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萬松是誰?那是徐中原的鐵杆追隨者,是徐中原將他提拔上來的,骨子裡面對徐中原有著很為濃烈的崇拜感。 / /其實像是這樣的崇拜情緒在所謂的軍隊中是很為正常的,這是維系彼此的一種方式。倘若說這樣的方式陡然間消失掉,那麽軍隊中的那種情意便會喪失。
鐵打的營盤流水的兵,這話是不假,但要知道別管你再如何調動,你能夠控制的是不讓一個人掌控一個地區的軍隊,不會形成一種山頭主義。
然而將軍的崇拜是無論如何沒辦法消除掉的!
蘇沐是誰?那是徐中原的孫子,即便不是親的,但是因為發生在盛京市的那事,讓翟萬松知道蘇沐絕對不是一個繡花枕頭。在這樣的情況之下,蘇沐能夠崛起,取得大成就,是徐中原的驕傲,也是翟萬松這些人最為樂意見到的。
沒有誰想著追隨一個無能之輩!
“蘇沐…”
徐康華瞧著蘇沐就那樣帶著張冠中,隨意的走到古瀾市的隊伍中,臉上的那種若有所思的笑容越發的濃鬱。他是鄭問知的人,對鄭家的事情或多或少的是知道一些,他很明白鄭牧和這個蘇沐的關系。也知道鄭牧如果沒有蘇沐的支持,是不可能有現在這種成就的。
鄭問知有時候也會問下有關蘇沐的事情,要是徐康華連這個再不知道是怎麽回事的話,他這個省委大管家就真的是失職了。別看蘇沐沒有去過多少次鄭問知家,但有時候這樣的關系。並不是靠這些維系的。
再說徐康華比誰都知道一點,那便是蘇沐是葉安邦的準女婿。
說是準女婿是因為徐康華知道蘇沐和葉惜的關系是那種,然而卻還沒有到那種談婚論嫁的地步,但盡管沒有到那種,有著這樣的關系在,誰還能輕視?
“蘇沐,張冠中…”
高雄飛作為江南省的省委宣傳部長。並非是空降下來的,而是早就在這裡了,在這江南省有著自己的派系。而且作為付老的人。高雄飛還真的沒有只是認為蘇沐是因為張老虎的關系才獲得這樣的殊榮。能這樣想的都是那些人,他是上層的,知道些底細的人。更加明白付老是什麽樣的人。
蘇沐要是沒有點本事,怎麽能夠入了付老的法眼?
除卻這三尊大神之外,在現場還有著一個人是對蘇沐開始重點關注的,那便是梁守業。發生在盛京市的那件事情,直到現在為止,梁守業都還記得蘇沐這人。而如今蘇沐還真的是給他上演著一個個精彩的大戲。徐中原,付墾耕,隨便一個拿出來都是絕對震撼全國的,現在那?都和蘇沐有了關系。
“蘇沐…”梁守業喃喃道。
蘇沐可是沒有想到那麽多事情,他知道在場的這些人心底會有著別的想法。但他卻沒有一點在意的意思,就那樣走回去,站到了自己應該站的位置,然後瞧著韓晟將翟萬松他們喊上車後,車隊便緩緩離開地界。消失在眾人眼前。
走了!
總算是走了!
當車隊的身影終於從眼前消失的時候,白為民心中升起這樣的想法,而這樣的想法不但是他,其余市委常委,其余在場的大小官員心中都是這麽想的。要知道除非是讓付墾耕前來站台的,為他撐腰的。不然換做是這樣的情況。沒有誰會想著讓付墾耕多做停留的。
多停留一天,那他們便要小心翼翼,提心吊膽的過一天。
一把隨時會落下的刀,懸浮在腦門之上,這樣的忐忑,不是誰都想著承受的。
李興華站在地界處,掃過全場,衝著白為民笑著道:“白市長,付老的車隊離開咱們古瀾市了,這兩天發生的事情性質很為惡劣,你看咱們要不要開個會,再仔細的研究下那?”
“我聽書記的。”白為民點頭道。
“成,那就回去吧。”李興華說道。
隨著李興華這邊的命令下達下去,市委常委們的座駕便開始嚴格按照著既定順序,慢慢的開始向著市內方向開過去。而蘇沐在即將上車的時候,突然間得到晏月容的傳話,讓他跟著她坐一輛車。
怎麽個意思?
難道說是因為晏剪嗎?
蘇沐倒是沒有多想,直接便坐進晏月容的專車內。而其余在場的市委常委們看到這一幕,都沒有誰有任何吃驚的意思。尤其是李興華臉上甚至還露出一種淡淡的笑容。按理來說像是白為民應該會因為晏月容的決定而生氣的,誰想到白為民也沒有任何異常表現,就好像這一切都很為正常似的。
這樣的一幕,看在古瀾市大小官員眼裡,都不由錯愕吃驚著。
沒有誰知道晏月容這麽做到底是什麽意思,但蘇沐從坐進車裡的那一刻起,便知道了晏月容到底是想要做什麽。因為晏月容說出的話,是那樣的真誠。