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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貴美人》二百八十三 罵人
“別!有甚不敢的,上回在蕭家的宴會上,你送了我一身好衣裙,還送了我一套百花護的胭脂水粉了,拿著,好歹是我的一番心意。【本書由首發】那老婆子知道我陪嫁裡有兩件珍珠衫,正打著這主意了,我就送你,誰讓我們倆好呢。”

 慕容禧嘻笑著,要雲羅試試大小。

 雲羅沒好推辭,照著她說的披在了身上,大小也合適,說是珍珠衫,就像是現代的一件毛紗勾織的鏤空花紋小披風,胸前一系,慕容禧左瞧右看:“你穿上就是好看,多好看呀,要是我再把那件穿上,可不就是親姐妹了。”

 雲羅拍了一下,眾人嚇了一跳,“上回說你要的黑玉抹額,我讓大酒樓的大管事照著清單把我采買了,你先多坐會兒,我讓海棠過去問問,因是一早預訂,許是到了。”

 海棠領命,出了公差房大門,叫了人力車,一溜煙往百樂門奔去。

 慕容禧笑道:“凌雨裳早前說二月初八出閣,如今又改到三月初十了。”

 雲羅想著,莫不是又出了什麽事,可瞧著又不像。“不會是謝家不願意娶吧?”

 慕容禧面露神秘地道:“聽說謝家和安康大公主府早就是一個空殼子,連謝疇成親的聘禮一時半會兒都置備不齊,抵押變賣了東西,這才湊了二萬兩銀子,早前先帝、皇上賞賜的又不敢賣,只能賣祖上留下來的。他們這一延期,神寧就一個女兒,還不得把大半個家業給陪嫁出去,凌學武失蹤大半年了,如今瞧來在外頭是真做了和尚。”

 謝家是空殼,雲羅一早就聽人說過。

 慕容禧道:“她這回出閣,恐怕添妝的小姐是一個也不會去了。我到時候也令宮娥送禮就是,免得招了閑話。”

 這原也是凌雨裳自找,出了去歲那接二連三的事。還有哪家小姐願意與她深交。

 蔡大奶奶要離開,站在院子裡,就看到雲羅公差室外侍立的宮娥、太監,屋子裡又有幾個。在小心的服侍著茶水,雲羅與慕容禧正說著話,小聲說話,卻大聲笑著,似很高興的樣子。

 蔡大奶奶想著自己的事辦成了,卻又想知道她們在聊什麽,能樂成這樣,心頭糾結了一陣,正要回頭去瞧,蔡世藩從屋子裡出來。低斥道:“這是公差房,就和衙門差不多,你在這兒別人要說閑話的。你幫我留意一下,府裡帳房上有哪位先生最是機警、沉穩的,另外我還得自備兩個鏢師。”

 蔡大奶奶唯唯喏喏地應著。走幾步看一眼雲羅的公差室。

 蔡世藩站在那兒,望了一眼,回到自己的公差室。心裡想,女人到底是女人,就是閑話多,居然能說這麽久的話兒。

 海棠從外面進來,抱了一隻盒子。似趕得急,正喘著氣兒。

 慕容禧瞧著自己的黑玉抹額,“真是不錯啊,式樣也挺特別的,我喜歡,來。給我戴上。”迫不及待的讓宮娥給她戴上,拿著金柄玻璃鏡細細地審視一翻,指著頭上的幾支釵子,“這支取下,那一支取下……”

 雲羅輕歎了一聲。從自己的案前小抽裡拿出個木盒,裡面有一把梳子,又有一瓶桂花油,另備了一瓶玉膏,“再被你折騰下去,你頭上就變雞窩了,讓海棠重新給你梳個得體的發式。”

 換作旁人,敢說她頭髮變雞窩,慕容禧還不得大罵出來,因是雲羅,笑道:“你知道我見不得好東西,這不是見著好看的了麽,這一高興就忘了。”

 海棠一邊挽發,一邊抿了桂花油,越發將頭髮挽得油光發亮,烏黑如雲。

 慕容禧拿著桂花油聞嗅著:“這是哪家的,聞起來好像與我用的不一樣。”

 “小孩子喜歡吃隔鍋食,別人家的飯總比自家的香。我瞧你是別人的東西都比你使的好的,你既問了,我也不妨告訴你,這是稻香村的桂花香,喏,那瓶玉膏也是稻香村的。”

 慕容禧扁著嘴,稻香村是尋常百姓女兒用的脂粉,“我還以為是百花坊的,下次不是百花坊的,你別往我身上用。”

 她愛用貴重的!

 雲羅笑道:“你當我這公差房是閨閣呢,哪有這些東西,玉膏也是備來搽手的,誰讓你往臉上抹了。”

 慕容禧一臉懊悔,早知道就多問幾句,抹手的東西被她抹臉了。

 雲羅覺得她這表情,給貪吃的孩子吃了難吃的東西一樣,越發覺得可笑,“稻香村的東西,亦有好的,這玉膏、桂花香是專門為我訂製的,因是訂製價格就高出了不少,可不比百花坊的差。”

 “脂粉也能訂製的?”慕容禧一臉苦相,拚命地擦拭著剛才抹了玉膏的皮膚,那樣子甚是怪異。

 “那當然,有句話怎麽說,有錢能使鬼推磨,重賞之下有勇夫。瞧把你惡心又緊張的,敢情倒像抹了狗屎……”

 “這話也是你這做公主的人能說?”

 “為甚不能說,你剛才那表情分明就是那樣的,還怕我說?”

 慕容禧覺得和雲羅說話是一件又輕松又有趣的事,沒有半分的負擔,想說什麽話都成。“既是好的,回頭你也幫我訂製一些,我不搽臉,隻用來抹手。”她看著鏡子裡的新發式,可數的幾樣頭式,多一樣嫌太繁複,少一樣又太稀疏,一條黑玉抹額,顯得幾分詭魅,“聽說上回,蕭家兩房太太欺負你,氣得你犯病了,我真想衝到蕭家去罵人,卻被夏候適給攔住了,直說那是蕭家的家務事,外人不便摻合。”

 雲羅抬手讓左右退下,隻她和慕容禧,她低聲道:“那回,我算是領教什麽是狗咬呂洞賓不是好人心了!嘉勇伯追著我問,雲五公子真是我的孿哥哥,逼問蔡氏她當年是不是不生了龍鳳胎,問她把他真正的嫡長子弄哪兒去了?”

 慕容禧罵道:“真稀罕!他就沒想過,蔡氏會騙他。”

 “許是沒想過,我為了替蔡氏解危,就騙說雲五是我。”

 慕容禧瞪大眼睛,不可能是雲羅,曾有一度不是發生了有人摸雲五公子寶貝的事,女子哪有那玩意兒。

 “我一片好心,替她解了危,她倒好,反過來說這是我秘密,要張揚出去,你是知道的,這生意人最重誠信,無論真假,我都騙了人,到底不好。竟被她借此要脅,見她領人闖到內室拿東西,我也不敢支聲。現在想來,也覺得生氣,你說我乾嗎要做什麽好人,替她解危,就讓嘉勇伯去逼問,看她拿什麽話來解釋?”

 “這蔡氏當真沒良心,你幫她解了危,還拿這事要脅你!”慕容禧一臉怒容,仿佛是她自個被欺負了一樣,看著桌上自己頭上撤下的首飾,“給我個盒子,我得把首飾裝回去,你這兒的珍珠抹額不少,我先拿三條。”

 “拿吧,挑了式樣好的拿。那幾條是蔡夫人、徐夫人幾個準備的,你見了她們讓她們過來拿。”

 慕容禧總是挑三條,卻挑了五條,雖都是珍珠抹額,式樣卻沒有完全一樣的,她揀了自己喜歡的,把裝抹額的盒子一倒,將十余條抹額倒在一邊,裝了自己要的東西及先前頭上撤下來的頭飾,竟有滿滿一盒子,“這些多少錢?”

 “你送我一件珍珠衫,倒問我這幾條抹額多少錢?”

 “那不成,我們雖是姐妹,我可不能佔你便宜,我可不是蕭家那些白眼狼,你幫了他們,還反被他們咬一口,雲羅,你等著,我這就到護國公府去幫你出氣。”

 “得,你玩得高興就好,我可不想你白討了閑氣來。”

 慕容禧令貼身侍女進來,“給雲羅公主付二千兩銀子。”

 “別,沒這麽多,給一千兩就行了。”

 “一千五百兩。”

 讓她少付些,偏要多付,雲羅拿她無語。

 雲羅令水仙接了銀票。

 慕容禧領著宮娥告辭離去。

 水仙道:“門主,禧公主挑走的東西值多少銀子?”

 “大概一千多點吧。”

 “她是不想欠我,而我也不想欠她呢。算來算去,倒是我佔了她的大便宜。”音落,雲羅突地憶起了一件事,忙道:“你快把她追回來,我還有件事要問她呢。”

 水仙應聲,提著裙子追出來。

 慕容禧剛上車輦,聽水仙一說,沉吟道:“什麽事呢?”

 再回到公差房,雲羅依是拉她坐下,小聲道:“你陪嫁店鋪的生意是不是虧了?”

 慕容禧面露詫色, “你叫我進來,就為這事?”

 “你以為呢?”

 慕容禧懷疑是她身邊哪個侍女說的,憤憤地盯著門外看,她們不曉是什麽事,個個互望,然後垂眸。

 “別瞧了,與她們無乾,是我聽豫王世子說的。沒有個進項,光用積蓄,哪經得住用呢。”她頓了一下,拉慕容禧坐下,低聲道:“我給你一個法子,明兒你去找萬通牙行京城總管事,說你願意把自己名下的陪嫁店鋪托給他打理,每季給他三成五的賺頭,你手裡的大小管事、小二全都交給他管,再與他簽一紙合約。”

 “四成賺頭?”慕容禧張著嘴巴,“鋪子裡虧著呢,哪有賺頭呀。”

 雲羅伸手,給了她一枚爆栗,“你還不信我呢,蕭家、蔡家把鋪子盤給了金記大錢莊,許了高出旁人一倍又三成的房租,你這個是房租的五倍,若是好了,許能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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