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啦,走的匆忙嘛。”於倩在那頭小聲的道歉。
“你不會匆忙到連打個電話的時間都沒有吧?”趙思君沒好氣的說。
“我……這……我說你個大男人氣量怎麽這麽小啊?大不了以後我補償你嘛……”於倩居然叫了起來。
餓?趙思君納悶,和於倩相處一個多月了,還是第一次見對方這樣說話。
“補償啊?你要怎麽補償呢?嘿嘿……”趙思君想到最後,居然奸詐的笑了起來。要是把她自己補償過來多好……
“聽你笑的那麽齷齪,說,想什麽見不得人的事那?”於倩質問到。
“你……你是小倩嗎?”趙思君現在都開始懷疑了。從來都是溫柔、懂事、心細的於倩,怎麽變的象個八婆似的。
“廢話,不是我,那是誰啊?”於倩不滿的說。
“我一會給你打……”說完,趙思君就掛了電話。趕緊去把他媽以前給他留下的那個玉觀音搬出來,把玉觀音放在桌子上,跪在它前面的地板上,囔囔著說:“媽的,大白天見鬼了,菩薩保佑啊……”過了好一會,趙思君才給於倩打了回去。
“小倩。”
“思君啊,你怎麽這麽長時間才給我打來啊?”
“餓……有點事情……”要是讓她知道自己剛才做了什麽……那……就等著掛掉吧。“對了,你說給我補償,是什麽啊?”為了不讓對方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下去,趕緊轉移話題。
“嘻嘻,你猜啊!”
“這……這我那能猜到啊?”趙思君朝天翻了個白眼。
“那我告訴你吧。我姐弄到了兩張姚欣妍個人演唱會的門票,我計劃帶你去。高興吧?”在電話那頭,趙思君都能感受到於倩那興奮的勁。
“餓……姚欣妍?誰啊?”趙思君滿腦袋的問號。
“天……你居然連姚欣妍都沒聽說過。你和你周圍的人……都是火星人啊……不能想象,現在還有人不知道姚欣妍。你還真是……”就算沒看到於倩,趙思君也能想象的出來,她肯定是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
“好了好了……是個歌手、而且是很有名的,對吧?算我孤陋寡聞。去看她的演唱會是吧?什麽時候?”趙思君不耐煩的說。去看一個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的人,還不如和於倩出去吃飯的好呢……
“這個星期六,到時候我去找你就可以了。記得,星期六下午三點的演唱會,我兩點去找你,別不在家啊!”於倩仔細的叮嚀說。
“哦……對了,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問題。”趙思君嚴肅的說。
“恩?還有什麽啊?”
“你知道我家在什麽地方嗎?”
“……”
掛了於倩的電話,趙思君突然覺得很累。回想了下這一個多月來發生的事情,趙思君感到很不可思議。一次意外,讓自己當上了曙光集團董事長。又讓自己遇到許冰涵這個冷豔、性感的女神。很難想到的是,她居然還愛上了自己。又是於倩這個小丫頭,本來以為她是溫柔、體貼、善良的小美女。沒想到今天還讓自己見識到她在外人面前從不暴露的另一面,‘雙重人格?’趙思君異常納悶。更讓他沒有想到的是,能和廖雪痕繼續前緣。果然是世事無常啊!
飯也不吃了,趙思君直接躺在床上睡了。
早上,趙思君又回到了一個月前的景象,走路上班。還在考慮是不是再弄輛車。
來到辦公室門口,習慣性的向總經理辦公室望去。可裡面……是空的,許冰涵走了,趙思君一想起這個,心裡就覺得空蕩蕩的。好像少了什麽似的。
叫來兩員工,搬了一張桌子和椅子,放到趙思君辦公室落地玻璃的後面。就算是給秘書安排了個地方吧!
一上午時間,趙思君都在渾渾噩噩中度過,期間只是接了個廖雪痕的電話。沒有說什麽事,廖雪痕只是問了下趙思君的身體狀況。就掛了。
下午,趙思君到了二樓的會議室,主持招聘。看到這裡,趙思君就想到了自己以前去曙光分公司應聘時的事情,還真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啊!
看到趙思君進來了,人事部的經理什麽的都起來和趙思君打招呼。本來就招一個人,隨便找兩個人事部工作人員就成了,可今天是董事長親自招人,這個經理那敢不來啊!
在會議室裡稍稍等了一會,看時間差不多了,就開始叫人了。
第一個進來的是個男人,戴個眼睛,梳個小平頭。恩,賣相到是不錯,一看就是個文弱小書生的樣子。可趙思君找秘書的第一條件必須得是女性,像現在的這個男人,就算他獲得了經濟管理學的博士後也不要。
第二個倒是個女性,可她的長相,有些太對不起觀眾了,趙思君讓那個人事經理隨便問了兩問題,就打發走了。
接下來好多人,都入不了趙思君的‘法眼’,讓趙思君不覺得有些煩了。給經理吩咐了句,徑自走人了。
出了招聘室,隨意的看了看後面的應聘隊伍,連一個長的差不多點的都沒有。這讓趙思君十分以及非常的不滿,又感到胸中壓抑非常。便向曙光大門口走去。
曙光的總部,雖然還不能和許氏企業的總部相比,可也算是夠豪華的了。兩座十二層高的大樓,樓後是一大片花園,還有曙光的招待所。設施也是非常的豪華……
‘招待所!’趙思君的靈光一閃,沒錯。現在HZ市的旅店雖然有很多,可是連一個能上的了台面的都沒有。甚至整個ZJ省都沒有什麽出色的旅館。自己已經計劃要和廖雪痕的柳翠酒店聯手了,要是再發展住宿行業,也一定沒問題。但是目前曙光的經濟能力還十分的有限,要想一下子就建設高檔旅館,就以曙光的八、九千萬是根本行不通的。還是原來的那句話,到時候新設施不贏利,還會把曙光拖挎的。還是先問下廖雪痕吧,想著,趙思君就撥通了廖雪痕的電話。
“喂,思君。有什麽事嗎?”廖雪痕問到。
“雪痕,你告訴我,你們柳翠酒店目前有多少流動資金?”趙思君問說。
“恩……大概有一、兩千萬吧,怎麽了?”廖雪痕說。
“沒什麽,我在想以後的發展計劃。你說要是再在柳翠的行業上增加住宿怎麽樣?”趙思君向廖雪痕問說。
“哎,你說的我早想過了。要發展住宿行業,光我們的這點錢根本就不夠。要是建成普通的旅店到是可以,不過本市那樣的旅店多了去了。 而且都是一些老行家,你覺得我們能爭的過他們嗎?可是要建設我們自有的特色賓館,那要花費的資金至少要兩個億。你的曙光要砸鍋賣鐵的話或許到是夠了。”說到後面,廖雪痕還玩笑的補充了一句。
“哎,你說的我早考慮過了。我們兩家的流動資金加起來才一個億左右,明顯不夠。”趙思君沮喪的說。
“是,我們現在的這麽點錢是不夠發展住宿。可是按照原來的計劃,發展我們特有的餐飲行是絕對夠用的。”廖雪痕向趙思君提示了下。
“恩,這兩件事情要齊手抓!”趙思君很牛氣的說。
“思君……你……沒發燒吧?光發展餐飲就不容易了,你還要齊手抓?!!”廖雪痕好笑的說。
“……哦,也對。”趙思君呆住了,又補充說:“你說的有理。”
“恩?你怎麽了?前言不搭後語的。”廖雪痕疑惑的問。
趙思君沒有回答,因為他的老毛病——‘美女癡呆症’又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