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軍看著怪蜈蚣頭上的獨角,感覺那鮮紅的顏色看起來十分的不凡,於是就用魔刀割下,看到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經變的破破爛爛,於是破軍就扒下了死者的衣服穿在了自己的身上。脫下自己的衣服,打成包裹,把蜈蚣的皮巨鉗、獨角都放入其中後,再背到了身上。
蜈蚣的體內竟然沒肉,除了內裡的血液外,就剩下了外面的一張長滿鱗甲的厚皮,這種厚皮摸起來並不硬而且還充滿了韌性。破軍可是深深的知道,這蜈蚣皮有多麽的堅固,即使是他沒有魔化前的臂刀都不能斷之。想到這裡破軍用魔刀割掉了蜈蚣皮上的巨足,然後切出兩長兩短,四截蜈蚣皮,分別套在雙腿雙臂上。看著剩下的皮料,破軍不僅慨歎自己沒有針線,要不然就可以縫製套能防刀槍的皮甲了。
破軍依然不改方向的向東行去,越是向東走,破軍遇到的這種蜈蚣就越多,仗著魔刀的鋒銳,破軍把那些來犯的蜈蚣一一斬殺,隨著蜈蚣血的越喝越多,破軍體內的能量也在不斷的增長,三天后,已經有上百隻的蜈蚣死在了破軍的手中,破軍由於常喝蜈蚣血的緣故,身體變的越來越堅固,此時的他,身體皮膚的堅韌,已經完全不下於這種怪異的蜈蚣。
現在的破軍已經不再用魔刀來斬殺蜈蚣了,而是利用自己的一雙手掌就可以把蜈蚣生生的撕碎。但是不用魔刀卻不是因為破軍自負,而是他發覺每次用魔刀斬殺蜈蚣,最少有一半的蜈蚣血會被破軍的魔刀吸走,所以從破軍發現自己的手指也可以撕裂蜈蚣的時候,他就不再用魔刀了。
但是破軍也慢慢的發現隨著自己身上蜈蚣的血腥味漸重,蜈蚣已經逐漸開始躲避他不再出現。而且隨著喝掉越來越多的蜈蚣血後,破軍發現在他體內能量增長的速度明顯放緩,看來再殺蜈蚣已經對於他的幫助不大了。
破軍又繼續前行了一個時辰後,雖然他沒有再發現蜈蚣,但是卻發現了一具被吃的只剩骨架的屍體,看的出來這個屍體也是探寶者中的一位,同樣是失去力量掉下來摔死的。通過他的骨骼大小,破軍看出他最少不是幽泉。這些天來,破軍最怕看到的就是幽泉的屍體,畢竟幽泉已經跟了他這麽久,並且對他可以說是忠心耿耿,這次來到這裡又完全是為了幫自己找六道輪回甲,如果他的真的出現什麽意外,破軍心裡一定會非常內疚。
破軍用心的打量當前的這個骨架,破軍發現這是一個很衰的人,這人渾身上下只有一處傷痕就是斷了一根胸骨,但是他這根胸骨斷折的不是地方,破軍通過骨頭的斷痕就可以得出,對方這根斷去的胸骨一定是扎進了心臟之中,致使此人瞬間斃命。
搖搖頭,破軍對於這位一代衰神,也是深表同情。搖搖頭後,破軍繼續踏上了征程,隨著不斷的向著沙漠深處走去,破軍慢慢的發現,本來平和的沙漠竟然慢慢變的暴躁起來,巨大的狂風吹襲著滾滾的黃沙,沙漠從一個文靜的少女,一下子變成了行為暴躁的潑婦。
到處飛舞的風沙遮擋了破軍雙眼,不得已之下,破軍脫下已經破爛不堪的衣服,將頭緊緊的包裹住,眼、耳、口、鼻絲毫不露,只是用神念不斷的掃視四周。
破軍也真是倒霉,進入沙漠的中心地帶不久,立刻就遇上了一場特大沙塵暴,劈天蓋地的幟熱沙粒迎面撲來,破軍連忙運起剛剛得自蜈蚣血的一絲能量運轉起來,同時,他也趕緊的加快步伐,期待著可以快點脫離這場沙暴。
四周的風沙不斷打在破軍的身上,被強勁狂風掀起的力道,最少可以打穿十幾厘米後的木板,如果不是破軍喝了大量的蜈蚣血,身體堅硬的跟那蜈蚣有一拚的話,恐怕早已經被這陣風沙達成肉泥了。不過他身上的衣服卻在這陣狂風暴沙中,被打成了碎片。
看著自己**的身體,破軍一時間哭笑不得,這好像已經是自己第三次赤身**了吧,難道自己真的與衣服無緣,破軍已經暗暗的下定決心,有時間自己一定要弄一件結實的衣服,不是為了防護,隻為讓自己可以在以後,不再陷入這種尷尬的境地。
破軍馬上就發現,自己在沙塵中行走,是一件最耗費體力的事,內裡好不容易積攢下來的能量也在急劇的流失之中。 當下破軍就不再走動,而是牢牢的聳立在風暴之中,狂暴的風沙很快把屹立其間的破軍掩埋在厚厚的黃沙之下。
破軍眼耳口鼻已經完全被體內紅色的能量遮掩,不讓黃沙流入其中一點。破軍整個呼吸系統立刻轉化成為內呼吸,也就是俗語的胎息。進入了真正的先天之境,破軍慢慢發覺,在進入胎息之後,自己體內能量運轉速度明顯的加快。每運行一周天,甚至比破軍在一般的狀態下運行月余所得能量還多。
破軍用來修煉這股能量的功法並不是《大衍混沌心決》,而是同樣得自太初真人秘典內的一部功法《天罡勁》,雖然這套功法也可以稱得是無上功法,但是與《大衍混沌心決》一比就要差上半個檔次。
破軍本來也想通過《大衍混沌心決》來運行體內的能量,可是沒有想到無論他怎麽催動心決,體內的能量就是不動一點,破軍馬上明白了其中的奧妙,《大衍混沌心決》只能催動五行能量,而他得自蛇血中的能量,卻不屬於五行能量中的任何一種。
破軍搜遍了記憶中所有的功法,按個的試了一遍,最後發現只有《天罡勁》可以完全的推動蛇血的力量,並且與之相輔相成。就仿佛特意為蛇血力量,量身打造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