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了小美的事情,方思雨也不像以前那麽單純了,他也感覺到吳鐵好像居心不良,直接便拒絕了對方,並且想要離開了,而這個時候,吳鐵眼也是閃過了一絲不滿,然後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劉剛。
接著劉剛也是上前兩步,然後道:“站住!這裡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嗎?鐵哥對你客客氣氣的,你還蹬鼻上臉了,告訴你,今天鐵哥要是玩不高興,你爹媽就準備領辭職信吧!我老叫劉大同,是泰士的第二大股東!”
方思雨的父母便在泰士商貿股份有限公司任職,兩人在泰士工作了已經十多年了,如今已經是公司的高層,年薪也是數十萬,不過工資再高,終究只是打工仔,和股東的地位是沒法比的。
而方思雨也曾經在父母的口聽過方大同這三個字,沒想到竟然會在這裡碰上方大同的兒,隨即方思雨也是憤怒的看著劉剛,道:“你敢!”
劉剛聽了,道:“我有什麽不敢的!辭掉兩個小小的經理,對我來講根本算不了什麽,你還是好好陪我鐵哥玩玩吧!”
而這個時候,吳鐵也是道:“好了剛,不要嚇壞了小姑娘,方同學,我這哥們兒脾氣不太好,要不你就陪我玩兩局?要不他心情不好,事後你爸媽丟了工作,我也覺得挺不好意思的。”
這兩個家夥,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而且吳鐵的話也是軟帶硬,嚇唬著方思雨,方思雨眼也是閃過了一絲擔心,如果因為自己害的父母丟了工作,那才麻煩呢。
而這個時候,楚天霖開口道:“思雨,別怕他們,你的父母能有現在的職位,是他們用自己的能力得到的,就算這家公司辭退了他們,還有別的公司搶著要人呢,因為他們能替那些股東賺錢,至於這兩個白癡,你更加不用理會。”
聽到了楚天霖的話,方思雨也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樣,她看了看劉剛等人,然後道:“楚大哥說的對,我才不怕你們呢,白癡!”方思雨說著,轉身便走,而劉剛和吳鐵以及那王福生三人都是氣的臉色大變,劉剛也是惡狠狠的對楚天霖道:“站住,你小說誰是白癡?”
劉剛說著,直接拿了一根球杆,向著楚天霖走了過來,似乎是準備動手了,楚天霖眼卻是閃過了一絲不屑,道:“我說的不夠清楚嗎?”
劉剛聽了,惡狠狠道:“去死!”說著,劉剛手接近兩米長的桌球杆向著楚天霖的身體抽了過來,對於如今的楚天霖,就算是特種兵都像是小孩一樣弱小,更別說幾個身體幾乎被掏空的紈絝了。
右手微微一台,這根桌球杆直接被楚天霖抓在了手,接著楚天霖單手用力一推,球杆的另一頭重重的頂在了劉剛腹部的位置,劉剛直接便捂著肚倒在了那裡。
這個時候,王福生也是張開了雙臂向著楚天霖撲了過來,似乎是想用自己的體重把楚天霖給壓倒,楚天霖伸出了右手一巴掌扇在了王福生的臉上,王福生那肥胖的身體在原地轉了一圈,然後直接倒在了地上,整個兒臉上也是出現了一個明顯的巴掌印。
這個時候,吳鐵開口道:“反了你了,嬌嬌,給我叫保安!”
這個時光桌球俱樂部背後可不簡單,俱樂部的幕後老板,乃是涪州市開陽區地下勢力之的老大,此人人稱錢老板,發家手段誰都不清楚,不過想來白手起家,資本積累的過程是免不了一番腥風血雨的。
到如今,錢老板名下的俱樂部、夜總會、ktv等產業有十幾家,而他的這些產業除了賺錢之外,還讓他結交了整個兒涪州市一大批的上層人士,像是吳鐵、王福生等人的父輩,同樣有資格和錢老板結交,而相應的,他們在這裡也能夠有一些特權之類的。
錢老板的手段有多厲害,大家都不清楚,不過至今都沒有聽說有人在錢老板的地頭搗亂,能夠全身而退的,少個胳膊少條腿那是輕的,有好幾個不眼睛的家夥在這裡搗亂,當時到是平安的離開了,只不過他們的屍體沒有幾天便被發現了,由此可見,錢老板的手段有多麽狠辣了。
吳鐵雖然對楚天霖十分的厭惡,但如果可以,他還是希望自己找人去對付楚天霖,不過現在劉剛和王福生都被打了,他卻不得不請錢老板的手下出馬了,他倒不是擔心錢老板的手下把楚天霖給弄死了,而是怕和和錢老板瓜葛太深了。
吳鐵雖然做過不少壞事,不過基本上就是利用手的錢財和勢力威逼利誘一些女孩供他玩樂而已,遇上脾氣性格真正剛烈的女人,他也不敢用太狠的手段去脅迫對方,而他所做的事情,基本上也是擦著法律的邊緣做的。
那些真正十惡不赦的事情, 比如強·奸、殺人,他卻沒膽去做的,所以吳鐵對於那個神秘莫測的錢老板,如果可以也盡量不會與對方接觸,因為錢老板的手段,實在太狠了,而那個嬌嬌聽了,也是立刻去叫人了。
而楚天霖則是停了下來,既然對方想要掰手腕的話,那麽楚天霖現在也不能就這麽走了,否則的話,事後這些人一定會找思雨的麻煩的。
倒不如自己現在就把事情給解決了,而吳鐵見到楚天霖竟然停了下來,他的臉色也是微微一變,然後道:“小你怎麽不走了?趕緊滾啊!”
楚天霖聽了,道:“我為什麽要滾?有什麽手段,我楚天霖都接下了!”
吳鐵聽了,惡狠狠的看著楚天霖,道:“你小打傷了我兄弟,我不會就這麽算了的,咱們的帳以後再算,你小要是想活命,就趕緊滾!”
而那王福生也是揉了揉自己的臉,然後站了起來,道:“鐵哥,你也太衝動了,竟然去叫保安,這小要是死這兒,咱們也不再是純潔的花花大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