重隻覺得血脈賁張,心跳如擂,再也忍不住了,從床上跳起來,一把摟住她,一邊撫摸她滑嫩的肌膚,一邊狂吻。
令他意外的是,他發現,奴兒竟然有著與人類完全一樣的骨骼構造、心跳呼吸、觸感反應,甚至連身體的柔韌度和動作的協調性也都一樣。蕭重不禁十分驚訝。
此時,奴兒似乎已經情動,一手摟著蕭重脖子,一手在他發間輕輕地摩挲,微眯的眼睛現出迷醉的神色。
蕭重抱起奴兒,將她放在床上,貪婪地嗅著她身上醉人的香氣,吻著她嬌嫩的肌膚,然後,開始了由生疏到狂放的激情歡愛……
蕭重直到精疲力竭才躺下來。看到飽受蹂躪的奴兒體橫發亂嬌弱無力的樣子,心中的感動湧出,又緊緊摟住了她。
他讓奴兒側躺在身邊,枕著他一隻胳膊,他一隻手在她身上輕輕撫摸,讓她享受平靜的愛撫。
“奴兒,我沒有給你造過髒器骨骼,怎麽自己出來了?”蕭重摸著她的髖骨問。
“相公,人家長成了,就可以自行改變體態容貌和身體構造啦!以後相公看奴兒厭倦了,奴兒就換個樣子。”
“不要!奴兒,這個樣子才是你!你這個樣子相公最喜歡!相公一輩子也看不夠的!不!是十輩子也看不夠!”
“人家好高興!相公,睡吧!你需要休息了。一會兒天就要亮了!”
奴兒說著,輕柔地合上蕭重的眼睛,然後像一隻乖乖的小貓,把臉貼著蕭重的肩頭,蜷縮在蕭重身側,也閉上了眼睛。
“我愛你乖乖!”蕭重疼愛地輕吻她一下,仰正了身體,很快睡著。
不久,蕭重被開門聲驚醒。他知道是殷玲準備好了早餐來叫他。他手上一緊,想叫奴兒躲起來,奴兒卻往他懷裡一鑽,消失在他的皮膚下。
這感覺就和當初“女鬼”滲入他身體的感覺一樣,他不由癡了。
下午,蕭重和殷玲飛往北京,回到殷玲的家。
殷玲一進屋,放下包裹就去忙晚飯,蕭重叫住她:“玲兒,不要這麽勞累,我們出去吃。”
“老大!”殷玲歉意地瞅著他,“從明天起,人家要去幫珠珠看店,伺候你的時間就少了。人家想多乾一點。”
蕭重感應到她的心。她把這一段和他單獨相處的日子看作最幸福的日子。她想和他在一起,多為他做些事。可是,蕭重不忍心讓她勞累。
“玲兒,讓你做我的廚娘我可舍不得。好了!天這麽熱,洗洗澡,我們出去走走!”
蕭重和殷玲進了一家熱鬧的餐館。
餐館裡客人很多,座無虛席。蕭重和殷玲在一個角落等到了一張桌子。
菜上的很慢,上了一個菜後等了很長時間也沒有來第二個。蕭重熬不過乾等,要了兩瓶飲料和殷玲慢慢對飲。
蕭重背朝大門,忽然看到殷玲在盯著大門看,一回頭,正看到高明和一個紅衣裙女子挽著胳膊走出去。他沒有看到那女子的面容,卻從那女子側影看出她的豔麗,而且那女子的體態正是高明所讚賞的細腰寬臀類型。
“這小子,有了女朋友,也不和我說一聲!”蕭重想追上去問問高明,可這時正好上來了第二道菜,便放下追去的念頭。
殷玲瞟著門外若有所思地說:“也許我看錯了,剛才好像有個異能人出去了。”
蕭重在忙著吃菜,邊吃邊說:“快吃呀!管他什麽異能人!現在肚皮為大。”
半盤子鮮美的魚條飛快地進了他的肚子。看看殷玲還是不動筷子,知道她是在讓著他,便夾起一根根魚條塞進她嘴裡,把殷玲感動得想哭。
這天晚上,蕭重在殷玲家睡下。
殷玲家只有一張床,蕭重只要在她家住,就只能和她睡在一起。雖然自從去年蕭重提出意見後殷玲再也沒有騷擾他,但是同住一處,受到誘惑是免不了的。
殷玲不管幹什麽,從不避諱他,即便當著他的面,也能毫無顧忌地展示她迷人的身體。過去,蕭重是視而不見,即便見了,也能克制**。但他在奴兒身上嘗到愛欲的滋味以後,對美色的誘惑就難以抵禦了。
這天晚上,殷玲待蕭重躺下以後,和往常一樣,穿一件小睡裙貼著蕭重側臥而眠。蕭重本來就因為惦記著奴兒而心旌搖搖,殷玲給他的刺激,令他的**不可遏止地爆發了。他拚命忍著才沒有對殷玲進行侵犯。
好不容易等殷玲睡著了,他悄悄來到衛生間,喚出奴兒,鎖上房門,就是一通瘋狂,直到體力耗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