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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貴美人》一百二十八 淺愁
玉靈兒衝著她大叫:“我願意!”

 玉傾城神色嚴厲,玉靈兒再不敢說話。{首發}

 “公子著人將你送回來,自有他的用意,這些日子不許亂跑,乖乖給我呆到戲班子,敢邁出院子一步,小心我打斷你的腿。”

 玉靈兒甜甜一笑,歪頭道:“娘什麽時候回揚州?”

 “你以為我回揚州你姐管不住,你就可以偷偷溜出去,我還告訴你,這回我要在洛陽長住。你花姨去了揚州,我還擔心什麽,有她盯著花玉班,可不跟我自個盯著一樣。”

 玉靈兒心裡正暗自琢磨,還沒尋著法子,就聽玉傾城道:“把你的那些個歪歪心思都收起來,對你花姨和你姐管用,在我這兒可不頂用。”

 凌學武追到了洛陽百樂門,吵嚷著要見玉靈兒。

 小玉傾城見了他一回,騙他道“玉靈兒回揚州了,你知道的,我們花玉班的弟子多,這花家班、玉家班多是我們的弟子,只怕沒有一年半載是不回洛陽了。”

 凌學武在四下打聽了一番,又聽眾人異口同聲,全都說玉靈兒回揚州了,既然來了洛陽,他想好好地玩幾日。

 慕容禎是他表哥,只是慕容禎總是一副凶樣子,凌學武瞧著有些膽怯,索性尋了慕容祉一處玩,二人年紀相仿,倒能玩到一處。

 慕容祉玩到天黑才回府,正往裡走就遇見慕容禎與慕容禧兄妹,抱拳喚了聲“大哥、姐姐”。

 慕容禎道:“又和學武一塊玩呢?”

 慕容禧皺眉道:“多大的人了,整日和他一處玩,也不怕人笑話。我聽說,他喜歡上雲五公子身邊的玉靈兒姑娘了?”

 慕容祉撓頭笑著:“他說隻喜歡玉靈兒,要在洛陽等她回來。”

 慕容禧想到了雲五,“可有雲五公子的消息?”

 慕容禎也想知道。雲五連夜離開了雲宅,帶人去了京城,不過這雲五還真是讓人刮目相看。居然讓眾人給西北災民募款,這事傳到皇帝耳裡,頗是讚賞呢。聽說洛陽大商會的李盟主,遣了人往京城送了十幾車銀子。怕有五百萬多兩,全都是賑救災民的義款。

 慕容祉道:“我問過了,學武說雲五公子與廣平王交好,太奇怪了,早前明明沒有交情,一見面就跟早就相識一般,兩個人牽著手兒出入百樂門呢……”

 慕容禧擰著眉,兩個大男人牽著手兒,想想那場面還真是奇怪。“五弟,你在外頭也這樣拉著學武的手?”

 慕容祉近乎跳了起來。大叫:“我拉學武的手做什麽?我隻喜歡女人,我只是和他一起騎馬射箭,姐姐還真是奇怪,我拉你的手也不會拉大哥的手,但可以和大哥勾肩搭背……”

 慕容禧想著。自己就拉過二郡主的小手,那是二郡主出嫁前,“為什麽不能拉手?”

 “你當我好男風?是分桃斷袖的人?我不是!不是!”

 慕容禎也在想這個問題,要是讓他去拉一個男人的手,這不是太奇怪了,拉手逃命有可能,拉手進出百樂門。拉手逛街、遊玩,怎麽感覺這應該是一男一女做的事。

 慕容禕好男風?

 這麽多年,他也沒聽過這類的傳言。

 那就是雲五好男風?可怎麽看雲五也不像啊!

 怎麽這事越來越古怪呢。

 到底哪裡不對,到現在他都想不明白雲五為什麽要拆散凌雨裳和慕容禕。

 夜裡,慕容禎傳了影衛來。

 “三月十九日,廣平王在百樂門茶樓裡得遇雲五。二人說了幾句話。”

 “三月二十日,雲五與瓊林書院夏候適對奕。”

 說到這裡,夏候逸又解說道:“屬下聽說夏候適險勝棋局,三局之中,第一局雲五輸了七子。第二局雲五勝了三子,第三局夏候適迎了一子半。但內行的人卻知道,這第三局其實是雲五勝,下到關鍵時,雲五用藥丸暗示夏候適破局之法,置之死地而後生,僅此一子,夏候適轉敗為勝。”

 夏候適頗得夏候庶真傳,而夏候庶是當今天下著名的謀士,現在是大商會李盟主身邊的得力的大先生。

 “三月二十一日,雲五與廣平王騎馬射箭。”

 “三月二十二日,二人登船遊京城運河。”

 “三月二十三日,二人同往寶相寺燒香祈福。”

 “二十四日,廣平王從宮裡出來,帶了一隻錦盒送給雲五。”

 夏候逸道:“雲五到底是生意人,難不成已經準備投靠廣平王?”

 慕容禎搖頭,“本世子還是覺得哪裡不對,早前雲五遣出楊采萍、玉靈兒引誘廣平王失敗……”

 小鄧子驚呼一聲:“世子,難不成這廣平王不愛女色愛男色?”

 夏候逸頓時回過神來,道:“影衛還稟報了一件事,在百樂門時,夏候適曾求娶雲五的孿生妹妹。”

 “雲五有妹妹?”

 還真是讓人意外呢。

 夏候逸微微斂額,陷入沉思道:“幾年前,大叔公在族裡的歡宴上倒提過一件事,說夏候族裡,若有人能得配雲小姐,只怕唯夏候適可一試。那時雲五已名動天下,我們都知道他自小就是一個神童,大叔公說這雲小姐才貌不在雲五之下,因為他們是一對孿生兄妹,長得極為酷似……”

 慕容禎急切地道:“可知雲小姐的名諱?”

 夏候逸搖頭,“既是酷似,想必和雲五長得相似。”

 如果相似,那就是一個美人兒。

 慕容禎眼睛流轉,雲五的妹妹……要是得到雲小姐許就能得到雲家的家財。

 *

 午後,慕容禕像往常一樣來到綠蘿別苑。

 小廝稟道:“公子出門了。”

 “去哪兒了?”

 “到西域坊寺廟去了。”

 他們喚作寺廟,那裡卻是西域商人的聖地,稱之為教堂。

 慕容禕騎馬抵達時,只聽到一陣悅耳而悠揚的樂聲,是他從未聞過的聲音,婉轉悠揚,有種震蕩靈魂之感,美妙的樂聲飄揚在空中。令人如癡如醉。

 他尋聲望去,只見寺廟的長椅上坐著一個熟悉的身影,她的身側站著袁小蝶、杏子,二女正一臉膜拜地望著她。而周圍又有幾個西域,正用無法言喻的吃驚看著拉琴的她。

 一曲畢,周圍響起了掌聲。

 西域人嘰哩呱啦地豎著大姆指,而雲羅竟也跟著嘰哩呱啦起來。

 慕容禕快走幾步,驚道:“你……你會西域話?”

 “學了幾句。”她淺笑盈盈,笑著看著一邊的年輕西域人,“可是你自個說的,要是我會用這小提琴拉曲子,你就將他送給我。”

 那年輕人面露窘色,“請問公子。剛才這曲子的名字是……”

 “《梁祝》!”

 “在下願將小提琴送給公子。”

 片刻後,眾人各自散去。

 慕容禕早前見過小提琴,認為是西域人的樂器,並沒有感興趣,此刻聽雲羅拉出曲子來。頗是意外。

 雲羅將小提琴裝進袋子裡,遞給了杏子:“保管好。”

 杏子歪來歪去的瞧著,“公子是什麽時候學會小提琴的?”

 “以前與人學過,只是後來沒再拉,和唱戲的二胡差不多,沒什麽好奇怪的。”她頓了一下,“杏子回去抄《梁祝》。有袁小蝶陪著就夠了。”

 杏子自從被轉賣離開一年歸來後,就愛上了寫字,雲羅每次一訂稿就著她抄寫。

 幾人又回到了綠蘿別苑,袁小蝶遣退了下人,不讓人步入後花園一步,自己則留下近身服侍。

 雲羅又換上了一襲素白的女裝。淺笑嫣然,“明日一早,我得離開京城。”她對袁小蝶道:“把我屋裡的錦盒取來。”

 慕容禕微怔,這幾日他覺得很快活,他喜歡與她在一起。無論做什麽,他們總能玩到一塊,他繪畫,她能幫他繪面部;她著書,他可以提建議;她彈琴,他能吹笛相伴;他騎馬練箭,她亦能在馬上引弓……

 曾以為,他是世上最負才華的。

 不曾想,她亦是如此,但凡他會的,她亦會,他不會的,她亦會些。

 他無法自抑的為她心動,從重逢的歡喜,到好奇、好感的相隨,也至現下不願面對的分離。

 “你去哪兒?”

 “洛陽、揚州……”她淒然地笑了,“天下那麽大,總能去很多地方,我亦想過去西域,只是往後,你、我之間怕再難這樣縱情的說笑、遊玩。你後日娶妻,而我他日也是要嫁人的。”

 她的話說得溫婉動情,卻如世間最溫柔的刀子,沉沉地扎在他的心上。

 “男女終有別,我一襲男裝與你相對,竟有人非議,說你喜愛男風。若是女裝……到底是不能再如此。”

 她垂首。

 彼此的靜默,在各自平靜的神色下,是彼此的煎熬。

 他的心潮起伏, 上蒼讓他們重逢,可讓他們晚遇。

 各自想著心思。

 雲羅對慕容禕,更多的則是欣賞。

 “小姐,是這個錦盒麽?問過杏子了,她說你屋裡隻得這一個。”

 這錦盒是幾日前慕容禕送來的。

 雲羅使了個“給他”的動作,起身望著輕紗外的春景,“禕,裡面是什麽,我沒打開過,因我知道,你後日便要成親,害怕自己瞧過後徒惹一場悲傷,終是決定不打開。今日完物奉還,只是你的婚宴,我就不參加了。”

 慕容禕伸手,這樣的慢,慢得不願再收回來,“為什麽不參加我的婚宴?”

 “你能笑著看我嫁給旁人為妻,然後送出最衷心的祝福?”

 他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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