犇瞎傲在遊白的房間裡看見她,衣衫不整,就那樣擁著錦被縮在一角。遊白背過身整理下衣襟,對著那個人暴怒的臉色,他只是聳聳肩:“是她主動勾引我的。”
一時的利害關系讓他有恃無恐,這個人,總不會就這樣把他給殺了。只是美食當前,卻只能望望,他心裡暗自可惜,那滋味,這麽多年還余香未盡啊。
“說不是的。”南宮傲突然平靜下來,非常溫柔地對縮在一角的人道:“只要你說沒有,就沒有。”
那個人卻只是往角落縮得更狠一些,眸子裡泛著清幽的水光。
“說你沒有!!”緊緊握著嬰兒般柔嫩的雙臂,南宮傲已經控制不住自己的語氣。如果他進來看到的是遊白俯在她身上的話,他想自己可能真會忍不住把這枚優秀的棋子給廢了!
離兒只是看了他一眼,卻又垂下了眼簾。
“哈,哈哈。”南宮傲撫著她長發的手突然用手把她扯得抬起頭來,對上那雙清幽的眸子:“原來我南宮傲,竟是不能滿足你麽?”
“你放了我吧。”她的聲音很輕,聽在南宮傲耳裡,卻像有什麽東西在刺著他的心。
“跟我在一起,就令你這麽痛苦嗎!”他扯著她長發的手一用力,將她拉到面前,目光直逼那畏縮的人兒。
她看著他的眼睛,在那樣的目光下,卻輕輕地,但是非常明顯地點了點頭。
南宮傲將她從遊白的床上拖起來,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讓她這樣堅決地要離開他。心裡有一個邪惡的聲音催促她,給她一個孩子吧,有了孩子,她就不會再離開了。
走了梨花別院,將人用力摜在床上,她低哼了一聲,卻只是怯然地看著他。南宮傲自己也不知道那神色有多可怕,他站在床邊,利落地除去自己的衣物,多年的習武,讓他的身體非常勻稱有力。
黑衣被胡亂地扔到地上,他抓住床上的離兒,一把將她的手扭到頭頂,沒留意那如玉的皓腕上,已印下深深的青痕。
離兒有些畏懼地看著他,他拉開她凌亂的衣衫,毫不停頓地將分身貫入她的身體,她哀哀地低叫了一聲,下身微微扭動。
那樣欲拒還迎的姿態讓南宮傲欲火中燒,於是原本只是小小懲戒的動作,變成狂風驟雨。她驚懼地看著他發紅的眼,緊致的地方容不下巨物突來的襲擊,被撕裂,流出溫潤的血。
南宮傲一手死死扭住她的雙手,一手拎開她的下顎,舌尖粗魯卻非常靈活地頂開她的貝齒,將她破碎的呻吟一一吞下去。
她呼吸漸急,直到小臉微微泛紫的時候, 南宮傲才松開她的唇,那粉唇在粗暴的動作下,有些紅腫。
“我的技術不如遊白麽?”狂亂的抽送下,他在她身上道,那邪惡的獨佔獵物般的目光壓倒性的震懾了她。
“不……不是的……啊……”她的聲音仍舊很低,那樣的痛楚讓她發不出完整的聲音。
很好,南宮傲動作稍微放緩了一些:“還是他的東西比我更有力?”南宮傲把唇觸到她的耳邊,怒氣淡下來,變成微微的戲謔。
她迷惑地看著他,那樣純潔的目光讓南宮傲最後一點冷硬都融化得無處可尋。於是死按著她手腕的手也慢慢松開,抽送的動作慢慢溫柔,他輕輕咬著她的耳垂,一手攬著她的脖子安撫著她,一手輕輕撩撥她胸前綻放的蓓蕾,一邊用力貫穿著她的身體。
他的動作溫柔了些,她一直不安的看著他,最後試探著摟著他的脖子,見他沒有不快,才慢慢放松下來。
那一晚,離兒閉了眼,任南宮傲瘋了一般在她身體上發泄,南宮傲只是一次一次在她身上釋放自己,早點給她一個孩子吧,他這樣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