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楚天霖心中也不由的蹦出一句話來,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倘若之前不是楚天霖阻擋,即便這些人打不死劉小明,但是劉小明一個孩子,被這麽幾個大人圍毆,打出一些問題是肯定的。
到時候,這些人要麽從此跑路亡命天涯,要麽就乖乖的坐牢,他們的下場絕對不會舒坦的,果然惡人還得惡人磨啊。
即便楚天霖的拳頭都壓製不住他們,但是周建成的一句話卻能夠把他們都嚇哭。
而周建成也是拖延了一會兒,見到這些人似乎是真的怕了,然後才開口道:“你們是否想要殺人,我做不了決定,你們自己的說法也沒什麽意義,這要看這孩子以及還有人家的家長是怎麽說的,這位小朋友,還有這位女士,他們是不是意圖謀殺?你們告訴我。”
聽到了周建成的話,劉雪想了一下,然後道:“不是,這只是一個誤會。”而劉小明同樣道:“嗯,他們沒有想殺我。”
聽到了劉小明的話,劉雪眼中也是閃過了一絲意外,似乎是奇怪,劉小明為什麽會這麽輕易的饒恕這些人,而周建成也是開口道:“小朋友,你為什麽要替他們說話呢,他們剛才還想傷害你呢。”
聽到了周建成的話,劉小明道:“王敬浩老是笑話是我罪犯的兒子,將來長大了也是罪犯,他很討厭,不過我也不希望他的爸爸也進了監獄,過上好長時間才能夠到監獄裡見上一次爸爸,是很難受的。”
聽到了劉小明的話,王姓中年夫妻以及他們所帶來的那些人都是感覺臉上發燙。因為羞愧而無地自容,他們甚至連一個孩子都不如,而周建成聽了,則是道:“你們這些人呐,還不如一個孩子。既然孩子寬恕你們了,就趕緊走吧!”
隨後,這些人也都是爬了起來,然後朝著劉小明說了一聲對不起,隨後便離開了,而不多的圍觀之人也都是散開了。隨後,周建成便對楚天霖道:“這位是你的朋友?上來一起吃吧。”聽到了周建成的話,楚天霖對劉雪道:“怎麽樣老同學,是否賞臉?”
劉雪聽了,道:“你是我們姑侄的救星啊。我怎麽能不賞臉?”隨後,一行三個大人一個小鬼便上了包間,而進入包間之後,劉雪才對楚天霖道:“天霖,你認識周局長啊?”
楚天霖聽了,道:“是啊,周局長是我的朋友。”周建成同樣笑道:“沒錯,楚少和我也是老朋友了。之前那些人有點過分了,所以我就嚇唬嚇唬他們。”劉雪聽了,道:“多謝周局長了。對了,不知道周局長知不知道劉剛?因為傷人被判刑十五年的劉剛。”
周建成聽了,搖了搖頭,道:“沒聽過。”劉雪聽了,道:“那是七八年前的事情了,可能周局長您不知道吧。我懷疑我哥哥是被冤枉了。”
聽到了劉雪的話,周建成道:“具體是怎麽回事?”
像是這種事情。如果是一般人,周建成根本不會理會。畢竟是七八年前的事情了,七八年前,他周建成還沒有當局長呢,那個時候的案子,倘若再拿出來翻案的話,那就是得罪他的前任了,對他沒有任何的好處。
但是劉雪是楚天霖的朋友,他卻不能不給楚天霖這個面子,而劉雪自然也明白這一點,以前她也去過幾次警察局,不顧根本沒有人理會她,這次這才終於有了機會。
故而接下來,劉雪開口道:“當年我哥哥被判了十五年,是因為致人嚴重殘疾,當時那人被我哥哥用手抓住腦袋在牆上砸了幾下,主要是頭部受傷,而對方在搶救完成之後,被判定為重度智力殘疾,眾生需要他人照料,所以我哥哥才被判刑十五年。
但是兩年之前,我曾經見到過那人一次,那個原本智力應該下降到連孩子都不如的人,竟然一個人開車在街上兜風,我懷疑當時他是買通了醫院,開出了假證明,然後自己也在那裡裝傻,把我哥給坑害了。”
聽到了劉雪的話,周建成也是皺起了眉頭,隨後他便道:“這個事情不好說,畢竟大腦的東西,誰都說不清楚,即便我可以再找到這個人,他也可以說,自己因為一些意外的刺激,恢復了正常,因為這種案例也並不是沒有。”
劉雪聽了,道:“就算他是忽然恢復了過來,那麽我哥哥的刑期可以減少嗎?”
周建成聽了,道:“抱歉,這並不符合減刑的條件。”而楚天霖則是道:“那個人是真傻假傻,這個很難判定,不過當年出具那個證明的醫生,應該能夠找到吧,或許從他那裡能夠找到一些證據呢?”
周建成聽了,道:“如果是最近的案件,或許還有點頭緒,但是這件案子過去實在太久了, 而且當時的事情很多人可能都記不清楚了,想要再調查很麻煩。”
雖然劉雪是楚天霖的朋友,但她畢竟不是楚天霖本人,周建成卻並不想為了劉雪再去翻查這件案子,因為那完全是出力不討好,甚至他的前任如今就在魯陽省的警察廳當領導,他現在再去查這個案子,分明就是主動去得罪上級領導啊。
而劉雪聽到了周建成的話,眼中也是露出了一絲失落,而劉小明同樣是非常的傷心,楚天霖見到了這對姑侄的表情,也是感覺於心不忍,隨後楚天霖便道:“周局長,你回去幫我確定一下那個醫生的身份,我親自找他一趟。”
聽到了楚天霖的話,周建成道:“楚少...”楚天霖聽了,道:“我已經決定了,你把那個醫生的身份查出來就可以了,剩下來的交給我。”
確實,這是一件已經蓋棺定論的案子,讓周建成繼續去深究這件案子,確實很不合適,能否查到什麽東西不說,首先對於周建成在警界的發展是沒有什麽好處,甚至還有一些負面影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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