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兩個女人吧。
沒有征求王城中的意見。板板沒這麽愚蠢。他站了起來,和王城中說出去下,叫個小姐來。他還有個房間。
然後也不等王城中在叫喚什麽,板板就出去了。
領班還是那麽的警惕。畢竟來了沒多久,先是金小英不幹了,然後是喬喬被包養了。
現在他又來了,想幹嘛?
領班微笑了下,款款的走了過來,這裡的女人都是出色的。領班也不例外。板板打個蹩腳的響指。惹的對方一笑。
咳嗽了聲,掩飾了下尷尬,板板指了房間裡面;“安排個好的。”
“那您呢?”
“你什麽眼神?對老子有興趣?那你自己來好了。”板板一邊說著,一邊走進了一個包廂。
金卡的客人包廂周圍,都有著零散的包廂後備著。說是包廂其實和套件差不多,一應俱全著。
讓板板意外的是,招呼安排了一句後,板板看到領班還真的跟了自己進來了。
領班的身材很高。差不多有板板的身材高了,一雙圓潤的大腿被裙子包裹了一大半。
這是白領似的製服麽?現在的婊子越來越像正經人,他娘的,滿大街的正經人偏偏穿的稀奇古怪的。
什麽亂七八糟的世道?
板板詫異的問道:“你真來?我就想按摩下,一天一夜的整不動了。”
“喲,感情你把我們的小姐叫回去,全趕著享受了?”領班看著揉腰的板板發笑了:“那怎麽還來這裡,又是陪客人的?別今天又帶個走。最近小姐真的緊張呢,幫幫忙魯總。”
“魯總?**腫?你**是蠻大的。”板板砸了砸嘴巴躺了床上。
還翻了個身子,然後真的奇怪了:“真的你來?你會按摩?”
“我不也是一步步上來的麽?”領班笑了下,她真的不放心了,也不知道這個男人幹嘛,整天向外邊帶自己手下的小姐,累死她了。
小姐當然情願被人包著,只要服侍一個男人,錢還差不多。
可是領班的出發點是不一樣的,這樣大的娛樂城,不知道多少的雞頭在外邊看著呢,競爭很激烈的。
就是內部也分了五個領班,每個人都帶了精品小姐來,互相直接明爭暗鬥著,老板還有著考核,成績不好的話,外邊有人替代著。
包的錢是固定的,而坐在這裡做生意的錢卻是浮動的。生意這麽好,總有冒上來的時候,整體來說,人氣算起來,也是小姐在這裡的好。
真的不知道這些男人,把個小姐帶回家幹嘛?再漂亮也不能娶的吧?
領班一邊暗自嘀咕著,卻職業化的笑了笑,褪下了外衣,露出了黑色的肚兜,扭動著身軀走了上來。
雙手伸出,按了板板的背後,輕輕的捏著,做著前奏,在板板的耳邊呢喃是的哼著:“魯總,人家是難得服侍人的。”
“人家是哪個人家?”板板不解風情的問道,這個土鱉是故意的。
領班的心狂竄了一下,隨即趴了下去,手饒著板板的脖子,解開了他的睡衣。將他**的背脊上,抹了點油脂,用手推動了起來。
沿著板板的背脊,指節在骨頭的縫隙裡跳動著,一路上而下,直到了板板的尾骨。酸酸的轉了下又推了上去。
指尖捏了板板背後的皮膚,一竄竄的翻騰著,然後手腕一翻,壓著皮一拉。
啪嗒一聲,幾個動作下來,板板的背後到腰部,一陣熱浪滾了下,舒服的趴在那裡的土鱉只是咧嘴。
“我說你還真有一手,其他還會什麽?”板板想轉了頭去。
卻被女人的手按住了脖子,微微晃蕩著,抬了起來猛的右邊帶了下,哢嚓的一聲響,脖子松弛了下,反方向的又是一下。
領班坐了板板的身上,雙腿跪在了板板的兩邊,捏弄起了他的肩膀。臀部懸空著,在板板的腰上輕輕的蹭著。
低聲的笑著,她說:“您想要什麽?”
“你會什麽全和我來好了。對了,關照那個服侍我朋友的,要她也來全的。”板板道。
“還要你叮囑呢?這些不要說的,小姐自己不想賺錢麽?傻瓜。”
“你***。”
板板回罵了一句,後面吃吃的笑聲裡,女人的一條腿忽然伸到了板板的頭邊,板板側眼看到她的雙手從腿跟處翻出,滾落了一道白線,肉色的絲襪被她褪下了。
女人大腿那肌膚溫溫潤潤的滋味,被板板的手肘感覺著,板板覺得不行了,他***又頂到床了。
“翻過來呀。”嗲嗲的港台腔裡,板板死豬一樣的被翻了過來。
再大的褲衩也掩飾不了他的勃起。
領班俏皮的手指在他的身上彈了下,不由的驚呼了起來。
“大吧?”板板恬不知恥的臭屁了把。
“難怪你鼻子這麽大呢。壞死了。”一邊撒嬌著,領班再次坐了板板的身上,她的套裙早就沒了。
一個**著四肢的嬌娃,穿了黑色的肚兜,胯在板板的身上,微微再次蹭著,口鼻裡發出了呻吟,頭也微微揚起了下,半閉著眼睛,再俯了下來的時候,櫻桃小嘴一下子叼住了板板的**。
舌頭打了個滾。她的手橫伸了出去,接過了邊上的水杯,溫水吞了嘴裡,含住了板板的**,啜吸了起來。
板板的毛孔舒展著,渾身微微的顫抖著,皮膚緊張敏感的泛了點紅,下面愈發的腫脹了起來。
女人的頭髮是齊耳的短發,俏臉貼著板板的身軀上,微涼的鼻尖和口腔裡舌頭的溫軟,短暫距離中的溫差讓板板異樣的刺激著。
她的頭,舌,向著板板的腹部而去。
微微的在板板的肚臍上打了個轉,那口水,壞壞的從她嘴裡,流進了板板的褲頭裡。
沒有等板板說話,潔白的牙齒已經咬住了板板褲頭上的繩結,微微的一拉。然後小手翻上來,在板板的配合下,猙獰的龍頭一下子躍到了女人的臉邊。女人再次的驚呼已經讓板板的血液沸騰了。
他仿佛都看到了自己身體裡就要溢出的熱氣了,女人內心的震撼,和想嘗試這樣龐然大物衝進自己身體的想法,讓板板更加的得意了。
這是她見過的最大的,這真是男人的面子啊,他***。
程序還在走著。
女人再次飲了一口溫水,千嬌百媚的看了一眼板板,臉頰已經被毫不做作的春情熏成了晚霞。
她的手抓住了板板的下面,微微的貼了上去,一點丁香從裡面伸出,頂住了板板的馬眼,然後雙唇緊緊的貼了板板的身體,包容了進去。
女人的小嘴努力的含住了板板的板板。
下面溫軟的,有點帶了燙卻能夠忍受,板板*了背後的枕頭,低頭看著絕色的女人,在自己的胯下,一種他最喜歡的征服感覺再次上了心頭。粗魯的大手抓住了女人的頭髮,按了下去。
女人乖巧的放開了手,纏繞著板板的腰部,鼻子裡發出了**的聲音……………
這已經不是在**,女人的呼號驚天動地的,卻無法控制,來自身體內部最強烈的刺激讓她一次次的,一次次的湧出了自己的力量。
板板簡直是在蹂躪著,卻得到了領班的女人發自心裡的讚歎,和喜悅。
**一浪疊了一浪的衝到了最高處,再從那個敏感處的抽搐開始,向著四肢蔓延,直到指尖。
板板壞笑著抓住了癱軟下去的女人,拽住了她的頭髮,塞到了她的嘴裡,一股熔岩猛的噴了出去。
女人含糊的恩了一聲,不由自主的咽了下去。
板板這才氣咻咻放開了她,領班的身子後仰著,躺了下去,裸露著狼藉的下身,紅唇邊還有著道淫穢的白色殘跡,
“你壞死了。你這個壞人。”
板板從做棺材起就知道,乾完了活要洗澡,然後休息會,不然身子吃不消的。
頭也不回的,他罵道:“騷娘們,剛剛誰叫的歡?說要我再狠點,日死你吧。我草。日比日死了人雖然有面子,但是老子要坐牢的。這個面子我不要。”
然後是水嘩啦嘩啦的聲音。
躺在床上的女人聽著水聲,努力的爬了起來,拿紙巾擦拭了下身體,不經意裡卻看到了時鍾已經過去了一個小時。
性福的捂住了臉,低低的尖叫了聲。女人偷偷的把板板丟了那裡的手機拿了起來,按下了自己的號碼,打通了,然後放了原來的地方。
板板不知道,他還在裡面唱著十八摸。那是魯貴對他的啟蒙教育。影響太深刻了,他一輩子忘不了的。
而板板的包廂裡王城中正躺了那裡。
和板板這裡相反的是,他被經驗豐富的女人征服了,為了讓板板滿意,領班挑了一個抓爛欄杆撕爛床單的主。
如果是板板很偉大,那麽那個女人就是女人裡的板板。
王城中受夠了蹂躪,他已經沒了點力氣了,偏偏女人有著本事在他最關鍵的時候就停了下來。
然後等著他的勁頭消退了,才再次的趴上去呼風喚雨著。
戰爭在板板這邊前十五分鍾結束了。王城中躺了那裡,凶悍的女人把他抱在了懷裡,健康結實的**象征性的塞在他的嘴裡。
女人額頭和胳膊上的裝飾鋼環證明了她是女王。
凹進去的眼眶和挺起的鼻梁。那潔白的皮膚和異域的口音顯示著她不是漢人。王城中艱難的轉了頭去。化解了這個難堪的姿勢。
然後坐了那裡,問道:“你是哪裡人?”
“哈密,哈密瓜的哈密,維吾爾的。”女人的年齡其實還是少女,俏臉的臉上一樣有著滿足。
也許只是心理上的?
她看著面前帥氣的男人,甜甜的笑著:“你真好。”
王城中恩恩啊哈了下,站了起來,走向了洗澡間,女人卻跟了上來:“我幫你洗。”
王城中想拒絕,卻被牽引著走了。
女人的素手毫不客氣的拽住了他兩腿之間的東西。便是撒旦被誰抓了這裡,也只有跟隨。何況老實的王城中?
他都被這個女人玩傻了。太瘋狂了,原來女人還能夠這樣?
便是這個時候,今天下午的生活和見識。
王城中也回不去了。
板板的卡上是十萬,也許將來會更多。
王城中的閱歷裡,這方面他可不是板板,他清楚板板的意思,當然兩個人之間的基礎是感情,而不是金錢。
羅士傑和板板的電話,王城中看到了希望。在板板面前,他沒有了假客氣的堅持,女人進來的時候,他已經被這樣的美麗而吸引了。
現在,他肯定,當年幫過的那個板板,完全能夠幫他了。以後,自己也能夠再幫他。
就這麽互相幫助著前進吧。
一邊隨著女人衝著身子,王城中想著以後的未來。這是他第一次這麽明確的想向上爬。
這裡是城市裡最頂尖的場所了,沒有錢沒有權力,什麽也沒有。是耗費十年的光陰去圖一個鬼都不知道的未來好,還是在板板的幫助下走一條終南路?王城中毫不猶豫的選擇了後者。
“哥,你真厲害。”
客氣了,客氣了,王城中想謙虛下,還好,話在嘴邊還是沒有說出。就差一秒就丟人了。
這是個小姐,為什麽呢?這麽漂亮的女人!哎!
和大都數的男人一樣,第一次嫖娼的時候,遇到一個漂亮的女人,他們總是難免有著惋惜,甚至有自己幫她的衝動。
和王城中相比。
板板卻是頭禽獸。
那邊的房間裡,板板正在嚷嚷著:“你他娘的給老子倒酒!老子乾你,還給錢還累,爽的還是你個臭娘們,乾活!”
領班毫不生氣的笑著,甜甜的笑著,這個只是交易錢和**的場所裡,強壯的男人容易得到尊重。
久違了的快感和**,讓她非常溫馴的低頭去聽從了板板的命令。
晶瑩的玻璃杯裡,是上等的紅酒。
曖昧的燈光下,板板的手心裡流光溢彩著。低頭就著酒杯一大口牛飲後,板板的眼睛瞪圓了:“苦死老子了,什麽破玩意,臭娘們你害老子呢?加點雪碧,快。”
領班苦笑了下,這個動作被板板看到了。
兩條眉毛豎了起來。心裡的敏感讓板板很在意每一個面對他的人,那種反應。比如劉海燕,如果不是帶了點報復,對她哥哥,和對她當時那種不屑的報復,板板也不會那麽快的收拾了她。
服務場所裡的女人是聰明的,她看到了板板的樣子,忙微笑著:“我是腿軟了,哥哥你真厲害,人家以後不敢了。”
土鱉立刻挺起了胸膛,忽略了剛剛的不爽。拍了下大腿:“去吧,倒一杯就休息休息了。”
“魯總。給。”
恩了聲,滿意的放下了杯子,板板看著領班:“我那邊兄弟怎麽樣的?你問問看。”
“這個事情怎麽好問呢,也許還麽出來呢,問了人家不滿意的。”領班賢惠的勸阻了下板板。
板板的嘴巴張了張,也對。他惱火的甩甩頭:“我想起了個事情,再幫我辦兩張卡吧。”
“真的?”
辦卡都是有提成的,就今天這兩張白金會員,她的提成和業績保證了她後一月豐厚的收入了。
裡裡外外的帳她是清楚的很的。
領班頓時欣喜的叫了出來。這點心思板板都不要去看的。這對他只是舉手而已,其實也就是在今天招待王城中的時候,板板覺得聲色犬馬都有用的。
如果說幫羅士傑搞了個金屋,是潛意識的幫忙,和兩個知根知底的男人之間,一種同道交流。
那麽這種拉攏對自己有用人的手段或者途徑,這一刻,在板板的心裡已經定型了。他的聰明是有的,舉一反三的。
他想著。
錢,和關系,和錢,和關系的關系。
人和人之間,錢,女人,關系,感情,利用,利益,得到,失去。一本帳簡單明了的在板板的心裡出現了。
而覆蓋於上面的,複雜的人心,卻構不成對他任何的威脅。
他會將對自己有不利心思的人,扼殺在萌芽的。
或者遠離。
土鱉從來惹不起他就躲的起。尤其是現在不比當年了,如今這家財萬貫,身驕肉貴的。
單單目前的女人就兩個了,野味嘛,還能夠隨便日。只要有錢,而錢現在是源源不斷的進著。手下兄弟一呼百應的。
板板多了點對未來的危機感,他開始了再一次的投資,過去是商場,這次是官場了。
羅士傑的話在他腦海裡回想著。
幫助羅士傑向上去,然後同時幫著王城中向上,武局長要退休了,但是五百萬不是白給他的。
他也能夠幫自己介紹著人。
同時做點生意,和徐家也能夠合作合作。
反正自己實在點,看長遠點。就和當年賣棺材一樣,一次給人家客氣點,反正自己年輕,人家家裡還是要死人的。
等到一定的地步了,還能夠找那個大貴人。現在的成績還不夠,現在去顯擺了似的, 只會讓人家反感。
不對,不對,該是這麽想。
現在去找人家,得到什麽?得到不了的,需要的時候再找也不遲嘛,除非羅士傑這裡需要了,自己再看。
板板盤算著,他小市民根子裡的狡猾,和擁有了特殊本領後,生活帶來的眼界,在矛盾著。
他的思維,他的處世規矩才有了點架子,還沒有真正的成型。
而磨練一塊鋼最好的是錘煉。做一副好棺材的木料,最好的是吹曬水浸和風乾。至於磨練一個人?
最好的就是生活的磨礪。
沉默的房間裡,領班看著板板的神色不停的變幻著,野蠻的男人認真的這一刻,讓她陶醉。
臭娘們欠操啊?怎地越操越乖巧呢?鳥劉海燕也是的,金小英也是的。
她的樣子讓板板有點想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