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一個小人忽然被李遊從口中“吐”了出來,並越變越大,最後橫躺在地上時已經變成一個女子,程慧與瞿穎都大吃一驚,對李遊這個人更感神秘。
李遊把帳篷的門虛掩了起來,隻留出一條可以觀望擂台的縫隙,這才道:“我的這個同伴中了劇毒,你們能給瞧瞧嗎?”
“什麽生物所傷?”程慧蹲在周敏身邊,伸手給她搭了搭脈博,並捏了捏她的小手,見手心陷下之後好久才彈起,不由皺起了眉頭。
李遊道:“是一種巨型跳蚤的毒液濺到了她這條手臂上。”
程慧臉色轉為鄭重,詳細詢問了李遊那種跳蚤的外形後,說道:“那是一種變異的巨毒生物,臨死時噴濺出的毒液非常厲害,能夠吞噬真氣!”
李遊急道:“能救嗎?”
程慧不答,探了探周敏的心跳,又翻開她的眼皮瞧了瞧,才從儲物空間中調出一個翠綠色的小藥箱,取出三粒米黃色的藥丸,給周敏服下,這才道:“我這藥丸最多能夠延遲她一日的性命,那種跳蚤非常罕見,想必是被什麽東西從山陰潮濕的地洞深處引出,普通根本見不到。”
李遊臉色頓白,道:“難道沒有其他辦法嗎?”他心道:實在不行,這裡反正沒有城隍土地神,地獄的牛頭馬面也來不了這裡,老子就把她死後的魂魄收起來,以後再想法子讓她恢復肉身。大不了去求范星竹那壞女人,把周敏變成一個智慧機器人,那樣照舊能活下去。
程慧見他焦急,思索一番後道:“這種劇毒能夠吞噬體內真氣,因此使用真氣驅毒才會沒有效果。但也不是完全沒救,自古相傳有一種金針渡穴之法。能夠從肉身的各處穴道中強行送入真氣與解藥,雙管齊下才能驅散這種劇毒。不過這法子在山地諸多部落中,只有居住在百合城的百合部落族長百裡冰才會,百裡冰自以為了不起,據說平時都不搭理人,要想她來施救,這恐怕難得很。”
李遊沉吟不語。過了一會兒問道:“你們在這舉辦擂台賽是選盟主嗎?”
程慧奇道:“你怎麽知道?”她不知李遊曾經聽到過她與瞿穎的對話。
李遊陰森地說道:“如果取得盟主之位的話,以盟主的身份命令那個百裡冰,想必她就不會拒絕了吧?”
程慧搖頭道:“我的功夫與百裡冰相去甚遠,盟主之位是不敢指望地。”
李遊嘿了一聲,道:“沒關系。我代表幽蘭部落去打擂台。”
“什麽?你?”程慧驚訝過後想都不想就一口回絕道,“不行!你不是本部落的人,怎可這樣?”
“有何不可?這件事將這樣定了!”李遊一邊說一邊暗自擺了個手印。人命攸關,他現在沒心情好好去央求程慧,必須快刀斬亂麻。而且他本就打算找機會奪取山地諸部落的大權。如果山地、草原、森林的所有部落統一在他一人之下,他手上的實力將頗為可觀,那樣一來。他就有能力與各大城市的超大勢力比肩了。
程慧聽到他強硬的口氣,忍不住心中氣往上衝,冷冷道:“沒想到我引回來了一條大灰狼,我們幽蘭部落地事情都由我決定,沒你插手的份兒。”
李遊嘿嘿一聲陰笑,道:“是嗎?但是如果你這個小情人忽然就要死了,不知你又會作何決定?”
“你說什麽?”程慧語音剛落就明白了怎麽一回事兒。只見李遊把左手高高舉起,不停變換著手印。隨著他的手勢變化,瞿穎忽然雙手捂胸,發出痛苦的呻吟。
“天啊,你到底在幹什麽?”程慧臉色煞白的驚呼道。
她隨即想伸手去扶瞿穎,卻發現李遊地左手忽然微微作握狀。輕輕一捏,瞿穎啊喲一聲。捂住心口跪倒在地,一雙大眼睛中充滿淚水。
“別動!再亂動小心我捏爆她的心臟!”李遊獰笑著說道。
“你這個卑鄙的賤人!”程慧惡狠狠罵道。她手一晃,調出飛劍,瞪著李遊,那表情就像一隻擇人而噬的母狼。
李遊左手有力的虛握一下,本已無力地跪在地上地瞿穎忽然艱難的呻吟一聲,接下來雙手抱住心口在地上打起滾來,淚水沾濕了她白嫩的臉頰。李遊對於這一切視而不見,陰森森威脅道:“收起飛劍!不然你地小情人馬上就將魂飛天外!”
聽著瞿穎痛苦的呻吟,程慧六神無主,手一松,飛劍登時掉落在地。
“竟然叫老子賤人?嘿嘿,等一會兒你就知道誰才是賤人!”李遊見到威脅見效,心中一定,對程慧道:“只要你好好聽話,我不會讓你的小情人受罪的。而且我去幫幽蘭部落奪取盟主之位,這對於幽蘭部落也是一個榮譽的事情啊。”
程慧到此時心神已經徹底崩潰,淚汪汪道:“求求你,別傷害小穎。”
李遊奸笑道:“那就要看你如何做了,現在你給老子跪下!”
“老子?你到底是什麽人?”程慧心中終於起疑。
“少廢話!跪下!”李遊暴虐地說道。他的模樣活像一個暴君。
程慧無奈地跪倒在地表示屈服。李遊卻不放過她,哼聲道:“據說只有情人才能掀起你們的面紗,老子可不管這一套,你立即掀起面紗給老子瞧瞧,老子可不想拯救醜陋的大怪獸。”
程慧不明白他所說地拯救是何意思,但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她還是順從的按照李遊的意思做,並哀戚地說道:“難道姐姐與我們山地部落族人一樣,也喜歡……喜歡同性?”
李遊見到她純潔的面容,剛才體內因真氣消耗過劇而產生的躁動更加激烈。他徑直來到程慧身後,伸手一推,讓她趴下。然後撩起了獸皮製成地短裙,一把扯下她的底褲。
程慧終於哭了出來,嗚咽道:“姐姐,我對小穎地情意可比天高,絕不會變心,你即使得到我地人,也得不到我的心。我們山地部落族人講究情意兩心知。互相可為對方獻出生命,你這假鳳虛凰的事兒是對純潔愛情的玷汙,何必呢?”
李遊嘿嘿陰笑一聲,道:“老子不用得到你的心,只要得到你的人即可。而且老子可不會與你假鳳虛凰。而是真刀實槍的猛乾,嘿嘿!等一下不許大叫,明白嗎?”
他說完之後,不等程慧反應過來,就腰身一挺。長驅直
“唔!”程慧強忍住痛苦地呻吟聲,這一瞬間她終於明白,原來李遊並不是一位“姐妹”。而是一個徹徹底底的男人。
同一時間,一種嘔吐的感覺出現在程慧與瞿穎的身上,她們自小就無法想象與一個男人做那種事是何感覺,可現在這種事情發生了,她們隻覺得惡心無比,無法接受這個事實。
程慧哭泣道:“小穎,我……嗚嗚……我已經不純潔了……你,你會嫌棄我嗎?”
瞿穎淚汪汪地搖頭道:“這不是真的……這不是真地……”
李遊一瞬間心中湧起一陣罪惡感。可是他也知道,想要讓這些純潔的百合花繼續活下去,目前只有這個法子,不然她們終將被體內的陰毒害死。一路看中文網首發盡管這與他無關,但如果既可滿足他的需求。又可以拯救這些人,他還是會毫不猶豫去幹。沒有陰陽的交流。他們都將失去生命,這是無奈而荒謬地一件事情,偏偏這種事情就讓他碰到了。
經過幾分鍾短暫的陰陽二氣交媾後,程慧的陰毒順利被他吸收。幽蘭族長明顯感到了體內地這種變化,已經停止哭泣,雙肩不停抽搐,也不知在想些什麽。
李遊的話卻像個晴天霹靂般響起,“嘿嘿,你們不是姐妹情深嗎?既然一個的身體已經不純潔了,另一個保持純潔的話,對於你們的感情反而是個障礙。為了你們偉大的愛情,你也給我獻出貞操吧!”
“不!”程慧驚叫道。
“他說得對,姐姐,沒關系,我陪你!”瞿穎一邊低聲哭泣,一邊主動撩起了裙子。“天啊,這……這到底是怎麽了啊?”程慧上齒嵌入了唇肉裡,但卻沒有繼續阻止。她知道,這樣能夠讓瞿穎體內的陰毒盡去,以後瞿穎再也不需要為陰毒煩惱,可是她內心充滿矛盾。
生命與貞潔究竟哪一個更可貴呢?道德學家一定會說貞潔,然而在李遊眼中,這只不過是在人類文明進化過程中產生的荒謬迷信。
一邊地姬琴心始終冷冷看著李遊的表演,心中也不知是何滋味。她並不會去為這兩個素不相識的女子抱打不平,但是見到李遊要挾的惡毒嘴臉,傲氣的女生打心底裡厭惡。無奈地是,在那個小湖泊中,李遊又確實救了她性命,而且以後她還得和這兩個女生一樣,屈辱的接受李遊地拯救,這讓她一時間很茫然,不知如何是好。
盡管心中充滿矛盾,她還是一直在幫李遊望風。畢竟這裡是山地部落的地盤,草原各部族向來就與百合城不睦,皆因她們無法接受山地部落族民間的“奇特愛情風俗”。
時近黃昏,擂台上亮起了燈火。姬琴心忽然低聲道:“擂台賽看來馬上就要開始了。”
李遊抬頭從虛掩的帳篷門看出去,但見前方一排排坐滿了人,人數比剛才多出了許多,這些應該都是各部族族長與女戰士的隨行人員。人頭湧動間,一個身穿唐裝的美人兒在輝煌的燈火中走上擂台。這位大美人兒漂亮是漂亮,但整個面容冷若冰霜。她這冷與姬琴心不同,姬琴心是因為高傲而冷,這位唐裝美人給李遊的感覺卻是天性冷漠,似乎對任何事情都無動於衷,整個人像座奇麗的冰山。
只見她緩緩走到擂台中間一站,下方嘈雜的人群頓時安靜下來。
李遊看了一眼躲在帳內角落裡相擁而泣的兩個小女生,低聲問道:“那個女人是誰?”
三個女生聞言同時一愣,都感到李遊的話很別扭。但她們隨即先後明白過來。原來她們本來的社會結構中並沒有男人存在,因此從來沒有“那個女人”這種提法,一般只會說“那個人”怎樣雲雲。李遊這樣說,不由讓她們重新開始對女人這個生理身份進行思考。
見到沒人回答,李遊重重哼了一聲,角落裡的兩女不由全身一顫,互相摟得更緊了。在她們心目中。李遊已經成為徹頭徹尾地大惡魔、窮凶極惡的無賴壞種。
李遊獰笑一聲,從女媧石中取出了縛鬼繩,道:“到底說不說?不說的話,小心老子把你們捆起來吊著打!告訴你們,現在你們必須按照老子的意志做事。老子就是你們的神,明白嗎?”
兩個小女生恐懼地看著那條繩索,嗚咽著點了點頭,程慧低聲道:“她就是百合城城主,君子蘭部落的族長百裡冰。”
此時站立在擂台上的百裡冰見到現場已安靜下來。所有人地目光都望向她,這才冷冰冰說道:“山地諸部族的姐妹們,經過搗毀鳶巢的初試後。現在坐在這裡的都是初試的優勝者,很高興大家地功夫都進步了,這意味著我們抵禦陰毒的能力又進了一步,存活下去的希望也更大了!”
台下的聽眾盡管大多都不喜歡百裡冰,但對於她出類拔萃的功夫卻非常佩服,此時聽到她讚賞大家地進步,不由都露出興奮的神情。
百裡冰繼續道:“大家知道這次為何要如此急迫選出一個盟主嗎?我在這裡告訴諸位姐妹,這是因為前些日子晉江城女王給我們送來了請帖。邀請東大陸所有人口超過百萬的城市派出代表,齊集晉江城,參加東大陸比武大會,選出東大陸地總盟主,以總盟主為領袖。領導大家研究抵製陰毒之法。”
台下的眾人聞聽此言頓時議論紛紛,她們來此之前隻道舉行比賽只不過是作為部落間重新排名的參照。現在才知道原來是要選出盟主代表百合城去參加東大陸比武大會。
百裡冰小手一擺,等眾人的議論漸漸平息後,接下去道:“我們百合城人口不過十萬,本來不夠資格參加人口百萬的城市之間的較量,但百合城事實上是我們山地部落的首都,因此晉江女王統計時,把山地部落所有族民都記入了百合城名下,我們才得以去參賽,以在其他人面前展示我們山地部落的風采。為了不在外人面前墜了我百合城地名望,我們才舉行這個比賽,選出最強者為盟主,參加東大陸比武大會!”
李遊聽到這裡,賊眼頓時亮了起來。如果他奪得盟主之位去晉江城參賽的話,未來會如何發展呢?一時間太多的可能性出現在他腦海裡,他心中越想越興奮。
百裡冰最後道:“所以我們這次沒必要像以前那種排名賽一樣,分小組晉級,進行一場場淘汰賽。至於到底如何選出最強者,大家都發表一下意見吧。”
台階上第二十四號帳篷中走出一個面罩黑紗身材窈窕的女子,她高舉雙手向四周示意後,道:“我們山地族人由於居住於群山之中,沒有一塊平整的沃土可以發展,因此大家才分成一個個部落。可是分散居住後十分不利於發展,教育衛生工農業都失去了規模效應,所以我們已經遠遠落後於那些位於河流平原地帶地大城市,甚至在某些方面還不如草原上的大部落,有時連森林中地野人都膽敢瞧不起我們。”眾女聞言都默不做聲,心中不由發出感歎。
黑紗女子繼續道:“以上這些還不算最糟糕,最糟的是我們各部落間經常出現分歧,盡管有議會協調,可是議會的效率實在太差了,常常討論半晌什麽結論也達不出。以此情況下去,我們如何才能齊心協力共抗陰毒呢?統一管理簡直成了笑話空談!現在終於到了改變這種狀況的時候了,我們可以趁此機會選出公認的權威——盟主!小妹在此呼籲一下,我們推舉這位盟主,不單是要她到比武大會之中給百合城爭光,還要她將山地部落好好整頓一番。從此所有部落歸於一人領導之下,只有這樣我們才能與大陸各大城市分庭抗禮!”
台下眾女生齊聲喝彩。更有許多人劈劈啪啪鼓起掌來。
李遊心想:“這個小女人裡唆一大堆,以後你們歸於老子我一人領導之下就行。唉,快些進行擂台賽才是,等老子成為盟主,我的小敏敏才可早些得救。”
這時台上的百裡冰說道:“林芬的話對極了,希望推選出盟主後,大家必須遵從盟主號令。如敢違抗,我百裡冰第一個與她過不去!我也在此首先表態,不管誰當選盟主,我百裡冰都會遵奉她的號令。”
李遊不由嗤之以鼻,“這小女人分明自己最有希望當選盟主。卻說這樣地漂亮話,也不是什麽好東西。”
果然,台下有一女聽她這樣說,立即大聲道:“誰不知道百裡族長大公無私呢!”最後的“呢”字,聲音拖得長長的。譏嘲之意表露無遺。
百裡冰冷冷看了她一眼,面不改色,好像那人說的並非人話似的。然後才道:“其余諸部族怎麽說?”
只見台階上各個大帳篷中走出一個個女子,看來都是各族族長,她們紛紛表態。
“只要公平的選出盟主,我們絕不敢違背盟主號令。”
“盟主說什麽,我們一定照辦。”
“我們也遵從盟主號令,不敢有違。”
趁著族長們亂哄哄表態的間隙,李遊教了程慧幾句話,然後逼迫她出去發言。程慧抹了抹淚眼。理理衣服,無奈地走出帳篷,大聲道:“我們幽蘭部落也沒有意見,只是最後選出地人如果不是百合城族人,希望百裡族長也能遵守自己的承諾!”
百裡冰驚奇地看了她一眼。不明白這個毫無名氣的幽蘭族長為何敲釘轉角逼迫她。不過她此時也不及細想,立即道:“請這位幽蘭族的姐姐放心。我百裡冰既然今天在這當著大家的面說過這樣地話,就決不會違背!如果我不遵守承諾的話,你們可以聯合起來製裁我,我也不用做人了!”
她說得堅決之極,此言一出,許多人禁不住又鼓起掌來。
百裡冰再次打量程慧一眼,才接下去道:“既然大家都同意完全遵奉盟主之令,那麽下面的問題就是如何選出盟主了,大家看應該怎麽辦?”
前面的那個黑紗女子此時重新站起,道:“百裡族長不用客氣,大家都知道你功夫高強,因此想避嫌,不願當眾宣布以比武來推選。但是這個盟主既然要代表我們全體山地部落前去晉江城比試,功夫必須要過得去,因此我瞧只有憑功夫比試一途。”
“是啊,功夫過不去的人,誰都不會服地,不憑功夫,那憑什麽?”
“功夫最高,打得人人心服,那自然就是盟主了。”
眾女紛紛附和, 程慧在李遊的逼迫下更是大聲叫喊:“今天之事,哪一位能夠在擂台上站到最後,哪一位就是當然的盟主!”
一片嘈雜聲中,所以意見都傾向於比武,此時即使有人不同意,也說不出口了。
李遊心中偷笑,等到程慧入帳後,鼓勵地對她笑笑,那意思是只要她乖乖聽話,一切就都好說。
既然事情定下來了,李遊於是跌坐帳內,放出精神磁場,開始探測場中各人的功夫情況。知己知彼,百戰不殆。這個道理李遊可明白得很。
隨著他精神磁場的延伸,場中各人的狀況一一出現在他腦海中。這些人中功夫高強的還真大有人在,比程慧更高級的劍俠最起碼有十幾個。如果以他剛剛到達這顆星球的能力來比較,他恐怕排名最多在一百名左右,但是連日的能力提升讓他已經不把這些人看在眼內。
除了百裡冰能力似乎特別出眾外,其他人相差不多,他暗自開始盤算等一下該如何行動。正在這時,一個陰暗強大地生物磁場忽然出現在他探測范圍內,他不由自主全身一顫,從跌坐中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