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神之主冊-亂象之始卷
第九章大挫天使
“什麽!”西法為之震怒,狠狠地一拍桌子,力量為之爆發,不單單是那桌子受到波及,就是整座宮殿都崩塌不少。
在塵埃中,能看得清西法那扭曲的臉容。
在西法面前,站著一個斷了一肢的天使,這位天使是從歸燕島一役中逃生下來的唯一一個天使。
西法扭曲了臉容,狠狠地說道:“你說全軍覆滅?”西法的雙眼中射出駭人的目光。
這位天使心驚膽顫,不敢面對西法,低著頭,輕聲分辨地說道:“本來我們正要成功,勝利的拿下歸燕島,可是,到最後關頭,突然來了一個叫無花的人,是,是他,是他宰殺了我們所有的弟兄,我們全軍覆滅。”想到無花那淋漓盡致的屠殺,他在心裡面都不由打了個寒顫,這個人絕對是個惡魔轉世。
“無花!”西法嘴裡面迸出這個名字,咬牙切齒:“我要把你碎屍萬段,不然就不叫西法!”
此時,西法把無花恨之入骨,他這一次遠征,一來是擴大他的實力,二來,是想借這一次的西征來展現自己的實力,讓上武之神他們知道,他西法也一樣能主宰榮光大陸。沒有想到,第一次出師就是如此的不利,再三的折兵,這一次,他們可是折了近百位的天使,這對於欲乾一番大事業的西法來說,此乃是奇恥大辱。這讓他心痛,這近百位的天使,可是他近三分之一的實力。
坐於一邊之上的菲爾德見西法那扭曲的面容,心裡面感到痛快,同時也感到惋惜。痛快的是,西法終於受到大挫折了,惋惜的是,他漢月國的二十萬水軍,就這樣消失了,這可是他漢月國的絕大部分水軍。
菲爾德他這個皇帝,在此時,他只是一個傀儡而已,表面是由他主持漢月國的大事,可惜,他沒有半點的自主權,漢月國的大小事情都經詢問過西法。
經過一番的挫折,今天的菲爾德不再是當日氣血方剛的小夥子,坐在這個皇位上,他知道要忍人所不能忍,此時的他,不單單是要為他菲爾家族忍辱偷生下去,也要為漢月國忍辱偷生下去。若是他這個皇帝都死了,漢月國很容易陷入混亂之中,所以,此時他選擇做一個傀儡,任由西法擺布。
“去,召集所有弟兄,立即出發,遠征歸燕島!”西法狠狠地對身邊的天使說道。他手中把玩著的玉球被他捏得粉碎。
西法不甘就此失敗,如果他不討回這一筆的帳,以後,他再也無法在眾神面前揚眉吐氣,也不能帶領跟隨著他的天使走上更加美好的道路。
“無花!”西法雙眼露出駭人的目光,濃濃的殺機在彌漫著。
菲爾德在心裡面有些苦澀,不得不歎,婭瓊真是個好眼光,至少,無花比自己強多了。
海風徐徐,海鷗啼鳴,展翅低掠,迎風弄濤。
海水搏於岩石之上,激起子千層的浪花,在那遙遙的大海面上,不時的能看見有大魚躍出水面,甩起波光,水花朵朵。
看此時此景,你又怎麽會想到,前幾天這裡曾經有著一場血戰,在這大海裡面,埋藏著多少的屍骨。
世事無常,人世本是如此。
在歸燕島的中央,有一座高塔,塔頂,往往是在戰時作為臨時指揮中心,因為站在這塔頂上,能把整個歸燕島收於眼低之下。
撫著這斑駁的石牆,就知道這塔建得有些歲月了。
塔邊沿的攔牆有半人之高,這是為了掩護戰時站於塔頂的指揮人員。
站於剁口前,無花眺望大海,此時,在歸燕島上的士兵都在忙碌著,修建著受到破壞的城牆。
那些本是逃回青河港的士兵,最後聽到勝利的消息,都搬師回來,對於劫後余生,雖然他們取得了重大的勝利,但是,都高興不起來,他們的性命,都是那些上武者和魔法師用生命換回來的。
再次回來的士兵們是士氣高漲,戰意激昂,他們在心裡面發誓,一定要為那些上武者和魔法師報仇,為他們討加公道,所以,此時,在水軍裡面,沒有任何一個士兵偷懶。
此時,或者只有無花一個人站在塔頂上偷懶了,因為這塔是為戰而備,平時都沒有人攀上來,所以,和下面的忙碌情況相比起來,無花這塔上顯得是清冷。
背後傳來腳步聲,無花轉過頭來,只見婭瓊從梯間走上來。
“你就不能休息一會兒嗎?”無花輕輕地揉了揉太陽穴。
此時,婭瓊身穿著青衣,不過,在手腕、腳踝、背心處都綁鎖有軟甲,顯得是英姿煥發,只是因為傷勢沒有完全痊愈,臉色有點發白。
婭瓊卻輕輕地白了他一眼,說道:“人家可是最高統帥,焉能像你這樣偷懶。”這話說得輕巧,是對愛郎撒嬌。
無花不輕不重地拍打幾下她的豐臀,說道:“什麽最高統帥,此時你是我的寶貝妻子,應該注意你的身子。”無花也無奈,這個人兒就是這般的操勞,傷都沒有好,就顧不上自己的身子,忙碌個不停。
“知道了。”婭瓊輕輕地白了無花一眼,這英姿中帶著嬌媚,是何等的迷人。
美人如此媚態,無花這浪子,為之魂銷,賊手不息,揉弄著嬌人兒的香臀,那迷人的香臀兒彈性驚人,握於手中,如脂如酥。
“你——”婭瓊可是惱氣這個家夥這色性子,用手腕橫著他。
軟甲帶冷,這手腕甲橫於胸,淡淡的冷意侵入肌膚,這和佳人兒的溫玉香體形成了兩個差極,讓人為之熱血沸騰。
在這冷冷的軟甲之下,有著那豐腴熱酥的香體,在這軟甲的包裹下,峰巒曲線完全凸露出來。
對於無花這色人兒來說,是何等的引誘。
所以無花剝開軟甲,手兒剖入於菊花徑道之中,手指就像是靈巧的蛇兒,狡猾而又逗人。
“你這壞胚子,竟,竟,這般的不要臉!”婭瓊恨得牙癢癢的,但,在這色胚子的愛弄之下,她那本是英氣煥發的臉兒上,帶著春意,凜厲的秀目此時帶著盈盈的波光。
無花輕笑了一下,在嬌人兒耳邊輕吹了一口氣,說道:“你是我的寶貝夫人,我不對你使壞,難道還對別人使壞不成。親親兒,趁四下無人,好就了夫君的心願。”
在這高塔之上,下面卻是士兵忙碌,而若是他們是這裡歡愛,這種光天白日之下偷情,是何等的刺激,絕對是許多男女願意於償。
“你,你想得美!”婭瓊大恨,惱這個兒竟如此的大膽。
無花輕笑一起,色心大起,撈起嬌人兒香臀,壓住了她,在花蕾兒上一捋,捋起了花露。
無花這一舉動,引來婭瓊驚呼,但她又忙是咬著貝齒,怕讓下面的士兵聽到。
“怎麽樣,夫人,你看看,春風玉露,夫君就好好嘗嘗。”那如絲如絮的花露兒從指間飄下,是何等的羞煞人。
婭瓊羞得不可抑止,咬著香唇,恨聲地說道:“你壞人!”
嬌人兒這媚態,無花為之心一酥,輕笑起來,說道:“那夫君就壞到底了。”說著,真的是行動起來。
“哦——”婭瓊如天鵝一般的高昂脖子,嬌吟一聲,那壞人已經真的侵入花徑之中。
無花為大興奮,色心大起的他更是想嘗盡這般的滋味。
“我,我們不要在這裡。”僥如婭瓊這麽一般大膽的女子,也都羞然,有逃避的念頭,但是那刺激的感覺去如魔厴一般誘惑著她。
“怕什麽,夫君放一個結界便是。”無花這壞人兒又焉會罷手。
婭瓊大恨,想是咬死這壞人兒,但,無花輕喝一聲,動作震幅加劇,頓時使得嬌人兒如在驚濤駭浪之中,把她推到**浪頭……
海風拂來,還著淡淡的清涼,吹在濡濕之處,為之清涼。
歙動了一下鼻翼,淡淡的激情余韻在臉上久久的揮之不去。濃濃的情況就在這小小的胸窩裡流轉著。
輕時婭瓊已整好衣襟,除了那臉上淡淡的紅暈,有點兒凌亂的鬢兒之外,又有誰知道他們剛才在此處偷情呢。
“下次,你再敢這樣,我揍死你。”婭瓊凶巴巴地對無花說道,不過,臉上帶著淡淡的紅暈,顯然嬌人兒是羞然。
無花卻是無辜的模樣,眨了眨眼睛,說道:“話可不能這麽說,親親夫人,桃花溪處,花美水淝,如此嬌濕,夫君焉會不愛呢?”
婭瓊大羞,嬌軀兒是酥酥的,特別是那帶濕意的私處,更是讓她為之羞然。
此時的婭瓊,如裡是無花這個厚顏的家夥的對手。
“叫你說。”婭瓊最後老羞成怒,恨恨地掐住無花的大腿肉,這痛得無花求饒。
“夫人大人有大量,你就松松手吧,饒夫君一回。”無花握著嬌人兒的手兒,含吻著,大為討饒。
婭瓊嬌哼一聲,放開了玉手,這才饒他一回。
無花帶著賊兮兮的笑容,抱著她。
兩個人相擁在一起,打情罵俏,無花的俏皮話兒逗得婭瓊開心,她在心裡面也是甜滋滋的,這個壞人兒雖然有些兒使壞,但,對她還是百依百順的,寵著她。這種被他寵的感覺婭瓊眷戀無比,迷醉於其中。
海風徐徐,好像也不願意打擾這對情侶。
突然,無花眺望遠方,臉色開始變得凝重,雙眸中,掠過一縷的寒意,逸出了冷冷的殺機。
“怎麽了?”婭瓊也一下子感受到了無花的變化,也抬起頭來,向遠處望去。
“我們的敵人來了。”無花喃喃地說道,嘴臉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這是他露出殺機的表現。
不知道什麽時候起無花心裡面起殺機的時候,嘴臉上會露出淡淡的笑容。
這塔很高,向遠處眺望的時候,可以望到大海的最邊沿,足有幾十海裡。
當婭瓊看到大海邊沿出現那黑幕之時,不由臉色一變,大感不妙,立即從無花懷裡掙出來,肅容說道:“我去準備。”
此時的婭瓊,不是剛剛被無花摟在懷裡百般調戲、媚意盎然的嬌妻,此時的她,是一個將軍,幾十萬聯軍的最高統帥。
凜厲的英氣很快就把婭瓊整個人覆蓋,唯有那眉間留有淡淡的春意。
“等一下。”無花拉住了正欲下去的婭瓊,呼喚地說道。
婭瓊轉過身子,望向無花,不知道他有什麽話要說。
無花輕輕地在她頭額上一吻,柔聲地說道:“你要小心,保重身子,若是傷著了,夫君可是心痛的。”
婭瓊不由嫣然的露出笑容,也輕輕地吻了一下愛郎的頭額,匆匆離去。
望著婭瓊消失的背景,無花不由露出一抹悠然的笑容,然後又轉過身來,肅容面對天邊的那黑幕。
“所有士兵各就各位,速度檢查神弩,所有的上武者和魔法師進入備戰狀備。”站於廣台之上,婭瓊冷厲地下達命令。
她這嬌冷的聲音傳播於歸燕島的每一個角落。
聽到婭瓊這命令,所有士兵都肅然,匆匆的放下手中的活兒,趕忙自己的崗位之上。
雖然婭瓊沒有說有什麽事發生,但是,她這嚴肅的語調,讓大家都知道大戰來臨了,所以,士兵們都手握著兵器,很快進入備戰狀態。
黑幕如魔鬼的陰影,像潮水一般遮住天空,在碧水上,陰影快速的投放,遮住了陽光的照射。
海鷗受驚,低鳴一聲,驚慌地向更遠處飛去,想擺脫陰影的籠罩。跳躍的魚兒驚叫地吱了一聲,鑽進了水裡面,遊到海底下最深處。
在歸燕島的所有士兵和高手都仰望著天空,望著天空中投來的陰影,心裡面冒出了無比的憤怒,他們握著兵器的雙手青筋暴起,此時,他們都恨不得拿起武器,和天空中的這些雜種拚命,為那些上武者和魔法師報仇。
婭瓊仰望天空,臉色有凝重起來。
此時,此刻,整個歸燕島都被陰影所籠罩著。
風也停了,飛禽走獸不見蹤跡,整個島上,除了呼吸聲,再也聽不到其他的聲音。
黑幕籠罩著,宛如是黑夜降臨,又如是黑暗的潮水漫過了歸燕島,整個歸燕島都淪入於黑暗之中。
沉淪之翼,沉淪的天使,此時,幾百位天使張開沉淪之翼,遮住了天空,使得整個世界如同是黑暗降臨一般。
西法以神的姿態俯視著下面的一切生靈,高高在上,如完全可以操縱世間一切生靈的神祗一般。
西法這一次親自遠征,是想以洗前恥,所以,他投下了血本,所有的天使都隨他而來,欲血洗歸燕島。
西法這個在天界呆了幾千的副天使長,已經不知道現在的世界不再是以前的世界,他還以為,神在榮光大陸裡面可以為所欲為。
“來者何人,此處乃是東蔡國的邊疆領域,沒有皇上的禦旨,任何人都不得進入邊疆,否則,格殺無論!”不論這話有沒有效,婭瓊是先聲奪人,給對方冒個大帽子,自己站於正義這一方。
西法露出淡淡的譏笑,說道:“榮光大陸乃是神的領地,所有國家疆土都是神的。”
“放你媽的狗屁,你這不男不女的人妖,也配稱神,奶奶的,就算是神,老子的東蔡列國也不歡迎你們這些狗屁的大神。”格魯就是粗口暴罵,最後還做了一個下流的動作,左手拇指和食指圈了一個圓,右手食指一插,插進圓內,把下身一頂,示威一般對西法大吼。
這是一個很下流的動作,只有在市井的流氓才會做這個動作。但,此時憤怒的格魯不顧身份,做出這個動作來。
所有的士兵見格魯這個動作,都為之痛快,哄聲叫好。
西法的笑容一凝,臉色說有多難看就多難看了,他已身為副天使長,身居高位幾千年,何時受過如此大辱,所以眸中露出殺機。
“放——”婭瓊不再羅嗦,怒喝一聲。
“嗖、嗖、嗖……”三尺余長的怒箭破穿而出,密密麻麻地射向天空中的天使們。
這此狂箭都是用神弩所射出,箭勁不知道比人所射出來的箭勁是強多少倍。
“啵、啵、啵……”天使們早就有防備了,這怒箭又焉難傷得了他們,所以,奪目的光芒過後,所有的怒箭都成為了齏粉,從天空中飄落。
望著下面的所有士兵,西法突然露出笑容,目光中露出噬血的光芒,對所有的天使說道:“下去殺光他們,讓榮光大陸的所有人都知道,違反神旨,只有一個下場——死!”說完死字,他臉上露出殘忍。
同時,他要用這些士兵的鮮血來祭那些死去的天使!
“啵——”的一聲,西法話剛剛說完,血光綻暴,如同是血色是漩渦,十幾個天使連慘叫一聲都來不及,像是殞命的天鵝,從天空中落下。
“神旨,天地雖大,還沒有人敢向我下達神旨,小小的副天使長,算得了什麽。借用騎王的一句話,當年你只不過是黑暗中掙扎的一隻可憐蟲罷了。今天眾神之主不在,你這隻可憐蟲卻跑來揚威耀武。”一個悠悠的聲音響了起來。
鮮血是一滴一滴的滴下,在那如玉的手掌上,更顯得殷紅如珠。
這正是無花,他舔了舔掌沿的鮮血,似笑非笑,望著西法,說道:“按榮光大陸的記載,天使是最純潔的,天使之血,應該是鮮甜無比才對,可惜,你們這些天使的鮮血,並不怎麽樣。難道是因為沉淪而變味了。”
“無花——”西法咬著牙,嘴裡面吐出這個名字。他雙眼像毒蛇一樣,盯著無花,恨不得把無花吞下肚子裡。
無花淡淡地笑著說道:“正是我,我看你這個天使長也從神殿出來不久,對天下事知道不多。我就好心提醒你,我這個名字,代表的意思就是殺神戮佛。噢,雖然這話有些自誇,但,我想,殺戮天使,我絕對是一種樂意做的事。”
西法恨得要死,他還沒有真正地領教過無花的的厲害,恨聲地說道:“上,先把他碎屍萬段!為死去的兄弟們報仇!”
“這話已經很多人向我說過了,可惜,到現在,我還是好好地活著。”無花輕笑起來,還未等天使撲圍上來,他已經是狼入羊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