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其她佳麗不同,蘇小小表演的節目是劍舞;劍,據破軍所知是冷兵器時代,兵器的一種,又稱之兵中之祖;而蘇小小表演的劍舞,據說很久以前,在冷兵器時代,既有一名女子,以跳此種劍舞成名;蘇小小雙手各持兩把青銅古劍,在那裡翩翩舞動,有識貨之人,早已看出兩把劍是真正的古遠之物,可以追逆到星際時代以前;這兩把劍的價值,簡直是難以估量,於是紛紛好奇,如此寶物怎麽會在一個妓女手中?一些人動了佔為己有的念頭,當然打著財色兼收念頭的人就更多了。
破軍則不同,他從蘇小小的舞劍中看到了“道”,破軍不知道蘇小小的這套劍舞來自那裡,但是她的一抬手、一頓足、一彎腰,無不隱含天地至理,內中孕有道的影子;漸漸的破軍心神逐漸被蘇小小的劍舞所吸引,不禁勾起記憶中的一段詞曲,看著蘇小小的影像拍案擊節唱道:“北方有佳人,遺世而獨立,一笑傾人城,再笑傾人國,豈不知……”
古樸委婉的曲調,配合眼前蘇小小舞劍的身影,包廂內的卿怡、綠茹看得聽得如癡如醉,期間卿怡突然神色一動,按動了包廂中的一個按鈕,破軍的歌聲立刻響遍了整個賽場。
歌聲、舞姿相得益彰,讓賽場內外的十萬賓客一時間掌聲雷動,經久不息;蘇小小在聽到歌聲的那一瞬間,嘴角突然帶出一股得意的微笑,眼睛不經意間瞟了破軍所在包廂處一眼。
一場劍舞結束,全場掌聲雷動,在接下來的花魁評比中;蘇小小當之無愧的成為了花中狀元,總票數一萬三千余隻鮮花,是第二名的兩倍票數;當然之所有造成這種效果,破軍的那五千支花票是最大功臣
大賽結束,那些前來觀賽的賓客紛紛大灑金錢,欲帶跟自己心怡的佳麗,共度良宵,當然絕大數人都把目標定為本次的花中狀元蘇小小,打那種人劍兼得的注意;但是一個無情的事實,泯滅了他們的激情;蘇小小被頂級包廂的客人叫去一聚;所有與會者都知道頂級包廂的票價,也明白能面不改色掏出這種數目的人身份決不簡單,沒有人願意為了一個妓女,為自己樹立一個強大的敵人,所以那些本來把心思定在蘇小小身上的,都一一打消主意,把目光投向了新產生的四大花魁。
“真沒有想到奴家竟然這麽大的面子,讓黑獄盟的破軍大人都來為我捧場!”蘇小小一進門望著破軍戲蔑的說道,連眼角余光都沒施舍半點給卿怡、綠茹兩人,在高傲的蘇小小眼裡,地位低下的卿怡、綠茹二人跟螻蟻沒什麽區別;哪有人去跟螻蟻打招呼的!
“我也是誤打誤撞,誰又知道以你的身份,竟然會參加這麽一場賽事,如果不是親眼所見,任是別人說破大天,我也不會相信。”破軍苦笑道。
卿怡、綠茹本來對於蘇小小那種,完全忽視兩人存在的高傲態度十分不滿,可是當她們聽到破軍與蘇小小的對話後,發現雙方之間竟然認識,而且竟然在以完全對等的身份口氣在對話;兩人不僅想起破軍乍見蘇小小比賽時的驚訝,以及他的當時的問話。
卿怡、綠茹兩人本就是聰慧之人,幾項結合印證之下,竟然得出了一個讓兩人震驚無比的推測,兩人一時間有些驚恐的把目光投視到了蘇小小的身上。
感覺到了兩人驚恐的目光,蘇小小一瞬間,明白了那種目光中所代表的含義,一股凌厲的殺氣從她身上發出,直指向卿怡、綠茹二人;破軍揚手間,一道金光把兩人護在其中,蘇小小的殺氣被擋在金光之外。
“宮主大人大量,何必跟兩個不懂事的小丫頭一般計較!不如看在我的面上,放過她們二人如何,相信她們兩個會守口如瓶,不會亂說話的。”破軍知道以蘇小小的殺氣之凌厲,如果接觸到卿怡、綠茹兩人,她們的靈魂立刻會被擊成碎片;所以才會發出一個能量護罩,護住她們。
“既然你都開口為她們求情了,我又怎麽會不給你面子呢;你放心吧,她們兩個在坤區一定會生活的好好的,不會有任何人動她們!”蘇小小聽到破軍話後,立刻爽快的做出承諾。
“你們先出去吧,我還有事情跟蘇宮主說, 你們出去後謹記,今天發生的事不要跟任何人提及,記住這是為了你們好。”破軍揮手撤了加護在她們身上的護罩,轉而嚴肅的對她們說道。
卿怡、綠茹兩人也知道剛才危險萬分,明白如果不是破軍,兩人早已丟了性命,如今聽到破軍的話後,兩人慌忙的退了出去。
看到兩人已經退出包廂之外,蘇小小突然一改那種風情萬種的樣子,轉而嚴肅的望著破軍問道:“現在破軍大人可以告訴我,你這次突然來找我,到底是為了什麽事吧?”
“我要進日月帝國。”破軍猛然說道。
“什麽?你怎麽知道……”蘇小小下意識的開口問道,但是她馬上就發覺不對,立刻住嘴,但是已經為時過晚;破軍已經通過她的問話和表情,看出了蘇小小一定跟日月帝國有著莫大聯系。
知道剛才的下意識問話,已經泄漏了自己的底細,蘇小小也沒有再做隱瞞的打算,她默默的走到了一旁的沙發上坐下,一雙桃色杏眼斜斜瞟向破軍,輕起朱唇道:“我很好奇,你是如何知道我跟日月帝國有關系,最重要的是,我為什麽要幫助你進入帝國呢?給我個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