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裡,連雨在準備早餐。牛奶、雞蛋、醬肉、生菜、小花卷等等十幾樣,擺了一桌子。
連雨穿了一套緊身衣褲,柔美的身體曲線暴露無遺。她忙碌時的動作,似乎帶著舞蹈般的優美,而她彎腰時不經意的翹臀,又是那麽性感和刺激。蕭重看得心跳不已,趕快跑到盥洗室去了。
早餐時,蕭重和連雨說了胖女人說過的話,也說了自己的擔心,要連雨孤身一人不要在這裡過夜。
連雨不以為然,說:“這裡的保安很負責,每戶都有警齡直通保安室,一旦有事,按鈴就到。何況這周圍沒有人認識我,怕什麽?”
早餐後,連雨開車送蕭重上學。路上,連雨酸酸地說:“中午,你到你的玲兒那裡去,可不要吃多了,免得晚上回來吃不下。下午放學,不要叫我多等喲!”
蕭重嬉皮笑臉道:“姐姐,我看還是叫你媽媽得了!我享受的可是兒童級待遇啊!”
連雨卻歎道:“誰有你這樣的兒子,那才叫幸福呢!”
中午,蕭重趕到殷玲家。連雨的事,蕭重沒有瞞著殷玲,他昨天就打電話和殷玲說了,殷玲知道他已經在連雨那裡住下。
蕭重的決定殷玲不會說什麽,但蕭重看得出,殷玲似乎在同連雨展開競爭。她中午飯準備得像是過年,菜肴多的令蕭重驚訝,而且,她還刻意打扮了一番。
她的臉被精心修飾過了,眉重新畫過,唇塗得豔豔的,面頰白嫩的像煮熟的雞蛋白,長長的卷發被松松地扎成兩束,一高一低,垂在胸前,身上的衣服換成寬松的衣裙,將以前總是彰顯的美臀大腿遮蓋得嚴嚴實實。她這種顯現臉部美貌隱藏身材性感的做法令蕭重感到眼前一亮。
看到蕭重在打量她,殷玲媚笑道:“老大,這樣好看嗎?”
“我的玲兒怎麽打扮都好看。”蕭重誇獎著,忍不住摸了她一把。
他喜歡體味她滑嫩肌膚的感覺。這個美味吃的話犯禁,可稍稍賺點便宜奴兒是不會怪罪的。
“只要你姐姐不說我是狐狸精就好。人家很傷心呢!”殷玲幽幽地說。
蕭重知道她指的是張君宜對她的攻擊,便安慰道:“你怕什麽?你老大就喜歡你的狐媚味。”
殷玲討好地依偎到蕭重身上,企盼道:“老大,五一節帶我出去玩玩吧!人家好想和你一起出去!”
“好啊!”蕭重腦中一閃。他曾經答應過華欣五一節回賞鷗園玩,何不帶眾女一起去見識一下?
“好吧!五一節我們先回家見見我姑姑姨媽小妹,再去上海,到海邊聽濤賞鷗,徹底放松一下!”
“好呀!”殷玲眉開眼笑,興奮的像個孩子。
“玲兒,你的店怎麽辦?越是過節越是忙,你能離得開?”
“珠珠又招了幾個人,她一個人主持就夠了。我在不在無所謂。”她的眼光閃了一下,躲開了蕭重的注視。
蕭重注意到她的異樣,拍拍她的手,微笑道:“玲兒,說實話!你們怎麽了?”
殷玲低下頭,扭扭捏捏說:“你來了,人家不想和她做那種事,可是她好像興趣越來越大……”
“哈哈!變態女把我的玲兒嚇跑了!”蕭重大樂。“我們出去的事不要和她說,到時候也讓她著急幾天。”
“這……”殷玲猶豫了一下點點頭。
蕭重清楚,李東珠是離不開殷玲的。如果他們悄悄走了,李東珠必定會對殷玲著惱,令殷玲無法面對。可要是事先被她知道,她必定會鬧得他們走不清閑。討厭的李東珠!管她呢!
蕭重想起張君宜的事,問:“君宜給你送衣服說什麽沒有?”
“沒有。見你不在,沒有坐下就走了。好像很憂傷。臨走,給我道歉,說她的態度不好,請我原諒。”
“是這樣?”
蕭重覺得應當打個電話和張君宜勾通一下,問問她過節回不回家,便撥了手機,可張君宜的手機卻停機了。再打到她的宿舍,也找不到她。蕭重沒法子,隻好讓她的同學轉告他回家的時間,約她一起走。可她的同學卻說張君宜要隨同學們一起外出考察,不回家了。蕭重隻好作罷。
晚飯是在飯店吃的,是殷玲請客,說是要給連雨接風。乖巧的殷玲知道蕭重對連雨的感情,聽到連雨改姓搬來的事以後,就主動和連雨聯系,把連雨約到飯店長談。而連雨也知道殷玲的情況,自然不敢怠慢。等蕭重來到飯店,她們已經談了很長時間,好得像親姐妹。
這天晚上,殷玲跟他們一起到香苑住下。兩個女人在一起,好像有說不完的話,她們說的興起,完全顧不上蕭重。
蕭重覺得聽她們說話沒有意思,就跑到自己的臥室給華欣、高明、麻竿等人打電話,然後躺到床上給奴兒造點去了。他集中精神快速造點,不久就精神力耗盡睡了過去,以至於連雨殷玲上來給他蓋上被子都不知道。
睡到半夜,蕭重習慣性地醒來。他已經習慣於半夜再造一次點。不過當他醒來後,卻感到不對勁,身體不能動,似乎意識不能支配身體。他連忙把奴兒喚出。
奴兒很快為他接還了身體,說:“相公,你睡著時,有人給你下了沉睡術。”
“這個玲兒!我說過不要給我催眠的,怎麽忘了!”蕭重嘟囔道。“她是不是又想來偷襲我?”
想著,蕭重把軟晶探到殷玲的房間,一看,屋裡燈亮著,殷玲穿著睡衣躺在床上,額上布滿汗珠,眉頭緊鎖,看表情像是在夢境中掙扎,卻又難以醒來。
蕭重把軟晶變成手掌,拍拍她的臉,搖搖她的肩膀,見她沒有醒,就把她翻到側臥,拍她的背。可她還是沒有醒來。
蕭重覺得不對勁了。他聽人說過,夢魘壓身是心臟有問題,只要把身體側臥就能解除。可殷玲沒有心臟問題,而且已經側臥,不應該這樣。再結合自己前面的情況,他覺得這裡好像出了問題,連忙把軟晶射入連雨的屋子一看,頓時大吃一驚。
只見連雨的屋裡雪亮,一個一身黑衣的男人站在牆邊,正在用一架攝像機對連雨拍攝,而連雨則**裸地在房間裡跳舞。看她面色潮紅眼睛微閉的樣子,顯然受到精神控制。
蕭重頓時怒火攻心,立刻將軟晶向那男人的腦袋射去。可臨到跟前他忽然改了主意,方向一轉刺向那人的脊椎,而且軟晶一進入立刻強烈製冷。
他看到那男人猛一顫摔倒在地,攝像機也扔了。隨即那男人瞪眼鼓腮,用力鼓氣,似乎在拚命掙扎,可他的手腳卻不聽指揮,就像蕭重剛才遇到的那樣。
這時連雨似乎因為失去異能控制而摔倒了。蕭重立刻從床上跳起來,撲向連雨的房間。
打開門,只見門邊躺著一個二十多歲的男人,中等個子,頭大面方,相貌英俊,正滿臉驚駭地看著他。
這家夥就是胖女人說的偷花賊?憤怒的蕭重狠狠地一拳打在那家夥的肚子上,痛得那家夥“嗷”的一叫,臉都白了。
這家夥脊椎神經被凍,短時間動不了。蕭重忙把連雨從地上抱起來,放到床上。看到她臉色蒼白昏迷不醒的樣子,似乎還在承受著精神傷害,蕭重急忙跑進殷玲的房間。
殷玲已經醒來,正疲憊地靠在床頭喘息。蕭重心痛地給她擦了把汗,關切地問:“好些了嗎?”
殷玲抓住蕭重的手,虛弱地說:“謝謝老大。那個人功力好強,我抗衡他的沉睡術用盡了全力。”
“我們過去看看!”蕭重橫抱起殷玲來到連雨的房間,扶著殷玲蹲下,抓著那個男人的頭髮把他的頭拉起來,問:“玲兒見過這個人嗎?”
“沒有!”殷玲望著那人的臉搖搖頭。
“玲兒,你先休息一會兒。等睡醒了,把他知道的事都掏出來!”
蕭重說著,把殷玲抱到連雨身邊,讓兩人共枕一枕,給她們蓋上被子。殷玲很快就睡著了。
蕭重蹲到那男人身邊,惡笑道:“你叫什麽?跟誰學的靈技?”
那男人頭一歪,不理不睬。蕭重扳過他的臉,又問:“你用靈技偷花偷了幾個?拍錄像幹什麽?”
男人還是不理不睬。
蕭重心頭惡念升起,罵道:“王八蛋!不想說就別說了!”
他捏住那人的臉腮,想要捏開他的嘴,可那人把嘴閉得緊緊的。蕭重用軟晶鑽進他齒間,放粗膨脹,將他的嘴撬開,然後將扔在一邊的連雨的內褲拾來,把貼在上面的血淋淋的衛生巾揭下塞進他嘴裡,罵道:“媽的!你喜歡偷花,就叫你嘗嘗花蜜的滋味!”
看到那人瞪眼屏息拚命用舌頭往外頂,蕭重心裡有氣,又把他胳膊大筋抽了一下,不想那人竟然痛得一翻白眼昏了過去。
蕭重看到攝像機還拍攝,便壓下了折磨他的衝動,抓過攝像機將他的面容拍下。想到剛才那人拍的內容,忍不住好奇,便回放來看。
攝像從連雨脫衣開始到裸舞結束,有近十分鍾。其中有身段展示和局部特寫,蕭重沒有見過的地方他都拍到了。
王八蛋!讓他賺了便宜!蕭重恨恨地踏了他一腳。
一個小時後殷玲醒來。她精神恢復了一些。
殷玲來到那人跟前,看了看說:“老大,人家的功力不如他,要控制他還要老大幫忙。”
“怎麽幫?”
“要他看著我,還不要他使用異能。”
“這好辦!”
蕭重說著,將軟晶刺入他人中穴,一撥弄,那人痛醒過來。蕭重扒開他的眼皮,讓他的瞳仁無處可藏,強使他的眼睛與殷玲相對,又在他眼睛剛要放光時再挑一下他的手筋,使他因痛苦而無法使用異能。
不久,殷玲的異芒射入那人的眼睛,那人老實下來。殷玲拖出那人嘴裡的衛生巾,問出了那人的情況。
原來,這人叫鞏師,是某戰略導彈基地指揮官的警衛員。他受他三姨所派,進軍隊當兵,又進入基地當上指揮官的警衛員。他曾按照指示用精神異能影響過指揮官,安插了幾個人。導彈基地遠在西部,每隔一段時間,指揮官就飛回北京與家人相聚,鞏師就跟著指揮官往返。他知道香苑住著幾位名演員和歌星,便趁到北京之機到這裡采花,前後已經玩了四個女人。而他的精神異能卻令被**者身不由己。
蕭重又叫殷玲問他三姨的情況,得知他的三姨叫李秀秀,不是異能人,現在也是軍人。
蕭重覺得這件事涉及到軍隊,好像很嚴重,便叫殷玲救助連雨,他將鞏師押到譚勇處。譚勇立刻將鞏師轉到保衛局,派異能人看守。
回到香苑,天已經亮了,連雨已經清醒,在和殷玲說話。蕭重聽到她倆在說把衛生巾塞進那人口中的事,邊說邊笑,似乎沒有留下受控的後遺症。
蕭重見殷玲仍然面容疲憊,便叫她去休息,他陪著連雨說話。
連雨穿了一件長睡衣,靠著床頭,臉上帶著感激看著坐到身邊的蕭重,拉住他一隻手說:“蟲兒,多虧你來得及時。姐姐這一生真不知要被你救多少次呢!”
蕭重則把玩著她的手說:“也虧有玲兒,弄清了一些事,還救醒你,不然,你會做噩夢許多天的。”
連雨歎道:“你們有異能多好?可以做個強者。可惜我只能靠你們保護。”
蕭重安慰道:“姐姐,這種事不會再發生了,你放心!”他看看連雨的臉色,問:“姐姐能不能想起被控制時的感覺?”
連雨輕拍胸口心有余悸地說:“很難受!就像被鬼壓身,想動又動不了,明明什麽都清楚,就是不能支配自己的身體,可又不由自主地要聽那人的指揮,真是令人難以理解。”
蕭重打開攝像機回放給連雨看。連雨看到自己裸舞的樣子,滿臉通紅,伸手去搶攝像機,還嚷著:“好丟人!快刪了它!”
蕭重格開她的手,一邊躲,一邊笑道:“這可是犯罪的證據!我要保存著,審判他的時候也許還用的著呢!”
“不要!不要做證據!快刪了它!”搶奪不到的連雨無奈地遮住了羞紅的臉。
蕭重借機放下攝像機摟著她躺下來。
“姐姐,後天我們開車回我家,見見我姑姑姨媽,然後我帶你們去上海玩,好不好?”
“我們?”連雨放開手,警覺地問:“也有殷玲嗎?”
“是啊!還有一個人,叫華欣,是我的同事。我也答應她了。”
連雨皺眉道:“華欣?又是一個?你到底還有幾個女人?”說著欲推開蕭重。
蕭重忙摟緊,說:“姐姐,你別想岔了。這個女人又可憐又可敬的!”於是,把他和華欣在一起的經歷說了一遍。
連雨聽到華欣向蕭重獻身而蕭重不受最後慘遭蹂躪的經過,滿是同情,但她卻捏著蕭重腰上的軟肉威脅道:“我是你姐姐,就算是你的家長。咱先說好了,你有多少女朋友我不管,但是將來你要結婚,不管同哪個女人,都要征得我同意!我要給你把關!”
蕭重嘻嘻笑道:“姐姐,你還真厲害呀!要是我娶姐姐你呢?”
連雨神情一變, 呆了半晌才說:“那也要我同意。可是,我才不要嫁給你呢!我是你姐姐,不能嫁給你!”
“為什麽?”
連雨沒有說話,卻又在他腰上掐了一下。
看著連雨的神色,蕭重忽然明白了。原來連雨是在躲避感情衝突!她顯然是在所喜歡的兩個男人中保持中立。雖然她割斷了同林盛的關系,但在感情上卻要給他一個交代。她在用這種方式完成她曾經對林盛做出的承諾!
蕭重忽然意識到自己的輕薄行為很不妥。
姐姐?真的是姐姐了?是的!真的是姐姐了!
他感到有些心痛,愣了一會兒才說:“姐姐,我尊重你的決定!”說著,把手臂從連雨身上挪開。
蕭重感覺到連雨松了一口氣,卻沒有看到她眼睛裡閃過的失望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