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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遭遇史前文明》第二百二十六-二百三十章
第二百二十六章一路追尋

 將瞬移目標定在一艘正在航行的船上,難度不小,幸好衛星信號可以即時跟蹤,不然一個不準就掉進了海裡。棍子和大發剛才從特種部隊瞬移回學校已經十分驚奇,再次隨我進行瞬移還是接受不了閉眼睜眼間幾千幾百裡的場景轉換。

 三人悄悄出現在甲板上,隨後躲開船員溜進了龐大的貨艇,望著上百的一堆集裝箱,棍子倒吸一口涼氣,道:“*,這麽多箱子翻到船*岸也未必能查過一遍來,這可怎麽辦?”

 大發對棍子說:“老二會有辦法對付,我們倆做好警戒,小心那些人在這裡有埋伏。”

 如果一個普通人進行到這一步還真要束手無策,不過我不是普通人,我的這雙眼睛可以透視任何物體,幾番掃視後,果然在層層集裝箱下發現了被劫的晶圓生產線。

 看來大腦的推斷一點錯誤沒有。當前緊要任務不是想法帶走設備,而是要查清誰對龍騰電子的這批貨下了手。同在長春號上的貨物大多是日用品和電子產品,看集裝箱上的標簽全是明月集團的貨。

 明月集團也是一個多元化的大企業,集機械、電子製造和房地產、商業於一體,改製後一直由43歲的許明月控股,她是個精明有頭腦敢想敢做的女人,七八年間迅速將一個瀕臨破產的大型國企一躍提升到Z國企瞧第四強。

 雖然晶圓生產線與明月集團的貨混雜到了一起,但也不一定能說明問題,長春號是一艘正常營運的貨船,誰給運費它就給誰送貨。我查看了一下被劫的十二個集裝箱,上面並沒有收貨方標簽。

 想了想我把大發和棍子招呼回來,對二人說:“貨已經找到了。不過現在的問題是找出誰在背後跟我們搗亂,我想暫時先不要打草驚蛇,大家偷偷躲到集裝箱裡,看這批貨最終去往何方,我們順藤摸瓜找出幕後人。”

 “對,”二人點頭,“他們在暗我們在明,這個隱患不除早晚還要吃虧。”

 我我了一個裡面空閑比較大的集裝箱。三人開了門悄悄躲進去。

 外面地門栓也被我用意念力恢復了原樣。相信沒人能發現我們,就等著待會船*岸看誰來接貨。

 三人無聊地在裡面坐了一會兒,棍子最先忍不住開了口,“老二。

 你說他們會不會不來接貨,如果那樣我們還不得在這裡餓死啊。”

 我想了想說:“這種情況也不排除。等船*了岸我們看情形再說,我覺得像這些來歷不明的貨。他們應該不會放得太久,有可能接貨的車現在就在等候。不必著急,反正晚上的時間長著呢,你倆要是困了就睡一覺。”

 大發說:“哪能睡得著,第一次出來執行任務,千萬別讓人燜了諸頭,那臉我們可丟不起。”

 等候的滋味最不好受,我對二人說:“我們隨便聊聊,如果有人*近集裝箱我會通知你們。”

 棍子說:“聊什麽,你倆是幸福了,我還是孤家寡人,長到這麽大竟然連和吻都沒有奉獻出去,小三你老實交待和林琳接過吻沒有?”

 大發很是不好意思,卻又十分幸福地說:“別打聽這些太私人的問題,這屬於個人**那能隨便對你說。”

 棍子隻好又問我:“老二她們屋剩下的四個女孩子是不是被你全包了,你們發展到什麽關系了,親過她們沒有?”

 我能體諒棍子的心情,一直暗戀地郭蓉蓉對他沒有反應,到了大學恐怕也沒碰上合適地,我和大發現在都是雙棲雙飛,他難免會傷心羨慕。

 “那個苗珊是被我預定了,其她的你可以放心追,我保證到目前為止沒動過她們一下。老大,我跟你講,其實最好的是那對姐妹,你不知道,她們背上有種奇怪的紋身,需要用紫外線燈來照才能看見,還有她們地身段很棒,跳起舞別提有多好看了。”

 棍子長歎了一口氣,對我說:“我哪還有希望,剛才在寢室你沒留意她們看你的眼神。老二,你地豔遇又要來了。跳舞一級棒樣子完全一樣的超級姐妹花,那是可遇不可求地寶貝。”

 我不想就這件事再跟棍子瞎扯下去,轉個話題問他:“這幾天在部隊待得怎樣,還住得慣吧,能跟得上他們的訓練嗎?”

 棍子說:“夥食很不錯,比我們學校的餐廳要強幾倍,訓練上我和小三沒問題,就連教練也不如我們,這點你倒不用擔心。我們交了十幾個挺說得上話的朋友,有機會介紹你們認識,等時機成熟我再跟他們提外調的事。”

 “嗯,有人才你和小三多留意發掘,等這套設備就位後,我讓周晴製造幾種超級裝備,到時候你們的戰鬥力會大大提高,遠超霉國的海豹突擊隊,個個都可以被稱為超人。”

 兩人同時高興地說:“那敢情好,我們現在就擔心這些特種兵能力比我倆差得太遠,恐怕有些任務執行不了,要是真有你說的超級裝備配合,相信應該是一支無敵之師。”

 三人不知不覺侃了很久,直到我發覺有人進了貨艙提醒他倆禁聲。

 一個男聲說:“船長,這批貨壓得太深,為什麽要先卸,實在太麻煩了。”

 又一個男聲說:“麻煩也要先卸,貨主在外面等候多時了,再說人家多付了運費,這點麻煩算什麽,趕緊讓工人來乾活,一個小時內給我搞定。”

 我發出腦電波探察了兩人的腦信息,他倆屬於根本不知情的船上工作人員,只是拿人錢財替人辦事,看來還要再等下去。

 三人待在集裝箱裡,晃晃悠被吊到車上然後開走。晚上十點鍾的時候,車隊終於停了下來。棍子和大發搞不清外面的狀況,只能問我:

 “老二,大家在車上顛了這麽久,現在到了什麽地方,我們晚飯也沒吃,不知道什麽時侯才能摸到真正的瓜。”

 我一直在感應著外面的一切,車隊到了一個在東北地區也算極為重要地工業重鎮,停在一片嶄新廠房前巨大空地上。司機熄了火。坐在駕駛室裡打起盹來。

 “再堅持一會兒,正主馬上就會出現。我跟你們說,做事一定要有耐心,千萬不要急燥。不然準會壞事。”原本把棍子和大發帶來就是給他們增加實戰經驗,借此機會當然要‘指導’他們兩句。

 兩人倒也受教。仔細辨聽外面的聲音不再說話。沒過多久有人向車隊走來,隔得還許遠一個男聲說:“媽。你費盡心機偷回這麽一堆機器幹什麽,我們的製造業已經很發達了,為什麽還要在這方面做大投資。”

 這個男聲我略一分析便知道是誰,正是我同班同學許仕林,開學那天我和大發開玩笑時說的關系戶白素貞的兒子。他的媽媽我感應回一張圖片,迅速在大腦資料庫中搜索了一下,沒想到赫然是明月集團的總裁許明月,原來許仕林是她的兒子,果然不是一般地關系戶。

 許明月笑得很爽朗,“仕林,你和洪青兩人差不了幾歲,可你地心機和辦事能力與他有天壤之別,你們現同在華夏大學,有機會要多跟他學習。拿下這套晶圓生產線是我們遏製和對抗龍騰電子的第一步,根據你洪爺爺的內部消息,龍騰有意發展新能源電子產品,現在他們急匆匆地購買晶圓生產線,估計與那一計劃有很大關系,我們橫插進來偷走他的機械設備,必定會打亂他地計劃,為我們的起步贏取時間。”

 沒想到洪青和明月集團有關系,也沒想到是明月集團在龍騰電子背後搞鬼,按許明耳地話分析,國家總理是不是也與他們有些瓜葛?莫非新能源公司計劃的流產是這幫人在背後搗亂?此事牽扯到政府要員,須當謹慎對待。

 母子倆到了車隊前便不再開口說話,棍子和大發聽力范圍達不到那麽遠,雖然察知有人走來,但並未聽清二人地對話。

 不久又有雜亂的腳步聲,有人問:“許總,這些貨怎麽辦?”許明月的聲音響起:“讓司機下班,馬上組織工人卸貨安裝,天亮前要把現場清理出來。”

 棍子著急地說:“他們要卸貨了,動手吧,不然我們還要重新裝車。”

 大發說:“這麽多車我們怎麽開走,要不回去多找幾個人來,大家搶了車就跑,諒他們心虛不敢追來。”

 我同意了大發的意見,不久利用瞬移帶來了五名平常與二人十分交好的特種兵,來不及和他們過多寒喧,眾人抹花了臉,悄悄將集裝箱開了道縫溜了下來,一共是六輛大拖掛車,十二個集裝箱。許明月安排完工作已經帶著兒子離開,司機們正在鎖駕駛室準備下班,工作人員則在開動卸貨機械。

 大發打手勢讓五人一人搞定一輛車,我們三人上同一輛,留在最後攔截追兵。讓特種兵來辦這件事似乎有點大才小用,沒來得及離車的司機被敲暈拖到了一邊,已經鎖定的駕駛室也很快被打開,在夜幕掩護下一切進行得相當順利。

 五輛車一前一後的發動開,車燈唰地亮起將準備卸貨的人員嚇了一大跳,還不待他們察覺發生了什麽事,第一輛車在大院內劃了個孤形衝出廠區,第二輛緊隨其後,第三輛車還未調過頭,廠區裡的工作人員已經反應過來,二三十名工人衝了上來,有幾人爬上了正在調頭的第三輛車,其中一人伸手拉開了駕駛室門想去奪方向盤,結果被裡面的特種兵一拳打飛出去。

 大發對棍子道:“老大你上車,我和老二去引開他們。”

 棍子一拳砸爛了車門鎖,掏出傘兵刀去撬電鎖,我和大發打著呼嘯迎上衝來的工人。工人都是些東北大漢十分彪捍,有的手裡持著大鈑手、鐵棍等家夥。

 估計我睡著的兩年裡大發和棍子沒少跟人火拚,看大發打起架來的熟練度,由他一人也滿可對付這夥人。

 一會兒功夫兩人放倒一片,這時候己經開出了第三輛車,雖然有些工人爬上了車窗,但都被特種兵打下去。

 大發對我道:“老二你上車,我去幫他們。”

 大發說完一陣風似的卷到了第四輛第五輛車旁,圍攻的工人很快被他放倒在地上。我坐進駕駛室,棍子已經發動了汽車,隨手砰地打開車前燈。這時候不知從哪躥出一個大漢,一鐵棍將棍子旁邊的車門玻璃敲碎,棍子一把抓住鐵棍,抬手一拳把那個家夥打下去。

 “老二,你看我們的身手怎麽樣,還像不像辦大事的人,測驗可以通過吧。”棍子一把扔掉鐵棍問我。

 我隨手將落在坐位上的碎玻璃掃下去,邊對棍子說:“你不覺得對付這些普通人簡單了些,這能算考驗?以後有大任務的話還要繼續考驗你倆。”

 第五輛車己經開始調頭,棍子掛上檔位加足油門隨在其後。發動機的轟鳴聲中,我聽到外面有人喊:“都讓開,媽的敢到老子地盤上搶貨,我嘣了他們。”

 “不好,他們有槍,我去幫大發!”不待我說完離身,棍子一把拉住我,說:“你去幹什麽,真正考驗的時候到了,小三要是連這些貨色都對付不了,活該他挨槍子,這十幾年飯算是白吃了。”

 看到棍子的自信勁,我放下心來,本來這次就是讓他倆鍛練一下,要是一有危險我就上那還鍛練個屁。外面砰砰地兩聲後,便安靜了下來。

 此刻我們最後這輛車已經調過頭,正在衝出廠區。車門突然被拉開,大發一屁股坐到位子上,對我說:“好家夥,雙管措槍,幸好我中午多喝了兩碗米飯,要不然還真沒勁跑。”

 我想以大發草上飛的速度,要躲開那些普通子彈應該不是難事,送他們到特種部隊訓練就是要給他們施加更大壓力,讓他們把潛能全挖掘出來,看來效果應該不錯。

 車子正在拐上公路,棍子邊開邊對大發道:“老二說了,對付這些小萊菜不算考驗,除非來個超級牛比怪物,否則我們還得繼續留在那裡訓練。”

 車子突然一震,我對二人道:“有人追上來,已經上了車,這個家夥力量不弱,大家小心。”

 大發有些興奮的說:“好,終於有主角上場,我還以為今晚沒有機會了呢。”

 我感應到跳上集裝箱的人速度很快,幾個飛躥己經到了車頭,一隻手呼地從棍子身邊已經破碎的玻璃窗抓進來。

 棍子一手抓方向盤,一手緊緊抓住那隻手,道:“操,還真讓我說到了,這家夥力氣不小,算個超級牛比怪物。”

 以棍子的神力說那隻手力量不小,那他自然非同一般。大發伸手去拉另一邊車門邊說:“老大你堅持住,我出去對付他。”

 不待車門打開,砰地一聲這扇車門上的玻璃也被砸碎,又一隻大手抓了進來,大發一把抓住那隻手,邊大罵一句:“他媽的原來不止一個人!”

 我坐在兩人中間,正打算出去幫手,頭頂轟一聲,車頂棚竟然被扎穿,一個物體當頭刺了下來,我隻好一把抓住它,也道了一句:“他***,這家夥根本不是人!”

 第二百二十七章軍區女兵

 棍子需要一隻手穩住方向盤,另一隻手使不出全力來;大發力氣又沒有棍子大,只能雙手抓住從車窗探進來的大手;我坐在兩人中間抓住從車頂柵穿進來的怪物,仔細一看卻是一節像蠍子尾部毒刺差不多的東西。

 我心頭一愣,這是什麽怪物,怎麽會出現在明月集團的下屬廠區。

 大發快要堅持不住,我手上用力哢嚓一聲把刺進車柵裡的一截怪刺硬生生折斷,只聽外面嗷的一聲痛叫,抓進車窗的兩隻手馬上縮了回去。

 大發一把推開車門,道:“我出去看看。”

 我隨後跟上他說:“你鬥不過他的,讓我來!”

 大發邊往車頂爬邊說:“不試怎麽知道,我不行你再來。”

 月光下車頂棚上空無一人,車速絲毫不減,風聲發動機轟鳴聲混成一片嘈雜,我對大發喊:“上集裝箱,他在上面。”

 兩人跳上集裝籍還未站穩,眼前一晃一根像竹節鞭的東西橫掃過來,大發飛起一腳將‘竹節鞭’踢開,對我喊道:“老二你壓陣,讓我試試他的威力!”

 離我們三米開外的集裝箱上站著一個‘人’,說他是人因為他的頭和下身都與常人無異,但胳膊和後背卻生得奇怪,胳膊像扯麵團般被拉長,所以他才會從兩面車窗同時探進手去,後背上則負著一對類似於戲文裡花翎一樣的大觸須,其中一根短了一截,估計正是被我折斷的那根。

 大發看仔細了對手也驚呼:“這是什麽東西,說人不是人,我轉。”

 那個怪人感覺眼前一花,一個人影圍著他快速轉起來。他四隻‘手’一同伸出,幾次都抓了空,身上卻接連挨了幾拳幾腳,又痛又急下他拍打著自己的胸口嗷嗷直叫。

 大發一輪急速攻擊後停在了我身邊,喘了口氣對我說:“這家夥皮肉甚厚,要是普通人早讓我打趴在地了,看來必須要有合適武器才行。”

 怪人見大發穩住了身形,惱怒之下兩根大長觸須一左一右向我們二人刺過來。攻向我的恰好是完好無損的那根長須。我抓住了長須對大發說:“武器遍地都有看你怎麽利用。扎他眼睛。”

 邊說我邊拉著怪人地長須回刺向他綠森森的眼睛,大發一腳端開長須,從腰裡拔出一把帶放血槽的特種兵專用匕首,隨我之後扎向怪人的眼睛。

 “我沒有你那麽變態的力氣。不過幸好我隨身帶了件武器。”大發邊說兩人一前一後的刺到怪人眼前,怪人伸出兩隻大長手阻擋。被我和大發用手隔開,噗的一聲眼珠爆裂。我和大發迅速跳離免得濺血上身。

 匕首和長須還留在怪人的眼睛中,他吃不住痛連連後退,一個倒栽蔥跌下了第一節集裝箱,緊接著後節集裝箱一晃,車輪下傳來撲哧撲哧聲,完了,那家夥正好掉在車輪下被輾碎了。

 大發不可思議地問我:“這麽快就讓我倆給搞定了?也太簡單了吧。”

 邊回駕駛室我邊對大發說:“要按我地處理方法一個回合就搞定他,打仗不是兒戲,能一下子要敵手命就不要分兩下,萬一讓他反咬一口可不妙,回頭給你們造把順手地武器,激光劍怎麽樣?幾萬度的高溫,就是石頭也被融化。”

 大發高興地說:“那敢情好,快點造吧,我總覺得槍的威力少了點,比方說我和老大就不怎麽怕它。”

 回到駕駛室坐好,棍子問:“什麽情況,搞定了沒有,到底是個什麽怪物。”

 大發道:“搞定了,是個什麽東西我也不知道,老二說吧。”

 我回想了一下那個怪人,對二人說:“它是個人應該能肯定,看他的面部特征不是我們國家人,倒像是歐美地成年男人,有可能是霉國的改造人,基因改造失敗地產物,問題的關鍵是他怎麽會跑到明月集團地下屬廠區來,事情越來越複雜。”

 根子邊開車邊說:“管他個鳥,兵來持擋,水來土淹,這是當年你教給我們倆的話,怎麽現在又婆婆媽媽起來。”

 我笑道:“對,管他個鳥,明天再說明天的,先回北鯨再說。”

 怕周睛擔心我先給她打了個電話說明一下情況,要不然她今晚都睡不著覺。想起還有卓雅那裡沒去,我對二人說:“你倆能不能搞定這裡,我還有事要先走,有什麽意外就給我打電話,我也會通過衛星一路留意車隊的情況。”

 棍子打了個響指,說:“沒問題,你忙你的去吧,有我和小三在保證把設備安全送回龍騰電子。”

 很快到了卓雅宿舍,她早已關燈休息,我悄悄鑽進被窩,一把從背後抱住卓雅,雙手正好摟在她的**上,卓雅從睡夢中驚醒,一聲嬌呼:“討厭鬼,手太涼了,自己暖和一下再說,怎麽才來,害得大家等了你半晚上。”

 我怕真的冰著卓雅,提高了雙手的溫度,卓雅回過身來躺進我懷裡,邊揉著蒙朧的睡眼邊說:“是不是出意外了,你可不像從別人被窩剛出來的樣子,出去辦事了?”

 我把龍騰電子丟失設備的事從頭說了一遍,卓雅說:“你一切要小心,設備是小事,千萬要保證自己的安全,知道嗎,你要有個三長兩短,我們姐妹五人可沒法活下去。我知道你不喜歡政治上的勾心鬥角,所以一直以來我沒提這件事,既然明月集團已經正式向我們挑戰,我就把自己知道的情況跟你說說,哎呀,別亂摸,老實的聽我說。”

 讓我抱著一個大美女什麽都不做只聽她說話,我還做不到,不顧卓雅的嗔怪我把她的睡衣脫下。邊玩著**邊聽她講起來。

 “嗯,輕點,不然我不說了。其實政黨之爭或者說派系之爭,從有文字記載之始就有,就算是今天我們的國家也避免不了,只是因為體制地原因,以往這種爭鬥不明顯、不劇烈而己。我們國家中除了以一號首長為核心的軍事集團外,還有一個比較龐大的派系。就是國務院洪總理為首的一些政府要員。他們以自己掌控的交通、能源、司法、經濟、文化等部門,以及警察部隊和一些武警部隊為依托,形成一個龐大的勢力群,雖然他們左右不了國家的命運。但這幾年正在一步步排擠一號首長的人,對一號首長地決策影響越來越大。”

 不必卓雅再說下去我也可以把事情想明白。明月集團可能就是一個依附在他們派系下地企業,國內企業前五

 強竟然有四家不屬於他們派系控制。這必然讓他們十分恐慌,自然就會想盡辦法來對付。好吧,洪總理、洪少,咱們騎驢看唱本走著瞧。

 我邊想手嘴不停,不斷地揉弄吮吸卓雅的**,卓雅鼻息越來越重,終於忍不住出口求饒:“老公,我好難受,你快愛我吧,別吸了,求求你。”

 卓雅見我不行動,自己起身脫掉我的衣服,然後坐到了我身上,當身體得到了充實後,她長呼了一口氣,趴在我胸口不好意思看我。

 “我剛才是不是像個蕩婦,那麽積極主動,你不怪我吧。”

 我把卓雅上身托起來,雙手抓住她的**房,說:“不怪,我喜歡你們在床上像個蕩婦,要是把這種事搞成像舉行儀式似地莊嚴肅穆,還有什麽意思。呵呵,你下面流了很多耶。”

 阜雅輕捶了我胸口一下,嗔怪道:“還不是你,剛才又吸又捏,我怎麽受得了嘛。我不管,人家現在都讓你教成這般模樣,將來你必須娶我,不管發生什麽事情,你都不準離開我,我要你天天晚上這樣陪我。”

 “放心吧寶貝,我永遠不會離開你們,我把你們看得比自己性命都重要。現在讓我好好疼你吧小心肝!”

 “疼!太深了,不,不,別縮回去,你讓小寶貝再粗一點,慢慢來就行,嗯,就這樣,真舒服老公,小雅愛死你了。”

 記得有這麽一句話,痛並快樂著,用在五女身上再合適不過,每當我的小DD變大變粗地時候,她們總是喊痛受不了,可當我要變小退出,個個卻都不讓,咬著牙享受痛中的極度快感,她們地那種瘋狂常常會讓我控制不住自己一泄千裡。

 卓雅在我身上享受了兩次**,終於再也無力動彈,俯在我耳邊說:“讓小雅在下面你來主動好不好?小雅真的再也使不出一分力氣,你自己隨便玩好了。”

 我轉了個身,把卓雅壓在身下,瘋狂地開始了運動,卓雅開始時還嬌哼不斷,當又來了兩次**後,渾身抽搐不停,再也無力抬眼看我,邊嗯哼聲都無力發出,我心疼卓雅隻好停了下來。

 好久卓雅才緩過些力氣來,聲音甜甜膩膩:“老公,你越來越棒了,小雅就算想不同意姐妹幾人一起陪你也不行,我知道你今晚還沒有盡興,再來吧小雅受得了。”

 經過苗珊和陳秋雨一次次的誘惑鍛練,我的忍耐力早已今非昔比,再玩下去只怕傷了卓雅身子那可得不償失。卓雅見我不行動,知道我是疼惜她,心下更是歉意,伸手一把抓住依然**的小DD,說:“我知道怎樣讓它軟下去,唐甜教過我。”

 卓雅說完竟然鑽進了被窩裡,我心裡暗罵:“好個唐甜,竟然敢教壞我老婆,下次見到一定不會饒了你。”

 下面突然傳來陣陣舒爽,興奮之下我忽然又想要感謝唐甜。這種刺激實在太難以表述,本來剛才已經與卓雅做了好久,這下子堅持了最多一分鍾終於到了盡頭,卓雅急匆匆跑下床,衝進了洗浴間。

 好久她才拿了濕毛中回來幫我擦拭身體,邊說:“你好壞,為什麽不提前告訴我。下次再也不幫你這樣了。”

 剛才正在興奮的極點上,哪能管得了太多,這刻回想起來也很是臉紅,把卓雅拉進被窩道:“小心感冒,早早睡吧,明天一早還有很多事。”

 卓雅小聲地問我:“剛才舒服嗎?”

 見我不出聲,卓雅說:“不說就當你默認了,唐甜說的對。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嘻嘻,我為什麽偏偏喜歡你這個壞東西。”

 我剛佔了大便宜,這刻也不好意思多說。卓雅嘮嘮叼叼地躺在我懷裡悄悄說著知心話,我摸著她粉嫩的後背。心頭幸福的感覺油然而起。

 “你的短信,”PDA來了短信提醒。卓雅伸手去我口袋掏出PDA遞給我,“是不是女孩子地。我可不可以看一看。”

 我的短信從來不瞞卓雅,這是以前在新能源研究所養成的習慣,就連那時候我和喬小小的悄悄話她都知道的一清二楚,“我也不知道是誰,什麽時候學會客氣了,我的短信可從來不瞞你。”

 卓雅高興地在我臉上親了一下,給我讀起來短信來:“天翔,我知道不該打擾你辦大事,午夜已過我真的放心不下你,如果方便回復個平安好嗎?珊。”

 卓雅咬著我的嘴唇說:“從哪兒又勾了個珊回來,快交待吧,不然我就吃了你。”

 沒想到苗珊一直放心不下我,讓我心頭很是一暖,“她是我們系學生會主席,現和幾個同學在幫我做海通國際貿易。”

 我把苗珊地情況簡單講了一下,又把今天傍晚發生地事也捎帶著說了說,卓雅故裝醋意地說:“老公你可真大方,拿五十億去培養幾個小姑娘。”

 我摸著卓雅的**說:“你要是吃醋,我銀行裡還有九百億全給你好了,那是剛認識你的時侯從國外追回來的贓款,除投了幾十億到大地實業,一直沒用上,需要地時候告訴我一聲。”

 卓雅躲著我的手,說:“別摸了,我抗拒不了這種感覺。你以為我真地吃醋呀,要是那樣會有後面的小小和曉雨嗎?呵呵,我幫你回短信,不對地地方你吱聲。”

 卓雅編寫短信道:“珊,我們正在趕回北鯨的路上,不要為我擔心,一切都順利,如果你睡不著我們就隨便聊聊吧。翔。”

 苗珊很快回復了短信:“知道你平安我就放了心,傍晚的事都怪我,吃一塹長一智,你走後我們已經聯系了學校的幾個教授,公司聘請他們做顧問,以後會杜絕這類事情的再次發生,不會再讓你生氣了。”

 卓雅回道:“珊珊,我沒有生氣,看著你一步步的成長,我很高興,你的明天一定會一片輝煌,努力吧,我會一直在背後支持你,翔翔。”

 我對卓雅說:“你好肉麻,怎麽可以編這樣的短信。”

 卓雅歪著腦袋問:“你敢說你們從來沒有這樣喊過?一個女孩子半夜三更的睡不著覺,想你牽掛你,關系會是一般嗎?”

 現在我不承認也沒用,等新操作系統發行下來,卓雅一定會看明白卡通助手默認名字的含義,所以我沒回答卓雅的問題,全當默認了。

 很快又來了短信,卓雅讀道:“周天翔,我好想你,你在哪裡,我的心很亂,能不能陪我聊一會兒?雪穎。雪穎是誰?老公,怎麽又多了個女孩子,看來你到了新學校是豔遇不斷呀?”

 我老臉一紅,拿過PDA扔到一邊,摟著卓雅哄她睡覺,卓雅道:

 “讓我替你再聊一會兒嘛,看看能不能幫你多勾一個。”

 “我的卓參謀,你不會想明天早上黑著眼圈站在部下面前吧,剛才你的叫聲只怕整個訓練基地都會聽到,小心那些飛船駕駛員會懷疑你在宿舍偷藏小白臉。”

 “你嚇唬我,這裡隔音很好,外面不會聽到。好吧,不打擾你們卿卿我我,我自己睡了,你也早點休息。”

 早上醒來卓雅神清氣爽,邊哼著歌曲邊洗漱化妝。我發現一個問題,自從我睡了兩年覺醒來後。也可以說自從五女被基因修複後,不管晚上與我同房有多瘋,第二天早上從來沒有因為這件事出現精神困乏之態,相反卻總是勁頭更足。

 卓雅見我還躺在床上,說:“周少爺還不起床,是不是要小女子替你更衣呀。對了,訓練基地裡沒外人,這些學員都是經過重重考驗。

 忠誠度有保證。你換上軍裝吧,穿便服不利於保持你在部下面前的威嚴。我先帶你去餐廳吃飯,然後你再做好模擬飛行系統,八點鍾準時與那二十名飛船駕駛員見個面。”

 去餐廳的路上不斷有女學員向卓參謀長問好。她們不知道我是誰,但我肩膀上的中將軍銜卻是明擺著。眾人都敬禮問聲首長好。

 邊喝著粥我邊問卓雅:“怎麽這裡全是女兵,好像進了女兒國似的。男人呢?”

 卓雅說:“這邊是女兵生活區,當然不會出現男兵,你應該是基地成立後第一個出現在女兵生活區的男人。”

 原來是這樣,哼,我不但是第一個出現在女兵生活區地男人,估計也是第一個在女兵生活區**的男人。看那些年輕女兵偷偷在一邊嘰嘰喳喳,準是在議論我和她們參謀長的關系。

 吃過飯卓雅帶著我進了模擬飛行室,這裡的一切布局都是安照飛船控制室設計,正中是主控台,是船長更準確點來說是艦長的位置,之所以稱艦長,我想這艘龐大裝有先進攻擊性武器的家夥稱為戰艦也許更合適。主控台的左右分別是主駕駛員和副駕駛員,主駕駛員只有一位,而副駕駛員則有兩位,環繞四周的是雷擊器、巨型激光炮、大型空氣壓縮炮、能量防護罩、反重力裝置等等其它設備地控制台。

 我現在可以無需第三方轉接直接與電腦聯系,很快就將控制系統和模擬資料輸入主機中,各控制台地指示燈亮了起來,擴音器裡傳來一聲女聲:“歡迎來到天誅戰艦模擬艇,系統正在啟動中,請稍候。”

 卓雅笑著問:“你怎麽又改成天誅戰艦了。”

 我回答道:“我才發覺飛船這個名稱商業用途和科研味道重了些,而我們的天誅卻是一個實實在在的作戰單位,只有叫戰艦最合適”

 卓雅道:“無所謂啦,隨你喜歡,時間快到了,她們應該來了,準備一下吧。”

 七點五十分兩排整齊的隊伍走進了模擬室,二十名學員齊齊敬禮:

 “中華護衛軍首批飛行員向首長報道!”

 我很是一愣,連原本想說地‘同志們辛苦了’也沒說出口,把卓雅拉到一邊道:“你搞什麽鬼,又不是讓你給我找老婆,弄這麽一大堆女兵來幹什麽?我要的是能駕駛戰艦地飛行員!”

 卓雅毫不開玩笑地說:“對呀,她們就是,誰想給你找老婆了,你覺得家裡現在還少啊。女兵又怎麽了,她們個個不遜色男兵,經過多輪考核,那些男兵一個個被淘汰下,這就是最後的結果!”

 沒辦法我只能再回身細細打量了一番這二十名戰艦駕駛員,還好不是清一色女兵,總算沒掉盡大老爺們地臉,十八名女兵,兩名男兵,雖然少了點總比一個沒有要強。

 平常就很喜歡卓雅穿軍裝,女孩子穿上軍裝那種英姿颯颯卻又不失嬌柔可愛的樣子讓每個男人都會心動不已。十八名軍校還沒有畢業的女兵,正是青春嬌豔之時,長長的秀發都束在軍官帽中,整齊統一的白襯衫紅領帶,看起來是那麽的耀眼。

 我一遍看下來竟然發現了一位熟人,我大姨子喬真真!喬小小說她姐姐正在考第八軍區空軍駕駛員,還不讓我給她開後門,沒想到她真有這個實力,佩服。

 很明顯僅在初一那年見了一次面的喬真真,並沒有認出已經變化甚大的‘妹夫’,當著這麽多人的面我更不能點破之間的關系,免得以後確定主駕駛員和副駕駛員以及各控制員時有人說我徇私。

 我不喜歡很嚴肅的場合,對眾人揮了揮手道:“大家別站著,各自找個地方坐下,我這次來只是想跟大家見個面,說兩句話,不是檢查工作,也不是要訓誰。其實我跟大家一樣,也是個學生而已,你們不必怕我,只要不是工作時間我們可以像同學之間那樣相處。”

 很顯然她們沒有一個人敢像我說的那樣做,不過有幾個女兵卻大著膽抬頭來看我,當她們看清軍帽下年輕的我,臉上很是驚訝,一個個悄悄捅旁邊的女兵,提醒她們來看。

 我繼續說道:“這樣吧,大家先說說自己的名字,以後見了面也好打個招呼。我呢姓周,是中華護衛軍的司令員,中華護衛軍也就是對外宣稱的第八軍區。目前的第八軍區除了在座幾位外,只有訓練基地中的戰艦戰鬥和後勤人員,人不是很多,可都是精英中的精英,而我們的裝備又是世界唯一,這是你們的驕傲和自豪!”

 我指了指站在最頭的男兵說:“從你這裡開始說吧。”

 “報告首長,我叫顧偉華,陳建、許嵐、楚怡君、寧梅、杜莉、喬真真……。”

 我知道第一次見面想要她們放開情緒和我坐到一起恐怕不大可能,剛才我也偷偷考察過她們的思想,絕對可*,這刻已經沒有別的事,便對卓雅說:“卓參謀,你安排她們開始訓練吧,我隨便看看戰鬥和後勤人員就走,一個月後再來考核她們。”

 第二百二十八章陸戰部隊

 卓雅安排她們開始訓練後,便陪著我到基地各處走了走,戰鬥和後勤人員的安排亦已就緒,訓練難度也不大,各方面工作都已經順利展開。

 基地佔地面積甚巨,設施也很完善,可見卓雅的計劃絕非只是一艘天誅戰艦而已。也不知道這個基地的建設用了多少軍費,一號首長對天誅如此重現,一定不要讓他失望才行。

 訓練基地裡的人文環境很是不錯,兩人視察完後走在一條兩旁滿是菊花的小路上,卓雅有些依依不舍,拉著我的手道:“我這段時間會很忙,不能回家,有時間你多來陪陪我,不要有了新人就忘了我們。”

 我知道卓雅說的新人是指苗珊和雪穎,不過我和她們還真沒有發展到新人的那一步,“我會忘得了你們中的任何一個嗎?訓練中有什麽問題打電話給我。”

 卓雅忽然想起了一件事,說:“對了,惠司令員來了通知,最晚周末第一批能源壓縮機就會運來,怎麽安排你早做計劃。”

 “這麽快?惠司令辦事挺麻利。不過能源采集上還真有問題,如果我們從國家電網中大量采集電能,只怕電網的負荷承受不了,國家必定會出面製止,這不是最佳解決辦法。”

 卓雅也為難的道:“那怎麽辦?沒有壓縮能量塊,我們所有的計劃必然會受阻。”

 我仔細搜索了一下大腦中關於地球史前文明的資料,在史前文明的能源發展過程中,能源科技的頂峰是在外星系發現了能量巨大的新礦石,但在我們還不能進行星際航行之前,這種能源方式暫時無法利用。

 現在需要一種最適合今天地球使用的能源方式,也許當今科學界正在研究地反物質是個不錯的選擇。我們所在宇宙中的物質。絕大部分屬於“正物質”,但也存在數量極少的“反物質”。當宇宙中的“反物質”與“正物質”發生碰撞時,兩種物質會相互抵消,並且在碰撞發生的一瞬間,釋放出異常巨大的能量。

 收集並且儲存一定數量的“反物質”,是件非常困難地事,當今地球地科學家們尚未找到解決這一問題的有效方法。幸好這些困難難不倒我,我看就利用反物質來造幾台永恆發電機。大量存儲壓縮電能。以備將來各方面使用。

 造反物質發電機不複雜,關鍵是要有人來捅破這層科學上的窗戶紙,就像地球萬有引力理論,如果那個蘋果不落在牛大大頭上。也許現在看來異常簡單的問題,還不定要多少年後才會被發現。

 很快就想出解決辦法讓我甚是高興。興奮之下抱著卓雅親了一口,卓雅鬧了個大紅臉。幸好周圍沒有人,不然她這總參謀長臉上肯定掛不住。

 “昨晚還沒有瘋夠呀,在這些軍人面前以後要嚴肅些,知道了沒有?”卓推忍不住提醒了我兩句。

 我沒管她地嘮叼,高興地問:“我們現在的科研力量怎麽樣?”

 說到工作卓雅不再怪我剛才地得意忘形,只是摸了摸自己有些發燙的臉,對我說:“壹號研究院地大部分科研力量已經轉移到我們部隊,反正都是為國家效力,待在哪裡也一樣,一號首長知道這件事,他並沒有說什麽,算是默許吧。”

 “那就好,我給你一份製造永恆發電機的資料,你讓壹號研究院的方主任馬上組織科研攻關小組,力爭在最短時間內將這台發電機拿下。

 雖然我還有很多方式產生大量能源,但這種是目前最簡單最有效,而且生產製造時間最短,所需成本最低的一種,有了它我們就不怕沒有壓縮能量塊使用。”

 卓雅看了一眼四周,飛快地在我臉上吻了一下,說:“好老公,我真的一刻也離不開你,你是最棒的,沒有解決不了的問題,資料存到我的PDA中吧。”

 女人就是這樣,有時候允許她們‘放火’卻不允許男人點燈,我把史前文明中反物質發電機資料轉換為可讀說明文字存入到卓推的PDA在我原本的想像中史前文明的重現遙遙無期,沒想到各個工作一步步順利展開,用不了多久整個世界將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第一台永恆發電機的製造成功,將會是人類文明發辰的另一個裡程碑。

 兩人邊說邊向女兵生活區走去,卓雅提到在中華護衛軍中成立一個陸戰部隊,主要職責是執行地面特殊任務和保護空中人員的地面安全,要知道所有人不可能永遠待在戰艦上,一旦這些士兵到了地面,能操縱戰艦飛行的她們未必會是普通人的對手,更不用說還有一些暗藏的敵對勢力。

 我對卓雅說:“你的這個想法很不錯,要乾我們就馬上動手組建,軍費和科研經費暫時不要再讓國家出了,一號首長現在也很為難,幾年來大量的軍費投入沒有得到回報,他的壓力也很大,我給部隊這邊轉五百億過來,資金閑著也浪費不如好好利用起來,況且這些原本就是屬於國家的。”

 卓雅點了點頭說:“我也是這麽考慮,陸戰部隊暫時以師的編制組建,主要的人員我看還是厚著臉皮從各軍區抽調好了,大不了將來我們的新裝備均給他們幾套,再說你和幾個軍區的司令員關系都不錯,抽調幾個團應該沒有問題,還省了他們的軍費開支。”

 卓雅說的對,自己從頭培養一個師不知要猴年馬月才能投入使用,所以我說:“行,就安你說的辦,不過人員挑選上寧缺勿爛,要就要精英,那些心術不正歪瓜裂棗者一概不要。”

 我想起在BJ軍區一零一醫院碰到的幾個兵痞,提醒卓雅不要給我找來那些東西:“對了BJ軍區的人員一個不要,我聽惠司令話裡的意思,好像他們軍區有一定問題。不要給自己惹麻煩上身。”

 卓雅道:“嗯,我會照你說的做。BJ軍區這件事不好說,軍隊不參政這是歷來的規矩,可我從家庭飯桌上聽到地消息,BJ軍區可能與洪總理他們有些聯系,不過這事好像誰也沒拿到確切證據。”

 我笑著問:“我大舅哥的這個特種部隊師,是不是就為防張辰那家夥才成立的?”

 卓雅慢慢也忘記了自己參謀長的身份,走著走著竟然主動挽起我的胳膊。“什麽事也瞞不了你。有一次我偷聽爺爺和外公他們談話,說要想辦法牽製住BJ軍區的力量,之後我哥便從總參部調出,組建直屬軍委的特種做戰師。駐扎在鯨郊以防張辰會有二心。”

 我憤憤地道:“這種人早該解決掉,為何還要留著他為患?”

 這時候一個過路的女兵向卓雅敬禮問好。卓雅一驚才想起這是在基地呢,連忙放開我地胳膊。待女兵笑著走遠後,她才埋怨我說:“全怪你,用不了中午整個基地都會知道我拉著你地胳膊在散步。”

 “這有什麽好怕的,反正你早晚也要嫁給我,還怕別人說嗎?”

 卓雅嘟著嬌唇道:“我就是臉皮薄,不行嗎?”

 “行,行,我先去換衣服,然後回學校,走吧,我的參謀長同志。”

 反正關系已經敗露,卓雅不再掩飾索性大膽地拉起我胳膊,邊走邊說:“沒拿到真憑實據就抓人是不現實地,再說洪派一直在從各方面力保張辰,暫時還沒有穩妥的解決辦法,呵呵,也許這件事只有等你來做了,我相信你能行。”

 張辰這小子別落到我手裡,不然我有辦法讓他開口承認一切,沒想到洪派地勢力不少,這也算是一個對手了,來吧洪少,讓我周少陪你玩兩圈,咱哥倆看看到底誰笑到最後。

 卓雅見我沉默不語,臉上在怪笑,問我:“又在想什麽鬼主意,別告訴我你在想怪點子‘折磨’我們姐妹,以後我再也不會寵你,免得你越來越變態。”

 我沒有回卓雅的話,倆人推門進了寢室,邊換衣服我還在想怎樣將洪少和華夏四虎以及四才子打得落花流水。

 卓雅給我系衣扣,邊說:“明年你就滿二十歲,以前我爸和爺爺都說過,等你二十歲就可以正式提我們倆人之間地婚事,可他們還都不知道我們六人之間的事,這可怎麽辦呀。我不管這事你要趕緊想辦法解決,明年我就二十五了,你想讓我等到多少歲再嫁給你,你自己看著辦。”

 我寬容地對卓推笑了笑,怎麽說她還是個女孩子,說到終身大事撒撒嬌也無可厚非,“你放心吧,這事包在我身上,保證讓你爸和爺爺高高興興地把你嫁給我。”

 PDA突然響了起來,卓雅幫我接通後遞了過來,我一聽竟然是惠司令,他一般不會找我,不知有什麽事。

 “格老子的,別告訴我你在上課,馬上來軍委一號會議室咯,我們都在等你,快一點。”

 惠司令的聲音很大,卓雅也聽得一清二楚,問我:“讓你去開會?

 要不把衣服再換回來。”

 我搖了搖頭說:“算了,換來換去的麻煩,再說一會兒還要去上課呢。不知又有什麽事,要是會議能再少一些多好啊。”

 趕到會議室的時候,大家正在等候,眾人寒喧一番便直入話題。一號首長問我:“惠司令員說你之前提過關於俄羅斯的一些見解,現在能不能再跟大家分析一下。”

 我道:“這個沒問題,不過首長還是先把發生了什麽事跟我說一下,不然我摸不著頭緒。”

 一號首長道:“由於這幾年我們大力發展自己的軍工產業,不斷有領先世界水平的軍武問世,又加上我們軍費投入的傾斜,對俄軍事采購正在逐年大幅度縮減,俄羅斯已經不能容忍我們的繼續強大,正迷步加大對我國西北、東北邊境以及蒙古的駐兵。幾天前俄竟然發表了一篇類似於之前霉易發過地文章。Z國威脅論,文中隱含地指出我國正在成為威脅俄生存的最大敵人,今後俄將停止對Z國一切武器銷售和技術支援,俄、哈薩克、吉爾吉斯、塔吉克、仁度已經成立一個中亞防務聯盟,共同制定針對我國的區域防務策略。”

 沒想到老毛子果然按忍不住,竟然加速了對我國的軍事計劃,我起身對大家道:“在各位首長面前我不敢班門弄斧,只是談一點自己的想法。俄羅斯是軍事大國。他不會容忍身邊睡著頭獅子,這個道理早在幾十年前就已經怔實。一旦戰爭真的爆發,要對付俄羅斯龐大的坦克戰鬥群和摩步師對我們來說困難很大,綿延數千公裡的邊防線全是平坦地草原和沙漠。地勢易攻難守,我地想法是撤掉邊防線上的重兵。死守地勢險要的第二防線,拖住俄的軍隊。然後我們派兵偷偷繞過西伯利亞大平原直搗莫斯科,打他個鬼哭狼嚎。”

 卓雅地外公楊副軍委主席對我說:“年輕人果然敢想,撤掉第一防線整個華北地區都要暴露在俄羅斯鐵騎攻擊范圍內,只怕防守不了幾天連北鯨都會淪陷在他們坦克戰鬥群下。”

 “首長,我建議撤掉第一防線是為戰士們考慮,隻憑人工防禦工事對付大型坦克戰鬥群,無疑是螳臂當車,勢必會造成大量戰鬥人員傷亡。第二防線只要憑借山川河流堅持十幾小時,我的天誅戰艦和地面做戰部隊,會踏平俄羅斯位於西歐地全部大型工業城市!讓他們為自己的魯莽付出血地代價!”

 卓雅的爺爺問:“周司令,最關鍵的問題是,你的天誅部隊到底什麽時候才可以正式服役,如果俄羅斯明天發難,你有把握搞定這一切嗎?”

 我知道兩位軍委副主席出於愛屋及烏的原因,才會如此來提醒我,便道:“兩位首長確實說中了要害,我現在最需要的是時間,只要多給我半年時間,我的作戰部隊可以橫掃整個亞歐大陸,甚至越過太平洋直搗黃龍所在,我現在才明白時間有多麽寶貴。”

 一號首長對我和藹地笑了,以前我提議滅易滅霉,他總是對我說需要時間,說Z國最需要的是發展時間,哪怕再給Z國四五時間也好。我那時候心底很不以為然,現在有了切身經歷,我知道了喊個口號容易,要滅掉一個國家,沒有充足準備和本身具有強大實力,說滅這個滅那個根本是癡人說夢。”

 我回過頭對惠司令道:“惠可令,算是小弟求你了,你催一催下面的工作進度,不要對我說天誅明年年初才會完工,我要求令年年底就交付使用,最晚春節前,你就幫兄弟一把吧,別讓大家認為我隻說不練,我要不拿出點成績來,怎麽能對得起一號首長這幾年巨大軍費的投入啊。”

 惠司令皺著眉頭說:“格老子的,你以為我不著急咯,我們的工人師傅冒著四十多度的高溫焊接了整整一個夏天,你要知道你的家夥一片鋼板就有幾百平米,師傅們白天晚上連續進行焊接工作,眼睛嚴重灼傷也不休息,你讓我再催,我有什麽辦法咯。”

 卓雅也對我說過,天誅的進度已經達到極限,工人一直是晝夜不停工,一個面積幾平方公裡的大家夥,不是說句話就造出來地,我現在有些後悔不應該拉的架子太大,早知道就先造小型機,搞幾個嚇嚇老毛子也好。

 求助的眼光看向S陽軍區的張士英司令員,東北地區是我國工業重地,他們軍區下屬的軍工廠也不少。

 張司令歎了口氣,不緊不慢地說:“周司令啊,我現在也有困難哪,你知道天誅二期工程各種艦載作戰飛行器的生產任務已經下達,我下面的工廠也是在晝夜不停地加班工作,實在是騰不出力量來幫手,為了你的艦載飛行器我把自己的新型火炮坦克生產都停止了,你還想讓我怎樣。”

 我自己也清楚,其實在坐的這幾位都幫了我大忙,歉意之下我對惠司令和張司令說:“兩位老大哥對我的無私支持我實在無以為報,小弟還有點私自錢。索性拿出來給了二位,你們拿回去給工人多發點補助,讓他們有病的治病,沒病地也注意休息。就算老毛子明天發難大家也不必擔心,我拚了老命也不會讓他們好過,易本海軍的下場就是他們的榜樣!”

 我最後這幾句話說的異常冷酷,幾位在座的軍人臉色都禁不住一變,一號首長過來拍了拍我的肩膀。道:“我就猜到易本海軍的事少不了你。俄羅斯的事不必過多地擔心。根據我們分析,俄也不敢輕易對我用兵,要知道自從兩年前地軍演後,我們的軍事實力到底有多強。已經沒有國家知道底細,在他們沒有完全搞清楚之前。不會輕易動手。”

 接下來眾人就俄一事深入地研究一番,制定了幾個臨時應敵計劃。

 我又將從經濟上瓦解俄羅斯的事提了一下。不知不覺已經到了中午,我沒留下來吃飯,匆匆要了惠司令和張司令軍區的財務帳號,趕回了學校,至於下午他們討論什麽我已經不感興趣。

 考慮一番後,決定給二人每人給一百億,看起來錢不少,但對於軍隊來說,這點錢只能算九牛一毛,要知道霉國今年地軍費開支在四千兩百億M元,就算我國也有近四百億M元的軍費開支,一百億RMB算得了什麽。錢多錢少無所謂,主要是表示一下自己地心意。

 坐在奏廳陪小雪和陳秋雨吃飯,隨著時間的推移,同學們已經逐漸習慣二女地驚豔,所以最近到餐廳吃飯並沒有生出多少事來。

 邊吃我心裡邊感慨,前幾天還是近千億的身價,這一圈下來只剩兩百億了,真可謂是花錢如流水。不過幸好我還有點老婆本,上次去霉國外匯市場拋售易元卷回的五十億M元一直存著沒動,我打算留著將來結婚的時候用,畢竟老婆太多,到時候要花多少錢誰有個準呢。

 我偷偷看了陳秋雨一眼,她的衣服越來越性感,有直追周晴之勢,一定是周晴經常在她耳根敲邊鼓,再加上女孩子一旦有了依*,信心就會慢慢恢復。

 “哥,你看我幹什麽,我身上有什麽不對嗎?”女孩子就是敏感,我偷瞄陳秋雨還是沒瞞過她。

 我紅著臉實話實說:“不是,你今天很好,很漂亮,我控制不住自己就多看了幾眼。”

 陳秋雨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異常豐滿性感的胸部,說:“哥哥就會開秋雨的玩笑,我哪裡漂亮了,與姐姐們和小雪妹妹比,我要差得遠。”

 小雪悄悄對陳秋雨說:“秋雨姐,難道現在你還不明白晴姐為什麽總愛穿性感的衣服嗎?以後再慢慢跟你細說。”

 “秋雨同學,我可以到這邊坐嗎?”一個男聲在身邊響起。

 我抬頭一看是四才子中的畢勝,他端著餐具斌斌有禮地問陳秋雨。

 陳秋雨點了點頭,她旁邊的位子一直空著,本來這就是公共場所,大家可以隨便坐,誰也不能多說什麽,況且畢勝還是十分禮貌。

 “陳秋雨,趙雪,你們好,我是外語系大四的畢勝,認識你們很高興。”畢勝放下餐具並沒有著急吃飯,反而對小雪和陳秋雨自我介紹起來。

 二女當然不知道我和畢勝的關系,聽完畢勝的介紹很是高興,說:

 “你就是華夏四才子中的畢勝師兄吧,你的外語水平可真令我們羨慕呀。”

 畢勝連連客氣,說:“你倆言重了,那是大家對我們的謬讚,其實從趙雪師妹的圖書館借書記錄來看,你對金融管理的研究早已超越大四生的范圍,或許不會遜色教授的水平,不知趙雪師妹為何還要屈尊自己來華夏大學浪費時間呢?”

 沒想到畢勝這個家夥對小雪也是如此關注,他這樣誇小雪,讓小雪很是不好意思,小雪道:“謝謝畢師兄的稱讚,我沒有你說的那麽好,我來這裡上學完全是為了陪哥哥呀,他一個人生活不習慣,姐姐們不放心讓我來照顧他。”

 小雪很單純,不會和畢勝玩什麽心計,實話實說。畢勝聽完小雪的解釋。眼睛不由的看向我,眼光中分明有羨慕和忌妒,外加幾分憤怒和仇恨,看得我心裡挺爽,氣死他,這樣的極品美女隻專屬於我一人,他永遠不用想。

 其實畢勝真正的目標應該是陳秋雨,和小雪說話只是個引子而已。

 他平靜了一下心情。又對陳秋而說:“我聽說秋雨師妹的剪紙十分漂亮,有時間能教我嗎?”

 陳秋雨說:“對不起哦畢勝師兄,我實在太笨,連哥哥還沒有教會。只怕沒有時間教你。”

 畢勝看著我嘴角眼角抽動了幾下,分明是在壓抑心頭地火氣。他轉頭對陳秋雨說:“秋雨師妹,周天翔是你什麽人。你為何要喊他哥呢,他配嗎?”

 陳秋雨臉色一變,對畢勝說:“師兄的話好像對哥哥十分不滿,對不起,看不起哥哥的人,秋雨不會和他多說下去,你慢慢吃,我們走我們三人已經吃飽,陳秋雨拉起小雪起身,我故意落在後面得意的對畢勝笑了笑,畢勝氣得臉發紅,一拳砸在餐桌上,他實在沒想到陳秋雨竟然會如此的在乎我。

 三人出了餐廳陳秋雨說:“哥哥你別生氣,你在秋雨的心裡是最好的哥哥。”

 我生什麽氣,我高興的要命。班級晚會預選那天四人在我面前飛揚跋扈,我早晚要他們好看,畢勝喜歡陳秋雨,沒門,她是我老爸舊情人地女兒,現在是我名正言順地妹妹,我不會讓外人輕易奪了去;常健喜歡小雪,更是想都不用想;於夢星喜歡苗珊,我會盡快斷了他的念頭,把苗珊給‘解決’掉;對了還有洛冰喜歡白菲菲,……

 “白菲菲,你站在這裡幹什麽?”想什麽來什麽,出了餐廳不遠就發現白菲菲擋在我們面前。

 白菲菲永遠是那麽高貴神聖,讓人無法輕易接近,“周天翔,我今晚請你吃飯,學校法國餐廳香格裡拉,六點半,我會一直等你。”

 “喂,喂,你別走,我不會去的,無緣無故我為什麽要去吃飯,喂,別走,白菲菲你這人很沒有禮貌!”

 白菲菲像在給別人捎口信,說完話不管我答應與否,竟然頭也不回的走了。她要請我到法國餐廳吃飯,絕對沒好事,況且她經常和唐甜待在一起,不知道唐甜有沒有教壞她。這個白菲菲給人地感覺有點壓抑,不像是開玩笑的人。

 小雪和陳秋雨都不解,二人知道我和白菲菲沒什麽來往,“哥,她為什麽要請你吃飯,而且檔次還不低喲,不會是菲菲姐對你有意思吧。”

 “你倆別亂說,她成天一付嚴肅地表情,我才不會要個菩薩來家供著呢,對了我今天晚上還要到考古探險社開會,哪有時間去吃飯,不去!”

 “呵呵,周天翔同學,我正要給你打電話呢,今天晚上社團的會議取消了,大群哥采購裝備沒有回來,等他回來後再說,正好耽誤不了你們地約會。”葛飛突然從身後冒了出來,對我神神秘秘地說道。

 不開會我也不想去,無事獻殷勤準沒好事兒。小雪和陳秋雨卻一左一右拉著我的胳膊說:“哥,你還是去看看吧,不去多不禮貌呀,難道你還怕她吃了你不成?”

 四才子中的常健竟然也從身後趕上來,對我說:“周天翔,我是替洪少捎個口信給你,白菲菲是洪少的女朋友,你以後離她遠點,不要佔著茅坑不拉屎!”

 我看常健的眼睛瞄著小雪轉來轉去,最後這句話分明是他自做主張替洪青加上去的,我沒理常健,對小雪和陳秋雨說:“你倆別勸我了,我已經做了決定,縱然是上刀山下油鍋、上碧落下黃泉我也在所不惜!

 今晚的約會我去定了!”

 第二百二十九章香格裡拉

 下午上課的時候腦子裡總是想著白菲菲,她是誰的女朋友我可以不管,她請我吃飯,到底為什麽?聽常健話裡的意思,白菲菲請我吃飯的事絕對不是洪青的主意,若說白菲菲對我有意思,打死我也不信。

 “想什麽呢?上節課就見你無精打采的。”坐在旁邊的方小群終於忍不住問我。

 “沒想什麽,方大群是你哥嗎?”想起還有件沒搞清楚的事,便問方小群。

 方小群道:“是啊,他也是我們學校的大學生,不過早畢業了,現在成天不務正業,搞什麽考古探險,我媽天天不知有多擔心他。”

 做母親的全這樣,孩子走到哪裡她們都牽掛在心,況且探險還是件很危險的事。

 我對方小群說:“考古和探險也不能說是不務正業,各人愛好而己,就像我們倆學行政管理,肯定有人覺得無聊之極。”

 方小群點頭道:“那到也是,不過我喜歡這個專業,假如畢業後能從政就更好了,這是我從小的志向。”

 我有感而發道:“小時候我也夢想著將來做大官,不過現在不想了,沒意思,真的,身居高位就要擔高憂,不如做個孩子、做個學生輕松。”

 方小群呵呵笑了,“人總會長大,就算你怎麽回僻也沒用,該面對的始終要面對。歷史和社會賦予我們振興祖國的麥任,我們不應該逃避,國家要發展就必須要有新鮮的血液注入,而我們這代的年輕人正處在歷史轉折期,這對我們來說是個機會,相信我們的前途是一片光明。”

 我拍了拍方小群的肩膀道:“你地理想一定會實現。大家要是都像你這樣有責任感,何愁國家不強盛發達。”

 方小群有些不好意思地說:“你把我說的崇高了些,我之所以這樣想,因為我堅信付出多少就會得到多少,這也是為自己的衣食生活考慮,我們家教甚嚴,我和哥哥都不敢以‘歪門邪道’來賺錢,這幾年公務員的待遇越來越高。我這也算為自私找個冠冕堂皇的借口吧。”

 兩人呵呵笑了。方小群的坦誠讓我很是欣賞,‘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這也算是千古不變的至理名言,聰明睿智的人在獲得財富地時侯,也為國家創造了更大地財富;而某些敗類在為自己創造財富時。卻讓國家損失了更巨的財富。兩種人兩種下場,一種或許可以名留千古。萬人敬仰,而另一種只能讓人唾罵遺臭萬年。

 還沒有下課周晴發來短信。讓我到公寓門口接她,她把發給計算機社的新操作系統安裝盤送過來了。知道周晴就在外面等候,我怎麽也在教室坐不住,和方小群打了個招呼悄悄溜出來。

 周晴斜依著車門而立,見我回來非常高興,“光盤一共兩箱,我們一人一箱先放到你們寢室吧。”

 我當然不會讓周晴乾這些活兒,一人搬著兩個箱子回了我們寢室,因為還沒有下課,楊頂天和呂茂仁都不在,兩人坐在楊頂天鋪上。

 我伸手把周晴的墨鏡摘掉,親了她一下道:“想我了沒有?”

 周晴主動地讓我摟在懷裡,說:“晶圓生產線上午李大發和陳富貴已經送回公司,安裝工人正在組裝,幾天后就可以試機。你說我會不想你嗎,你昨晚不回家,害得我一人在家裡怕的不得了。”

 周晴邊說邊主動拉起我地手放到她胸部,讓我撫摸揉捏**,邊又說:“你不想她倆個嗎?是不是有了陳秋雨就不喜歡周晴了?”

 簡直和卓雅的態度如出一轍,都怕我有了新人忘了舊人,說千句甜言蜜語不如做一件事證明,我使勁捏了一把周晴地**,周晴一聲嬌呼,我吻上她兩人倒在了楊頂天床上。

 周晴熱烈地響應著我的深吻,我兩隻手不停,很快脫掉了她的外套、小衣最後又解開了乳罩,因為下身穿著緊身牛仔褲,脫起來很是費勁,周晴隻好自己動手,邊問我:“就在這裡做嗎?天還不黑呀,你同學會不會回來?我好怕。”

 我知道還有十多分鍾就要下課,可能用不了二十分鍾兩人就能回來,可越在這種環境下越讓人覺得刺激,我沒理周晴的擔心,俯身將她壓在了身下,一時間寢室裡嬌喘不斷。

 “老二,你今天怎麽回來的這麽早,不是又逃課了吧,今晚幹什麽?要是不願去上自習大家一起出去玩吧。”楊頂天推門進來見我正坐在他鋪上看電視,便問道。

 我放下遙控器說:“不行啊,今晚有人約了我吃飯,哪兒也去不周晴從洗浴間拿著剛洗好的床單出來問我:“天翔,床單洗好了,晾哪兒呀?”

 兩人剛才把楊頂天的床單搞得一塌糊塗,周晴隻好把我的床單撤到了楊頂天床上,然後把楊頂天的拿到洗浴間去洗。

 看到楊頂天,周晴猜到多半是我的室友下課了,想到就在幾分鍾前光著身子躺在他床上,還把人家床單搞得一片狼籍,周晴不由得臉色一紅,手裡拿著

 床單很是無措。

 我給楊頂天介紹道:“這是我姐周晴,給計算機社送光盤來了,順便幫我洗洗衣服。”

 楊頂天突然見到從洗浴間出來位性感美女,看得眼珠子都快掉下來,說話也結結巴巴:“晴……晴姐,你怎麽這麽漂亮,我……我叫楊頂天,我……我……我還從來沒見過像你這樣的女孩子。”

 周晴自豪的對我一笑,很少有男人見到她的樣子和身材不犯迷糊。

 我接過周晴手裡的床單隨手晾到了窗外,周晴對楊頂天微笑著伸出手:

 “謝謝你的讚美,也謝謝你們平常對天翔的照顧。”

 楊頂天大有受寵若驚之態:“哪裡,哪裡,是他照顧我們才對。

 噢!你叫周晴。來送光盤,你不會是龍騰電子地周晴吧?!”

 周晴點了點頭,楊頂天驚叫起來:“天哪,你真的是!你知道嗎,在我們計算機系你就是女神,大家都以將來能到龍騰電子工作為奮鬥目標,沒想到我竟然可以和你握手,幸福死了。我打電話給他們。”

 “別。”我和周晴同時攔下楊頂天,這家夥唯恐天下不亂,要是讓他們系的人都來,還不亂了套。“你打電話給社長讓她來拿光盤好了,其他人就免了。我姐不喜歡張揚。”

 五分鍾後苗珊和雪穎一同來到了114號寢室,苗珊臉色平靜地喊了聲晴姐。雪穎卻是一臉激動神色,盯著周晴看來看去,不知說什麽好。周晴人隨和,又善於引導,很快雪穎就放開了心情,兩人高興地談到了一起。

 苗珊對我說:“朱耶夫斯基今天主動打電話約我們重新談判,大體意向己經達成,總的來看新合同於我們有利的條款甚多,謝謝你了。”

 “怎麽還學會跟我客氣了,今晚你們陪周晴一起吃頓便飯吧,白菲菲約我去香格裡拉,我不能陪你們。”

 苗珊很是不解:“白菲菲約你幹什麽,好像你倆也不熟呀,你們不會是偷偷……”苗珊看了周晴一眼,對我說。

 “不是你想像的那樣,原本我不打算去,可常健說白菲菲是洪青的女朋友,我想去看看她要幹什麽。”

 牽扯到洪青苗珊不再多說,回過頭和周晴楊頂天說起話來。雪穎不愧是社長,講起IT業頭頭是道,沒多久就與周晴達成初步意向,龍騰電子每年接收五十名由華夏大學計算機社推薦的畢業生,而計算機社也要盡一切可能幫龍騰電子做各方面宣傳,包括後天舉行地‘神龍’操作系統發售儀式。

 說起晚飯我要去赴白菲菲之約,三個女孩子嘰嘰喳喳地幫我換衣服梳妝打扮,又給我講吃西餐應該注意什麽,我鬱悶地對三人說:“我又不是真去約會,只是想氣氣那個洪少而已,你們乾嗎這麽認真。”

 整理完華三人嬉笑著把我推出寢室門,“萬一假戲真做呢,快去吧,讓女孩子等你可不是好習慣,我們幾人會自己解決晚餐。”

 六點十分我進了香格裡拉餐廳,問了服務生知道白菲菲一早訂好了座位,便上樓進去等她。

 “你來早了,”白菲菲語調略顯生硬地對我道。她今晚一身白衣,長發披肩,渾身透露著高貴和典雅,也怪不得會被稱為大公主,確實有這個姿質。

 我聳了聳肩,道:“無所謂,反正我閑著也無聊,早點來看看這裡有沒有埋伏也好。”

 白菲菲一臉疑惑,“我不明白你說什麽。”

 我和白菲菲吃飯地事常健不可能不對洪青說,估計是個男人就不會無動於衷,洪青今晚一定會對我采取些什麽措施,與白菲菲的這頓飯很有可能成為大戰的導火索。

 要說香格裡拉絕對是牛,室內的裝修就不用說了,單看這氣氛絕對是熱戀男女浪漫地好場所。長長的餐桌,白菲菲坐在一首,我在另一首與她面對而塵。餐桌地中間是一排排紅蠟燭,在零星昏黃燈光襯托下,燭光搖曳中白菲菲的皮膚看起來透著蒙蒙地熒光,真矣、幻矣讓人辨別不清。

 兩人坐定後就有服務生進來招呼,我不清楚長長餐桌對面的白菲菲點的是什麽菜,菜單遞到我手裡的時候,我發現用法文寫成的菜單,除了牛排和湯外找不到更適合填肚子的東西。

 點罷菜,服務生出去沒多久,有一名小提琴手走了進來,站在一角悠然地拉起了小提琴。紅燭輕搖琴聲飄揚,我輕咳一聲,打開了話題:

 “白菲菲同學,有什麽事兒你就明說了吧,我這人不喜歡拐彎抹角,你請我吃飯到底是為何。”

 白菲菲臉色異常的平靜,紅唇微啟,道:“周天翔,我要做你的女朋友。”

 我差點一屁股跌倒在地上,舌頭都要從嘴裡掉出來。使勁揉了揉自己的耳朵,對白菲菲說:“我肯定聽錯了,要不就是你說錯了,我姓周,不姓洪。”

 白菲菲一臉鄂然:“誰姓洪?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莫名其妙。我要告訴你的是:從現在開始我就是你的女

 朋友,你可以履行男朋友地職責。”

 白菲菲肯定是瘋了,要不就是我瘋了。我身邊女孩子一大堆。可從來沒有一個會像白菲菲這樣,在一點感情基礎沒有,甚至說之前的印象都不算好,卻突然直白地說要做我女朋友。就算我這人走桃花運,可也不能走到這樣啊。再說她跟洪青到底什麽關系?

 “白菲菲。你一定是發高燒在說胡話。我承認你很漂亮,很高貴。可是真的對不起,我不喜歡你。就算你說的是真的,我也不會做你的男朋友,因為我不喜歡你。”

 白菲菲並沒有對我的話生氣,只是冷靜地問道:“為什麽?”

 “這句話應該我問你,為什麽你要這樣做?我無德無能,根本不配你,請另尋高人吧。再說我女朋友已經夠多了,暫時沒有再增加的打算,對不起了。”

 說完我起身就要離開,白菲菲說:“你倒是和其它男人不一樣,就算要走也應該先用過餐吧,既然已經來了,就是應了我地約,應該有始有終,現在離場是不是太不紳士。”

 考慮了一下我又坐了下來,只是兩人不再說話,白菲菲性格孤傲,我又因為不明她地目的所在,兩人乾瞪著眼直到服務生端上了晚餐。

 七分熟的牛排,還有一份名字很響的法式大湯,我咣咣兩刀切開牛排,咬了一口又吐了出來,不習慣西餐地國人吃這帶血絲的東西絕大部分受不了,前面擺著湯杓,我連動都沒動,端起湯盆咕嘟咕嘟喝了兩大口。

 白菲菲在對面一刀一刀細切著牛排,邊看著我大皺眉頭,我反正不想賺她好感,隻盼她能更討厭我一些,揮起西服袖子擦了一下嘴,心裡暗想這個白菲菲莫名其妙,以後能躲多遠就躲多遠,對於女人我狠不下心,萬一她有不軌地企圖,我還真不知怎麽對她下手。

 “白菲菲同學,非常感謝你今晚的盛情款待,我已經吃飽了,你慢慢用餐,我先行告辭。”

 白菲菲起身喊住我,波瀾不驚地神態似乎有了變化,心情有些激動道:“周天翔,我自認一切條件不輸於你身邊任何一個女孩子,你為什麽不肯答應我做你女朋友,我到底要怎麽做你才會改變主意。”

 我回頭對白菲菲說:“白菲菲,配不上你的是我,找男朋友是件終身幸福的大事,請慎重。”

 餐室的門被推開,一個人拍著手掌邊說邊走了進來:“周天翔,我很佩服你的定力,也很欣賞你的自知之明,你是個人物,我洪青願意交你這個朋友。”

 對於洪青的出現我絲毫不以為怪,他要是不出現我才奇怪,現在是他在明我在暗,說起我佔了優勢,“洪少過獎,你倆也別跟我演雙簧,我實在高攀不起你們這些達官貴人,有機會大家再聚。”

 白菲菲看著洪青,臉色甚是不快,問站在門口的服務生:“他是誰,誰讓他進來的?”

 服務生一愣,說:“他說是你的朋友,怎麽你們不認識嗎?”

 白菲菲不客氣地道:“我不認識他,請他出去。”

 還不待服務生做出反應,一個領班模樣的人走過來,悄聲對服務生說了幾句,服務生臉上一驚,對洪青點頭道:“洪少慢慢聊,”說罷將門關好。

 對於白菲菲的態度,洪青沒放在心上,“白同學,你好,允許我介紹一下自己,洪青就是我。”

 白菲菲對洪青的話不以為然,她冷冷地說:“我不管你是誰,不要打擾我和周天翔用餐,請出去。”

 洪青微微一笑,對白菲菲說:“你慢慢會明白我對你的一片心意,不會再這樣對我說話,我有這個信心。”

 白菲菲語氣決絕地道:“請你出去,我可以告訴你,白菲菲只能嫁給一個人。他就是周天翔!”

 洪青不解加怨毒的跟光看向我,這次輪到我笑了,剛才白菲菲和服務生一說話我就知道常健在大吹法螺,洪青是對白菲菲有意思,但離女朋友還差得遠,可能在常健的眼裡,他認為以洪青的能力要是喜歡誰,肯定手到擒來。沒想到白菲菲根本不吃這一套。

 我走到白菲菲身邊。故意對她說:“我們怎麽可以這麽早就談婚論嫁呢,怎麽也要先談個十年二十年戀愛再說。”

 洪青瞪著我,“你……!周天翔不要得意,桃花運不可能永遠有。

 你小心以後霉運不斷!”

 白菲菲突然擋在我面前,對洪青說:“誰也不許傷害他。不然你們這些落後愚昧的人必會遭到懲罰。”

 白菲菲地話顯然激怒了洪青,不過洪青也不是小角色。臉上怒色一閃隨即又恢復如常,“想不到白菲菲同學對周天翔一往情深,我實在想不明白,他有什麽好嗎?女孩子都要一個個圍著他轉,白同學可否解開我心中的疑惑,讓我輸得心服口服。”

 洪青態度的緩合讓白菲菲放松了對他的敵意,道:“我不管他好還不好,也不管別的女孩子怎麽對他

 ,一個人的幸福與整個國家的幸福比較起來要渺小的多,我沒有選擇,必須要這樣做。”

 洪青顯然聽不懂白菲菲地話,不過他知道今晚是肯定沒戲,所以不再與白菲菲糾纏,轉身對我道:“周天翔,你是第一個讓我洪青另眼相看地人,如果你跟隨我一定會做出一番大事業來,我等你來找我。”

 我回道:“洪少你不必等了,道不同不相為謀,我們注定不會是朋友,還是各忙各的吧。”

 “哼,果然有膽色,不過你考慮過與我為敵的後果嗎?你一個農村來的大學生凡事可要三思而後行。”

 我心裡對洪青道:“我還三思而後行,你爺爺他們毀了我地新能源替換計劃,又派人劫了我的設備,我思你個狗頭,沒要了你地命已經夠給你面子。”

 見我不說話,洪青也不再生氣,對白菲菲道:“白菲菲,我洪青長這麽大第一次遇到一個讓自己喜歡的女孩子,我不會放棄你,事實會證明我比他優秀,再見了。”

 洪青開門走了出去,我聽到外面華夏四虎急切地問:“洪少親自出征,一定大功告成了吧?我們就知道那小子不會是你地對手,怎麽大嫂沒跟你一起出來。”

 洪青冷哼一聲四虎不敢再說,腳步聲下樓而去。白菲菲對我道:

 “周天翔你不必害怕,我會派人保護你的安全,你只需履行你男朋友職責就可以了。”

 我對白菲菲一抱拳:“謝了,生牛肉吃過了,湯也喝飽了,我也該走了,至於保護的事,不敢勞您大駕,咱們後會無期。”

 白菲菲冷冷地問:“周天翔,你到底想讓我怎麽樣才肯答應。”

 “怎麽樣我也不肯答應,愛情不是交易,您老人家住不慣就回去,別耗在這裡浪費時間,拜拜了。”

 留下在那兒冥思苦想的白菲菲我也出了香格裡拉,掏出PDA給苗珊打電話,沒想到她們竟然也在香格裡拉吃飯,不過是在另一處的中餐廳,無奈之下我只能又返身回去,現在肚子餓的很,只有去找老婆情人好好吃一頓。

 服務生帶著我從另一邊樓梯上了中餐廳,來到周晴她們吃飯的房間,服務生幫我開了門便退了回去。滿滿當當一屋子人,周睛、苗珊、小雪、陳秋雨、雪穎、蘇靜、蘇婷、林琳、周珍妮、王隊。

 “怎麽大家都在這裡?開會?”

 周珍妮臉色仍然憔悴,不過見到我眼睛中閃著驚喜,“聽說你跟女孩子約會,我們特意來幫你坐鎮加油。”

 周晴在我和苗珊之間讓出一個位子,趁我坐下的空當笑問:“怎麽回事兒,苗珊說你還餓著肚子,光顧著跟那個大公主打情罵俏去了?”

 苗珊卻問:“白菲菲找你到底要幹什麽?是不是與洪青有關?”

 我覺得白菲菲說過的話,還是不要講給她們聽了,免得她們吃飛醋。還有我雖然己經猜到白菲菲來歷,但這件事還是保密為好。

 “我永遠不會再吃法國餐,如果不是你們在這裡,我打算這輩子都不進法國餐廳,牛肉嚼不爛,喝湯喝得虛火上升,那個白菲菲又莫名其妙,早知道回家讓小雪做飯吃好了。”

 小雪笑著給我遞過了茶具筷子,說:“哥,我們要的全是中式菜,快吃吧。”

 我問周珍妮:“身體好些了沒有,如果不舒服就不要出來東奔西跑,多待在家裡休息一下。”

 周珍妮低拉著頭,說:“我哪裡有家,不努力工作又如何對得起你,謝謝你的關心,你讓王隊幫苗珊聯系的走私船已經我到,今天我們是特意來通知她們的。”

 我暗歎了一口氣,對周珍妮說:“外面住不慣就搬到周晴她們那兒住吧,你身體有傷,大家也好有個照應。”

 周珍妮臉上的神色突然大盛,高興地問我:“真的!”

 我說:“真的。”家中這段時間總是沒人,讓周珍妮搬過去也好,萬一哪個老婆回家住一晚也有個伴兒,至於與她們親熱的事,我完全可以挪到她們各自的宿舍或者辦公室,嘿嘿。

 我發現王隊這個五大三粗的男人,竟然偷偷對周珍妮打了個OK的手勢,這讓我心下暗笑。沒發現楊頂天,便問苗珊:“楊頂天他們呢,怎麽沒一起來?”

 苗珊說:“他來個老鄉,兩人陪著下去玩了,還要我跟你說晚上會到李大發鋪上睡覺。”

 眾人吃了一會兒飯,外面突然傳來嘈雜聲,我聽力超越這裡任何人,外面說話聲音聽得清清楚楚,“校警臨檢,懷疑這裡有人藏毒吸毒!”

 第二百三十章師長王虎

 校警臨檢?怎麽聽著像香港警匪片的橋段。說有人吸毒倒也不無可能,這幾年大學生吸毒人數呈猛增勢頭,很多在校的男女大學生,經常去非正常娛樂場所磕藥,毒品在校園的泛濫已經成了大問題。

 周珍妮今晚的心情非常不錯,不斷的給我夾菜,還問我喜歡吃什麽,一會兒讓服務生再來點菜。一個金發碧眼的外國美女對我如此這般,讓雪穎和蘇靜蘇婷她們很受不了,但周珍妮的身份她們又清楚,況且作為女朋友的趙雪都對此觀若罔聞,三人隻好在桌下不斷地聳勇苗珊也給我夾菜,餐桌上的氣氛略顯尷尬。

 砰的一聲,門被推開,幾個身穿警服的人走了進來,“我們是警察,懷疑你們身上藏有毒品,全都面牆站好,不準亂動,我們要搜身檢查!”

 眾女臉色一愣,眼光全投向我這邊,還沒有獨立成才的像陳秋雨、小雪、蘇家姐妹,她們是那種尋求保護的目光,而周珍妮、周晴她們則是詢問我如何處理這個局面。

 如果真是查毒那還好說,這間屋裡有沒有毒品,我自然非常清楚,隨便讓周珍妮或者周晴她們出下面,應付過關就算了;可我發覺來的幾個警察眼晴都瞄在眾美身上不放,有一個盯著陳秋雨和周晴的胸部直咽唾沫,雙手在不由自主的亂抖,看架勢是迫不及待地想搜身,只是這裡任何一個女孩子的身體是他們可以碰的嗎?

 我發出腦電波摸清了這些警察的真正來意,起身對帶頭的校警道:

 “不必裝臨檢這麽麻煩,嚴亮他表哥——陳昆是吧,怎麽學會為虎作伏了?命令雖然不是洪青下的,但我把帳可全記到他地頭上了。”

 陳昆嚇了一跳。剛進來時威風凜凜的氣勢馬上被壓了下去,“你,你怎麽知道的這麽清楚,不可能,不可能。”

 我對念念自語還頗不相信的陳昆說:“你們走吧,打擾我們用餐的事我也不計較了,你這個人幸好還沒做出太壞的事,以後要好自為知。

 千萬不要被人利用。”

 陳昆很快從驚訝中恢復過來。打斷我的話,道:“算了吧,周天翔,你自身難保還跟我說這個。你知道自己得罪的那個人力量有多大嗎?對付你這樣地普通人,孔、嚴、華、毛任何一家都可以讓你身敗名裂、全家不得安寧。你要是識趣就趕緊主動離開白菲菲和這幾位女孩子。”

 這刻眾人都明白過來,陳昆是故意來找麻煩。根本上不是履行公務,雪穎聽出背後是嚴亮指揮這個陳昆,急道:“嚴亮這個卑鄙無恥之徒,要對我下手也不必連累大家。”

 “搜這幾個人地身,看她們有沒有藏毒品,誰要是反抗直接帶回校警務室。”陳昆指著周珍妮、周晴、蘇靜蘇婷、雪穎幾女對手下警員道,他之前一定是看過另外幾女的照片,知道那幾個是不能碰的人。

 “我看她們就免了,還是先搜我吧。”一直坐在角落沉默不語的王隊突然開口說了話。

 陳昆轉頭去看是誰這麽大膽,竟然在知道他們是故意來找碴地情況還敢這樣說,這一看不要緊,嚇得他把提在手裡的警棍都掉在了地上。

 “虎哥,怎麽是你,這些年過得還好吧,小弟想死你了,嫂子地事我聽說了,那些人該殺,殺得好。”

 王隊頭也不抬緩緩地道:“陳昆,誰說我殺人了,你是想汙陷我嗎?”

 陳昆掏出煙趕緊散給王隊,“虎哥,你看你說哪兒的話,雖然說當兵地時候你我不屬於一個單位,但你的傳奇人生一直讓小弟敬佩不已,聽說你從部隊出來後到了國安保全,是有這回事兒吧。”

 王隊擋回了陳昆的煙,道:“別說廢話了,大家都等著吃飯呢。”

 陳昆指著眾人不解地問:“她們和虎哥……?”

 “這個你不要管了,還是履行你的公務吧,對了我這裡還帶著兩枝輪,先給我繳了械。”

 邊說王隊邊從懷裡左右掏出兩枝手槍,咣咣放到了桌上,陳昆擦了一把額頭冒出的汗珠,正不知說什麽好,身後手一直抖動不停的那個警員卻等不及了,周珍妮這個外國扭,成熟又妮媚,這一會兒看得他欲火上湧,根本沒聽出陳昆和王隊打的什麽啞謎,上前一把搶過了桌上的兩枝槍。

 “你好大的膽子私藏槍枝是要判刑的,看在你和陳警長是戰友的面子上暫時沒收,那個外國女人站好,我要開始搜身了。”

 周珍妮走到我身旁,悄悄對我說:“周天翔,別的男人要搜我身,你吃不吃醋呀,你看那個臭男人,急得手亂抖個不停,他肯定會趁機揩我油,我身體還未複原,無力反抗,你說我讓不讓他搜?我可什麽都聽你的,就算你讓我跟他走我也認了。”

 周珍妮再怎麽變,本性還是以前那個瑪麗,利用一切可能的機會勾引我,不過前後的目的已改變,以前是為情報勾引我,現在可能是為自我抬手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小聲說:“吃你的飯去,你要再胡說八道就不讓你搬過去住了。”

 周珍妮顯然對我的親昵動作很高興,樂呵呵地坐回位子上。剛才說話的警員拿著王隊的雙槍正向周珍妮*近,我不想跟這些人胡攪蠻纏下去,抬腳就想踢他們出去,只聽啪啪兩耳光。

 “混帳!虎哥的槍你都敢碰,你不要命了,”陳昆扇了那家夥兩耳光,奪下他手裡的槍恭恭敬敬放到桌上,“跪下向虎哥道歉,說對不起。”

 “陳警長,我們可是警察!”那個警員對陳昆的話十分反感。

 陳昆一把捂住他的嘴,邊對王隊道:“虎哥,這小子剛來我們校警務室。什麽都不懂,你別放在心上,今天都是我們不對,這頓飯我請了,你們慢慢吃,打擾了,打擾了。”

 陳昆邊說邊想帶著人撤出去,一回身卻見門口站著兩個黑衣男子。

 兩人把門堵了個嚴嚴實實。既不說話也不讓路。

 陳昆傻了眼,汗珠比剛才還要大,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虎哥。

 真的不關我的事,我只是個小警察而已。嚴亮他媽媽是北鯨市公安局地副局長,對這個遠房表弟的話我是不敢不聽啊。先前我不知道你在這裡吃飯,否則就算撤了我這個警長職,我也不敢來打擾你啊。”

 王隊沒理陳昆,對發牛的那個警員道:“你叫什麽名字?”

 陳昆反常的表現讓那個警員也害怕起來,“我叫王春,你想幹什麽?”

 周珍妮這刻幸福的不得了,不想計較這些事,對王隊搖了搖頭,王隊對陳昆說:“向周少姐和周少以及在座的各位說聲對不起就走吧,以後不要再讓我見到你,我討厭你們這些人。”

 陳昆千恩萬謝,拉著幾個手下連連鞠躬,這時候站在門口的兩個黑永人讓開了道路,幾人下樓去。

 哄王春的警員邊走邊說:“陳警長你搞地什麽鬼,大家高高興興地陪著你出來辦事,你卻讓我們跟你受氣,平常我們哪個受過這般屈辱,自古道民不與官鬥,你可到好,我們堂堂地警察讓幾個百姓給嚇到這樣,以後有這種事你別安排我們出來。”

 陳昆心有余悸地說:“剛才我打你兩巴掌是救了你,就算現在我們是否安全我心裡也沒底,這個警長我是不會再乾下去,一會兒我就收拾東西離開北鯨,希望今後別再與王虎碰面,至於你們幾位願怎麽乾就怎麽乾,不過我勸你們最好先把遺書寫好,免得死的太匆忙,來不及交待家人。”

 幾個警員一同對陳昆說:“陳警長你傻了吧,說的什麽話!”

 陳昆沒理他們的話,自顧自地說起來:“王虎,男,現年三十三歲,19歲入伍,從一個普通士兵在三年內一躍成為軍區戰鬥標兵,23歲被選入特種部隊,先後擔任過特別行動小組隊長,特別偵察排排長,特戰科科長,……軍區特種作戰師副師長,他身手超凡,為人冷靜機智,執行過的大任務無數,每次總是成功而返,在特種部隊中提到王虎地名字沒有不豎大拇指,道個牛字。四年前有個不長眼的黑幫老二,無意中調戲了王虎26歲地嬌妻,他老婆羞憤之下自殺身亡,王虎趕回家中大怒隻身潛入黑幫總部,一夜之間屠盡這個黑幫三百多名幫眾,整個部隊和黑道全被震驚了,按理說他應該死罪一條,可受過王虎保護的中央首長不在少數,在他們的照顧下這件事被當作黑幫火拚壓了下去,王虎無法再留在部隊,退去軍銜和軍職複原了。兩年前不知為何他被國安保全給挖了出來,竟然做了保全公司特別勒務組隊長,就在不久前與易本人的火拚中,他們以少勝多,殺了近百名易本精英好手。這樣殺人如麻又具有過人頭腦的人物,我得罪不起,就算我表弟他們的勢力再大,我也不會與這樣人為敵。王虎受過特種部隊訓練,又做過偵察排排長,簡直是無孔不入,防不勝防,不定那天睡著覺頭就沒有了,為了我自己的小命著想我還是聽他的安排,離得越遠越好,不然哪天他不高興了,光手下那些人物也足以要了我命。”

 在一邊聽著的幾個警員都覺得脖子上一涼,不由自主地摸了摸自己腦袋,特別是那個叫王春的警員,汗流個不停,“陳警長,你怎麽不早說,我闖下大禍了,你快求洪少派人來保護我們吧。對了,那個霉國女人搞不好就是國安保全的周珍妮,我剛才糊塗竟然沒想到這一點。”

 陳昆道:“保護個屁,你以為你是什麽東西,我聽我表弟說昨天晚上洪少剛損失了一名從霉國來的特殊高手,正懊惱的不得了,這會兒怎麽可能會派出人手保護我們這些小人物。”

 “我們也辭職不做了,媽的掉腦袋的事給多少好處也不乾。”

 我收回一直跟蹤這幾個校警的腦電波,王虎地經歷突然讓我眼前一亮。卓雅正在組建的陸戰部隊正好缺一名師長,這個王虎就是最佳人選,周珍妮啊周珍妮,你還真有點能耐,這樣的人才都能找到。

 因為讓陳昆這些人一攪,大家隨便吃了點飯就離開了香格裡拉餐廳,周晴和小雪陳秋雨傍晚就說好了一同回家,周珍妮躍躍欲試。想要跟著去。讓我把她拉了下來。

 苗珊幾女自己回了寢室,周珍妮不解地問我:“為什麽不讓我去,你可答應我了,當著大家面說過的話可不能不算數。”

 “算數。我說過的話肯定算數,先不說這個。邊走邊聊,我有點事和你商量。”

 我和周珍妮走到前面。王虎走在身後。周珍妮挽起我的胳膊說:

 “可以嗎?我現在身體很弱,需要照顧,你不會介意吧,再說你老婆都不在,不必害怕。”

 周珍妮受傷讓我很是內疚,也不好意思拒絕她這點‘過分’要求,任由她把我的胳膊摟在懷中,向初見苗珊時的那片小樹林走去,那裡比較安靜,很少有人會去,談起話來方便些。

 “珍妮姐,我們先不談兒女私情行不行?上次在卓雅家裡你還不是這樣啊,怎麽幾天不見你又恢復在初中時地原形?”

 “你不喜歡啊,還好意思說在學校地事,你那時候就像塊又冷又硬的石頭,只知道欺負我這個沒人關心的外國孤兒,心那麽狠,我的手受了傷流了那麽多血你都不管。”

 我分辯道:“你瞎說,我後來回去幫你擦藥包扎過。”

 周珍妮摟緊我胳膊說:“算我記錯行不行,讓我們留下來幹什麽現在該說了吧。”

 我試探著問:“我跟你借調一個人可不可以?”

 難得我今天不反抗,周珍妮索性將頭*在了我肩上,半帶嬌庸地道:“只要你高興我都是你地,國安保全本來就是你的家業,你想調誰就說吧。”

 霉國人就是大膽開放,敢說敢做,要換做我身邊任何一個女孩子,誰也不會當著別人面這麽親熱地說話。

 我輕輕推開周珍妮,回身對王虎道:“王哥,我有一份更適合你的工作,不知道你樂不樂意去做?”

 王虎說:“周少盡管吩咐吧,來到國安保全地第一天,周少姐就告訴過我們你才是真正的當家人,你神秘莫測的力量我們已經見識過,我王虎除了帶兵打仗還算在行外,只怕其他方面會讓周少失望。”

 “我正是想讓王哥來帶兵打仗,卓雅正在組建一支師建制的陸戰部隊,我覺得師長一職只有你最適合,把你放在國安保全實在有點大才小用,希望王哥能為我擔起這付重擔。”

 “真的,”王虎的眉毛一挑喜形於色,“我現在唯一的夢想就是重返部隊,周少不是逗我開心吧,我是有過特殊案底的退役軍人,只怕國家未必會同意。”

 我對王虎道:“這些事情你不用管,我把陸戰師交給你,你給我帶好他就行,有任何要求和問題盡管對我和卓雅提。”

 王虎高興地說:“我只有一個條件。”

 “王哥盡管說。”

 “請周少允許我帶幾名老部下一起重返部隊,他們雖然有幾位年紀偏大,又沒有多大的單兵戰鬥力,但是管理起軍隊來絕對是好手,相信會對周少有幫助,如果周少怕他們多支了軍費,我可以自己負擔他們的薪水。”

 我打住王虎的話:“只要有人才你就使勁給我拉,錢我們不缺,這個師我首期就投入了五百億RMB,相信一時半會兒花不完,放心好周珍妮指著我的額頭笑著說:“王隊不必擔心錢的問題,他這腦袋就是座金山,恐怕幾百年未必挖的完。公司那邊你想帶誰一起去部隊盡管挑,他們留下的空缺我會另行安排人手,今後你就好好跟著周天翔乾,我相信憑你的能力用不了多久就會升到將軍。”

 王虎鄭重地對周珍妮點了點頭,然後對我道:“不知道以後該怎麽稱呼周少。”

 軍人非常在意上下級的稱呼,我對王虎解釋說:“我們的這支部隊真正番號是中華護衛軍。直屬中央軍委,對外宣稱第入軍區,主要戰鬥力為空軍,考慮到現今戰場的需要,所以決定再成立一支陸戰精英部隊,以執行各種地面特殊作戰任務,和保護空中人員地地面安全,呵呵。司令員就是我。卓雅是軍區總參謀長,大小事情全由她一手抓,以後還望王師長多幫我老婆分擔些工作,她一個女孩子我實在不放心。”

 王虎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道:“請司令員同志放心,王虎一定竭盡所能。”

 周珍妮對我說:“你看天很晚了。是不是讓王師長早早回去休息,明天讓他去找卓雅報到。”

 王虎向我敬禮道別。臨走悄悄又對周珍妮打了個OK手勢。待他走遠後,我故意問周珍妮:“王師長對你打這個手勢幹什麽,趕緊老實交待。”

 周珍妮笑著道:“他讓我今晚搞定你!”

 我調侃周珍妮道:“你們霉國妞都這麽開放嗎?在霉國是不是女人強奸男人?”

 周珍妮突然撲到我身上,呵呵嬌笑,“對,今天晚上就在這校園裡,我這個霉國妞要強奸你。”

 玩笑開到這個份上,周珍妮的胸部正好在我眼前,我性情大起伸手抓了她一把,以前只在A片上看過霉國妞的**,真正摸起來感覺確實不錯,硬硬的彈性很好。

 “噢,你摸了我的胸部,我以後懶定你了,周天翔這次你還有什麽好說的。”周珍妮突然雙手抱緊自己的胸部,眼神中分明透露著成功地喜悅。

 “霉國不是提倡性解放嗎,你怎麽突然封建起來。這在霉國算不了什麽吧?”

 周珍妮竟然像真地受了委屈一般,抱住自己胸部蹲在地上,“我早就不是霉國人了,從跟了你姓後,你是哪國人我就是哪國人,”邊說周珍妮邊從口袋掏出一張紙遞給我,“這是醫院的體檢報告單,你仔細看一看,我對天發誓絕對沒有動任何手腳。”

 我心裡很納悶,兩人開著玩笑她給我看體檢報告單幹什麽,納悶歸納悶,我還是好奇的接過來看了一眼,其中有一項是專家給出的處女膜真實性鑒定結果,我笑著對周珍妮道:“想不到你這個霉國詳妞還是原裝貨。”

 周珍妮委委屈屈地說:“我有什麽辦法,你們國家地男人都有處女情結,而我之前的身份又很讓人懷疑是個殘花敗柳,沒有真憑實據怎麽敢開口說話。我地胸部今天是第一次被男人摸,你可要對我負責。”

 早在兩年前我已經偷偷查過周珍妮的身體資料,她對我講自己受訓時被幾個男人奪去處女之身,完全是為了博取我地同情心,即便沒有這個鑒定報告單我也知道實情,不過這點並不重要,關鍵是從一開始我就對外國洋老婆這個概念接受不了,好像在我接觸的世界裡,只有娶自己國家的女人做老婆才是天經地意的事。

 “不會吧,隔著衣服摸一下,你就要我負責,那我不是吃大虧了。”

 周珍妮突然笑著站起了身,對我說:“如果你覺得吃了虧那可以賺回去,我不會反抗的。”

 周珍妮邊說邊把身子又送到我懷裡,有了第一次就不在乎第二次,我抓住她一對豐滿彈性十足的**好一頓揉搓,沒幾下周珍妮就控制不住自已乾脆倒在我懷裡,兩人坐在了小花壇邊的台階上,也就是和苗珊上次坐過的地方。

 周珍妮半躺在我懷裡,嗯哼聲比六女中哪一個都更顯誘惑,我伸手捂住她的嘴說:“這裡是校園麻煩你小點聲好不好?萬一把色狼引來就麻煩了。”

 周珍妮拉開我的手道:“你不覺得在校園中抱著一個霉國妞狂亂地發泄一番感情更是刺激?”

 再瘋下去我非把周珍妮就地‘處理’不紅,“行了,不跟你玩這些文字刺激遊戲了,你傷還未好,早早回去休息吧,我也要回寢室了,要不晚了進不去。”

 雖然我已經不再摸胸部,周珍妮還是不肯起身,“不行,你從來沒對我這麽好過,我要多享受一會兒,萬一下次見面你死不認帳我也沒辦法。”

 周珍妮在我懷裡閉著眼躺了一會兒又問我:“你今天為什麽對我這麽好,我感覺自己像在做夢。”

 “我對你好嗎?呵呵,好像是我沾了你便宜。 ”

 “你沾我便宜就是對我好,以前不管我怎麽送上門去你都不理,今天突然這麽熱情,不會是因為調走了我一員得力助手而感到歉意吧?”

 我想了想說:“可能因為我亂七八糟的事業終於步入正軌吧,謝謝你這幾年的辛苦工作,我真的很感激你。”

 周珍妮又住我懷裡*了*,道:“有你這句話就算現在有人把我一槍打死我也不後悔,我正在組織一支殺手部隊,專門執行海外刺殺任務,為你今後的統一掃平障得。”

 “你怎麽知道我今後的計劃?”

 周珍妮驕傲的道:“憑我對你的感覺猜出來的,做情報要是連這點都分析不出來,我也不用在你身邊混了。”

 “嗯,有什麽困難告訴我一聲,資金不足就從那三家抽調,從明天開始我會幫周晴加快超級裝備的製造計劃,現在等著用它們的地方太多,我們時間緊張不能再拖延下去。”

 “你送我回去吧,我困了,傷口有些疼,不想走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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