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之前所說的1w票加更,我似乎很快就要忙起來了……
————————————
在歐陸巡行者士兵們驚詫目光的注視下,前方的遊牧民族騎兵突然向左右分散,隨後竟然調轉馬頭向後退卻。在撤退的同時,還不忘回頭射上幾箭。
——是圈套!
看到那些騎兵馬尾拴著的東西,加尼爾瞬間意識到情況不妙:剛才幾乎是遮天蔽日的煙塵,實際上是由馬尾上拴著的茅草在土地上拖行製造出來的,看似聲勢浩大的敵方騎兵,實際上只有寥寥數人而已!
而當這些士兵撤離之後,接下來敵人的攻擊則是……
“轟!”“轟!”“轟!”
幾塊龐大的巨石從天而降,立刻便撕裂了由盾牌和長槍組成的方陣。
——就算是堅不可摧的城牆防線,也不過是由人組成的,就算是無比強壯的日耳曼巨斧手,也無法承受從天而降的巨石,更別說是這些槍兵了。
甚至還來不及慘叫,便有數十名槍兵連同他們的武器和盾牌一起消失在煙幕中,等到煙霧消散的時候,只剩下像是鑲嵌在地面上的巨石,以及石頭下方恐怖的噴射狀血痕。
“槍兵退後!騎兵和步兵衝上去!弓手對森林放火箭!”將軍立刻指揮。
只可惜,槍兵們組建起陣型很簡單,要解散陣型卻麻煩得多,他們還在後退的時候,又有十多塊巨石飛了過來,攜著千鈞之勢幾乎擊碎了半個陣地。
“呃啊啊啊啊啊!”
加尼爾才剛後撤幾步。便聽到了亞瑟瑞安的慘叫聲,扭頭看過去,映入眼簾的是慘不忍睹的景象:
剛才還氣勢滿滿的美女長弓手,此時已經被壓在一塊巨石下面,只露出半個身體。在劇痛的折磨下不停的嘶吼著,眼睛裡甚至都開始流血,顯然是活不成了。
“……”
雖然覺得可惜,但加尼爾現在也沒辦法為同為英雄的亞瑟瑞安做什麽,只是調轉馬頭,迅速衝刺出槍兵陣地的缺口。向前方的密林狂奔而去。
敵人的軍隊是投石機,只要靠近的話就會失去戰鬥力,雖說普通的士兵在夜間的森林中很難辨明敵人的位置,但身為英雄的加尼爾卻不大一樣。
在淪為角鬥士之前擁有豐富叢林戰經驗的他,即使是在夜間。也可以準確的判斷密林中敵人的位置。
森林,才是他真正的主場!
旁邊有幾名遊牧民族騎兵圍了上來,但加尼爾並沒有放慢速度,而是在拔出背後的一把長劍,把身體猛然後仰。
呼嘯的破風聲伴隨著銀色的倒影從近在咫尺的頭頂掠過,加尼爾在避開對方砍來的彎刀,右手中的短劍卻砍斷了對方的脖頸,空氣中頓時彌漫起淡淡的血腥味道。掉了腦袋的騎兵保持騎馬的姿勢向前跑了一陣,才身體一歪從馬上衰落。
“別礙事,我要殺人了!”
今天首開殺戒的角鬥士冠軍。露出開心的笑容,但那笑容卻很快定格在臉上,因為他已經看到了森林中鬼魅般浮現的數道陰森人影。
“……快撤退!”
意識到情況不妙,加尼爾立刻勒馬減速,同時試圖讓身後衝過來的騎兵和步兵後撤,可惜已經太遲了。
迎面而來的……並不是無法近戰的投石機。而是鋪天蓋地的死亡之雨!
如同浪潮般襲來的箭雨擦過手臂,霎時間留下了數道血痕。加尼爾揮舞雙劍格擋開致命的攻擊,但還是在一瞬間就遍體鱗傷了。
“是弓……不對。平射的箭矢……是連弩嗎?”
身後的慘叫聲此起彼伏,體無完膚的加尼爾狼狽的退後,抓住箭雨減弱的時機回頭,頓時陷入無邊的絕望:
“我們,戰敗了……”
映入眼簾的景象堪比地獄,即使不是第一次見識這樣的情景,但戰友全滅的畫面還是令他感到沮喪。
幾秒前還在向前衝鋒的步兵和輕騎兵,橫七豎八的倒了一地,幾乎全部被殘酷的弩箭殺戮殆盡。自己的戰馬踏在屍山血海上,每走一步便濺起漆黑的血花。
如此慘重的傷亡,這場戰鬥已經完全沒必要再打下去了。不過加尼爾也不會把失敗怪罪於將軍指揮失誤上——剛才那種情況若是自己來指揮,大概也會做出同樣的選擇。
己方殘存的一些弓箭手,終於做好了發射火箭的準備,可惜早已太遲了。之前分散的那些敵方騎兵,已經從兩側包抄而來,開始對後排的弓箭手展開殺戮。僅存的幾名槍兵,也完全無法抵擋這些騎手的攻勢了。
——結束了。
望著前方衝來的劍兵和騎手,加尼爾扔掉了自己的雙劍,垂下頭等待著死亡的降臨。
即使知道自己即將死去,但他也完全不後悔參加了這樣一場戰鬥,因為……
“對方的指揮官,到底是什麽樣的人呢。”
直到被彎刀砍掉頭顱前的最後一刻,角鬥士冠軍還在幻想著對手的樣子。
——————————————
“我們認輸。”
看著屏幕上幾乎被殘殺殆盡的大軍和英雄,雙胞胎姐妹沮喪的退出遊戲,宣告了自己的失敗。
“哈,打得不錯。”趙諾心情愉悅的看著屏幕上巨大的“ry”字樣。
——這次“雙頭戰車”的戰法,依然和上次沒什麽兩樣。對於在之前那次戰敗之後便仔細研究了對手戰術的自己來說,要破解她們的陣型實在是太容易了。
兩姐妹的戰術,基本上是通過瘋狂的四線操作取得資源和兵力上的優勢,然後靠大軍蕩平敵人的基地。雖然在交戰時的反應速度也很快,但她們更擅長的應該是發展而不是作戰。
正因如此,即使自己只有一個人,只要能做到以少勝多,還是可以贏得比賽的勝利。
“小子,你倒真的挺厲害的嘛。”雙胞胎中其中一人的話語打斷了趙諾的思緒。
在戰鬥結束後,這兩個人雖然還坐在一起,但也總算恢復了正常狀態,不像剛才那樣形似“連體嬰兒”了。
“我還是覺得你們更神奇一點,剛才那到底是怎麽做到的?”趙諾說出心中所想。
“我們是從小在孤兒院裡相依為命長大的雙胞胎啊,這樣很正常的吧。”姐姐的語氣平淡到像是在說別人的故事,聽不出任何悲傷的情緒。
“我覺得你們這樣的人才,還在網吧收銀實在是太可惜了,都可以去打職業比賽了。”趙諾實話實說。
就算自己剛剛獲勝,但他還是能看得出來,這兩個人就算分開獨立操作,技術水平也是可圈可點,若是讓她們加入職業戰隊鍛煉一下的話,說不定也可以成為很有前途的電競選手。
“借你吉言,我們會考慮試試看的。”姐姐說著站起來拍了拍趙諾的肩膀,問道:“你剛才不是用自己身份證上機的吧?”
“不是免費的嗎?”趙諾問。
——自己剛才的確沒有使用剛辦的會員,因為進屋的時候這對女孩就已經把電腦打開了,而且開機之後也沒有進入登陸界面,而是直接就能用了。難道說……
“你用的是最貴的不定時臨時卡,上機一小時零五分,收費十元。”雙胞胎中的姐姐笑道。
聽到這話,趙諾沉默了片刻,頓時有種莫名的蛋疼感油然而生:
“這種時候也不忘給網吧‘創收’嗎,你們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