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神之戰冊-佛家天龍卷
第九章羅帳豔情
普西,對,正是普西,歐裡家的侍衛長,無花很是熟悉。
歐裡家在這東蔡列國有很大的影響力,若是叫他為自己找一艘前往黃金龍島的船隻,那簡直就是易如反掌。
“嗨,普西——”無花向在灣中一艘商船上的普西揚手喊道。
船上的普西聽到有人在喊自己,忙是轉過頭來,看到無花,也是驚喜萬分。此時此刻的無花,已經是名震天下人物了,現在榮光大陸論風雲人物,以無花為最熱門。
先不說他是榮光大陸的天才人物,打破了魔法界和上武界的所有禁區,也不說他曾折敗不少赫赫有名的高手,單是最近他在凌天關抵擋不死軍團,差點兒力挽狂瀾這事都已經是讓無花成為榮光大陸的大英雄了。
普西忙是叫船靠岸,前來迎接無花。
“啊,我們偉大的英雄,我們尊敬的皇子殿下,歡迎你的歸來。”普西給了無花一個特別熱情的擁抱。
當日護送煙容去取屍骨之時,無花曾和他們一起血戰,曾救過他們,所以,對於無花普西很是尊敬。
在異地遇到熟悉,無花也是很高興,望眼打量之船,只見此船極為豪華和巨大,如戰艦。
彼此相互問好之後,普西輕輕地對無花說道:“我們親愛的朋友,家主和小姐也在船上。”說道,對無花眨了眨眼。
作為煙容的侍衛團長,作為煙容的忠死心腹,又是看著煙容長大的半個長輩,普西對無花和煙容曖昧之情,頗為了解。
對於這事,普西倒沒有像平凡人一樣鄙視他們兩個人關系,反而,在心裡面希望他們有個好的結果。自煙容七八歲,他就是煙容的侍衛,可以說他是看著她長大的,對於煙容,有著長輩的情懷。
煙容年紀輕輕就喪偶,大好的青春年華耗在了家業之上,何等的淒然,所以,他在心裡面希望,煙容能再找一個好的歸宿。再說,以無花的成就和名望,完全是配得上他們的家主。
無花不由是笑了笑,溫柔地說道:“原來煙容也在。”他和煙容的豔情,也讓他為之食之知味,頗是為眷戀。
“我為你稟報一聲。”普西說道。
當普西去稟報之時,侍衛把無花迎進了船上的客廳。
水晶盞兒,金絲紅毯,猶如是在豪廳之中,哪裡像是在船上。
普西剛走沒多久,就一個影子像是蝶兒一般的撲來。
“美麗哥哥。”那嬌嚅的聲音本是很好聽,但是,聽到這個稱呼,無花臉都黑了,黑線在額上不由跳動了兩下。
整個榮光大陸能如此稱呼無花的也只有水瑤兒這小妮子了。
水瑤兒像是無尾熊一般,爬上了無花的身子,親昵地摟著無花脖子,小女兒姿態,煞是讓人疼愛。
無花倒是把水瑤兒當作自己的女兒了,也把這人兒抱住。
可是,水瑤兒一見到無花,那就是滔滔不絕的說個不停,所說的,都是一些小事兒,什麽最近師父教她什麽武功啦,媽媽又給她買了好玩的玩意兒啦……等等。
無花隻好是當一個忠實的聽眾了,含笑地聽著她發言。
過了好一會兒,煙容才出現。
煙容的出現,讓無花眼前一亮,心裡面不由為之一歎,好一個豔婦人。
此時煙容一罩的輕衣,宮絛長垂,半勒於胸,這完美的身材展露出來了,隆胸豐臀,媚目嬌臉,那半羞的模樣讓人為之心動。
看那遠描的黛眉,就知道這婦人兒聽到無花來了,特地的加了妝,怕給人兒一個不好的印象。像她這麽一般的人兒,不化妝都美麗,化妝之後,更像是一顆熟透了讓人去摘的葡萄兒。
“先生到來,煙容失迎,先生莫怪。”煙容輕輕地收斂秀目,輕鞠了一下身子。
煙容是一個很保守的女子,對於無花雖然是心動,也和無花有過親昵曖昧的行為,只差沒有床上歡愛,但是,她是面子頗薄。
見到無花,她心裡面怦怦直跳,粉臉兒發熱,心兒發酥,但是,在心裡面又不由有些歉意,惱氣兒為何自己聽到這個人到來就管不住自己的芳心。
無花想到昔日的親熱,不由貪婪地望著這嬌人兒,把她的美姿都收入眼裡面。輕笑地說道:“煙容客氣了,我又不客人,說這客氣話兒,焉不是分生。”說著向婦人兒露一個親昵的笑容。
見無花這曖昧兒的笑容,煙容不由一羞,又是為之惱氣兒,輕輕地垂斂螓首,緩緩地斟著香茶。
普西當然是個明白人,悄悄地退下,順便帶走了廳中的侍衛。
斟著茶的煙容覺得自己的手兒發顫,心裡面一嗔,她又不是一個沒有見過大場面的人,但是,心裡面還是顫抖。
“先生,請喝茶。”煙容為無花端來。
無花接過,順手,握住了她的玉手兒,面兒相對,至於顧著撒嬌的水瑤兒卻沒有看見。
無花握著那盈而脂柔的玉手兒,不由把玩了一下。
煙容心兒一顫,不堪人兒的挑逗,忙是如電殛一般抽回了手兒。
手兒帶香,無花頗為可惜。
廳中的氣氛,頗為曖昧,但,卻苦了這兩個人兒了,特別是無花。
而水瑤兒這個小妮子卻纏著無花,說著自己的心事兒,沒有看到無花和母親的曖昧情愫。
好不容易,無花才把水瑤兒這個小妮子哄著離去,此時,天已近黑。
到了這個時候,無花就是色膽包天了,纏著婦人兒幽會。
在這壞人兒糾纏之下,煙容心一軟,把他帶進了自己的密閨裡,如此一來,她芳心兒跳過不停,又是惱氣兒,又是有些歡喜,同時,還是點點的害怕。
臨著窗,海風徐徐吹來,小桌上擺著點兒,無花把酒而嘗,不過,他那賊眼兒沒有一刻是離開煙容的,好像要把她看過夠。
煙容被他如此熾熱看著,嬌軀酥酥的,手腳不聽使喚,沒有力氣兒,臉兒發熱。
“你到這裡來,有何貴乾?”煙容不敵無花那熾熱的目光,紅著臉兒,垂目輕問。
無花溫柔一笑,忍不住挑逗地說道:“我對我的煙容兒甚是思念,忍不住相思之苦,所特地跑來和我的煙容兒幽會。”
此時此刻,無花說起甜言蜜語來是那般的流暢。
煙容薄羞,但,嗔一聲,說道:“你莫來撩拔人家,你身於花叢,公主嬌女任你采擷。我這簿柳之姿,陋醜之容,你怎記得。讓人家,做個安份的人兒。”這話,說得有些薄惱,帶著對無花的幽怨之氣。
天下人兒,都會吃醋,煙容也不會例外,不過,像她這樣的人兒,說得卻妙,而又薄著臉皮。
說完這話,煙容心裡面不由一羞,怎說出如此不害羞的話兒來,輕咬牙,垂目,不敢望眼前的男人。
無花心裡面可樂了,不由含笑望著眼前的嬌人兒。
無花這無聲地望著,更是使得煙容大羞,又是嗔惱。低聲,帶怨氣兒,說道:“你要笑,就笑吧,知道你在心裡面發笑,人家是輕賤,怎會讓人痛惜,你笑唄!”說完,咬著粉唇。
無花坐了過去,輕輕地摟著這婦人兒。
無花身上帶著熱氣的氣息衝來,俏婦人兒打了個激靈,酥酥麻麻,不願多思。
“你,你又來輕賤人家,你,你若這樣,莫來撩拔我。人家只是凡家女子。”無花如此親昵,煙容控制不住自己,帶怨。
無花輕輕地托起她的嬌容,不由是輕輕一笑,柔聲地說道:“我的容兒怎麽這麽看低自己,我雖身在花叢,卻從不輕賤過誰。你莫自怨自艾,在我心裡,容兒也是寶貝。”
“你,你說真的,可莫哄我。”此時,煙容已經不能自拔,被無花這個壞蛋迷住了,深陷其中,愛上了他。
無花輕笑,把婦人兒抱入懷裡。說道:“夫君當然是說真的,來,叫一聲夫君。”想到這個人兒心防甚緊,無花不由挑逗地說道。
煙容輕輕地低著頭兒,咬著香唇。
無花心裡面不由露出一些蜜意,這麽一個嬌順卻有自守的人兒,真讓人疼惜。
“夫君這些日來,都思念著容兒,可惜,最近北方戰況甚緊,不能分身。夫君可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曾是為我親愛容兒不思茶飯。此時此刻,容兒是不是應喚一聲夫君。”和這人兒,無花感到愜意。
“你莫笑人兒。”煙容是個保守害羞的人。
此時,她沒有商界時的雍容大度,在無花面前盡露小女兒模樣。
無花在心裡面癢癢的,撩起衣裙,在如緞綢般柔滑的大腿上摸了起來,滿手豐腴的粉脂,無花輕歎,說道:“容兒又是豐腴不少,看來,夫君有功勞,有愛情滋潤,容兒是越來越美麗了。”
煙容大羞,雙手兒死死地抵著,不想讓他得逞。無花又焉會罷休。
無花抓住她的雙手,負於背,鎖住,在她耳邊警告說道:“容兒又是不乖了,等一下夫君打屁股。”這話說得惡模惡樣,帶著不容置疑的霸氣,這讓煙容既是羞,但又是有著這麽一種怪異的快感和蜜意。
無花一把扯下了嬌人兒的香裙,露出了雪白的豐臀和美腿,同時,也展現了無比的誘惑,那黑色的褻褲勒著那豐滿雪阜,露出芳草,讓人驚心動魄。
這如黑夜的瑰玫,即是美麗誘惑,又是神秘。
無花為之魂銷,三二下子,就解開了那褻褲,露出了美麗的花園。
或者是突然暴露於空氣之中,輕輕蠕合,如*一般,只差沒有吞吐水泡。
“莫看。”煙容忙去掙扎,大羞,想遮住,但,無花怎麽會讓她得逞。
“寶貝兒,讓夫君好好疼你。”無花色色一笑,手兒作壞,挖扣滑轉,精妙的手技盡展出來。
煙容這婦人兒是何等的敏感,被這壞手精妙的手技之下,花徑之處,不堪泥濘,芳草飽受雨露。
“啊——”最後,煙容不堪忍受,在無花精美的手技之下,達到了一個小,高昂玉頸,春潮如湧。
“容兒還那麽的敏感。”無花一掬春水,輕笑。
煙容大羞,更加不敢去看無花。
看那薄薄粉容,無花心一蕩,一個邪惡的念頭在心裡面竄生。
“容兒,你上次口技,讓夫君為之奪魄,一直思念,容兒是不是再為夫君一展身手。”說著,輕舔一番。
被說到上次的事兒,煙容大羞,咬著牙,急忙搖頭。
“唉,看來,容兒沒把夫君放於心上,夫君乃是千裡遙遙趕來,只是我自己自作多情而已。”無花大打感情牌,自怨自艾,一副傷心模樣。
在無花纏綿而又之下,最後,煙容竟然心一軟,答應了這壞人兒。
無花狂喜,再嘗口技,是何等魂銷。
那盤龍玉杵在手裡一握,宛如生命地跳躍,讓煙容心兒一顫。
在無花的目光之下,煙容嬌羞萬分,羞著臉兒伸出粉舌輕舔,最後才納於口中。
被那濕熱的檀口包裹著,這快要無花的命,特別是擦過棱角之時,心裡面顫抖,痛苦而快樂地呻吟一聲。
那靡靡的涎液從嘴角流下,如晶線一般垂流下來,這場面何等的淫穢。
“不行了——”最後,無花是忍住不住了,撈起住佳人,按於窗邊,提槍上馬。
“啊——”煙容看那海水映出一個容貌,只見自己是檀嘴張合,涎液絲絲,絲烏亂散,何等的羞人……
經一番的共歡貪樂,兩個達於靈欲巔峰,最後相擁相依。
卿卿我我中,提到了無花到此的目的,無花也不相瞞,實說出來。
當無花說到前往黃金龍島屠龍取筋之時,嚇白了煙容的臉兒,好不容易才回神,不由為無花而擔憂,在無花再三的安慰之下,才平息下來。
雖是害怕,最後煙容還是堅持要送無花到黃金龍島,如此婦人兒,讓無花憐煞了。
有了煙容相送,去黃金龍島就不是什麽難事。
然而,就在無花前往黃金龍島之時,就在藍菲他們堅守凌天關之時,在漢月國,發生了一件驚天動地的大事。
驕陽,熾烤著皇宮,守在大拱門下的侍衛都不由是輕輕舔了一下發焦的嘴唇,但,還是筆直地站著身子。最近非爾十六世脾氣特別不好,一不小心惹到他,就會人頭落地。很多人都知道這和上次覆霜羅王血洗皇宮有關。
突然,大拱門前出現了一個人,一身的素衣,一把寶劍隨身。劍身如巴掌之大,散發出濃濃的殺機。
“娘,娘娘……”看到出現的人,此時侍衛不知道怎麽辦才好,咽了咽唾沫。
“鋃——”緩緩地抽出了寶劍,劍身和劍鞘磨擦所發出來的聲音,有一種說不出來的韻味,好像是配合天地間的某種神秘節奏。
燕亦心,對,正是覆霜羅王的弟子,十六世的配妻,曾是漢月國的皇后。
但,此時,她什麽都不是,她只是一把劍,她沒有任何表情,本是美麗的粉臉此時如化石,如萬年玄冰。
在此時,在燕亦心身上,感受不到任何的人類氣息,冷冷的,像是一個沒有半點生命的人,是一把沒有生命的卻可以戮殺一切的劍。
劍,此時就是燕亦心。
被覆霜羅王帶回去的燕亦心,萬念皆寂,竟然讓達到了劍的最高境界,突破了凡體的一切極限,達到了他們這一宗祖師們都沒有達到的境界。
突破劍道,肉身成神。
這就是此時燕亦心的境界,在榮光大陸,在那遙遠的年代,除了冰雪宮中有那個驚駭三族的怪人之人,燕亦心是榮光大陸第二個肉身成神的人物。就是當年人族最為顯赫的三個天才火系魔法師鮑威、上武者蕭天下以及水系魔法師凌笑天都沒有肉成成神,獲得神格,他們只差一步。
其中鮑威是切裡斯的祖宗,而上武者蕭天下,正是燕亦心的祖師,創建覆霜羅王這一派,至於水系魔法師凌笑天,他曾經是聖山中最神高境界的魔法師,也是聖山歷史中,唯一一個可以進入傳說中的天界的人。
“娘娘,你,你有何吩咐?”面對這個曾經是皇后的,皇家侍衛吞了吞口水,不知道怎麽辦才好。
“殺人——”燕亦心吐出這兩個字,這兩個字出口,沒有半點的仇恨,不帶任何感情。
受燕亦心的這兩個字,面對燕亦心的所有皇宮侍衛,都覺得心口上被剜了一刀,特別的難受。
“娘娘,請您不要讓我們這些做下人的難做,不如讓小的為你通報一聲,請您收起寶劍好嗎?”最後小隊長咽了咽口水,心裡面發驚,雙腳發軟,說道。
覆霜羅王血洗皇宮,給所有的侍衛留下了噩夢式的陰影,此時,燕亦心這樣的殺神到來,他們好像又看到了當日血洗皇宮的事情重演,心裡面發寒。
“讓道。”燕亦心已達到了劍道最高峰,此時,她就是一把劍,沒有任何情感。她這一次前來皇宮,或者和以前的情孽沒有任何的關系,只是為了來洗劍,對於她自己這把劍的一次洗涮,用鮮血來洗劍。
“娘娘,這,這讓小的難從,食君之祿,為君分憂。”小隊長雖然害怕,但,他還是恪守軍人的原則。
無疑,他是一個合格的軍人。
“成全你。”燕亦心不帶一絲感情說出了這句話。
只是微風吹過,沒有任何人看到燕亦心是怎麽出劍的,沒有任何人看到燕亦心用的是什麽劍招。
劍,就是一招,無形的一招。
在拱門的十六個侍衛都睜大眼睛,不知道此時,他們是什麽樣的表情,是驚豔,是驚懼,或者兩者都有。
一滴的血,在眉心,只有一滴的血,一滴血,就足足夠奪人性命。
“砰”的一聲,十六個人同時倒下,是那麽的整齊,是那麽的統一,好像是事先商量好一般。
這一劍,燕亦心這一劍,足可以讓所有用劍的上武者追求一生,這一劍,足可以在榮光大陸上武界記下濃重的一劍。
此劍,已非劍,此人,亦非人。
劍道,或者,這才是真正的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