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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遭遇史前文明》第79章 開業之日
開業這天早上,一切照常,吃過早飯四人像往常一樣去學校,路上棍子說:“老二,要不我們今天都逃課好了,給你去幫一天忙,開業去的人不會少了吧,葉瑤得多累啊,我們逃課吧!反正這對你來說已經是家常便飯了。”

 周晴邊開車邊給了我一個神秘的眼神,這個棍子,乾嗎非得當著周晴的面說逃課,這不給我添事嗎?今晚又少不了周晴的教導了,二女自從那夜相繼**於我之後,現在與我是如膠似膝,頭幾次晚上二女共同面對那種事還有很大羞澀,幾天后就彼此熟悉了,每晚都跑到她倆房間胡鬧一番,然後再回到我的房間來睡覺,之所以到她們房間搞,因為那間房間離老爸老媽那裡遠些,二女忍不住的時候常常會大呼小叫,實在讓我害怕,睡覺又回我房間是因為我還要偷偷上網玩一番,二女也不問什麽原因,反正我一手抱一個就把她倆一起抱到我房間,被我一哄累得要命的兩人就縮在我懷裡,一會兒睡著了。二女現在好得比親姐妹還好,小雪把我照顧得甚至連臉都想替我洗了。

 棍子去酒店吃過兩次飯,十有**又瞅上葉瑤了,葉瑤比李燕應該還要大兩歲吧,棍子現在思想怎麽比我還色,“不行,學生嘛,要以學習為重,這些事讓大人去做好了。”我一口回絕了棍子,他就是一個有色心沒色膽的家夥,“不過中午放學後,大家都一起來酒店吃頓開業飯,慶祝慶祝好了,把人都叫齊,呵呵,熱鬧一下。”

 “讓我去幫你吧老二,我好歹也算伶牙利齒,給你當個門童之類的,感謝就不用了,報酬就一天五十吧,外加兩頓飯。”大發在後座說道。

 “你們這群吸血蟲,不行,都老老實實上課吧,中午再去,走的時候把臉都洗一下,”我坐在周晴身旁一本正經地說道。

 “為什麽要洗臉,早上洗過了,又有灰了嗎?”二人在後座不解地問。

 “給我裝裝臉,就你二位的尊容,不洗恐怕不行。”我大笑著,從小跟他兩個混慣了,誰都不介意這種互嘲的。

 “好啊,小三弄他。”兩人探身就從後面要扁我。

 周晴在一邊笑著說:“好了,好了,不要鬧了,小心我把車開到溝裡。”

 “周晴你就知道向著老二,早就知道你倆是穿一條腿的褲子了。”二人憤憤不平的邊說邊座了回去,他們也怕周晴真把車開到溝裡。

 我心想:“我老婆要不向著我,難道要向著你們,哼,什麽穿一條腿的褲子,我們在一起的時候根本就不穿褲子,羨慕死你兩個。”

 上過早自習後,我就借著上廁所又翻牆開溜,雖說我這人不怎麽喜歡熱鬧,但自己酒店開業,我這董事長要到場看一看,否則也太不負責任了。

 上次開會同劉浩都說得很明白了,酒店由他一手管理,一般事情不要把我拖累上,現在畢竟還是個學生,不適合做這些拋頭露面的事兒,再說於人情世故方面,劉浩處事比我老練得多,這個經理一職他應該能夠勝任,畢竟現在酒店的規模並不大,很多經驗他可以邊乾邊學習,等小鎮發展起來,業務多的時候他也能勝任了。

 到了酒店,看到大家都忙忙碌碌的準備,有的在廚房幫忙,有的在外面招待已經到的部分客人,我見幫不上什麽忙,便到三樓讓服務員開了間有電視的房間,進去看電視了。

 大波找人看的黃道吉日在今天的十時八分整,現在才九點多鍾,所以時間是比較充裕,但已經有部分客人到來了,很大部分是鎮上各個鄉鎮企業的負責人,不管怎麽說大波他們畢竟也曾為霸過一方,這些領導人還要給他點面子的,多半是拿了紅包或者送了匾額過來。

 而一些政府部門的職員則是打定了來白吃這頓開業酒席的,要等剪彩儀式快開始的時候才會到來,剪彩後直接入席就行了。

 看電視看到快十點鍾的時候,外面響起敲門聲,葉瑤推門進來,“周總(我自封為董事長葉瑤喊周總喊慣了,一直沒改),大家都等你下去呢,快一點,時間要來不及了。”

 我說道:“我不是說了,你跟劉浩看著辦就行了,乾嗎還要我下去?”

 葉瑤說:“周總,你還是出來看一看吧,你自己的酒店開業,你這董事長能不出面,再說曉鎮長可是衝著你的面子來的,一會兒人家就要到了,你怎麽也要出去招呼一下。”我一想葉瑤說的也對,我這董事長也不能太離譜,再說曉鎮長一會見不到我也不像那麽碼事兒,人家有一半的原因是衝著自己是他閨女的救命恩人來的,“對了,曉鎮長怎麽還不到,還剩十多分鍾了。”

 “已經從會議室出發了,剛才打電話問過,上午政府有個非常重要的會議要參加,”葉瑤給我解釋。

 我隨葉瑤到了一樓大廳,外面已經披紅掛綠的,一片熱鬧氣氛,看來劉浩他們搞得不錯,正忙碌著的劉浩和大波等人見到我後,跟我打了個招呼就又忙去了,人來得不少,大廳裡擺放的匾額也不少了,我看看了右下角的留名處大都是各個鄉鎮企業,呵呵,老爸的木工廠也有一塊,老子給兒子送開業慶匾,不知道老爸知道這件事後會不會罵我,幸好大波邀請的是正廠長,倒不怕讓老爸見到我。我見到門口一左一右各懸掛著一大串長長的鞭炮,便跑到門口看去了,畢竟還是個學生,要真讓我裝出董事長的樣子還真難。

 遠處突然開來三輛警車,我在門口看著,心想:“劉浩還請了派出所的人嗎?他們要來出席剪彩也別開警車呀,這不是給自己找事兒嗎?”

 正想著間,警車到了酒店門口,前兩輛警車門打開後,下來四個警察,其中一個是鎮派出所的王所長,在他帶領下進了酒店,我趕緊跟著進去了,看樣子這幫人不是來送賀禮的,恐怕是來找事的。

 一個應該是個領頭的警察從口袋掏出一張紙來對正在前台的葉瑤說,“酒店的法人代表周天翔在不在?這是拘留令,請他隨我們到縣公安局協助調查。”

 我一聽感覺到事情不妙,莫不是網上做的事情東窗事發,不過這時候不是臨陣逃脫的時候,當初買酒店辦手續時,我讓劉浩他們隨便找個名字填上就行了,誰知道這些人竟然不知從哪兒幫我辦了身份證,硬把店主寫成了我,我一想他們也是好心,就沒有再提這事,現在警察要找的是酒店法人代表周天翔,那應該是酒店出事了,跟網上的周天翔沒有關系吧。

 我對那個警察說:“我就是,你有什麽事情說吧。”

 那個警察說:“你就是周天翔吧,這是拘留證,你的酒店涉嫌組織縱容賣淫嫖娼,販賣淫穢錄相像,現在賣淫女及嫖客已經落網供出了你,請你隨我們到縣公安局協助調查。

 “什麽”我叫了出來,連旁邊的葉瑤也跟著叫了起來,這麽爛的罪名,要搞也搞個殺人放火之類都比這強,好歹我也曾自認為‘殺人魔王’,殺過兩人,現在連淫穢錄像帶都搞到我頭上了,太遜了。

 “我們酒店根本沒有這種事兒,你們不要血口噴人,”葉瑤對為首的警察喊道。我更立在那裡了,不知說什麽了,怎麽比我晚上到網上看小說還要玄幻,我自己色是不假,可我沒色過外人。酒店剛接手不久,又什麽時候組織過賣淫嫖娼了,就算我不相信劉浩,但我知道葉瑤絕對不會背著我做出這種事情的,她天天在前台工作,要真有這種事情不可能一次也碰不到的。汙陷,絕對有人栽贓汙陷,

 “我只是奉命執行任務,有什麽話請到公安局說,請各位不要妨礙公務,給他戴上手銬,”為首的警察對兩名手下說道。

 “誰敢戴,我看他是不是想不要命了!”大波這時候從外面也進到大廳了,他聽到了最後一句話,隨即惡狠狠地對那兩個警察說道。

 大波身後緊跟著肥肥、大鳥、沙皮、麻杆,這幾個人平常都是稱不離砣,現在哥幾個對我是打心眼裡服了,眼看著酒店的輝煌事業就要在今天開始,哥們幾個終於可以揚眉吐氣正正派派做大事了,誰曾想離吉時還差十幾分鍾了,竟然來了警察要抓我,雖然他們也怕警察,但他們知道現在不是說怕的時候。

 五個人往前邊一站就把我擋在身後,這讓我挺感動的,這幫人雖然不算什麽好人,不過挺講義氣的,雖然有時候我可能有些私心防著他們,可是我知道自從我震服他們後,他們真的是一心一意地想跟著我做點正事兒,只要有錢賺,有飯吃,其實誰也不願去做為惡一方的事情。

 並不是因為他們哥幾個擋在我前面讓我恢復了勇氣,而是剛才讓這幾個警察給一唬竟然都不記得自己還有超能力了,我怕他個鳥,來一萬個警察有個屁用,不過此刻不是逞強的時候,掃描了一遍王所長和三個警察的腦意識,沒想到,這三個人確實只是奉命來抓我的,而且手續齊全,他們腦中對這件事根本沒有什麽隱瞞資料可查,今天一早這幾個就接到上級命令,到鎮派出所集合,按時按點到酒店來抓人,看來背後是另有主謀了,我長這麽大,也沒去過幾次縣城,會是誰暗算我呢。

 為什麽還有一輛車上的人沒有下來呢,我暗自思量,這裡面絕對有鬼,抬頭透過大廳的門掃描了一遍屋外那輛車,一刹那間我什麽都明白了,因為裡面座著兩個‘老朋友’張強和崔勝凱,原來這兩個小子忍了這麽久才出手,就想讓我在自己酒店開業儀式上出個大醜,最好搞得人盡皆知,身敗名裂。所謂的那些罪名肯定是他倆找人栽贓的,傻子用腳想也能想得出來,憑他倆人在縣城的勢力,到哪裡都能隨便找個妓女嫖客來汙陷我。

 鎮上派出所的王所長對擋在我身前的幾個人說:“你們幾個小痞子給我讓開,縣公局來執行任務,你們酒店出了賣淫嫖娼的事兒,就算法人代表不是組織者,他也負有不可推脫的責任,你們要是不老實就一起抓。”

 大波回過頭來對我說:“翔哥,這個傻說的事兒,兄弟們絕對沒有做過,這一點你大可放心,他們是想要栽贓,哼,這種事我見得多了,沒什麽了不起,無非怪我們提前沒有打點好他們,現在想來攪局,順便撈點好處,沒想到風水輪流轉,以前是我們撈別人油水,現在輪到別人來撈我們油水了。他們想抓你沒那麽容易,兄弟們今天拚了死也不讓他們得逞。”

 還不待我說什麽,只見為首的那個警察突然從身上掏出把手槍來,嘩啦一聲打開保險,說道:“誰敢妨礙公務一起抓回去,反抗的罪加一等。”

 沒想到為了抓我這麽個學生竟然還帶著槍,他們也太小題大作了,我又讀取了一下為首那個警察的思想,他正想著:“幸好今天早上碰到局長的公子,他說一並來牛不嶺看個同學,聽說我要來執行公務,特意提醒說這個小鎮民風刁蠻,還有人習武,最好是帶上武器,否則到時候肯定難以控制場面,果不其然,真是多虧了崔少爺了。這幫人要是再不識相就真的要開槍了。”

 我知道自己不怕他手裡的那把槍,可實在不願意為此讓大波他們也跟著受牽累,再說剪彩儀式馬上就要開始了,張強不就是想打亂酒店剪彩儀式,讓我當著眾多有頭有臉客人的面出醜嗎。想栽贓陷害我,那好我跟你們回去當堂對質,到時候證人想要說什麽可不由得你們說了算。想到這裡我對大波說:“你們幾個不要衝動,都讓開,我跟他們回去對質,事情會水落石出,你們組織好工作人員,剪彩儀式不能耽誤,一切照常進行。”

 大波幾個聽我說的這麽堅決,都不敢再阻攔,這時候另外兩個警察上來給我戴上手銬,一左一右迅速出了酒店,把我挾上警車,警笛一響,三輛警車往縣城飛奔而去,前後僅僅幾分鍾的時間。

 劉浩剛才在二樓安排酒席,警車開走時的警笛聲將他引了下來,見到立在地上一時沒反應過來的眾人,劉浩說道:“出了什麽事兒?為什麽有警笛聲?”

 葉瑤醒悟過來,說道:“劉經理,周總被警察抓走了,他們說周總涉嫌組織賣淫嫖娼,要抓去縣城協助調查。”

 “什麽?我們酒店根本沒有這種事兒,波哥你們就這麽讓他們把翔哥抓走了,他一定是讓人陷害的!”劉浩叫道。

 大波無奈地說:“是翔哥自己跟他們走的,警察帶著槍來的,翔哥囑咐了剪彩儀式按時進行。”

 劉浩頭腦十分精明,知道警察無憑無據不會來抓人,一定是有什麽把柄在縣公安局的手裡了,就問葉瑤“這幾天有什麽異常人來住宿過嗎?”

 葉瑤說道:“前晚有一對夫妻,來我們這兒住宿,那晚是我值班給他們登的記,對了那個女的打扮得特別妖豔,男的留著分頭,當時我就向他們要結婚證登記,他們說從家裡出來的時候一時之間沒有找到,只有單位證明信,當時我仔細看過,是縣城一個小廠的印章,還加蓋了轄區派出所的印章,絕對沒有錯,就給他們倆開了單間,除了這一對夫妻外,酒店最近也沒有人來住宿了。”

 劉浩略一思考就知道這對夫妻絕對有問題,人家擺明了來陷害自己的,翔哥年紀小,又在學校讀書,得罪人的不多,要說有仇人也就是上次那個張縣長的兒子張強,錯不了,那天在這裡差點打起來,走的時候那個崔勝凱分明說他老爸是公安局長,他們一定是瞅準了今天開業,要來給我們一個下馬威。

 想通這一點,劉浩對眾人說:“這件事情,很有可能是上次在這裡吃飯的張強和崔勝凱兩人合搞出來的,他們必定氣惱翔哥搶了張強的女朋友,恐怕翔哥進了縣公安局會有危險,事情絕不會是僅僅協助調查那麽簡單。”

 “媽的,張強,老子去劈了你,明的不行玩陰的,大家操家夥到縣公安局跟他們拚命去,拚著死也要把翔哥救回來,大家這就各自找家夥去!”大波聽了劉浩這麽一分析,馬上叫道。

 劉浩止住大波:“波哥,攻擊司法機關是觸犯刑法的,再說就我們幾個人,幾把砍刀能救出翔哥,人家幾粒‘花生米’就能放倒咱們。”

 “那你說怎麽辦,我們就眼睜睜看著翔哥在裡面挨張強和崔勝凱那兩龜兒子折磨,大家躲在家裡當縮頭烏龜?”

 “我們這樣行不行,麻杆、肥肥馬上根據登記裡記錄的資料,到縣城找那對假夫妻,此事多半跟他們做偽證有關,不然警察不可能有恃無恐的來抓人。假如找到後無論如何要讓她倆翻口供,不管是用威脅還是用金錢利誘;波哥跟我多帶點現金馬上到縣城各個部門疏通一下,打聽一下消息,葉瑤和余下的人繼續安排開業,不要影響外面的剪彩儀式。”劉浩說道。

 “好,大家按照軍師說的方法去做,分頭行動吧。”大波感覺又回到了打拚年代,對各位兄弟說道。

 時隔不久,曉鎮長就從鎮政府的會議室急匆匆趕到了,時間正好趕上剪彩,在葉瑤安排下,剪彩儀式按時進行,一時間鞭炮齊鳴,眾人齊聲賀喜,剛才的事情並不是所有人都看到了,而且好多客人根本就不知道我是做什麽的,大部分人都以為酒店是大波劉浩他們開的,所以我的被抓並沒有引起多大震動。只是曉鎮長對於剪彩儀式上沒有見到我,有些不高興,剪彩儀式剛一完畢,就著急地對葉瑤說:“周天翔怎麽不在,我還有大事要找他談,這個孩子,太貪玩了,自己酒店開業,連他的影子都見不到,不像話,這那像做大事的人。”

 葉瑤把曉鎮長拉到大廳一角對他說:“曉鎮長,剛才的事您不知道,你快想辦法救救周總吧,”

 曉鎮長望著快要哭了的葉瑤說道:“怎麽回事,出什麽事了,你慢慢跟我說。”

 葉瑤說道:“就在剛才派出所的王所長領著縣公安局的人來把周總抓走了,說是我們酒店涉嫌組織賣淫,曉鎮長,這件事情絕對是別人陷害我們周總的,我們酒店絕對沒有做這種事情,”葉瑤又將劉浩分析過我跟張強和崔勝凱的事情向曉鎮長複述了一遍,“這件事情多半是他們倆人找人陷害周總的,曉鎮長您看在周總與您同為一鎮人的份上就想辦法救他一救吧,周總還是個學生,要是那些警察在公安局裡折磨他可怎麽辦?”

 “這兩個小兔崽子還想造反了,我也相信小周不會做這種事情的,你別著急,我馬上找秦書記商量一下怎麽解決這件事情,”說著曉鎮長立刻起身返回鎮會議室,此刻會議依然在繼續,主要內容就是曉鎮長跟秦書記早先做的本鎮發展規劃,需要討論的內容太多,修幾縱幾橫幾條主要鎮中心街,如何劃分功能區,在何處選址建公園,如何開發牛不嶺山為風景區。

 就在昨天曉鎮長得到秘書通知,說有一筆五百萬的款子打到了政府帳戶上,問曉鎮長怎麽處理。

 曉鎮長一聽當時就呆住了,幸好沒有眼鏡,要有眼鏡的話真的要跌碎了。本來當時聽我說投資五百萬做先期社會基礎建設,他還以為我說大話,但現在錢實實在在打到帳戶裡,他才知道這不是夢,自己多年來的夢想就要開始了,興奮得曉鎮長晚上硬拉著秦書記到自己家裡喝酒,倆人邊喝邊談論著我的事情,讓他們搞不明白的是我到底有什麽本事,有能力買下酒店,又給鎮上拉來五百萬的投資,而且根據當時我說的意思,有可能這只是第一筆投資,後期的投資將會更大,“這個小子,年紀不大卻做能做這麽多事,還聽兩個丫頭說他學習上還是全校第一,有出息,”這是鎮黨、政一把手當時的一致看法。

 曉雨和秦梅在廚房幫媽媽做飯,也偷聽到了爸爸和秦書記的話,曉雨心裡別提有多高興了,自己心上人有如此出息,她當然比誰都高興,雖然她自己也不知道周天翔如何拉來這麽大一筆投資,但這些她已經決定不再管了,只要日後牢牢看住他就行了。

 秦梅趁著曉雨媽媽去客廳送菜了,打趣曉雨說:“小雨,沒想到讓你傍了大款啦,今後跟著享福吧,以後我就算混得沿街訖討也有地方去嘍。”

 曉雨高興地瞪了秦梅一眼:“臭梅梅你笑話我,你的小凱不是更好,家裡又有錢又有權,那會讓你沿街訖討。”

 秦梅意興闌珊地說:“你們倆多好呀,可以天天見面,小凱又有一段時間沒有來了,他天天與張強待在一起,我真有點擔心他。”

 “天天能見面又能怎樣,他心裡還裝著個周晴呢,而且身邊還有個不明不白的小雪更是可疑,我都不知道該怎麽辦好了。”曉雨說完,兩人有感而發,竟然同時歎了口氣,互望一眼苦笑一聲。

 兩個領導邊喝酒邊把當年的計劃重溫了一下,隨即決定第二天上午緊急召開會議,要拿出本鎮未來規劃的具體方案,然後由我聯系投資方共同探討方案的可行性,以期早日將方案通過,及早確認這筆資金的全面投入建設中。

 上午會議進行到一半,曉鎮長就中途退場要來參加剪彩,再一個要跟我談聯系投資方的事情,誰知道這時候才知道在自己來之前我已經被抓走了。

 曉鎮長當時就火上眉頭了,這還了得,財神爺剛送來大禮就把人家戴上手銬給抓走了,這事發生自己的地盤上,無論如何要上縣公安局把人給要回來,要是事情真像葉瑤說的那樣是張強和崔勝凱公報私仇,就算他是天王老子自己拚著鎮長不做,也要把周天翔救回來,這輩子他和秦書記兩人最見不慣的就是仗勢欺人。

 曉鎮長趕到會議室,會議依然在熱烈地進行,當年執定發展規化的大部分人都參加了會議,沒想到當時令他們滿腔熱忱的夢想馬上就要開始實現,人人都非常興奮,畢竟最後最大受益者,還是他們這些土生土長的當地人。

 曉鎮長急匆匆進入會議室,把正在發言的秦書記給拉到一旁說道:“老秦,大事不好了,縣城公安局來人把周天翔給抓走了,理由是酒店涉嫌組織賣淫嫖娼,周天翔這個孩子的為人我相信,我覺得這件事情有些蹊蹺。”

 還不待曉鎮長再說什麽,秦書記大罵起來:“媽拉巴的賣淫,就咱們這鳥不拉屎的地方會有人來,再說就算有事他們也該先跟你我打個招呼再抓人,周天翔現在是我們鎮投資方代表,他們不打一聲招呼地就把人抓城裡,也太不把咱們放在眼裡了,咱們趕緊上縣公安局要人去!”

 原來秦梅他爸是這麽個脾氣,跟秦梅的文靜性格完全不敢想像,曉鎮長心想:“周天翔是投資方代表的事,也就你我二人知道,縣公安局當然不會知道了,人家來抓人還會先跟咱倆打招呼,不過這時候不是解釋這些事情的時候,最主要是要把人先要回來再說。”

 下面的人問秦書記:“秦書記,會議還開不開了,好多事項還沒有討論呢。”

 秦書記又罵到:“開個屁,財神爺都讓人抓走了,討論還有個屁用!大家一起到縣公安局要人去,馬上出去發動車子,人越多越好,狗屁放著真賣淫的他們不抓,來抓個十多歲的孩子,老子窩在這土不長草的地方十幾年了,好不容易盼到點光,現在他們這是要斷咱們活路呀,大家走,今天不要回人來,誰也不準回來!”

 在秦書記煽動下人群呼拉拉地跟著跑了出去,真不知道秦書記這脾氣怎麽當上鎮黨委書記的,曉鎮長也沒有別的辦法跟著一同出去上車,五輛吉普車拉著開會的人向縣城奔去。

 就在曉鎮長離開酒店的時候,周晴偷偷地曠課跑了出來,她幾天前就打定主意,要在開業這天偷偷曠課來幫忙,現在她是徹底離不開這個眼睛帶點色眯眯的男孩子了,每天晚上他給自己和小雪極度的愉悅是任何男人無法做到的,躺在他懷裡的那種安全感使她身心得到從未有過的放松,她離不開這種感覺,離開不這個給自己幸福的男孩子,即便將來自己得不到什麽名份,她想自己也不會離開他的,因為她已經將那個男孩子融合成自己生命不可分割的部分。

 周晴來的時候剪彩儀式已經結束了,門口的賓客進了大廳正在酒店人員的安排下入席,不過周晴並沒有見到自己想見的人,周晴見葉瑤在一旁安排著來賓就座準備開始宴席,上前問:“瑤姐,天翔呢,這麽重要的時候怎麽沒有看見他,是不是又跑那兒玩去了。”

 葉瑤知道我倆的關系,這時候也不瞞什麽,便把事情前後又重複了一遍,周晴立即憤憤地說:“絕對是張強和崔勝凱搞得鬼,瑤姐,我要打電話給我爸爸,讓他趕緊想辦法救天翔。”

 葉瑤趕緊領周晴到前台電話前,周晴拿起電話撥了號碼:“爸,我是晴兒,您先不要怪我這麽長時間不回家,現在我有事兒求您,只要幫我辦好了這件事兒,以後您要我怎麽做都行,如果這件事辦不成,以後也見不到您女兒了。”

 周晴的爸爸在那邊急了,這寶貝閨女生自己氣,跑到這最窮的鄉鎮來讀書,都快兩個月了,還沒消氣,不肯回家,這次好不容易打個電話回家,卻又這樣說。但不管怎麽樣,周晴的爸爸還是答應下來,周晴這時候把事情向他爸大體說明,讓她爸馬上找人打通關系,趕緊把我救出來,花多少錢都不許心疼。誰知道進了縣公局他們會不會給自己心上人上老虎凳,灌辣椒水,這種事平常沒少聽別人談論。

 “爸,周天翔就是您未來的女婿,您要不救他,我就永遠不認你這個老爸,不許心疼你的錢,否則我一輩子恨你!”周晴在電話裡直接表明了與我的關系,又‘威脅’了她老爸一通,放下電話就要回學校開車,她要到縣城去找張強,“如果張強敢傷害天翔,我會跟他拚命的。”周晴心中暗想。

 剛走到門口,就見從初中方向開過來四輛紅旗轎車,一輛奔馳,周晴一愣,鎮上沒有這麽有氣派的人呀,不是又有誰要來找酒店的麻煩吧,這什麽破黃道吉日,淨出漏子,那個劉浩他們怎麽挑的日子。

 正在周晴想著間,卻見其中一輛紅旗車上下來一個人,周晴一看不是李大發是誰,只見李大發衝著周晴打了個招呼,說:“晴姐,老二呢,這裡有大幫子人急著找他,我知道他今天逃課肯定會來酒店的,校長讓我帶他們來的,快讓老二出來,人家有非常緊急的事情。”

 大發說話間,車上的人都下來了,奔馳車上下來的是梁其遠梁老,另外車上下來的人中,有一個近六十歲的老人,精神奕奕,戴著深度眼鏡,一看比梁老恐怕還要學究樣,還有一位三十多歲的精明男子,眼睛中透露著一股寒氣,另外的全是清一色黑衣彪形大漢,統一的扮相,外觀看來沒有什麽差別,活脫脫是一隊保鏢。

 周晴來不及細看這些人了,她並不認識梁老,只能對大發說:“天翔剛剛被縣公安局來的人抓走了,大家猜想肯定是張強和崔勝凱找人陷害天翔的,他們這會兒正在趕往縣公安局的路上,我要趕去縣城救人,張強的為人我清楚,他抓了天翔去肯定不會輕饒過他,你趕緊回學校找校長也讓他想想辦法救人,其它的事等把天翔救出來再說。”

 梁老從周晴的話裡聽出了我的去向,回身對身後的老人說:“老歷啊,想不到我們來晚了,人已經被抓走了,這會兒你再著急也見不到他了,國的公安有些時候動作還是蠻快的,根據我的了解周天翔因為女朋友的事,與縣張縣長的兒子有過過節,他被抓這件事情一定有內幕,這是你歷教授人民內部的矛盾,呵呵,你自己解決吧,不過最好不要讓我公司的技術顧問出問題,那個小子我知道,吃軟不吃硬,他要出了問題我怕你想要知道的事情永遠不會有答案嘍。”

 那個被稱為歷教授的臉上先是露出失望神色,繼而轉變為惱怒,回過身來對那位中年男子說:“健強,你馬上把這件事情處理好,我不管這個周天翔犯有什麽罪,哪怕他殺了人,現在他的人身安全也必須不惜一切代價保證!事關國家重大科研機密,任何人都不能傷害他!”

 被稱為健強的姓許,得到歷教授指示後,馬上派出兩輛紅旗車順著去縣城的公路追去,“首長,我馬上聯系省公安廳,讓他們給縣公安局下令,絕對要保證周天翔安全,您看我們是不是再請當地駐軍協助一下,做好兩手準備。”

 歷教授說道:“這次任務的安全工作由你全權負責,從現在起你做什麽無需再請示我,我隻想見到一個安然無恙的周天翔,其它的一概不管,你隻管放心去做,出了事由我向一號首長解釋。”

 調動駐軍參與行動要有授權才行,歷教授本身就是中央軍事委員會委員,上將軍銜。許健強得到歷教授的授權,從車裡拿出車載電話,接通後說道:“馬上給我轉接省公安廳,是任局嗎?我是中央警衛處許健強,現在在你管轄下的市縣公安局,抓去了一名叫周天翔的學生,也可能現在人還在趕往縣公局的路上,現在你必須下死命令保證不能讓任何人傷他毫發,我們的人將在二十分鍾後趕到,這是首長的嚴令,事關國家機密你無需多問,執行便是。”

 “再給我接軍區司令部,喂,是卓司令員嗎?我,許健強,行了行了,別說沒用的了,我在執行任務,喝酒的事以後再說,你現在馬上命令你在市縣的駐軍強製接管縣公安局,我有歷老授權,批準你們實槍實彈執行此任務,要不惜一切代價保證一個叫周天翔的學生的安全。還有,他可能現在還不一定能趕到縣城,你最好派人沿牛不鈴鎮至縣城的公路沿路搜索,他們應該開的是警車,我們隨後趕往縣公安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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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了車,我的心情反而放松了下來,坐這輛車上的警察全是進酒店抓我的那幾個,王所長在付駕駛座上坐著,後面的兩個警察一左一右把我夾在中間,為首的那個警察開著車。

 我有一句沒一句的跟後面的這兩個警察聊著天,渾然不覺自己手上還戴著手銬,兩個警察對我的鎮定自如都暗感佩服,其實我心裡還對自己在酒店裡的一時失態而好笑,自己現在可以說是個打不死的超級怪物了,竟然還會怕幾個警察,還會怕兩個小人的栽贓,要是水藍星人有知恐怕會氣暈吧。

 我不時放出意識去感應最後一輛車上的那兩位“老朋友”,二人在車上樂得不可開交,甚至商量起今晚到那個地方去慶祝一下,幻想著周晴會怎樣哀求二人原諒她,接著又開始計劃進了縣公安局先怎樣給我個下馬威,我聽到那兩個人連老虎凳,辣椒水都出來了,心想:“*,這些玩藝還真有啊,兩個齷齪小人。”

 心裡對這倆人的卑鄙行徑感到惡心,不能讓他倆在後面車上舒舒服服地打鬼主意,我用意念形成一把錐子,衝著最後一輛車的後胎扎了進去,然後就聽到急速地漏氣聲,和警車打不住方向盤在路上扭動與地面巨大的摩擦聲,緊接著一聲刹車聲,最後一輛警車停在了路邊,前面的兩輛警車從反光鏡看到了情況,兩輛車也都了下來,王所長和開車的那個警察下去了,我感應到為首的那個警察讓第三輛車上的三個人上了第二輛車,於是車子繼續前行。

 想想覺得挺有意思,開始扎以前還怕自己意念力不足,現在看來水藍星人的智者一號加無敵戰士確實是牛啊,於是順手又將第二輛警車車胎也扎破了,車子又停了下來,這次都擠在我這輛車是不可能的,為首的警察只能安排他們在這裡等待修理廠派人來,我坐的這輛車先回局裡交人。我知道後面的張強和崔勝凱在大呼倒霉,原本想一回去就怎麽怎麽羞辱我,看來不能一起回去了。

 既然這樣,那大家就一起在馬路上曬太陽吧,我把自己這輛車的輪胎也扎破了,開車的警察叫罵著下了車衝著車子一頓亂踹,“今天真是犯邪了,為什麽三輛車會一同破胎?”

 他們的對講機還未到市區信號范圍,根本派不上用場,周圍又無電話可打,為首的警察只能臨時決定,大家步行,找到有電話的地方打電話向局裡求救。

 我下了車對在後面因為打了照面有些心虛的兩個‘朋友’打招呼道:“嗨,兩位也在啊,今天怎麽興致這麽高,來陪我壓馬路啊,謝謝了哈。”

 我見到二人氣得臉都發紫了,便不再理他們轉身向縣城走去。二位老兄在後面咽不下這口氣了,崔勝凱欺負我戴著手銬,心想:“你再會功夫戴著手銬也沒用,不信今天就揍不扁你。”

 崔勝凱從警車裡摸出一根警棍,從後面衝上來想背後偷襲給我一悶棍,在他的警棍即將接觸到我身體的那一瞬間,我疾速側身讓過警棍,隨手在用力過老帶動自己向前衝的崔勝凱身上加了把力,撲通一聲,崔勝凱跌倒在我前方的瀝青路上,來了個狗啃屎式,疼得在地上當時就哼嚌起來。

 我在旁邊想:“要是秦梅知道我把她的‘竹馬’給搞到這樣,會不會恨我?她會不會心疼,算了,這次先給他點小教訓,只要他不再惹我,就放過他吧。”

 我有仁慈心,他們卻不領我情,張強見崔勝凱吃了虧,走到帶槍的那個警察身邊,從他腰帶一把將槍拔了出來,佩槍的那個警察大吃一驚,說道:“張公子,你別亂來,要出人命的。”

 張強將槍朝眾人方向一指,“你們都滾一邊去,讓我來對付這王八蛋。”

 一眾警察見到槍都嚇得避一邊去了,誰還敢上前阻攔,張強用槍指著我,“周天翔,你***不是厲害嗎,你牛給我看,你能比槍還厲害,我就不信了,老子今天就斃了你。”

 我呵呵一笑,對張強說:“張大公子,麻煩你看一看槍好不好用再說這些話吧。”要不是怕暴露自己的超能力,我真想用意念把他的槍筒扭到朝後打他自己。

 “好,既然你不怕死,我就在你身上試試槍吧。”張強說著將槍指著我胳膊就用力扳下扳機,結果他用力扳了好幾下,也沒有扳動絲毫,這槍的扳機像長了鏽卡在裡面似的。

 想不到這張強居然如此大膽真敢開槍,好在還不是指著我的頭,要不是老子有點本事,這槍就挨定了。看著張強在那裡憋紅了臉拚了命地扳扳機,我實在‘於心不忍’,這時候他的槍早已不指向我,我放松了控制他那把槍的意念,只聽‘砰’地一聲槍響,將一乾人都嚇得趴在地下,子彈打在地下濺起一叢煙塵,張強自己也嚇得一把將槍扔了出去,趴到地下。雖然一時衝動,但這槍他還是第一次開,又這麽意外,也將他嚇得不輕。

 眾人還未從槍聲中清醒過來,只見從縣城方向開來四輛軍用吉普車,四輛車疾駛到近前,停了下來,四輛車上下來十多個全付武裝的持槍士兵,在為首一個軍官的指揮下,十多個士兵將趴在地上的一群人和站著的我包圍起來。

 我心想:“恨一個人真能恨到這種程度,我老婆根本不喜歡你,張強你何苦如此相逼呢,連軍隊你都出動了,你夠狠,不過這回你遇到了比你還狠的人,我要不發威看樣子你還要把我當病貓耍下去,今天看來將是我人生轉折的一天了!”

 還未待我想到怎樣行動,為首的軍官對我說:“你是不是周天翔?”

 我不至於怕到連自己名字都不敢承認,“是,有什麽本事衝著我來吧,老子今天豁出去了,奉陪到底。”

 那個軍官一愣,突然對我啪地敬了一個軍禮,說:“首長好,我是二連連長徐大海,奉命向首長報道,請首長指示。”

 這下是我愣在那裡了,就連在地上趴著的崔勝凱眾人更愣了,這部隊絕對不是他們調來,他們還沒有那個權力調動軍隊,但這幫當兵的不是腦子壞了吧,周天翔怎麽又會是首長了呢?

 我嘴裡念叨著:“各位兵哥哥,你們搞錯了吧,我是牛不嶺鎮初中初一五班的周天翔,不是什麽首長。”

 軍官說道:“首長錯不了,你就是我們要找的人,請跟我們上車。”

 既然叫我首長那肯定是自家人了,我也不用害怕什麽,從圍著的士兵圈裡走出來,這時候一個士兵拿槍指著給我戴手銬的那個警察給我把手銬打開了。

 那個軍官走到車前拿出對講機開始呼叫:“貓頭鷹呼叫獵豹,貓頭鷹呼叫獵豹,我們已經成功找到壹號目標,請指示。”

 對講機一會傳來信號:“獵豹呼叫貓頭鷹,我命令你馬上率你部保證壹號目標安全,到縣公安局匯合等候司令部下一指令。”

 王所長和那一群警察還有崔勝凱張強被突然出現的這幫部隊給嚇蒙了,這時候才反應過來,為首的那個警察趴在地上對那個軍官說:“我們是縣公安局的在執行任務,你們部隊憑什麽干涉地方的事務。”

 那軍官嚴肅地說:“我們有軍區司令員親自下的軍令,在執行軍務,如有阻攔一概槍斃,”人家這槍斃二字說出來可威風多了,嚇得眾警察和那兩小子一動也不敢動了。

 這時候我也懶得去理會是怎麽回事了,到了縣公安局應該就明白了,上了軍用吉普車,後面的那幫家夥也被押上了吉普車,一並趕往縣城。

 *********

 縣公安局的崔局長今天特別忙,這一會兒功夫接了好幾個電話了,這不電話又響了起來,崔局長拿起電話說道:“喂,你是那位,有事請說。”他實在有些不耐煩了。

 “是崔局長吧,我是老周啊,怎麽樣,最近好像挺忙啊,有沒有空兒,咱們出來聊聊,我有事兒找你商量。”是周晴老爸的聲音,他接到周晴求救後就開始給崔局長打電話,台面上的這些領導,因為平常應酬的原因,大部分他還是都認識的,只是這一幫官場上的人一個比一個貪,那一次找他們辦事也沒少給他們好處。

 “老周啊,我今天確實是太忙了,有什麽事兒就電話裡說吧,我實在抽不開身。”崔局長平常沒少拿周晴老爸的好處,這時候不好一口回絕。

 “那我就明說了,你們局裡今天是不是下鄉去抓了個學生,叫周天翔。”

 “對,是有這麽一件事,我們是按章辦事,我親自下的命令,這件事你老周怎麽知道的?”崔局長問道。

 “呵呵,這你就別問了,那個小子是我一個親戚的孩子,歲數少不懂事,我在這裡給他求個情,你大局長松松口就把他放了吧,事後我必有重謝,保證讓你滿意,怎麽樣?”周晴老爸並沒有說我是他女婿的事兒,他始終認為女兒是一時衝動,跑到那個窮山僻壤能找到什麽好男朋友,但他又不能不出面找人救我,要是那樣的話說不定周晴會更生氣了。

 “這件事情縣長親自過問了,我無權答覆你了老周,不過我可以及時把情況向你告知一下,其它的我就幫不上忙了。”

 “別呀老崔,咱們多少年的朋友了,這樣我給五位數的重謝,怎麽樣?”周晴的老爸見崔局長不松口,只有加重籌碼了。

 “這不是重不重謝的問題,你就等消息吧,別的我真的幫不上忙。”崔局長有些意外,一個鄉下泥腿子,值這麽多錢,要不是張縣長特別囑咐過要讓他把這件事處理得讓張強滿意,說不定老周這要求他就答應了,不就是個窮學生嗎?放了又能怎麽,還有五位數的好處,那起碼也要是幾萬塊哪。這老周讓錢燒傻了吧。崔局長邊想著邊把電話掛了,不管那邊周晴的老爸還在喊著:“六位數重謝,六位數啊。”

 “神經病,一個鄉下孩子值得用六位數的錢來換嗎?”崔局長放下電話後罵了一句,這什麽世道,難道一切都變了不成。

 這邊電話剛放下不久,一會兒就又響了起來,崔局長十分生氣,抓起電話沒好氣的說:“誰,有話快說。”

 “怎麽,崔大局長今天火氣挺大,要不兄弟做東,大家出來喝兩杯,飯後給你找個嫩妞消消火,也快吃午飯了,一起來吧,金城酒店怎麽樣?”電話裡是一個男人的聲音。

 “噢,是六哥,對不起,對不起,今天電話實在太多,我失禮了。”崔局長一聽就知道是本縣黑道大哥六爺,六爺姓洪,真名已經不大有人知道了,小輩的見了都喊聲六爺,有身份的見了就喊聲六哥,崔局長雖然為一縣公安局局長,可是有些事情還是要仰仗這位六爺照顧,要是真把他得罪了,他背後跟自己使壞,工作要開展就困難大了,這是當今社會的一個通病,見怪不怪。

 這個洪六爺勢力不但在縣根深蒂固,現在在市地下勢力也有大半歸其麾下。而且這個六爺為人極其精明,黑道白道他全走,平常就是張縣長見了面也要笑著跟他打個招呼,雖然不是怕他,但這種角色還是能不惹就不去惹,要是他隨便在後面給你攪一下,你想做什麽事情也別想成功。

 “崔局,我就開門見山實說了吧,剛才我的助手阿山有個朋友說他們的酒店的老板,讓你給抓到縣公安局來了,是有這麽回事吧。”

 它媽的什麽事兒啊,不就是抓了個初中學生嗎?這一個接一個的電話,什麽意思,“六哥,是有這麽回事兒,那個學生開了個酒店,組織小姐賣淫被我們查出來了,我們是正常執行警務,並沒有什麽呀。”

 “崔局,得饒人處且饒人,小弟就替那個孩子向你求個情,放了他吧,又不是什麽大事,一個毛沒長齊的孩子懂什麽叫賣淫,一定有人汙陷的,中午我請客,金城酒店,崔局賞個光。”

 “是是是六哥,人還沒有到局裡,待會兒人到了,問明白情況馬上就放,我今天確實太忙,吃飯就不能去了,改天我請你,那就這樣,好好好,再見。”崔局氣得差點把電話都摔了,媽的一個屁孩子值得讓這些人為他出面嗎?

 原來劉浩和大波隨便找個車火速趕到城裡,大波想起有個以前一起蹲過號子的死黨叫阿山,現在在城裡跟六爺混得不錯,兩人二話不說直接去找了阿山,見面就甩了五萬塊錢,讓阿山找六爺出面讓公安局放人。阿山平日做事深得六爺喜歡,跟六爺一提,六爺就答應了,本來也不是什麽大事,按照常規無非就是罰兩個錢的事兒,六爺答應下來,就給崔局打了電話,這個時候我正跟著四輛軍車在路上呢,大波和劉浩雖然見到拋錨的三輛警車,但並沒有見到人,兩人以為我中途又出了什麽事兒,趕得更急了,誰也沒有留意四個軍用吉普裡坐的是誰,我那時候正想著到底怎麽回事也不知道劉浩他們從身邊過去了。

 崔局長放下電話連水都沒有來得及喝一口,電話又響了,要了命了,崔局長有些氣急敗壞了,“誰,有屁快放。”

 “崔義山你好大脾氣,你知道你在怎麽跟上級說話嗎?”電話裡是一個威嚴的聲音。

 崔局長一聽聲音立時就嚇出一身汗,是省公安廳的任局,媽呀,這什麽事兒,這回可完了,“任局,對不起,我不是說您,我今天抓了一個犯人,老有人來求情,我都讓他們搞得無法辦了。”崔局長隻好訴起苦來,希望任大局長會饒過自己這一次。

 “崔義山,你聽好了,現在我以省公廳名義下令,命你嚴格保護好一個叫周天翔的學生,如果他有一絲一毫的損傷,你就提著腦袋來見我吧!這是中央讓我轉達給你們局的命令,是死是活看你自己的了。”

 ‘砰’電話掉在了地上,崔局長一屁股坐在自己那張高檔老板椅上,這到底怎麽了,就算太陽從西邊出來也不能讓崔局長如此驚訝,周天翔的底細他調來檔案看過,絕對沒有什麽直系或旁系親屬做官或有什麽深厚背景,現在這到底怎麽了,老周來求他,他想得通,周晴張強和周天翔的事聽兒了崔勝凱說過,六哥來求自己有可能是周天翔那幾個手下去找的他,也可以想得通,但任局這一通話卻讓他如何也想不通了,這怎麽跟省公安廳和中央沾上邊了,想破腦袋他也想不通。

 正在崔局長抓耳撓腮之際,門砰地一聲被撞開,一個警察闖了進來,“不好了崔局,駐軍部隊突然持槍闖進了我們公安局,將我們包圍了。”

 這回還沒來得急崔局長再想一想通不通,只聽門外嘩啦啦地腳步聲和拉槍栓的聲音,“不許動,不許動!”幾個士兵持槍衝進局長辦公室。

 公安局的所有人員被集中到大會議室去了,沒有人敢問為什麽,因為開始有人問,還沒有問完,幾個士兵就開始拉槍栓,嚇得他們誰也不敢出聲了。

 ***********

 乘座用軍吉普車,隨著徐大海往縣城去,半路上還碰到從後面追上來的兩輛紅旗轎車,車上下來一彪形大漢與徐大海在下面交談了幾句,徐大海又上了車,四輛軍用吉普在前,兩輛紅旗轎車墊後,向縣城進發。

 還未到縣公安局門口我就感覺出氣氛的不對了,通往縣公安局的路口已經被幾個士兵持槍封鎖,嚴禁閑雜車輛從公安局門前經過。

 一行六輛車到了公安局門口,平常站崗的都是公安局普通工作人員,但現在全換成了全副武裝的士兵持槍站崗,院內也是警戒森嚴五步一崗,整個公安局內竟然見不到一個穿警服的工作人員,一路上我已經忍著好奇心,沒有去查問徐大海事情的原由,現在實在是憋不住了,我問徐大海:“徐連長,你別賣關子,小弟我實在忍不住了,快說怎麽回事吧。”

 徐大海笑笑說:“你馬上就會知道了,不差這一會兒,請隨我來吧。”

 我下了車跟徐大海向局內走去,余下的那幾位‘朋友’我走的時候已經見他們被押到另一處了。

 “葫蘆裡賣的什麽藥,好,我就暫且再忍耐一會兒,再不讓我知道我就要利用自己的方法來查探了,我就不信這一大群當兵的就沒有一個知道事情真相的。”我邊走邊想道。

 隨著徐大海上了二樓,走到門牌上寫著局長辦公室的房間,徐大海在門口一個立正,喊道:“二連連長徐大海奉命報到,請營長指示。”

 門被打開,一個被徐大海稱為營長的軍官衝我敬了個禮,我好歹也知道人家營長是個大官,他向我敬禮,這是什麽級別的榮譽啊,我趕緊也學著他的樣子回了個禮,還差點說了一句:“同志們辛苦了,”幸好緊要關頭把住了嘴,沒有真把這句話說出來。

 “周首長,營長石瓊奉命向首長報道。”自稱石瓊的營長向我匯報,我徹底讓他們搞蒙了,索性也不理了,自己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各位兵哥哥,不要再嚇我了,快說怎麽回事吧。”

 說實話石瓊自己也是稀裡糊塗,他也是不久前接到軍區卓司令員的緊急命令,令他率部持槍實彈接管縣公安局,同時命人沿路搜索一個叫周天翔的重要人物,保護他的安全,必要的時候可以開槍消滅會對目標造成傷害的人。找到目標後到縣公安局等待中央警衛處的人來接管,然後一切行動聽從警衛處許健強的指揮。

 “周首長,我們只是奉命保護你的安全,一會兒會有中央警衛處的人來接你,請你稍候,”石瓊給我倒了杯水,和徐大海兩人敬禮退了出去。

 我第一次碰到這麽嚴肅的事情,讓這兩個大兵左一個敬禮,右一個敬禮地把我敬得手腳都不知往哪兒放了,自知之明我還是有的,自己何德何能啊,堪稱首長,大白天做夢吧。

 我又把手指頭和腳指頭都從頭拔拉了一遍,也沒有想出我會認識中央警衛處的誰。後來又把周家祖宗上溯了八代也沒找到有在中央當官的,要說周家的名人,周喻算一個,周伯通也算一個吧。可這也跟我扯不上什麽關系,幾千年前的事了。難道說是我在網上認識的,不對呀,網上誰也不知道我的真實身份,不拉燈‘兄弟’不知道我的真實身份,卓雅也不知道我的真實身份。難道是國家已經察覺我偷盜國家機密一事,也不像,要是這樣的話這群兵也不會把我當首長待,早就把我嚌哩哢嚓了吧,那到底會是因為什麽?

 正當我坐在崔局長的高級老板椅上,想破腦袋也想不通的時候,門突然開了,進來的一群人中竟然有一位是我認識的,“梁老,原來是您啊,我說我怎麽會認識這麽有權的人物呢,是您調動的軍隊來幫我的吧,謝謝了啊,要不是您派人來的及時,現在您就回公司準備給我這技術顧問開追悼會吧。”一見到梁老我感覺豁然開朗,神宇集團可不是小公司,我必竟是公司的編外技術顧問,梁老請國家調動軍隊幫忙也不是沒有可能,只是這是不是有點小題大作了呢。

 “呵呵,你哪裡像那麽短命的,謝我就不必了,我可沒有這麽大面子,調動軍隊的人是這位,”梁老指了指身後的歷教授。

 “老歷,這位就是你日思夜盼想見到的周天翔,我們神宇集團的技術顧問。”梁老給歷教授介紹完,又開始給我介紹歷教授:“小周,這位是中央軍事委員會委員,社科院院士,特種材料研究所所長,他喜歡別人稱呼他歷老或歷教授。”

 “歷老,您好。”

 歷教授並沒有著急回答我,從進來後他就一直在上下打量著我,“你就是周天翔,看不出來,健強,拿我的公文包來。”

 我在一邊笑著不答,心想:“我當然是我,難道還會有人假冒不成,我這個人有什麽好假冒的嗎?”

 歷教授從公文包拿出一張八開的紙,放到我身前的桌上,展開來,說道:“周天翔同學,你可否答一下這張紙上面的題目,”說著許健強遞給我一枝筆。

 事情有些意外,不說事情先讓我答卷,就算要考我也不必把場面搞得這麽‘隆重’,軍隊都出動了。我隻掃了一眼就已經將紙上的題目看了一清二楚,全部是一些高深的化學試題,更有兩個問題是我已知地球資料中根本沒有答案的。

 看來事情和給梁老的第二個催化劑有關了,不過這回牽扯上了國家,這可不能隨隨便便就把自己給“賣”了,在我邊思考的同時,放出了自己的腦電波去感應歷教授的腦信號,開始的時候能感應到的信號比較微弱,在我稍加大腦電波後才知道了歷老的意圖:

 這個周天翔確實就是老梁形容的那樣,還是個孩子,我還以為能發明號催化劑的人,就算是個孩子也應該異於常人,看來自己想多了,怎麽看他也不像異於常人的樣子。

 他能是的發明人嗎?不會像剛才學校的那些老師一樣,連題目都看不懂吧,原本以為是教師中藏龍臥虎,誰知令人失望,希望這個周天翔不會令我再失望了,國家的興衰,民族的振興都在這一次了,自己從軍事研究轉到特種材料研究也有近十年了吧,可是可以取代金屬的特種材料,始終無法在研究上取得突破性進展,在不久前諜報人員從國返回的情報聲稱,國在取代金屬的特種材料研究中取得重大進展,可是根據特工返回的數據來看,國所謂的特種材料硬度連催化出來的產品的十分之一都不到,這是一個什麽概念!

 不過,催化劑這件事情的保密工作一定要做好,在實際產品沒有投入生產應用之前,一定要嚴防機密外泄,一旦國和其它國家得知這一消息,恐怕會有大批特工潛入國內,估計首要目標就會是這個學生。

 要保證他的安全,最好能把他帶回社科院,那裡警衛森嚴,十步一崗五步一哨的,安全上基本可以放心,同時也可以讓他進一步研究的人工合成方法,或者搞一些其它的化學研究;也可以考慮把他帶到中南海,那裡是國警衛最嚴的地方了,可以保證安全絕對沒有問題,只是這孩子年紀輕輕的,從此恐怕就不能享受孩子的快樂了,哎,這也是沒辦法中的辦法了。

 歷教授腦中的想法是在一瞬間就被我獲取,我真是大吃一驚,這不要了我的命了,看來人不能出名,要是出了名,恐怕就沒有正常日子可過了,正所謂‘人怕出名,豬怕壯’,‘槍打出頭鳥’,‘木秀於林,風必摧之’,大堆的典型案例顯現在大腦中。

 我的大好青春年少,我的那些漂亮老婆們,我的那些漂亮同學們,我的兩個好兄弟,我不能離開你們呀,一入‘宮’門深似海,不行,說什麽也不能讓歷教授‘陰謀’得逞。

 本來我還放出了腦電波去探許健強的腦電波,誰知卻碰到了生平第一次釘子,我第一次發覺用對待普通人的腦電波竟然無法侵入對方大腦,難不成許健強也是一個和我一樣具有異能的人,我沒敢去加強腦電波再感應他的腦電波,我怕太強的腦電波會傷到被感應的對象。

 其實我不知道的是,在我探許健強腦電波的同時,許健強也發出腦電波來感應我的思想,只是他發出的腦電波被智者一號自動開啟防護給屏蔽了,只是這等小事我無需察覺就是了,許健強還以為當時我什麽也沒有想,因為從反應回來的大腦思想中得知我腦中根本無一異常思想。

 我拿起筆準備做題。我已經打定主意,一定不會讓歷教授得償所願,只要我裝作什麽都不懂,你們還會把我當個寶,還會把我圈到社科院、中南海?

 我趴在崔局長豪華辦公桌上,皺著眉頭把卷子翻過來轉過去,又把筆放在嘴裡啃了老一會兒,‘啪’地一聲我裝作發怒地將筆摔在桌子上:“什麽破題啊歷老,我根本看不明白,您老這麽大的級別還欺負我小孩子,我不會做,您判我零分算了。”

 不光是歷教授大吃一驚,連梁老也嚇了一跳,超級變態的催化劑你都搞出來了,讓你作幾道以發明者水平來看根本就是普通題的試卷,你竟然說看不明白。兩個老人張著大嘴巴,一時之間誰也沒想到該說什麽。

 “這怎麽可能,小周,你不要胡鬧了,歷教授可不是一般首長,你不要亂開玩笑,快點認真點把題做好,做對了就有獎勵。”梁老開始連嚇帶哄地誘逼我了。

 “小周,你這樣做可不好,你知道我現在是代表國家和你交談嗎?這不是兒戲,你認真一點,以你發明催化劑的實力要做好這些題是輕而易舉的事兒。”歷教授邊說,邊偷偷對許健強做了個暗示。

 我立馬發覺到有一股腦電波在入侵我的大腦,我馬上猜到是歷老在指使許健強探察我的內心活動,看來今天碰到高人了,這恐怕就是網上資料裡提到的具有特異功能的那類人吧,嘿嘿,跟我玩這個,誰玩誰呀,恐怕地球上還沒有一個人能玩過我吧,我馬上編了一段假信號讓許健強感應到,“梁老啊梁老,你不想花錢買我的分子式,也別找人來嚇我呀,我不要你錢還不行嗎?還找個老教授出題考我,這不讓我丟人現眼嗎?我現在連以前寫的那個分子式什麽樣都忘了,還答個屁題,幸好,幸好,他們沒有想到考我後來寫的那個分子式,要是一考知道我連那個都不會寫了,肯定是連一毛錢都不肯給了。”

 許健強很快將信號回傳到自己大腦中,他臉色一變,對歷教授做了個暗示,兩人一前一後出了辦公室。梁老臉帶怒色對我說:“小周,你這是怎麽回事兒,你是不是在刻意隱瞞什麽,歷教授可不是普通人,你最好實話實說,”

 我也假裝委屈地對梁老說:“梁老,您讓我說什麽,我什麽也不知道,讓我做題,我根本連那些題都看不懂,那是一個中學生做的題嗎?難道讓我當著眾人的面抓鬮兒做題,再說紙上的題也不是選擇題,這不是連個機會也不給我嗎?”

 “你能寫出催化劑的分子式,會連這些題都不會做,不可能,要麽就是不是你發明的,是另有其人,到底是誰,你就實說出他來吧。”梁老繼續逼問。

 我也假裝發火了道:“梁老,您不付錢就算了,也不必找這麽些人,和這些理由來應付我,沒有必要,實話和您說了吧,這麽些天過去了,你所說的什麽的,我現在都不記得是什麽鳥了,我要有那本事我還用在學校讀書,我直接進大學算了。”

 梁老聽我這麽一說,愣在當地也不知如何是好了,這時候許健強開了道門縫,對梁老使了個眼色,將梁老喚了出去。

 關鍵時刻,我的超級聽力又能用上了,雖然知道外面有一個特異功能者,不過據我查看過的智者一號和無敵戰士的資料,根據我探知的許健強的能力,只有我能察覺到他的可能,他想利用特異功能來查知我的底細是不可能的,我的反偵察能力是十分強大的。

 “老梁啊,看來事情確實脫離了我們的想像,但也在情理之中啊。”歷教授接著將剛才許健強探察到的腦電波信息向梁老說了一下,“你好像給了他不少錢吧?”

 “我給了他一百萬,外加一輛二十萬的車。按著的價值這些錢也不多。”梁老回答說。

 歷教授笑著說:“這個家夥還以為我是你找來一起演戲黃他錢的呢,”

 梁老趕緊解釋說:“我是那樣人嗎,這個孩子什麽想法都敢有,不過從上次給他錢來看,他也不是個貪財的人啊。”

 “呵呵,也許以前他不知道錢的好,結果你這一下給了他一百萬,讓他嘗到錢的甜頭了,他現在巴不得能讓他多賺些錢才好吧,你沒看到他連酒店都買下來了,還會不知道錢不好用?”歷教授根據目前他已知的情況開始分析起來。

 “現在只有一個理由可以解釋這件事情了,周天翔只是個‘一時天才’而已,如果不是這樣,他又哪有試驗室供他發明催化劑。”歷教授接著說道。

 “一時天才,什麽意思?”梁老有些不明白。

 “呵呵,國外也有這樣的例子,一個普普通通的平常人,時常會在睡覺夢遊的時候做畫,而且夢遊時他做出來的畫每一幅都可以堪稱精品,不是一般大師級別能達到的水平,可是他醒過來後對作畫一事卻一無所知,而且清醒時候的他對美術是一竅不通;還有一個例子,有一個傻子智商連五歲兒童都不如,可是他卻可以快速地心算五位數的加減乘除,速度和準確性是正常的大學生都難以達到的。我說這兩個例子是想說周天翔也屬於這種類型中的人,他會在某種特定環境下突然領悟到一些平常他根本不知道的事情,可能他自己都對這些事情莫名其妙,也許時間一長他連自己都不記得當時自己想起過什麽,你現在可以回去問一下他,可能他連給過你的分子式都未必能再次寫出來。由此可以說他只是一時天才,有點像古人金溪平民方仲永啊,現在他什麽想不起也許對他來說不是壞事兒,像他這麽年輕,如果被天天禁足在實驗室內,恐怕不見得是件好事兒,就像方仲永一樣,也許隨著他年紀的長大,一事無成也說不定啊。我們還是不要打亂他的後天教育了,也許隨著他學習的深入,會不斷地將他的天才開發出來,如果現在我們冒然將他帶回,只怕最後他也只能像方仲永一樣成為一個平凡的人了。”(方仲永見作品相關)

 梁老聽完歷教授長長的一席話,歎了口氣,說道:“是啊,剛才他在裡面跟我說,他現在確實是不記得分子式了,從你的分析看,事實確實如此了,而且據我調查的資料來看,他的家裡和學校確實都不具備進行試驗的條件。看來你想要的的人工合成方程式希望不大了,不過,也不是一點希望沒有,上次就是在我給過他錢後,他才想起的人工合成方程式,也許再在相同的環境下他會再想起點什麽呢?”

 歷教授笑著說:“那就要老梁你出點血了,這次恐怕不是一百萬能打發得了吧。你放心這部分錢國家會在一些政策優惠上給你找回來的。”

 “錢不是大問題,只要國家將來肯將新式航天飛機的機體制造任務交給神宇集團來做,多付個幾百萬也沒有問題。”梁老笑著說。

 “你放心吧老梁,只要神宇將總公司盡快遷回國內,這件事情我會在一號首長跟前力薦的,再說了,的實驗你們的研究進度恐怕已經達到可以進行催化反應了吧。”歷教授問道。

 “困難重重啊,以我們目前的技術,從礦物中人工提揀出來的催化劑,純度遠遠達不到理論要求,進行催化反應出來的塑料硬度也遠遠達不到理論值,如果還能有上次的人工合成方程式就好嘍,那樣的話我們馬上就可以將此技術應用到工廠生產裡去,哎,現在的提煉方法成本特別高,又對礦物資源造成極大浪費,難以投入實際生產啊。想要盡快實現工廠生產,除了加強實驗研究外,想走捷徑只有一條,那就是再讓周天翔將的人工合成方法想出來。”梁老認真地說道。

 “那我們再進去啟發誘導一下他吧。”我在房間內將這一切聽得清清楚楚。

 為了我自己的自由和幸福,為了愛我和我愛的女人,耍點‘陰謀詭計’也是必要的,只要這‘陰謀詭計’利已不損人就行。

 梁老和歷老坐在我對面,歷老對我說道:“小周啊,你不會做那些題目我們也不怪你,你就不要生氣了,我這人就這樣,做事心急了些;關於報酬的事,你也不用害怕我們會懶掉,我跟老梁都是有身份的人,這樣的事兒是不會做的。”

 我當然明白是自己偽造的腦信號讓他們深信不疑,但做戲就做全套,我裝作老臉一紅,像被人窺探到內心想法的窘樣,坐在崔局長的豪華老板椅上,紅著臉低著頭,並不說話。

 梁老也和氣地對我說:“小周,你身為我們神宇集團的技術顧問,既然有了發明創造,給集團創造了價值,那麽集團付報酬給你是天經地義,這一點你不用擔心,這次來之前,經過集團董事會的慎重考慮,將會給予你三百萬的獎勵,雖然不是很多,但目前因為要做的人工合成研究,等將來可以投入生產應用了,會考慮再給你一部分補償的。”

 我裝作欣喜若狂地對梁老說:“三百萬就不少了,不用補償了,留著你們研究使用好了,我一個學生,能買個酒店就很高興了,剩下這三百萬也夠我下輩子吃穿用的了。”

 梁老臉上失望的神色一現,心想:“這那還像上次見到的周天翔,難道說錢真的可以改變一個人嗎?我給他這麽多錢是對他好呢,還是害了他?”要是梁老知道我連三百億都不看在眼裡,不知他又會做何感想,錢只不過是一堆數字和紙張而已,比起絢麗多彩的生活,現在的我寧可去享受生活也不會為錢所累,當然現在的我根本就不缺錢。

 梁老邊想邊掏出支票夾,開始給我開支票,剛才他們在門外的對話我聽得一清二楚,現在當然要表現得眼睛放光樣子,盯著梁老的支票不放,歷老搖搖頭笑著不語,我心裡知道他在想什麽,嘿嘿,我心裡更樂呢,又有錢拿,又不用被你們‘抓’到去‘圈養’,只有我這樣的天才才能想出這樣的法子,呵呵。

 我也不客氣什麽,拿過梁老的支票就放進口袋,梁老緊追著問我:“小周啊,這的人工合成有沒有辦法完成呢,從自然界中提取難度實在太大了,你想一想有沒有好的辦法,就像那樣,公司急切希望能將盡快投入到實際應用中啊,關鍵時刻你要為公司多出分力啊!”

 我當然知道梁老這是在按計劃行事,給錢後直接‘刺激’提醒一下我,希望我能‘良心發現’的想起點什麽來。我略一作思考狀,然後肯定的對二老說:“不知道,最起碼目前我還沒有想出來,也許那天想到了會告訴你們的。”笑話,要是現在我一想就想出來了,他們還不把我當神仙了,這點道理我還是明白的,以後有機會再說吧,這麽多年的等待你們都等下來了,也不差再多一點時間。

 歷老說道:“好,我們就等著你的好消息,這裡有我的電話,有事你就打電話聯系我吧。”

 我接過歷老遞過來的名片,也放到口袋裡,梁老說:“兩位餓不餓,就算你們不餓,可外面還有幾十號人等著吃飯哪,我看趕緊把事情處理一下吧,還有五六十號警察被關在會議室呢。小周,你到底出了什麽事情讓公安給抓來了。”

 我委屈地說:“當然是因為我搶了張強的女朋友,張強就找人陷害我,你二老看看我像那個賣淫嫖娼的大頭頭嗎?”

 兩人笑著罵道:“小毛孩子懂什麽賣淫嫖娼的。”

 歷老說道:“簡直胡鬧,我看縣這邊的事兒我必須管一管了,回去後我就安排省裡對縣領導班子進行整頓。行了,你的事兒我說了就算,無罪釋放了。”

 我驚訝地對歷老說:“您老人家就這麽相信我,萬一我真乾過那種事呢?”

 歷老笑著說:“你要真做過,你以為能瞞得過我嗎?雖然你以前沒有做過,可是以後你要是做了這種事,我就把你抓起來槍斃。”歷老自峙許健強可以探察人體腦電波,當然不會怕我耍什麽把戲,不過他不知道的是我比那個被他認為是高手的許健強要厲害得多了。

 雖然我明知歷老是在嚇唬我,可是還是禁不住打了個冷顫,這可不是開玩笑的,嘿嘿我不‘賣’,自己淫不行嗎?想到家中床上的兩個嬌女,馬上忘記了歷老的‘恐嚇’。

 從窗上可以看到院子裡站崗的士兵,我笑著對歷老說:“呵呵,歷老為了我這個小孩子連軍隊都調用了,我實在不值得您這麽大動手腳啊。”

 歷老微微一笑:“值,單憑一個催化劑就值,經過催化反應過的有機塑料硬度,從理論值來看,它將超過現今製造業中使用的金屬硬度的十倍以上,而重量卻不足金屬的十分之一,而且有機塑料不會反射電磁波,可以有效地躲避雷達掃描。你知道如果采用這種有機塑料來製造飛機的外殼和零件,將讓我國的飛機制造業邁進多大一步嗎,你確實是功不可沒,不過這件事情你個人一定要做好保密工作,除了今天我們三人,不能再對任何人提起。因為你離我們太遠,得不到有效的保護,一旦事情外泄難免會有各國特工打你的主意,只怕那時候你和你的家人就有危險了,不過我們會對你進行一些必要的保護的,這點你放心,而且今天所有涉及的人員都會簽一份保密狀,保證不泄露今天的任何事情。”

 我害怕地對歷老說:“不會吧,我現在什麽都不記得了,他們抓了我有什麽用。”

 “就算我們相信你現在什麽都不記得了,可是別人不會相信啊,最好的辦法就是你跟我回。”歷老仍不死心,想勸我跟他回去。

 “我不去,到了哪裡還不被別人笑話死啊,什麽都不會。我寧可待在這裡做我的全校第一名,那多自在,我保證絕對會保密就是了。”我發自內心的說道。

 兩老見我如此堅決,不再說什麽,三人出了辦公室,與眾人下了樓,準備商討何去何從,此刻門外依由士兵警戒著,不待眾人決定,門外傳來吵雜聲,一個士兵跑步進來向一旁的營長石瓊匯報,外面有市公安局的幾輛警車要求入內見歷老。

 石瓊馬上向許健強匯報,許健強請示了歷老,一會兒兩個士兵帶著一個身著警服的年輕女子向這邊走來,不待那人走近,我的心突突開始跳得厲害,因為我已經看到了那人是誰,她正是我的‘夢中情人’,絕色美人卓雅,她怎麽會出現在這裡,難道說這就是緣分,難道說我們的春天就要到來,所謂有緣千裡來相會莫不就是指此。

 這段時間以來,兩人雖然已經在網上相處得像好朋友的關系,但那只是網上虛擬的我跟她的一種關系,現實中的倆人實際是初次見面,我是既激動又心虛害怕的很,市這麽大,竟然能讓我們機緣巧合地在此相遇,如何不讓我激動;但網絡上的那個我,不屬於一個很光彩的形象,甚至說是個罪犯也不為過,卓雅是個警察,以前她不知道雪晴的真實身份是誰,想抓人也不知道該抓誰。要是現在她知道了我就是雪晴會不會‘大義滅親’秉公執法把我辦理了?呵呵,‘滅親’?我跟她又何來‘親’可言,用詞錯誤。

 受著眾多男人色眯眯眼光的注視,卓雅風姿綽越地站在了我的面前,我是既想見她,又害怕見她,在此矛盾心理下,我竟然抵受住了美色的誘惑,成為在場唯一一個沒有正眼去看卓雅的男子,其實這跟我在網上早已見慣她的‘沉魚落雁,羞花閉月’之容也有一定的關系,免疫力大大增強了呵。

 現在的我竟然沒有了網絡上的那種毫不畏懼的豪邁心態,自己都鄙視自己,美女當前,網上初見時的豪壯誓言都哪兒去了?我不是也要把她追到手做老婆的嗎?要是這點勇氣都拿不出來,日後豈不是‘氣管炎’一個?

 身穿一身公安製服的卓雅細步輕挪,顛倒了近前眾多士兵的眼球,玉齒輕啟,清脆圓潤的嗓音又如珍珠墜落玉盤般的清脆動聽,一時之間整個場面都彷似以她為中心轉動起來。

 “歷伯伯,您什麽時候到的市也不通知我一聲,卓雅給您問好了。”

 “小雅啊,你怎麽來了,伯伯今天有急事,通知地方怕添些不必要的麻煩,就沒讓健強跟地方上打招呼,你不是在市公安局上班嗎?怎麽跑到這裡來了?”歷老臉帶笑容的問道。

 我心中暗想:“看來他們二人早就認識,而且關系非淺,像歷老這樣的身份,卓雅背景也不會小了吧。”

 “省公安廳的任局給我們市裡下通知,說您到了縣,馬局長讓我帶隊前來保護您的安全,誰知道原來您有軍隊保護,差點把我也堵在外面。”卓雅略有怨言地說道。

 “好了,他們也是不知道,今天的事情發生的有些突然,只有讓你爸爸下令幫忙了,有機會替我向他感謝。這裡不方便說話,要不我們一起去找個地方坐下,吃頓飯,再好好聊一聊吧。”歷老說道。

 卓雅向許健強也打了個招呼,還稱呼他許叔叔,看樣子卓雅跟他們的關系還不是一般熟,聽歷老的話卓雅的父親也不是一般人物,看樣子我這個老婆的希望渺茫啊,豪門子女,跟我這木匠之子難道會有一段千古奇緣?鬼才相信吧,一時之間我的信心降到了極點。

 許健強向營長石瓊低語了一會兒,石瓊連連點頭,然後大家開始上車,我見歷老並未向我介紹卓雅,本來還有幾分擔心在她面前會露出破綻,現在正好合了我意,我看也不看隨便鑽進了一輛紅旗車內,左邊車門一開,歷老也坐進了這輛車,坐在我左邊,這時候右邊的車門也被打開,一股誘人的體香撲鼻而來,已經熟知人事的我對這種味道熟悉之極,那是一種會勾起你無盡**地味道,會令人瘋狂的誘人體香。

 砰一聲車門被關上,一具被製服緊緊包裹的成熟嬌軀坐到了我的右邊,我不看也知道那是誰,正是性感絕色的卓雅,她怎麽也上了這輛車,能與美女共處我當然是喜不自禁,只不過人類的天性,內心處有一種怕被人揭穿的惶恐。

 “小周,你的酒店今天開業,我們就到那裡沾你點光,混頓飯吃吧,有什麽事也好邊吃邊談。小雅,給你介紹介紹,你們互相認識一下,這位是周天翔,神宇集團的技術顧問,卓雅在市公安局工作。”歷老邊說邊替二人做介紹。

 卓雅雖然不知道為何一個學生樣子的人,會是有名的神宇集團的技術顧問,但她看在歷老的面子上,還是很客氣地伸出手對我說:“你好,叫我小雅就可以了,周顧問年紀輕輕很有潛力噢。”

 我一直在回避著卓雅,唯恐被她看出點什麽,雖然理智告訴我,她不可能知道我的真實身份,但一種謹慎的心態還讓我剛才一直沒敢直視,沒敢多看她一眼,現在兩人既然真正要打碰面了,反而心裡踏實了,我毫不畏懼地伸出手,兩人輕握了一下,噢,那種軟玉在手的滑膩感覺簡直無法形容,一個字,爽。就像三伏天吃了一塊冰涼的雪糕,從頭爽到腳。

 “卓雅,我一定要得到你!”心裡大喊著,但嘴上還是淡淡地一笑:“周天翔,稱呼我小周也行,你客氣了,技術顧問那是梁老的錯愛,實在不值一提。”

 兩人笑著不語,卓雅並未問歷老此行的目的,但從歷老對我的重視來看,她或多或少能猜出些什麽,但職責告訴她,有些事情是無須多問的。

 不過真正令她對我感興趣的地方是:我是唯一一個在她第一次出場時沒有正眼去看她的男人。她對自己的魅力很有信心,無數事實也證明沒有男人能逃過她天然美色的誘惑,只是這個正值青春年少的男孩子為何連正眼看都不看她一眼,難道他有‘病’不成。

 我哪是不願看,而是當時真的怕的要命,通過上網認識的人,她是第一個與我在現實中碰面的,本來還有一種想法,以為晚上上網的事情也就是一場夢而已,你想想,網上的我是又殺人,又盜錢,還和恐怖大王稱兄道弟。我自己都寧願相信那只是一場夢!

 現在夢中的女孩就活生生坐在自己身邊,我都已經聞到了她身上真實的味道,這夢也該醒了。

 卓雅知道我眾多不為人知的秘密,此刻就怕她認出我來,以她目前對我的感覺,我還不會自作多情的去認為她會為了我不顧一切,為我保守秘密。

 許健強對兩個黑衣人囑咐了幾句,也上車,眾人返回酒店去,留下一輛紅旗轎車和兩個黑衣人在處理縣公安局的事,至於他們怎麽處理的,我也不知道,也沒有必要知道了,他們恐怕想再難為我是不可能了。

 卓雅緊貼著我身體的右側,陣陣處女的體香不時隨著車窗透進來的風進入我的鼻子,幸好用意念控制住了小的長大,不然就要出醜了,但這種誘惑差點將我刺激得骨頭都酥掉。

 卓雅玉唇輕啟道:“歷伯伯,你什麽時候回,我把安全工作向下面安排一下,還有給您準備點市的特產,您回家捎給阿姨一起嘗嘗。”

 歷老說道:“下午吃過飯就走吧,既然小周有他自己的理想,再待在這裡也沒用。小雅呀,小周這孩子挺聰明,你們相隔不是很遠,有什麽能幫上的忙,你盡量幫他一幫,就算伯伯欠你個人情了。”

 “歷伯伯瞧您說的,我把我的電話寫給周顧問,有什麽事情就讓他找我吧。”邊說卓雅掏出本子,撕了一張紙條寫上電話號碼遞給了我。

 我接地紙條說道:“謝謝小雅姐姐,到時候少不了麻煩你的。”我心中想道:“以後有機會到市去,有了你電話就不怕找不到你了,這算是第一次接觸吧,雖然不是很親密也湊合著吧。

 車子速度很快,沒用上二十分鍾就返回了酒店,卓雅下車的時候,我覺得身邊一空,心裡有種說不出的留戀了。

 因為酒席開的早,已經有不少的客人酒足飯飽離開了,葉瑤正站在大廳相送,旁邊有沙皮和大鳥,我還不知道劉浩和大波他們去了縣城,葉瑤見到我從外面進來,吃了一驚,還不待她說什麽,我開口道:“瑤姐帶大家到樓上找個大間,時候不早了,吃過飯再說吧。”

 葉瑤收回要出口的話,領著眾人上二樓去了,我問沙皮:“劉浩他們呢?”

 “翔哥,你還不知道吧,劉浩他們都到縣城想辦法救你去了,你被帶走後,他們就緊隨著去了,到現在還沒有回來。”沙波說道。

 我心頭一熱,還真是一幫好兄弟,危險的時候沒有丟下我不管,我對二人說:“你倆趕緊想辦法到縣城通知他們都回來吧,我沒事兒了,不要讓大家擔心了,快點去吧,他們在外面也該餓壞了,你們也帶點飯路上吃。”

 二人連說不用,出了酒店去找車到縣城通知劉浩。

 我剛一轉身欲上二樓,卻見從樓梯上下來一人,淚眼婆娑,嬌容憔悴,不正是周晴,周晴飛奔下了樓梯不顧周圍人的注視,撲到我懷裡,哭了起來,“天翔,你可安全回來了,你知道我多擔心你嗎?我怕張強他們會打你,會羞辱你,快讓我看看你怎麽樣了,他們沒為難你吧?”周晴邊說邊抽泣著用手摸索我的臉,唯恐我被他們毀容似的。

 我把周晴摟進懷裡,輕輕拍著她的後背說道:“好了,好了,晴兒乖,晴兒不哭,這麽多人看著你呢,也不怕人笑話。”平常周晴最喜歡靜靜地躲在我懷裡,聽我叫她晴兒乖乖晴兒的,現在我摟著她這麽一哄,周晴慢慢止住了哭聲。

 “我不管,誰願意笑就笑吧,反正我不讓你離開我,永遠都不許離開我。”周晴當著樓下眾多人的面向我表白,讓我感動,也讓我害羞。其實酒客裡的大部分人我們互相都不認識,我倒不必害羞。

 周晴倒是不哭了,但還是不肯放開我的胳膊,緊緊地摟在她的懷裡,像怕我突然又離去,我也無法隻好任她這樣,雖然這個姿式有些愛昧。

 “他們怎麽會放了你,我爸面子再大,錢再好使,張強也不會這麽痛快就放人吧。”周晴索性又偎進我懷裡,絲毫不顧周圍眾人訝異的目光。眾人能不驚訝嗎,這麽一個漂亮性感的小美人依在我懷中,兩人又當眾卿卿我我的,饞死那幫大老爺們了。哼,剛才卓雅上樓的時候故意低著頭,沒有引起樓下這些人的注意,要是我在這裡摟著卓雅,他們流的口水還不把我淹死?

 “怎麽,你找過你爸救我?”我拉著周晴邊上樓邊問。

 “是啊,人家擔心你,就給我爸打電話求救,我把我倆的事情都向他明說了,我讓我爸不管花多少錢必須把你安全地救出來。對了那個梁老和他領來的一群人都是誰呀,看樣子他們的背景都很深厚,你能安全回來,是不是跟他們有關系啊?”周晴畢竟先前在酒店門口,將梁老和歷老一眾人等的行事看在了眼裡,她不是胸大無腦的人,略一思考就知道我能出來恐怕不會是他老爸的主要功勞。

 “事情太複雜了,等晚上我再跟你解釋,先上樓,梁老他們還在等著呢。”我輕輕對周晴說,周晴溫柔“嗯”了一聲,表示同意,呵呵,樓上還有一個絕色美女呢,怎麽也得讓她們姐妹們見個面吧。

 當著周晴的面,我都這麽‘淫蕩’地想著別的女人,我為自己近來對女人的渴求嚇了一跳,我先前一直沒怎麽察覺到自己的貪得無厭:先是得到了小雪的愛,後來又糾纏上了周晴,甚至三人都發展到了大被同眠的程度。現在我又不自量力的想去泡卓雅,這可不像具有超能力以前的我的做法呀,難道說我之所以這樣,是受了水藍星人的影響。水藍星人對性的隨心所欲、任意而為也影響了我。

 天哪,他們想要的時候隨時隨地吃顆藥丸,眼一閉,一會兒**到來就解決了;我沒有藥丸可吃,而是見一個愛一個,愛一個想上一個,再見到漂亮的還想得到她們。改造我的水藍星人這不是害死我了,他們將我改造成超級色狼了,不過這也讓我享了無邊的豔福,我到底該恨他們還是該感謝他們呢,這真是個問題。

 管他呢,隨心所欲,率性而為,這才是真男人的風采,管那麽多幹什麽,我累不累啊。

 還沒有等我跟周晴踏上二樓呢,就聽見外面又是一陣嘈雜的車聲,怕又出點意外事,兩人趕緊又下了樓,酒店外駛來五輛吉普車,到了酒店門口嘩啦啦下來一大幫子人馬,又什麽事呀,我真懷疑看日子的老伯是不是眼不好使了,今天這是黃道吉日嗎?

 一大群人走進了大廳,我這才看出來,領頭的是曉鎮長、秦書記。

 秦書記大嗓門一進門就開始喊:“周天翔,你可回來了,一聽說你被縣公安局帶走了,我們就組織人馬去公安局要人,結果還未到門口就讓一幫當兵的給擋住了,誰敢*前他們就拉槍栓,媽拉個巴的,有槍就了不起了,惹火了我,即便是兵我也是照打不誤。”

 我讓秦書記這一通話給逗樂了,這是秦梅他爸嗎?嘻嘻,秦梅啊秦梅,我都懷疑她是你親爸啊,不過這話可不敢當著秦梅面問,兩人性格差得也太大了。

 曉鎮長見秦書記又要開罵,攔住他的話說道:“天翔,我們聽說你被抓走了,大家就趕到縣公安局要人,結果部隊戒嚴沒能進去,我們只能在遠處觀察公安局內的動靜,後來發現你坐車趕回酒店,我們也跟著往後趕,你的車快,所以差了這麽幾分鍾。”

 “曉伯伯,秦伯伯讓你們為我擔心了,真是對不住,謝謝大家了。”我真誠地對政府來的這些人說道。

 “謝什麽謝,要說謝,應該我們謝你才對,你為我們鎮引來了財神爺,帶來了活路,我們要感謝你這個小財神才對!”秦書記笑哈哈地說。

 曉鎮長接口道:“天翔,你說的那位要投資的朋友,已經將五百萬現金轉到鎮政府的帳戶上去了,看來他確實要真心投資本鎮,這要感謝你的引薦啊,你看是不是找時間安排我們見個面,商談一下資金的使用問題,和發展規劃的問題。”

 不待我說什麽,曉鎮長又接著說:“我知道今天不大適合提這些事情,可是大家實在是都等不及了,都被窮怕了,你就請你朋友過來一趟吧,他要是實在沒有時間抽不開身,我們派人去跟他談也行。”

 我微笑著對曉鎮長說:“曉伯伯,我跟那位朋友也只是電話聯系的,他人在美國無法回來做這些事情,不過他已經全權委托我來處理了,具體事項我們一起商討就行。”

 “太好了。”曉鎮長和秦書記等人高興的喊叫了起來,原以為怕對方會提些苛刻的條件,既然這件事情我說了就算,就肯定不會存在什麽困難了,怎麽說我也是本鎮人,不會胳膊肘往外拐的。

 周晴早已主動的離開我的懷抱,她知道男人有些時候不希望女人粘在自己身上,她實在是個很懂事的女孩子。

 “翔哥,你沒事回來就好。”聲音很熟,抬頭一看是劉浩和大波二人,他們什麽時候回來的,我上前抱住劉浩和大波,三人摟在一起,從來沒有感覺到他們是如此的親切,為了我,讓他們在城裡奔走,“謝謝你們了,”我心中想道。

 “好了,怎麽跟個娘們似的,翔哥沒事最好了,要是有事那個張強這輩子不用想過好日子了,兄弟們拚了命也要跟他耗上。”大波大大咧咧,看不慣這柔情戲,將三人分開氣呼呼地說道。

 “你們什麽時候回來,沒有碰上沙皮和大鳥嗎?”我問。

 “我們搭鎮長的車回來的,沒有碰到他倆,他們到縣城了嗎?沒事,我想他們找不到我倆,會匯合麻杆和肥肥一起回來的。”劉浩說道,現在要攔回他倆恐怕也來不及了,只有這樣了。

 “其它的事兒都先放一放,大家現在又累又餓的,劉浩,你組織一下,讓大家都入座吃飯,曉伯伯、秦伯伯我們一起到樓上吧,我介紹幾個朋友給你們認識。”周晴不想隨我一起到樓上,但我堅持拉著她一起上了樓,她是我女朋友,我老婆,有這個身份參與這些活動的。

 葉瑤已經將樓上安排好了,歷老、梁老、卓雅、許健強都在一個大房間裡,其它的人員都安排到了另外房間,我帶著周晴、曉鎮長和秦書記進了大房間。

 “這位是我們鎮的曉鎮長,這位是秦書記,這是我女朋友周晴。”我向歷老和梁老介紹著,“這位是社科院的歷教授,這位是神宇集團董事長梁老,這位是市公安局的卓雅,這位是歷教授的秘書許健強。”

 曉鎮長和秦書記與眾人分別寒暄,歷教授很滿意我將他其余不相關的身份給予隱瞞,眾人都寒暄地打著招呼,唯一不客氣的竟然是周晴跟卓雅,雖然卓雅的級別要高於周晴,但周晴這樣級別的也不是天天能見到的,兩個漂亮女人坐到一起,不再理眾人,一邊閑聊去了,一開始我還側著耳朵偷聽兩句,想掌握一些卓雅的最新資料,但隨著菜不斷的上來,就光顧著吃了,實在是有點餓了,都一點多了,再不吃飯就要暈了,也顧不得聽二女在邊吃邊聊些什麽了。

 席間曉鎮長發揮領導才華,談吐得體,將本鎮的一些風土人情都向眾人介紹一番,特別是梁老對這些很感興趣,畢竟是自己的故土。曉鎮長又談了一些本鎮的長遠發展,不過他沒有提及我引來投資的事情,因為他摸不準兩位‘大老’的底細,怕言多必失。看來曉鎮長確實是個‘官精’啊,有些事情並不一定要人人皆知的。出乎我意料的是秦書記,從他進屋的一刻起除了吃菜喝酒外很少說話,看來他是粗而不蠻啊,他自然是看出了歷老的威嚴,少說話多吃飯,關鍵時候秦書記看來並不迷糊,這兩個人做搭檔挺有意思。

 在座的客人都難得有機會到鄉下吃一頓農家菜大餐,喝上一點農民自己釀的小燒,所以都是讚不絕口,平常吃慣了城市菜的口味,現在換一換味道給人的感覺是很不錯的,特別是酸菜魚和麻辣魚讓他們幾位吃的滿頭大汗、麻辣滿嘴卻又不肯停筷。

 我與周晴、卓雅和許健強都沒有喝酒,這時候我吃的差不多了,注意力又開始轉移到二女身上,只聽周晴說:“小雅姐姐,你嘗嘗這個菜,平常你在城裡可吃不到喲,這可是剛從地裡摘下來的。”

 “嗯,確實新鮮,小晴我真是羨慕你們哪,天天有這麽多新鮮菜吃。”卓雅邊優雅地吃著菜,邊說道。我偷偷看了她一眼,心中歎道:“哎,美人就是美人,吃飯都這麽迷人。”

 周晴本身就是城裡的高消費群體,對一些時尚的東西接觸的也多,與卓雅交談起來毫無障礙,兩人飯沒有吃完就姐姐長妹妹短的了,漂亮女人跟漂亮女人就是容易溝通嗎?我想起那夜曉雨與二女的情景,也不正是相同,這樣也好,你們相處的融恰將來萬一有一天‘東窗事發’時,‘地震’的級別也許會少許多。

 如今頂級美女就在眼前,可是從何處作為突破口來進攻,我心中是一點把握也沒有,心中沒底我更不敢輕舉妄動了,況且周晴就在一旁,憑她的聰慧,可能我的一個眼神就會被她看出些端倪,還是安全第一,謹慎為上。

 卓雅微微起身去夾一盤離她稍遠些的菜,她低著頭,躬著身子伸出胳膊去夾菜,坐在她斜對面的我,正好可以穿過領口大開的製服,看到裡面低胸圓領小衣,小衣僅僅遮住了一半酥胸,另近一半白皙高峰落入我眼中。誘惑,這簡直就是極端的誘惑,若不是我及早給自己身體下了命令不準流鼻血,恐怕這回兒已經順其自然血流滿面了。

 我正盯著製服下小衣中的秀美酥胸,卓雅感覺到了我目光的位置,察知自己走光,趕緊坐正,臉一紅,瞪了我一眼,嚇得我趕緊收回目光低下了頭,不敢再看她,只聽卓雅對周晴說:“小晴,你要看好你男朋友噢,他的眼光很色。”

 這說的什麽話,我在旁邊聽得心裡別扭,不就看了一眼你的胸部嗎?又沒有全看到。長得美我才看,要是一般人我還懶得看呢,竟然還告狀。誰知周晴卻並不生氣,嘻嘻一笑說:“小雅姐姐,這說明你很漂亮能吸引他呀,你長得這麽漂亮,只怕從今天見到你之後,他就不會再對我感興趣了,這不正是‘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嗎?”

 這個周晴什麽時候這麽健談了,還真能編,連這麽有名的詩句都用到這裡了。卓雅聽得咯咯嬌笑,說道:“小晴還真大方呀,那我把你男朋友勾走啦,你可不許哭著在後邊向我要。”

 周晴小嘴一撇:“誰希罕,成天粘在身邊,你喜歡就送你了。”

 我心想:“大小姐啊,麻煩你別把事情說顛倒了好不好,不要破壞我在‘女神’心中的‘完美’形象呀。”

 卓雅狡潔一笑說道:“好,我勾引了嘍,不準後悔喲。”

 我心中叫道:“快點,趕快來勾引我吧,我很容易上勾的!”

 ‘啪’一聲,一大塊魚肉掉在了地上,滴答滴答水滴落在地上的聲音,一時間我仿佛來到仙宮,一位仙女朝我嫣然一笑,這一笑將人心魄都攝取了,我渾然不知魚肉已掉在地上,口水已滴在地下,這個卓雅一定學過勾魂攝魄之術,我這樣的‘超人’都受不了她的勾引,實在是太厲害了。

 梁老、歷老和曉鎮長他們談得正暢,加上飯桌也大,離得不近,並未注意我們這邊的事情,但周晴卻是絲毫不漏地看在了眼裡,她假裝咳嗽了一聲來提醒我。

 我再反應不過來就太不‘識相’了是不是,擦了一把嘴巴上還遺留的口水,幸好這回流的不是鼻血,否則更糗大了,真是失禮失禮。卓雅這一笑魅力真的不可擋,所謂的“一笑傾人城,再笑傾人國”也不過如此,這應該是第二次見到她這麽嫵媚地笑了。如果她再給我來這麽一笑,我想流出來的就不光是口水了,恐怕眼淚鼻涕加鮮血要一起火山噴發了。

 我的糗態自然讓卓雅看在了眼裡,她像報復了我剛才偷看她酥胸一事似的,咯咯嬌笑起來。

 “紅顏禍水”我心中想起這麽一個詞來。

 “賠還我老公來。”周晴假裝在下面輕輕掐了卓雅一下,說道。

 “剛才是誰說不會向我要來的,現在說話不算話,羞不羞呀。”卓雅笑話周晴道。二人不顧我的感受打鬧一番後,又躲到一邊聊起一些在我看來毫無營養的話來。

 正在喝酒的幾人將我們三小的鬧劇看在眼裡,只是笑笑,並未多想什麽,在他們眼裡,我們還都是一群孩子而已。

 吃過飯後,到三樓房間休息,我被二老單獨留在他們房間裡,二老給我上了一大堂課,從解放前政府的無能到新國成立人民當家做主,又到現今的改革開放,從國家、民族講到世界,又從地球講到月球,從物理講到化學,講得我眼都快睜不開了,足足講了一個小時課,莫非他們想借講課誘發我再創造點奇跡出來?只是這個時候我記掛著卓雅,那還有心思去聽他們說教。

 二老見我確實不是‘可造之材’,雖然先前在崔局長辦公室內他們就有了這種感覺,但在臨走之前,他們還是希望奇跡會現出,現在希望落空,終於放棄了對我的誘發刺激之心。

 二老再三交代了安全工作,這些我都牢記在心了,關乎身家性命再不上心就完了。我不怕有誰對我有歹意,就怕他們會危害到身邊的人,今天參與行動的所有人,只有梁老、歷老和許健強知道事情的真相,再就是我了,其它人並不知道梁老、歷老找我的真正原因,梁老提議為了保險起見,就連我是神宇集團技術顧問的事,也不要對外公布,為了給今天的事找個借口,梁老建議在牛不嶺鎮進行投資,對外聲稱歷老陪同他來察看投資環境的。

 我一聽索性就把我幫朋友投資,發展本鎮的計劃跟他二老講了,兩人當即拍板,由神宇集團也出資五百萬,委托我在牛不嶺鎮進行投資開發。這樣一來今天的事情也算可以合理的對外解釋一番了,我信心百倍地對二人說此投資絕對會有大回報,二人對我的信心自然毫不懷疑。

 卓雅要走了,剛才她和周晴在一個房間中又嘰嘰喳喳了半天,兩人天南海北的講自己的經歷,這會兒和周晴真是親如姐妹了,可是梁老和歷老要走,她既然是市公安局派來保護歷老的,當然要一同走。

 卓雅和周晴的脾氣挺合得來,周晴自然舍不得她走,可我更舍不得,時間太緊張,我根本沒有找到合適的機會來接近她。要是這一走,以後能在現實中再見面的機會還不定得那天了,說不定到時候她就是別人孩子他媽了,要想個辦法留住她啊,哪怕隻留一天,說不定事情也會有奇跡出現呀。

 兵行險招只有這樣了,我暗下了決定。眾人下了樓,梁老和歷老分別鄭重的和我握別,一時間給我的感覺自己已經不是中學生,反而成了大人物一般。

 與二老話過別,我又握住許健強的手說:“許哥,有空來我們這兒玩,我陪你爬山、遊湖去。”必竟都是具有超能力的人,感覺上分外親一些。

 卓雅聽我叫‘許哥’不讓了,在一邊說道:“你叫許叔什麽呢,叫叔叔,你叫哥,這不佔我便宜嗎?”

 我心想:“就是要佔你便宜,怎麽樣,還有更讓你想不到的呢。”

 我走到卓雅跟前,伸出手說道:“一個稱呼而已,小雅姐姐何必如此計較,一路順風。”

 卓雅見我像個大人似的要跟她握手道別,反倒不便再計較什麽了,痛快地伸出玉手對我說:“對小晴好一些喲,不然我派警察來抓你,再見。”

 嘿嘿,又摸到了卓雅的小手,細滑中透著一種軟玉的溫香,順著小手又看到她藕白的胳膊,細膩的肌膚仿佛透著一種白色的瑩光,真是讓人越看越愛看,愛不釋手。

 卓雅見我拉著她的手不放,臉上神色變幻莫測。她的臉色漸漸漲紅起來,我握住她的手已經有一會兒了,她使了使勁想要把手抽回來,不過沒有成功,卓雅嬌嗔道:“周顧問,請自重。”

 我假裝恍然醒悟般,馬上放開她的手,一拍自己的腦袋對梁老說:“啊,梁老,我想到了,快拿筆和紙給我,太重要了,我怕不記下來會忘掉。”

 梁老和歷老在一邊也見到了我握住卓雅的手不放,本來他倆見我‘胡鬧’想出言批評我兩句,但此刻聽我這麽一說,好像應該跟有一定關系,許健強立馬從口袋掏了紙筆遞給我。

 接過紙筆,我裝模作樣地略一思考,接著在紙上刷刷寫了起來,卓雅本來慍怒的臉色在我突然嚴肅地動作吸引下平靜下來,認真看著我在紙上寫著。

 一會兒功夫我把紙遞給了梁老,說道:“搞定,謝謝你了小雅姐姐,想不到與你這一握手,讓我靈感突來,冒犯你了,抱歉。”

 卓雅當然不明白我寫的是什麽,一頭霧水,讓我這一聲道歉說得她不好意思起來,紅著臉走到周晴身邊。

 梁老和歷老已經開始研究我紙上寫下的方程式了,歷老邊看邊點頭,對我說:“小周,好像沒有寫完吧,從這個反應方程式來看,產生的最終不是催化劑成品啊。”

 “哎呀,應該還有道工序吧,剛才讓小雅姐姐一打斷,我沒記住,歷老對不起了,我這腦子時好時不好,有時候犯起病來自己都控制不了自己。”我到是沒有撒謊,開學典禮上出的事,還歷歷在目呢,我估計如果梁老和歷老調查過我的情況,這些事情他們應該不會不知道的。

 “這怎麽可以忘記呢,眼看就要成功了,難道就差這一步?小雅你快再讓天翔握你的手,看他能不能想起點什麽來。”歷老迫不急待地對卓雅說道,這時候他根本沒有去注意卓雅臉上的紅暈了。

 卓雅莫名其妙被我摸了頓手,歷老不向著她,反而胳膊肘往外拐讓她把手再讓我摸弄一番。她有些委屈,眼角一紅,周晴在旁邊看不下去了,趴到卓雅耳邊,低聲與她說了幾句,卓雅這才別別扭扭地走了過來,伸出手願搭理不搭理地伸到我跟前,我又裝模裝樣的握住她的手,腦中了好一會兒,轉身失望地對二老說:“想不起來了,環境不一樣了,現在再握手也沒用了,也許哪次再見到小雅姐姐,碰了巧她會令我想起剩下的方程式。”

 梁老和歷老走到一邊低聲商量起來,兩人還不時拿眼光看幾眼卓雅,兩人談完,歷老對卓雅打了個招呼,叫到了一邊,歷老低聲說了幾句,只聽卓雅大叫了一聲:“不,我不留在這兒,我要陪您回市。”

 卓雅已經將我從剛見面時的正人君子,重新定位到了色狼一類中,我偷看了她胸部走光不說,現在還以某種理由,光明正大地摸了她的手,這如何能讓她心甘情願留下來。

 我知道事情正按既定的‘陰謀詭計’進行,“卓雅只要你能留下來,我就有機會,咯咯……”我心中樂了起來。

 歷老在繼續勸說卓雅:“小雅,就算伯伯求求你了,這件事情要是伯伯能做得來,還會求你嗎?這個方程式的重要性剛才我也跟你講過了,再說了天翔只是一個小孩子,他又不會對你怎樣。你陪他在這裡玩幾天,全當自己休假好了,這裡有山有水,環境又好,這麽好的地方平常都市裡的人想找都找不到呀,你只要能幫伯伯辦成這件事,伯伯答應將來幫你辦三件事,行了吧,這樣的條件你還不接受。”

 卓雅知道今天肯定推不掉了,嘻嘻一笑說:“歷伯伯,你可親口答應我的,辦成了,你要答應為我辦三件事,大人說話要算數,可不準到時候耍懶皮。”

 歷老見卓雅松口,點頭不止地說:“絕對算數,保證不懶皮,你梁伯伯可以當證人,來咱們再拉拉勾。”

 歷老像個孩子般的跟卓雅拉了勾,卓雅說:“我答應您留下來幫周天翔記起另一半方程式,可是我不跟他住在一起,哼,他的眼光太色了,我要跟周晴住在一起。”

 我在一邊聽得差點忍不住笑了出來,不跟我住在一起,要跟周晴住在一起,那有什麽區別嗎?周晴晚上跟我睡一張床,你也來嗎?

 歷老當然不會管這些事情了,只要能盡快拿到另一半化學方程式,就算卓雅讓他在這裡給她蓋個別墅他都能答應,“行,這些事情你可以自由安排,天翔只不過是個讀初一的孩子,那會像你說的那樣,你比他大得多,可不要欺負他。”

 卓雅看著二老開車離去,揮動的手突然間變得無力。轉過頭來惡狠狠地對我說:“周天翔,趕緊把該想的東西想出來,不然嘿嘿,”說完還衝我揮揮了粉拳。

 我心想:“你留在了我的地盤上,就要聽我的,我才不怕你呢,哼,剛才還見你挺溫柔的,現在竟然變得像隻母老虎,你這麽野蠻,我要你給我當老婆到底是對還是不對呢。”

 卓雅不再理我,過去拉住周晴的手說:“小晴,走吧我們去你家,從市過來,趕了幾個小時的路,我想休息一下,”周晴忍著笑去開車。

 上午的時候,車就被周晴開到酒店門口停車場,本來周晴打算也去縣城找我,被大發攔了下來,大發說有梁老和歷老那樣級別的人去救我,她去了也幫不上忙,於是車開過來了也沒有用上。

 二女上了車,我也上前開了後車門上車,卓雅說道:“你上來幹什麽,我們要到小晴家,你自己先回家吧,明天我會去學校找你的。今晚上你自己先好好想一想,想起來什麽明天早上告訴我。”

 我不管卓雅說什麽,一屁股坐在後座上,周晴在一邊終於忍不住,嘻嘻笑了起來:“雅姐,對不起了,我也是寄人籬下,我家在縣城,現在我在天翔家裡借宿的,只有委屈你也去那裡了。”

 這個結果讓卓雅驚得差點把下巴掉下來,她徹底無語了,十指叉進頭髮裡,一付痛苦無助的表情。我的心情變得煩燥起來,可以說自從具有了超能力後,都是女孩子來追的我,第一次碰到這樣扎手的,而且她對我的印象也不是很好,好像從吃飯後就把我當色狼看待,不就是看了幾眼你的胸部嗎,又沒有全看見,用得著這麽痛苦嗎?

 “好了卓雅同志,我會盡快記起你要的東西,你放心吧,我不會再惹你煩的,你會很快離開這裡的。”我不冷不熱地說道,已經有點心灰意冷了。美人再美可惜心不屬我,我又奈何。

 周晴見我與卓雅的氣氛有些尷尬,便趕緊發動車,離開了酒店。

 三人一會兒功夫回了家,下午的課肯定又要逃掉了,今天這一天攪得我一點沒有安靜下來,此刻躺在自己的床上,真是舒服哪。卓雅跟周晴衝澡去了,女人真是麻煩,每天洗來洗去的,真服了她們了。

 有些事情需要上網處理一下,先潛入電話公司的服務器,製造了一段幾天前從美國打來電話的假信息,我怎麽也要給自己圓圓謊,適才在曉鎮長和秦書記跟前說了,至於怎麽認識這位朋友的,誰問都要說無可奉告,諒別人也逼問不出什麽來。

 然後又到了專門用來聯系不拉燈大哥的郵箱看了看,裡面留了幾封郵件:恐怖騷擾國的行動已經成功展開了,現在國人心惶惶,接二連三的恐怖事件令他們頭痛不已。接著不拉燈大哥又讓我給他製作幾個進出美國的特殊證件,我跑到美國移民局,添加修改了一些資料,又根據這些資料給他們製作了幾份護照,把文件直接發到他們郵箱,由他們自己打印製作就行了。

 搞定這些,我把電話線也拆了,不要留一點痕跡的好,要不卓雅這麽聰明的人遲早會看出點什麽來。

 對了卓雅在洗澡,是不是可以一飽眼福了,算了,真要那樣做就褻瀆她了,以後有的是機會。

 二女衝過澡後也不到我房來,直接去了小雪的房間,我一人在自己房間無聊地想:“這個開業把我給鬧騰得,原本訂的和同學來慶祝一番,也不知道她們中午都到哪裡吃的飯,對了,要不晚上重新慶祝一遍算了,否則老大和小三就不能饒過我。再把小雪叫上,她老是一個人留在家裡多沒意思,這次讓她一起出去玩一玩。”

 剩下的時間就在等待小雪中渡過,她兩個躲在房間聊天,也不出來跟我說句話,看樣子吃飯時候過於色的眼光和臨別時的‘握’手讓卓雅對我產生了很大的敵意,失誤,一定要把這種局面扭轉過來。

 還未待想出個什麽法子來,門響了,我跑出去一看,果然是小雪放學了,小雪下午只有三節課,而我們初中卻是四節,所以她放學比較早。

 我去接小雪的書包說道:“小雪,哥哥今晚帶你去我的酒店吃飯好不好,算是給哥哥慶祝一下開業。”

 小雪高興地拉著我的胳膊道:“好呀,晴姐也去嗎?車子在家,她也放學了嗎?”

 小雪不等我再說什麽興高采烈地跑向自己的房間,邊叫道:“晴姐,晴姐,哥哥說晚上帶我們出去吃飯。”

 我在後面聽得心裡一酸,“小雪,哥哥真對不住你,從哥哥有了錢以後這麽長時間竟然沒有帶你出去吃過一次飯,可你還天天把哥哥當手心裡的寶,哥哥以後再也不這樣了。”

 小雪一開房門,愣在門口,因為她分明見到床上坐著另一個明豔照人的女孩子,小雪疑惑地回頭看向我,想從我這裡尋求答案。

 卓雅卻起身迎了出來,“小雪,我叫卓雅,是周晴的好朋友,你果然像小晴說的那樣,漂亮可愛喲。”

 小雪臉色微紅,進了房間說道:“姐姐,我那有你說的那樣,你才是真漂亮呀。”

 我站在房門口向裡望去,卓雅沒有帶自己的衣服,她現在穿的是周晴的衣服,那是周晴的一件棉料短袖緊身衫,低圓領口,我平常最喜歡周晴穿緊身上衣, 我覺得這樣才最能顯出她纖腰豐胸的性感之美,嘿嘿,周晴以前穿這件衣服的時候,我最喜歡從後面抱住她,雙手托住她的雙峰,趴在她的肩膀,聞著她的體香。現在卓雅穿上周晴的這件衣服,身材之美比之周晴有過之而無不及,特別是胸部的圓潤之感,與周晴比更多了成熟之韻味,她始終比我們大了幾歲。

 周晴對小雪說:“小雪,雅姐要在我們這裡辦些事情,可能要跟我們擠幾天,不好意思嘍。”周晴說到最後一句的時候,眼光狡潔起來,小雪當然能聽出裡面的味道,卓雅在的這幾天兩人都不可能再陪我睡了,小雪的臉更紅了。

 周晴剛才自然是把家裡的情況向卓雅說明了一番,這倒好,省了我費心去介紹了。我說道:“本來中午還答應了老大和小三他們吃飯的,讓張強他們一鬧,也不知道老大他們中午都吃過飯了沒有。”

 周晴對我說:“中午放學的時候曉雨、陳紹霞、吳小蓮都過來看過,她們都很擔心你,瑤姐和我留她們吃飯,她們說等你回來再說,又都回學校吃了,你應該通知她們你沒事回來了,免得讓大家擔心。”

 “那樣好了,小雪換換衣服,我們去學校找她們,今晚咱們單獨慶祝,開業大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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